第八十四章上山拜名師

二算存下馬,率領隨往博望山山巔而來,此時正阻州一孤二月。風光秀麗,但見:

和風飄動,百蘸爭榮:桃紅似火。柳嫩成金。萌芽初出土,百草已排新,芳草綿綿鋪錦繡。嬌花嫋嫋鬥春風。

林內清奇鳥韻,樹外氤氳煙籠。聽黃鵝、杜宇喚春回,遍訪遊人行樂;絮飄花落,溶溶歸棹,又添水麵文章。

見幾個,牧童短笛騎牛背;見幾個田下鋤人運手忙;見幾個摘桑拎著桑籃走;見幾個采茶歌罷入茶筐。一段青,一段紅,春光富貴;一園花,一園柳,花柳爭妍。

無限春光觀不盡,溪邊春水戲鴛鴦。

姬邦卉心情舒暢,且行且觀。隻見此處民風淳樸,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不聞犬吠,妖邪不見,祥瑞時現,當為大賢所在,聖人所居。

隻見山巔之上沒有想象中的巍峨高閣。雕梁畫棟,碧瓦朱牆。隻有一座四四方方的茅草屋矗立,茅草俱是清淨瑤草所製,清香撲鼻。不知道是何物頂梁支柱乃是稀少的北海紫檀香木,紋路細密筆直,沒有絲毫瑕疵。

姬邦卉一見這外部之景。救治其內有大居茅草落魄之所。卻用高雅清淨之物,為聖人高潔之士所取。

一收隨意姿態,整理一番衣襟,隨講香信眾亦步亦趨的朝屋中而去,跨過門檻,徒然一暗,在走幾部,卻有陡然大放光明,隻是這光柔和溫潤。無絲毫突兀、刺目之感,抬眼一看此間空間極大,外麵看也就幾十平米大實際上載裏麵足足有幾百平米之大,地板鋥亮有光。為一種說不出的石材鋪就。青嚎凜的。泛著淡淡光輝,迷蒙神秘,一股仙家氣息迎麵而來乙

茅屋正中穴有一蒲團,上麵端坐一手持赤紅拂塵,身穿青色道袍的年輕道長,隻見他年紀輕輕,隻有二十歲左右,星眸燦燦”比若明珠,修眉入鬢。剛毅不屈。

在這道人背後有一香案,案幾之上有一香爐,爐中幾坯黃土。其中插有三根拇指般粗的香,色呈金黃,異香襲地,嫋嫋香煙散著淡藍似青的煙嵐飄飄****。渲染的這茅屋如同道家道場,道氣盎然,清靜無為,給人一股寧靜的感覺。

即使姬邦典一直以來為黃尤不斷壯大實力憂慮的心神也不由一陣放鬆,頓時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這麽輕鬆過。如同再度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童年。渾身如同浸泡在溫泉之中,毛孔舒張,自由呼吸。

在香爐後方又有一高出一尺之高的香案。桌上放著一把寶劍。隻見劍身一麵刻日月星辰。一麵亥山”草木。劍柄一麵書農耕畜養之術一麵書四海一統之策。後麵牆上懸掛三清圖像。

雖然那寶劍古樸無華,但是依舊覺得一股凶厲殺氣縈繞其上,久久不散。雖然淡不可聞。但是對於久經沙場的姬邦卉來說,再是熟悉不過。

以至於隨從幾人被這股殺氣激得寒毛乍起,不由自主的就把手伸到懷裏。想要逃出短匕。

不想,一陣冷哼之聲響起。幾人神魂一陣震**,三屍恍惚就要跳出身體。不屬於自己。雙眼不由自主的緊閉。在黑暗中如同黑暗之中突然煙花綻放,金星四冒。

受此壓迫,就見姬邦卉頭頂突然冒出一股金黃之氣,形成一片金色雲氣。一條白色蛟龍撲騰雲霧之間,片片龍鱗緊密,鱗片呈白色。微微閃爍金黃之色,隻是微微顯露,不太明顯。蛇頭頂部鼓起兩個肉團,似乎其中孕育著什麽。腹部伸出兩隻龍爪,尖利鋒銳,寒光閃閃。

姬邦井也被這威勢給壓得退了一步,肅然起敬,不敢怠慢,望向睜開雙目的那道人。

那道人麵前有一茶幾矮桌。上放一筒算卦簽竹,隻要進香之人跪拜寶劍。插香入爐,化為香火之氣。方可求簽。

姬邦卉待得百姓求完簽之時,上前拜會這道人。

姬邦井也不抽簽,直接叫隨從守住茅屋門口,不讓外人打擾。在道人麵前席地而坐,一拱手言道:“我隻想問道長一句,可知我所來何事?。說完目光炯炯地盯著慈航。

慈航啞然失笑,微笑不語。半響。才慢慢悠悠的答道:“伏羲日月之德,神農慰民之功”。

伏羲因為日月之德被奉為天皇,神農因為救死扶傷而為地皇。但二人皆是天下共主,功德廣大,為人族所記。四時祭祀,不敢擅忘。

姬邦卉一時之間臉色變幻如萬花筒,一會驚喜,一會疑惑,一會驚懼,一會懷疑,一陣變幻之後。起身拂起衣服下擺。跪在慈航麵前。叩頭三下,言道:“懇求老師教我妙計良策。以建不世之功……言辭急促,神情激動,血色上湧,滿臉通紅。

慈航起身不語,走入後堂在。有一唇紅齒白、頭挽雙髻的小道童出來給幾人奉茶,脆生生的言道:“我家老爺要午休了,各位請便說完不待姬邦卉詢問,一溜煙刻,消失在門後。

姬邦井疑惑不解,退出茅屋。在一紫竹之下站立,緊皺眉頭。思量究竟這老神仙為何不願收自己為徒。

一隨從看不過眼。對姬邦卉言道:“那小道士絨毛還未褪去。乳臭未幹。那些靈驗之說未必可信。如今在酋長麵前還裝起大爺來了。不知好歹。酋長你能拜他為師,他不知道幾世修來的福分,如今還不領情。把您晾在這裏。大不敬!”說完還憤憤不平,粗聲喘氣,呼哧呼哧作響。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大不敬。”憑什麽人家就因為你一句拜師之語。就收你為徒。一聯想到此前慈航隻注重誠心進香之舉,姬邦幹頓時覺醒,自己看來需要誠心拜師。

於是,姬邦卉跪在茅屋麵前,烈日炎炎。跪在一片灼熱黃土之上,頭頂圓日高懸,汗滴滿身,如同冒水。

一眾隨從大驚,勸說不停。隻得侍立一旁,用袖遮擋陽光,隻是杯水車薪。不足以用。

慈航在後堂靜室,法眼觀照。頗為讚許的點點頭。不是慈航擺譜,隻是是二皇!中殺性最強的位,沒有堅忍不拔的意誌刪跚諷訌,如果連這點拜師誠心都沒有,何談戰場殺敵,保民建功。

姬邦卉一直跪倒黃昏時分,不見茅屋之內有人出來,漆黑夜幕拉住了天窗,一下子金烏西墜還似乎就在剛才。此時卻伸手不見五指。

邦卉一驚,為何今夜既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呢,抬頭一看,隻見烏雲滾滾,如同千軍萬馬從天機席卷而來,在一陣駭人心神的電閃雷鳴之後。豆大雨點迫不及待的降落下來,劈劈啪啪。打的人麵頰生痛。衣褲盡濕。

這雨下的迅猛,一時三刻之後就雨過天晴,烏雲如同氣泡般噗的一聲消失不見。醉人的迷蒙星空高懸頭頂蒼穹。深邃浩瀚,讓無數人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和卑微,對大自然產生無窮的敬畏之心。

可是還不待姬邦卉從一場春雨之中回過神來,一場酷似寒冬臘月西北風般的東風吹來,拂過姬邦卉,渾身一片冰冷,瑟瑟抖,一眾隨從雖然圍住,可是那風打著卷往裏麵鑽,呼嘯聲充斥耳畔。

結果,寒風未過,一陣正月瑞雪卻在這春日詭異降下,洋洋灑灑,如同柳絮。

止是彤雲密布,凜冽朔風。亂舞梨花,乾坤銀砌。空中銀珠亂灑。半天柳絮交加。行人拂袖舞梨花,滿樹千枝銀玉。

此雪似梨花,似楊花,似梅花,似瓊花:似梨花白;似楊花細;似梅花無香;似瓊花珍貴。此雪有聲,有色,有氣,有味:有聲者如蠶食葉;有氣者冷浸心骨;有色者比美玉無瑕;有味者能識來年禾稼。團團如滾珠,碎剪如玉屑,一片似鳳耳,兩片似鵝毛。三片攢三。四片攢四,五片似梅花,六片如六等。此雪下到稠密處,隻見江河一道青。

此雪有富,有貴,有貧,有賤:富貴者紅爐添壽炭,暖閣飲羊羔;貧賤者廚中無米,灶下無柴。非是老天傳敕旨,分明降下殺人刀。

須臾四野難分變,頃刻千山盡是雲。銀世界,玉乾坤,空中隱躍自為群。

真是一場好下,一直到三更時分才停下,就見到處銀裝素裹而茅草屋前卻有一團凸起的雪堆。雪停之後,才見雪團抖動,露出幾個人來。盡皆嘴唇紫,哆嗦不停。四肢僵硬麻木,直打寒戰。不時可以聽到一兩聲噴嚏之聲,在一片靜謐之中尤為響亮。

次日雄雞高鳴,曙光初現。魚肚泛白,太陽才姍姍來遲,在蔚藍的天空中盡情展示自己高貴溫暖的角色,也讓經曆了一夜驚變的眾人終於舒了一口氣。

正在這時,一個小道童,從陡然打開的門縫中彈出頭來,食指可愛的一抹鼻頭,似乎被凍的通紅。脆生生地言道:“外麵跪拜之人老師請你進來!”言罷,也不管眾人,蹦蹦跳跳的回去了。

飽受摧殘的姬邦卉一聽之下。欣喜若狂,蒼白透青的臉上升起一抹酡紅。如同酒醉,就要起身,卻不想一個趔趄,腳麻抽筋,半響才恢複正常,不敢怠慢,推掉侍從,小心翼翼的步入茅草屋。

進入裏麵就見那青年道人依舊坐在昨日那蒲團之上,正眼神平靜的看著自己。姬邦卉不敢怠慢。感覺上前拜倒,言道:“請老師慈悲。體諒弟子一片赤誠之心,以天下蒼生為重,賜弟子以破敵之法,重振氏族威權。懇請老師慈悲!”哽咽之中帶著哭腔,聲音嘶啞,想來也是感冒所致。

就在姬邦卉忐忑不安之上,耳畔傳來一聲,“你且起來,我有要事交代!”

見得其起身,慈航這才言道:“為師乃是玉清元始天尊座下慈航真人,此次乃順應天命。特來助你完成一統大業,創不世之功,享億萬功德。成就正果。”

邦卉一聽,哪裏還不明白慈航已經收他為徒,激動之餘,又是一番三跪九叩,全了禮數。

慈航又對他言道:“還不拜過三位師長!”姬邦卉一望,連忙朝三清畫像一個。叩頭,又行了最重的三跪九叩之禮。

不想,還未完全。慈航又讓其奶皇宮所在叩拜,言道:“女娟娘娘為聖人至尊,有曾造人,為人族聖母,對人族有大德,如今人族合該從你之後大興,當向娘娘稟告謝禮一番。”

於是,又是一陣禮數叩拜不提。

瞬息之間,三清聖人和女娼娘娘皆有所感,都知道人皇已經入得玉、虛宮門下,為慈航之徒,這是三皇最後一任。關係重大,聖人亦緊密關注。

四人對慈航尤為滿意,按理來說,人皇拜師,實際隻拜他就可以,可是慈航考慮到老子是人教之主。女奶娘娘為人族聖母,元始天尊為師祖。不得不考慮周全,全了四位聖人的臉麵。

從此,慈航一心一意開始教姬邦卉兵法謀略,不時宣講一些道家經典,明心見性,順便修習法術,可以自保。因為人皇要想功德圓滿,要經曆沙場血戰,才可能實現。所以慈航才教給玉清神雷法術、上清殺伐符咒、太清護法神通、佛經避邪咒語。

中國古代兵書眾多,但是流傳下來的上古之時的兵法書籍卻寥寥無幾。幾乎沒有。想到此處,慈航也不得不搜腸刮肚,從前世的《孫子兵法十六計》之中抽取部分。教給邦卉。

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佚而勞之,親而離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此兵家之勝。不可先傳也。

治兵如治水:銳者避其鋒。如導疏;弱者塞其虛,如築堰。”

撚指間光陰似箭,歲月如水,三年時間已過,這一日,姬邦卉辭別慈航,要回部落,開始準備與螢尤的決戰。

殿前,慈航看著已經滿腹經綸、一表人才的邦卉,叫其將供奉幾十年的寶劍取來,對邦卉言道:“這劍本是妖族天庭所煉,名為“屠巫劍實際上是用族精血神礫和山!銅煉製而成,鋒利係極,可以艦收**。曾經帝俊憑借此劍甚至屠殺了一位祖巫。

後來巫妖俱隕,此劍因為因果,最後落於我手,為師重新煉製一番,但是依舊難以消去暗含其中的人族怨氣和忿念,隻得借助人間香火來慢慢安撫消餌,如今正當其大展雄風之時,當為人皇佩劍,遂人皇馳騁沙場,為人族大一統做出貢獻,以此來安慰為人族大興逝去的祖祖輩輩。”

姬邦鄭重地接過,誓道:“弟子當緊守誓言,為保護人族和大興而蟬精竭慮,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不敢忘記誓言。”

慈航欣慰的點點頭,從懷中拿出一旗、一印,遞給邦卉,對他言道:“這旗乃天地五方旗之一的離地焰光旗。現在賜予你做護身之用;這印乃你師祖親手煉製,是用半截不周山為材質小時如芥子,大時如山嶽。與寶劍一起予你對敵。”

姬邦卉接過,淚流如雨,依依不舍,慈航喝道:“莫要做兒女姿態。你當勤修德政,興旺部落。修整兵甲,選好時機,滅除黃尤餘孽,還天地清淨,百姓安居樂業。”

說完,一揮袖袍。一道清風拂麵間,時空鬥轉,睜開眼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和隨從回到離部落裏許之地,耳畔傳來慈航傳音:“遇到難決之事,焚香禱告,為師自會下山相助。不必擔憂。”這一番囑咐稍微衝淡了姬邦卉的一絲愁緒。朝博望山一拜,與隨從往部落而來。

姬都卉自回歸部落之後。施仁義而教化萬民,以至於行人讓路。道不拾遺,夜無犬吠,萬民安康。湛湛青天。朗朗乾坤。

一日姬邦卉在睡夢中,夢見一場罕見的大風,把大地上的塵垢刮得**然無存,隻剩下一片清白的世界。邦卉驚醒後,自我圓夢,心裏暗歎:,風為號令,執政者也。垢去土,後在邊。天下豈有姓風名後者哉?,

於是拿出慈航所賜龜甲,求簽問卦,運轉元神,追逐渺渺天機。終於有所得。於是乘輦出行。尋找天機顯示的宰輔之人。

一天,天日蜻和,邦卉車輦路過一天地到一農夫唱到:“上天圓圓。下地方方。生逢斯世,得遇明王。”唱完繼續耕田,即便邦卉的車輦經過,他也不理會,埋頭鋤苗。

邦卉觀察良久,自思道:“其人雖一耕夫,堂堂儀表。必有可取。”於是派近臣去問他是何方人氏。近臣領命,去詢問一番。

這人答道:“君臣別途,各安其事,何勞問焉!”近臣就拿這話回複邦卉。邦共聽後歎道:“此乃賢者,非農夫也!”於是連忙下了車輦。步行到田畔。

這日看到邦卉步行而來,連忙丟棄鋤頭,俯伏在農田之中,問安請好。邦卉扶起他。問道:“你是賢士,為什麽隱匿於此,不出世輔佐明君,代天行道呢?請問賢士的高姓大名?”

風後回答道:“臣姓風名後。才疏學淺,不堪世用,惟躬耕而已。”

邦卉聞奏大悅,命隨駕入朝。以扶社稷。風後不推辭,領旨同行。

車隊正行之間,隻見大澤旁有一根夫,在山林中四顧而行,邦卉觀察他良久,見其人威風凜凜,誌氣昂昂。就命令停住住車輦,隨即步入林中。上前問到:“賢士,為什麽在此閑遊,不出輔國安民?”力牧俯伏奏道:“臣駕鈍之材,不足用世,故避於此。”

邦卉言道:“願聞賢士姓名!”力牧奏道:“臣姓力,名牧。”邦卉聞奏大悅。

回過頭對群臣言道:“你等今日方信夢不虛矣。”於是將力牧扶起,命其隨駕回朝。

第二天升殿,文武朝賀完畢。邦井命令宣風後、力牧入朝。二人讓呼拜倒於台階下。邦卉:“我今日得到二位卿家,乃上天夢應所賜。如左右手矣。”

當即封風後為上相,封力牧為上將,作為左右輔弼之臣。

原來有太常察乎地利,封為稟官座,掌管農事;蒼龍辨乎東方,封為士師;祝融辨乎南方,封為司徒;太鴻辨乎西方,封司馬;後土辨乎北方。封為李師。

力牧乃為武職,不在內,風後在內,為六相。

姬邦卉自從得六相以來,部落大治,天下太平。

一日,大宴群臣而散,退宿宮中,夜至三更,忽得一夢,夢見二龍於江中婚蜒,挺起一張白圖授予邦卉。邦並睡醒。自思曰:“前夢既,然已經應驗,後夢應當不虛中之物,必有奇異。”

於是齋戒沐浴,早朝升殿。將夢龍之事說與群臣。天姥出班奏道:“酋長不如嚐試往河邊視之。看會不會真的上天授予酋長圖呢?”

邦卉允奏,即命排駕往河邊。到了翠奶川,隻見一大魚溯流而來。邦卉對天姥言道:“你可看見河中物乎?”

天姥曰:“看到了,正應酋長的夢也。”邦卉命人排香案,親自禱告祝賀道:“我幸得六相,今輔佐分理天下,人民稍安。昨夜蒙神複賜我夢。謹具香花燈燭祈禱吉凶。如凶,我自當之;如吉,普施天下黎民!”

祝罷,那大魚溯流而上,背負白圖箱蘭葉龜文,近岸踴躍而出授予邦卉。姬邦卉知道這是祥瑞。跪拜而授之,那魚翻遊而去。邦卉又望河拜謝。舒展開那圖觀看。名曰《圖篆》。命侍臣捧定其箱。排駕回朝。

至第二條升殿,群臣朝畢。邦卉對群臣曰:“昔聞伏羲帝始受《河圖》,得其五要,設靈台,立五官,以敘五事。今我得者亦名《河圖》,內與前《河圖》不同,皆日月星辰之象,教我立星官之書,以傳後世,聯何敢不從耶!”當即命羲和占日月之出沒,常儀占月之盈虛,車區占風之定息。又命大撓探五行之情、占鬥綱所建、定幹支甲子。命容成作蓋天渾天儀,以像用天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