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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木野走至浩宇的身前漠視著他痛苦無比的神情,十分淡漠地說道:“你雖然在她的完美計劃裏活著,可是我想,你是不會快樂的。而且我深信,你不會快樂。”

浩宇收起掛在臉龐的眼淚說道:“我求你不要傷害她。”

佐藤木野冷哼一聲,生氣無比的說道:“你覺得可能嗎?她把我當成耍猴戲的了。雖然走到了這一步,可是我絲毫沒有感覺到一絲成功。全是失敗。全是她給的失敗。”說著,佐藤木野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又說道:“我不會讓她如意的。走著瞧。”

由於蘇雅西的這個完美設計,浩宇最終卻成了佐藤木野的重點保護對象。對於佐藤木野來說,如今尋求寶藏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其它繁瑣之事,暫且擱置。

浩宇一直被鎖著手鐐腳鐐,四周被多人看守,為防犯他逃跑。而蘇雅西被關進了一個陰冷且潮濕的小房間。

第二日一早,浩宇就被佐藤木野帶著離開了地下實驗室。而在他離開的時候,他最後看到了一眼蘇雅西。她正躺在一個實驗台上,被一批穿著白衣服白馬褂的研究人員正推著進入了一個實驗室。

看到這一幕之時,浩宇的雙眼忽然暴脹了得通紅,雙眼睜得大大的,眼珠子像要掉出來了一般。他使勁掙紮著、甩著手鐐腳鐐要朝那個實驗室而去,卻硬生生的被周圍的數人抓住了臂膀朝外拖拉。佐藤木野站到他身旁冷冷地看著他,漠然地說道:“她既然選擇了留下,就要承擔一切。留下來的結果隻有一個。當你走出這個地方的時候,也就是她承擔結果的時候。”

浩宇忽然掙脫掉周圍人的魔爪,撲向佐藤木野的身邊,跪下去抱住了他的雙腳,不停地向他求饒,求他放過她。求他網開一麵,求他看在從前的情份上,饒過她。

“隻要你放過她,我一定乖乖地配合你去尋求寶藏。我保證在這個過程中,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差錯。養父,求求你。求求你看在以前的情份上,饒過她吧。求求你,求求你……”

然而佐藤木野隻是冷冷地將他的雙手從他的腿上推開,筆挺著身子向前走去。後麵的數人立及過來將他逮住,反著方向朝外麵拖走。浩宇掙脫著雙腳不停地推地,然而卻無濟於事,他仍然被硬生生地反著方向往外拖拉。漸漸地離她越來越遠。忽然,他“啊”地一聲嘶啞地哭了出來。無力的看著那個實驗室的方向,隻感覺到,活著不如死了。

而當浩宇消失在地下實驗室之時。蘇雅西被周圍的穿白衣服白馬褂的人士釋放開了。她從實驗台上坐起來。剛才她聽到了浩宇的哭聲。

“這是怎麽一回事?”蘇雅西問周圍的人。

鬆島直樹看著她微微一笑說道:“大佐叫我轉告你,你聽見剛才的哭聲了嗎?大佐想告訴你,浩宇雖然從這個地方活著走出去了,可是他實際是不快樂的。所以,你也沒有贏。”

聽完這番話,蘇雅西十分想笑。可是她卻愣住了。雙眼呆呆地看著前方。

鬆島直樹又說道:“大佐說了,你現在不能死。等他完成大業之後,再回來慢慢教訓你。他老人家說,你很特殊。這是一場智謀的較量。他要你親眼看到他成功。再然後,才讓你在痛苦中慢慢被折磨死去。這才是他老人家想要的結果。”

蘇雅西攤攤雙手,微微一笑,若無其事的說道:“隨便。”

而這時。江佳穎和李要文、沈明幾人走進了蘇雅西所在的這個實驗室。江佳穎狠狠地奚落了她一番。沈明也惡狠狠地在她麵前張牙舞爪了一番。總之,就是要讓她知道,她已經死到臨頭了。她不會有好日子過。接下來的日子,會一天比一天難過。她現在已經是被囚禁著的死囚。所要麵對的是,死前的痛苦掙紮。

盡管他們在她麵前展示了好一番他們即將獲得的成功,以及她即將淪落的下場,等等。蘇雅西卻隻是麵不改色地坐在那裏盯著他們,就仿佛盯著兩位法術高深的巫婆。這兩位巫婆在她麵前張牙舞爪的跳舞,搞笑極了。

最後她還是忍不住噴笑了出來。

看到她忽然的噴笑,江佳穎和沈明二人都忽然停止了他們叨叨不絕的巫術語、以及各種醜陋至極的搞笑的動作,沉下臉來,無比煩躁、鬱悶地看著她,這個有點神經病、精神不正常的人。這兩位法術高深的巫師,也搞不懂她。

江佳穎走到她身旁無比鬱悶地看著她問道:“你在笑什麽?你都淪落至此了,你還能夠笑出來?說真的,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真的。”

蘇雅西白了她一眼。

沈明幽狠狠地說道:“你懂什麽,這是回光反照前的微笑。”說畢,用一種十分不屑的眼神看著蘇雅西。任她笑得再猖狂,她的氣數也盡了。

蘇雅西再次噴笑。這些人,真是太無聊了。爾後她從實驗台上下來,站起身看向鬆島直樹說道:“行吧,佐藤木野也太幼稚了。居然玩弄這一套。他為的就是讓我明白,浩宇他雖然活著,可是並不會快樂。其實他做這麽無聊的一件事,也就是不想在我麵前認輸。”說畢,直愣愣地看著麵前的鬆島直樹。

鬆島直樹眼光忽然一閃,他沒想到眼前的這位看起來如此年輕的小姑娘,竟然會如此識破大局。通過表麵現象看到事物的真正內涵。

鬆島直樹不知道該說什麽,他隻是略微地笑了笑。

蘇雅西又走到江佳穎的麵前,用尖銳的眼神盯著她,十分刻薄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這裏得意什麽?你又不能親自動手將我處理掉,隻能像一隻蒼蠅似的在這裏臭轟轟地嗡嗡嗡地叫。也許有一件事情你還不知道吧,你那天收到的郵件你忘記了嗎?那些資料,我全部打印了出來,整理成了多份,寄往了各報刊雜誌社,隻要我一出事故,外麵有關於我不幸的風聲一起,他們就會將我寄的那份資料拆開公布於世。”

“所以,你沒什麽好得意的。隻要我一完蛋,你也會跟著完蛋。”

“你……”

江佳穎剛要說話又被打斷了。

“別你啊你,我啊我的。想用我現在的窘迫無比的境地威脅我嗎?沒門。你威脅不了我的。我早就做好了與你同歸於盡的地步了。怎麽樣,夠轟轟烈烈吧?也許,過不了幾天,上海的各大街小巷,就都是有關於你的火熱新聞了。”說畢,蘇雅西溫柔一笑地看著臉色變化無常的江佳穎。

江佳穎之前想用浩宇來威脅她將有關於她的所有把柄交出來。可是沒想到這個小賤人卻早就埋下了一個完美設計的陰謀。用浩宇根本就威脅不了她。所以,現在她成了一個非常尷尬的角色。看著站在麵前的鎮定自若的蘇雅西,江佳穎卻再也笑不出來。

蘇雅西又看了看李要文,爾後又盯向江佳穎說道:“對了,清江酒店那天晚上,我好像無意中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我將那張光碟也複刻了好幾張,同樣寄到了各報刊雜誌社。我想啊,那張光碟應該比我先前挖到的資料還火爆吧?過不了多久啊,你們會比大明星周怡還要火。”

江佳穎和李要文的臉色都不好看,可是又無可奈何。

蘇雅西又溫柔一笑,無比陽光燦爛地說道:“怎麽樣,你還希望我盡早死掉嗎?”

江佳穎努努地盯著她,氣得說不出一句話。

“走吧!”李要文拉著她悻悻地走出了地下實驗室。

沈明也被氣傷了內火。他就是看不慣眼前這女人囂張的樣子。為什麽,都死到臨頭了,這女人身上的火焰還這麽旺?在她的眼神裏,骨子裏,仿佛看不到她有害怕的樣子,看到的仿佛都是反射出他們這群人的醜惡、懦弱。實在太讓人氣憤了。

鬆島直樹看著還站在這裏的滿臉怒火的沈明說道:“大佐還在外麵等你們呢。你們必須得跟隨大佐一起離開這裏。你還不趕緊去?”

沈明指著蘇雅西說道:“你別得意。不要以為這樣,你就能逃脫掉一切。不可能的。你的結果已成定局。你就在這裏等著吧。”說畢,轉身也離開了。

所有的人都離去之後,鬆島直樹溫和而笑,看向蘇雅西說道:“你的確與眾不同。對了,你們的人什麽時候行動?”

蘇雅西也溫和而笑說道:“快了。應該就在這兩天吧。鬆島,謝謝你能與我們合作。非常感謝你。”蘇雅西伸出了右手,與之握手。

鬆島直樹保持著溫和的笑意說道:“我隻是做我應該做的。沒有什麽感謝與不感謝之詞。等待著你們的人的來臨。”

“走吧,現在跟我去那間陰冷又潮濕的房間呆著吧。”鬆島直樹轉身領著蘇雅西走出此間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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