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門貴女

對於安然的問話,宋弢一點也不意外,依照安然的細心是絕不會‘忘了’說,支走鄭馥恩才是真正目的最新章節。

宋弢苦笑,沒有扭捏推脫,“本來我打算過幾天再找你的,可是既然你現在都開口問了,我想我也就全部告訴你吧。”

一聽宋弢的話,安然知道這件隻怕不那麽簡單,而且極為棘手。

“依照新發展規劃,已經到了上市的階段,而上市的資格,新天全部具備,按理說並沒有多大的困難,可是,商協卻突然幹預,駁回了新天上市資格,理由就是時間太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搪塞的話,爸爸幾次找過商協,可是最近商協剛好換屆,而呼聲最高的選舉人,也就是他駁回了新天的申請資格。”宋弢說著這些的時候,眉頭不自覺地緊蹙,這件事遠遠不說的還要棘手。

安然沒有急急發表言論,靜等著宋弢接下去要說的話,事情如果隻是這樣,那也比較好處理,隻怕接下來的事,才是宋弢一直苦悶的地方。

宋弢見麵前的人沒有立即質問,反而冷靜等下文,心裏暗自點頭讚歎,處事冷靜,她做的確實不錯,隨即又繼續說整件事最關鍵的地方,“主要是呼聲最高的選舉人,張圖昌,他是張穎媛的爸爸。”

聽到熟悉的名字,安然也就知道這件事壞在了哪,張穎媛退學雲上,這麽大的事,家裏人一定會知道,可是不該找上她和鄭馥恩才對嗎?又或許他想找,可是礙於她和鄭馥恩家世不敢直接出手,所以,就朝著張穎媛會和她們比試的原因,宋弢下手,那新天,算是波及了。

“商協裏麵就沒有其他可以和他相持的對手?”既然是換屆,隻要張圖昌沒有選上,換了其他人,那問題就好解決一些,畢竟新天的實力足夠上市,一個公司要壯大發展,必要上市。

宋弢當然知道安然這句話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要捧張圖昌的對手上台,可是商協現在的情況太錯綜複雜了。

“張圖昌的呼聲已經是一片壓倒,商協內部絕大部分都已經是他的人了,就連現在在位的商協會會長,唯一一個能和他競爭的人,現在都要放棄了。”其他人就更不用指望了,一個組織裏總會有那麽一些利益聯結的人,即使商協會長自上位以來,整治改革很多,但是時間短,又怎麽能輕易撼動那顆毒瘤。

這麽一說,問題確實很嚴重,這根本就不是選舉幾乎是內定了,一旦張圖昌當選,那新天的未來就會全部握在他的手上,那些關於未來發展宏圖,也會受人牽製。

就在兩人沉思的時候,門外卻突然響起一個不小的聲音。

“你在這幹什麽?”

這一句話,卻讓安然和宋弢同時警覺對望,兩人也顧不上再討論些什麽,立即打開辦公室門,到底是誰在門外,又站了多久,聽到了多少。

“我沒幹什麽。”門外的人,聽到身後響起的聲音時,也是嚇了一跳,神情中有慌張也有惱怒。

當兩人出了門,看到門外的人時,神色都是一沉。

四個人,互相看著,這一幕,氣氛凝重的讓人透不過氣。

“都進去吧。”安然斂起所有的情緒,語氣異常的平靜,率先走進辦公室。

宋弢看了兩人一眼,總是溫煦的臉上也難得露出沉重的神情,事情沒有解決,反而越來越複雜了。一眼過後,也轉身走了進去。

門外的人也跟著走進去,隻不過兩人神情迥異,一個百感在前,一個毫不所動。

“你來幹什麽,王凡。”安然對著已經說過退出學生會的人問到,剛才的聲音也是他發出來的,也因為他,才發覺門外有人,可是看到是誰的時候,她心裏卻更加糾結。

遷怒,王凡充耳未聞,隻是將手中拿著的東西遞出,“宋主席,這是你讓我交的退會報告。”

安然和宋弢兩人看著那份顯眼的報告,都是若有所思的摸樣,事情往往就是這麽巧,如果他今天不來交,或者不是這時候來交,又會是怎樣的景象。

宋弢接了過來,連翻開看的動作都沒有,放在平時,即使隻是一個退會報告,但是秉著負責的態度,也總會裝模作樣的看兩眼,可是現在的重點不在這,而是,外麵的人,到底聽到了多少。

“那我走了。”王凡朝著宋弢說到,然後朝著遷怒的人望了幾秒。

就在安然以為他會說什麽的時候,他卻掉頭離開了,什麽都沒有說,可是卻讓她不禁對她的遷怒後悔了起來,看著離開的背影,安然隻是抿了抿嘴。

王凡一走,辦公室裏陷入徹底的沉默當中,安然兩人都將目光投在門口的人身上。

“你聽到了多少,馥恩。”安然終究沒有再等下去,站在不遠處的人,一直撇開了她們的視線,低著頭,足以說明該聽到,都聽得差不多了。

門口的人,就是被安然支開的鄭馥恩,她沒有想到,自己一來一回間,周圍的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們說的那些,如果不是親耳聽到,誰會相信,宋弢和安然早就認識,難怪拒絕了艾勒克斯的人會進學生會,也難怪宋弢和安然兩個人好像有一些難以言清的牽絆,這樣一來也就說的通了,那她出現在學生會,就是為了兩人過密的來往做掩護吧。

安然一點也不想麵對現在的場景,鄭馥恩聽到了這些,秘密外泄,又該怎麽處理,不禁覺得有些頭疼,比知道張圖昌是張穎媛的爸爸還頭疼。

“我聽到了,你要怎麽辦?”鄭馥恩笑了笑,卻極為牽強,她一直知道安然將自己藏的極深,沒想到會這麽深。

要怎麽辦,安然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換做其他人,或許會很好辦,從沒一個抉擇,讓安然這麽為難過,手段,無非就是威逼利誘。

宋弢似是感應到安然的為難,也死死擰著眉,這些天他將兩人的關係看在眼裏,換做從前,安然一定不會為難,牽掛多了,緊接而來的束縛也就多了。

就在安然為難的時候,鄭馥恩不再低著頭,昂揚抬頭,臉上帶笑,沒有絲毫陰鬱。

“安然,我們說過吧,看看誰會認輸,我說過,我一定會贏的,這個秘密我聽到了,想要我永遠閉嘴,要麽殺了我。”鄭馥恩說到這微微一頓,如不其然,看到安然怔住,隨即再次開口,“要麽,就加上我一份。”

安然聽到這言論時有些失笑,她怎麽不記得鄭馥恩說的那些。

“馥恩,你接近我有什麽目的呢?”

“難道我沒有說過?我以為我早就說了呢,我要做你安然的朋友,即使是苦痛也要相互分擔的朋友。”

“那可有難度了,我不一定能夠給你。”

“那就走著瞧吧。”

安然一改沉重,嘴角彎起弧度,現在的安然,是鄭馥恩和宋弢都沒有見過的樣子,淡漠的神情,清冷的眸子,此時卻像是一隻正在算計的狐狸,請君入甕。

“我很想聽聽,馥恩你的條件。”鄭馥恩一直不提及家裏的情況,可是單身在Z班就知道不會簡單,她能用的勢力不多,安家,能不動用最好,商協的事,動作必定會大,總會給人蛛絲馬跡,新天暴露,也是遲早的事。

鄭馥恩真是愛死了現在安然的樣子,狡黠魅惑,隨即走近了幾步,露齒一笑,“我爸,好像就是你們說的,那個無能的商協會長。”

一句話,安然和宋弢相視一眼,這樣的話,說不定事情會好辦一些。

能夠坐到商協會長,能力已經不用多說,在利益紛爭當中,要有一隅之地,缺少的隻是一個機會。

“我們找你爸不是更直接。”安然不為所動,有個牽線的人固然是好,不過對於解決事情,還是直接當權者更省事。

“誒,安然,你不能這樣,我們好歹也是同學,就通融一下嘛,要是成交的話,今天我就帶你們去找我爸。”鄭馥恩蹭到安然身邊,撒嬌套近乎,她知道,隻要走到了這一步,她和安然之間,不是量的飛躍而是質的飛躍。

安然低笑了一聲,鄭馥恩已經聽到了她和宋弢說的那些,現在這個結局是最好,難道還真要殺了她滅口嗎,商協會長,真是有意思了。

“好吧,今晚就去你家,宋弢,你也去吧。”安然朝著一旁站著沒有說話的人說到。

宋弢點了點頭,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到這出現轉機,如果商協會長繼續就任,那新天可是靠上了一個不錯的大樹,有利無害,那麽一切都要看今晚的了。

“那就走吧。”鄭馥恩眉眼帶笑,成績榜出來的時候,都沒有現在開心,在聽到那些秘密時,她心裏也是雜亂的很,可是,她沒有忘了自己說過的話,她不會放棄,她不想和楊蓉兒那樣和安然形同陌路,朋友,有時候不就是要無條件站在她的身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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