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門貴女

徐慧玲向安老夫人告別,安老夫人拉著徐慧玲的手,看了眼有些距離的兩父女,對著自己一手挑選的媳婦說到,“慧玲,我知道有些事上委屈了你,可是家裏的情況你也清楚,安然從小就不愛說話,安謹身體一向不好,駿平要想繼承安氏,隻差一個繼承人了,不過,那孩子已經沒有母親了,即使駿平有什麽錯都是以前的,做女人該忘的都要忘了,我也說過駿平了,他也知道錯了,看在他對你們娘仨沒虧待的份上,就原諒他了吧。”

徐慧玲順從的點了點頭,一點也不驚訝安老夫人知道這麽多,安氏的勢力,探知到這點消息本來就很容易,即使她來本家後,一個都沒有提起過,以安老夫人的能力,也是猜得出的,不然怎麽會做安家主母這麽多年。

“我知道了,媽,駿平還在等我,我先回去了。”無論自己現在心裏怎麽想的,她此時都要表現的很乖順,娘家雖然也是不小的財閥,可是比起安氏,實在不夠看,她能依靠的也就隻有麵前的安老夫人。

安老夫人該交代的也交代了,便鬆開了手,放她走了。

見徐慧玲和安駿平匯合,消失在眼前,安老夫人也轉身去吩咐今天不用多準備一個人。

離開本家的三個人,都保持著彼此的沉默,人是接回來了,可是兩人的矛盾還沒解開,在本家裏兩人的和顏悅色都是給人看的。

安然也不說話,低著頭。這個情況並不需要的她出頭。

“先去公司。”安駿平上車後,直接對司機下了命令,他一接到母親的電話,會開到一半,就接安然趕了過來,而且還有一大堆文件等著他去處理。

徐慧玲聽到安駿平的話,就朝著他看了眼,然後又收了回來,表麵上並沒有其他不同,卻暗自咬牙,兩人雖然閉口不談那天吵架的事,可是她們中間已經無形的出現了一道裂痕。

路上,依舊沒有人說話,司機送到公司,安駿平直接下了車,一個身材火辣的女秘書正捧著一堆文件等在門口,安駿平的身影一出現,就跟了上去,遞過最前麵的文件,然後說著什麽。

徐慧玲在車內看著外麵的一切,忽然她有些心慌,那個女秘書年輕豔麗,雖然沒有曲顏那樣的魅力,卻也有一番滋味,他們兩人天天見麵,以前她從沒有想過安駿平會有別的女人,可是安君宴出現後,她也想那些可悲的豪門貴婦一樣,惶惶不安的擔心自己的丈夫有養了哪個女人。

安然隻是看了一眼就知道身旁臉上不佳的人在想些什麽了,可能是安君宴的存在,讓她意識到了看起來再忠誠的男人,也會有背叛的時候,印象中的爸爸,確實從沒有和哪個女人有過什麽緋聞,在奢靡的上流當中,算是一個特別的存在,現在這個特別,也不複了。

安然看著身旁的人越來越悲涼的神情,依舊沒有開口,隻是將視線放在了窗外,眼中毫無波瀾。

車子到了家,徐慧玲和安然走進大廳的時候,傭人立即上前。

“夫人,您回來了,季家兩位少爺來了。”

徐慧玲聽到這個消息,有些疑惑,季家那兩個人來幹什麽,“在哪?”

“就在客廳,二小姐在招呼兩位季少爺。”傭人再次回到,季家那兩位少爺,長的真是好,特別是季大少爺,人風趣,又好相處。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他們兩兄弟來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還好,季誌綱沒來,兩個半大的孩子,她還是能夠應付的,徐慧玲揮了揮手,讓傭人下去,臉上的陰鬱一掃而空,又是一副完美無缺的貴婦。

“走吧,安然。”

安然隻好跟上,季家兩兄弟一起來安家,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但是一定是有目的的,這點是肯定的。

母女兩走進內廳,就見安謹蒼白的臉上,帶著紅霞,一副小女兒的羞態,眼神總往沒有過多臉色的季言身上瞟,而季默正滔滔不停的說著,即使沒有聽眾。

“安姨。”季默的聲音高了一分貝,引得其他兩人都朝著走來的人看去。

徐慧玲看著兩個出眾的人,不得不感慨季家的基因好,季誌綱也是一表人才,不少人愛慕的對象,這兩個孩子也是個個俊朗。

“怎麽今天來阿姨這了。”眼前兩人都是她的小輩,也不需要多在意,徐慧玲走到一臉病容的人前,有些心疼,她負氣離開,可憐了小謹。

“我們聽說小謹生病了,就過來看看。”季默在看到徐慧玲的時候,已經站起身了,臉上的笑容未變,一頭金發,現在變成了一頭紅發。

徐慧玲看著麵前明顯消瘦了一圈的人,將一縷頭發撥到耳後,那張小臉就更小了,“你不是病著麽,怎麽還下來了,趕緊回房休息。”

季默和季言兩人站著,一個笑著,一個無感,看著眼前母愛光輝散發的一幕。

安謹眼眶含淚,媽媽,她終於等到了媽媽回來,她有很多話要和媽媽說,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隻是這樣看著。

“安姨,我想我們還是先走了,小謹需要多休息。”季默很識相的開口走人,打擾兩母女重逢,那多不好,反正該知道的也知道了。

徐慧玲想和女兒多說些話,也沒什麽心思招呼這兩個突然上門的人,既然人家都開了口,也就隨他們了。

“媽媽,我去送送默哥哥和言哥哥。”安謹一聽到兩人要走,就立即自薦,言哥哥好不容易來看她,她還像多和言哥哥說些話。

徐慧玲知道女兒的心思,她喜歡季言已經是很早就知道的事了,兩人的家世也是門當戶對,所有人也樂見其成,隻是季言實在太沉悶了,誰和他說話,他開口的機會也不超過十次。

“別太久了,不舒服的話就別勉強。”叮囑了兩句,沒有阻止。

安謹笑開了,病容的臉上,帶著另一種美感。

“咦,這不是安然嗎?要不要一起走走。”季默似是剛發現還有人在,笑吟吟的說到。

如果不是季默這句話,沒人會將話題引到安然身上,即使季言的視線一直都在安然的身上打轉,但是他沒有開口的打算。

如果說季默在她的心中分數已經為零,那麽現在已經是負數了,安然不動,媽媽和安謹在,休息不需要她來回答。

“安然你來幫我收拾一下。”徐慧玲不等安謹向她示意什麽,就已經開口了,她可不想出現兩姐妹為了一個男人反目的狗血情節。

安謹還沒露出不滿的臉上仍是一片笑意,“默哥哥,言哥哥,我們走吧。”

說完,安謹走到季言身邊,微微低著頭,嘴角的笑意卻是止不住的。

三人從安然身邊而過,有人當寶的東西,她未必當一回事。

安謹一心都放在了身旁的人身上,哪還有多餘的心思去管安然,隻是一路上無論她說什麽,言哥哥一直沒有回應的架勢,即使她不在乎,可是仍然會感到尷尬,放棄和不坑聲,轉而想從不冷場的人說到。

“默哥哥,你以後少和安然說話。”在安謹心中,那些漫天的花邊新聞,都是不實的,她從來沒見過默哥哥和哪個女人亂來過,一定是那些女人以為默哥哥對她們好點就是有意思。

季默又一次聽到安謹對他說,不要和安然來往的話,兩人不是雙生子麽,怎麽關係已經差成這樣,雖然他對於教堂的事很在意,也並不多願意和安然做過多的接觸。

看到季默不解的樣子,而且言哥哥也看了過來,安謹心裏一喜,開始說了起來,“當初默哥哥選擇助演z班,安然總是很晚回來,我問她,去哪了,去幹什麽了,她卻怎麽都不說一個字,如果是正大光明的事,有什麽不能說的,我就覺得她有別的企圖,所以我就跟蹤她去了教堂,看了默哥哥你和她彈琴,如果不是我去找你們,說不定你就被她騙了。”

季默聽到安謹拯救一個失足少年的言論,臉色頓時變了,原本燦爛迷人的笑,就這樣僵在臉上,季言第一時間就看出了季默的不對勁,用眼神無聲的詢問著。

“好了,小謹,你身體不好,送到這就可以了,再勉強,言會擔心的。”季默表明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心中卻不知道已經翻成什麽樣了。

安謹聽到季默的話,偷偷看了眼季言,可是那張熟悉的臉上,一點其他的表情都沒看到,言哥哥真的會擔心她嗎?

“那好吧,我就送到這了,默哥哥言哥哥路上小心,等我身體好了,就去找你們。”說的是你們,但是安謹的目光一直放在季言身上,即使季默再怎麽迷人耀眼,也沒有讓她多放一分。

季默也沒回答什麽,他有這個自覺性,安謹的話也不是對他說。

在安謹癡迷的注視下,季默和季言兩人離開了安家。

“怎麽了?”季言好不容易才開口說了一句,在安家的時候,一個字都沒有蹦出來,放在季言的性子,大家都已經習慣了,等真到有一天他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來,那才真的奇怪了。

季默自嘲的笑了笑,卻不破壞一絲美感,“我好像冤枉人了。”

沒有多少負罪感的人,卻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安然?”季言直接將‘人’的代言詞換成了一個具體的名字。

季默點頭,他和言沒有秘密,可是教堂的事,卻是他不多的秘密之一。

知道答案的季言沒有再問,聯想安謹剛才說的話,他大概能猜到是什麽事,冤枉就冤枉了,反正沒有不會原諒默的人。

季默隻是苦笑了一下,安然是他最摸不準的人,現在在她心裏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還真不好說,以前就不怎麽待見他,現在就更懸了。

安謹回到大廳,已經沒有了安然的身影,隻有媽媽一個人坐在那等著她。

“媽媽。”安謹小跑過去直接撲進了最疼自己的媽媽懷裏。

徐慧玲安撫著懷裏的人,“要是被你的言哥哥看到你現在的樣子,該笑話你了。”

一聽自己心上人的名字,安謹臉上一熱,又摟緊了幾分,“是媽媽在笑話我。”

知道小謹是害羞了,這個年紀小是小,卻正是容易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好了,你還是回房好好休息吧,你看都瘦成這樣了,她們都是怎麽照顧你的!”

說起這段時間,安謹心裏的委屈也不藏著,從媽媽懷裏出來,兩行眼淚就流了下,加上那張蒼白病態的臉,更是楚楚可憐。

“怎麽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跟媽媽說。”徐慧玲一見安謹哭了,就連忙問著,她從沒見安謹哭過。

“媽,我病發的事,是安然害的。”安謹把想說的說了出來,安然的日子過得太舒坦了,都快忘了她是誰了。

徐慧玲想著兩個女兒都這麽聽話懂事,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安慰,“好了,小謹,媽媽知道你們是為媽媽好,放心吧,媽媽不會再那麽衝動了。”

安謹有些茫然,為什麽媽媽會是這樣的反應,就算不生氣,也該問問怎麽回事的啊,她都已經想好了說辭,這次絕對不會有任何紕漏。

“媽媽,你……”安謹想要問什麽,可是問的時候,她才清楚的發現,一定是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比如媽媽為什麽會離開家這麽久,媽媽聽了她的話反應為什麽會是這樣。

徐慧玲順著安謹的頭,“我知道你是不想我因為安君宴和你爸爸鬧翻,放心吧,我不會那麽衝動了,不過害你病發這件事,我是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說到這,徐慧玲的眼中露出一絲狠辣,是平時的她絕不會有的。

安謹也顫了一下,低頭不再說什麽,或許她該先搞清楚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再來說比較好。

樓梯口,一道淡漠的目光收了回來,就知道她會拿病發說事,連加點創新都沒有,聽完想聽的部分,無趣的離開了。

------題外話------

特別感謝一下tamyatam這位親,每天都在默默的給某安送鑽,雖然做的很低調,但是俺是真心被感動了,也謝謝黑色的安琪兒送的十鑽,感謝大家厚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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