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門貴女

兩人沒有再糾結在文靜的話題上,畢竟她和那個叫文靜的沒有交集,而且安然和她好像很早之前就見過的,該讓她知道的時候,安然會說全文閱讀。

“安然,這次你真要好好謝謝太子,連他爺爺都來了。”她還沒忘記平時散漫的人,在那個威嚴老人麵前,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肅立,包括囂張不可一世的謝鋒,還有總是藏著無數壞主意的浦彥。

“爺爺?”在她昏迷的期間,好像錯過了很多,安然看著鄭馥恩說起江霆爺爺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好像有著一種崇敬。

鄭馥恩點頭,然後解釋著那晚發生的事,“那天你昏迷,太子抱著你,他們三個人都老老實實站在江老首長麵前,我趕到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場景,哦,對了,你知道江霆家裏的情況嗎?”

聽話裏的話裏的意思,安然大概有了底,可還是搖了頭,她有底不代表就能拒絕一個確切的答案。

安然的反應,也沒有什麽值得讓鄭馥恩奇怪的地方,軍政家庭都是低調的,“太子是軍區老首長的孫子,他爸爸也是軍區首長,太子應該也會從軍征,應該說他們家是紅三代。”

揭曉答案,安然有所了然,難怪太子平時懶散卻極為有紀律,嚴己律己的家庭給他灌輸的思想,已經溶入骨血了。

“我會找個機會好好謝他。”她的謝,不止是口頭道謝而已,不過依照江霆的家世,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了。

鄭馥恩知道安然有分寸,但是也不妨礙她打趣,“不如以身相許怎麽樣,古時候,不是女子被救,都無以為報的嘛。”

安然睨了眼挪揄自己的人,臉上曖昧的神情好像自己和江霆兩個人有些什麽一樣,不過說到這,她不由想起江霆說過要負責,那時候也隻是權宜之計,為了應付綁匪而已,他應該不會當真吧。

“你真的打算以身相許啊?”見安然半天沒有反應,鄭馥恩湊到身邊,悄然說到,太子絕對是百裏挑一沒得說的人,配安然也不錯,主要的是,太子對安然那麽好,一聽到安然有事,立馬就跑出去。

挪揄的聲音近了許多,安然嗔怒的瞪了眼越來越當一回事的人,現在又不是封建社會,而是人生自由的現代,哪還有那麽老套的以身相許。

“我也要好好謝謝你,是不是也該以身相許你。”第一個報信的,絕對是眼前的人無疑,兩人相識到現在,鄭馥恩所做的一切曆曆在目,對她說聲謝謝,也是應該的。

誰知道原本挪揄的人,也不由羞赧,“我們之間還要說什麽謝不謝的,隻是別在嚇我就好,心髒病都差點出來了。”

見鄭馥恩臉上還有後怕的神情,安然心裏湧著絲絲感動,“馥恩,謝謝你。”

鄭馥恩臉上微微發燙,反而瞪了向她道謝的人,“你拿我打趣是不是,都說了,我們之間不用謝,我們是朋友,朋友就該有困難共同承擔不是嗎,如果換做是我被綁架了,我想安然也不會置身事外的,不過,我想安然一定做的比我好。”

朋友,是啊,有朋友的感覺真的很好,她會為馥恩做到哪一步,誰知道呢。

“留下吃飯吧。”她自己是剛吃了些粥,不過離午飯的時間也到了,她不能讓來家看自己的人,餓著肚子走吧。

“方便嗎?”鄭馥恩掃了圈周圍,小聲問到,她不像安然那麽精明,但是也不笨,這個安家,怎麽都讓她覺得有些不舒服。

安然清楚鄭馥恩的意思,不過有孔老師那麽溫柔的媽媽,還有那麽多關心她的家人,會喜歡這個冰冷的地方才奇怪了。

“沒什麽不方便的,隻是一頓飯而已。”安然笑了笑,現在家裏的情況,她留誰,也沒人會管了。

“那好,我留下陪你吃飯再走。”鄭馥恩也不是扭捏的人,她這次來的目的就是來看安然,她和安然還沒說多久話呢。

兩人又閑聊了一些其他事,就聽得樓梯處傳來腳步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下樓的人直接朝著坐在一起說話的人走去。

“姐。”安君宴雙眼朦朧,一看就知道是剛睡醒的樣子。

看著麵前揉著眼睛的人,安然寵溺的笑了笑,“怎麽就起來了,你不是剛睡嗎?”

“我看見姐姐沒在,就下來找姐姐了。”安君宴很自覺的拉著安然的手,擠在安然身邊坐下,兩隻微紅的眼睛撲閃撲閃的眨著。

鄭馥恩睜著眼睛看著兩人,她沒見過安然也會有這樣溫柔的表情,也沒見過安然弟弟那麽萌態的小正太,就像棉花糖,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安然,他是誰?”就算剛才聽了小正太對安然的稱呼,她還是開口確認,兩人實在不怎麽像,性格也有些差距。

“我弟弟,安君宴。”安然也沒掩藏什麽,反正外界的人都知道她有一個弟弟,就算她們兩個不像,何況她和安謹還是雙生,不也是一點也不像,如果把安謹和君宴放在一起,說不定別人更相信兩人才是姐弟,她才是私生也說不定。

手不由落在安君宴的頭上,揉著那頭柔順的發,就像在愛撫一隻愛寵。

而安君宴也十分享受著,兩眼彎彎,帶著滿足的笑,顯然,他很喜歡姐姐和他親近。

看著兩姐弟親密無間的相處,鄭馥恩簡直感動的想哭,隻恨自己媽媽為什麽沒有給她生一個弟弟,讓她好好表現一下姐弟情。

“好可愛的孩子,真像一隻小動物。”鄭馥恩直勾勾盯著明顯在討好安然的人,更加堅定了她想要弟弟的念頭,現在讓老媽生應該還來得及吧。

“是嗎,像一隻小鹿吧。”安然也彎著眼,說出了自己心底的答案,這是她撿到的小鹿。

鄭馥恩猛的點頭,小露,再貼切不過,那無辜大大的眼睛,可不就是一隻小鹿,“你們兩真像,特別是笑起來的眼睛。”

她很少見到安然真實的笑意,大部分都是流於表麵的笑,像一道屏障,隔離彼此之間的距離,其實安然笑起來,比任何一個人都要美,隻是她自己沒有發生,那種笑,就像是病毒一樣,會感染。

安然看了眼和自己想象的那雙眼,這個話她倒不讚成,她可沒有君宴那麽純然的眼睛。

“姐姐,她是誰?”安君宴眨巴了下眼睛問到,從他過來起,這個人就一直盯著自己看,沒有移開過。

見萌物小正太問起了自己,鄭馥恩積極自薦,湊到了小正太身邊,捏上了帶著嬰兒肥的小臉蛋上,“我是你姐姐的好朋友,我叫鄭馥恩,你可以叫我馥恩姐姐,小君宴。”

臉上積壓的感覺傳來,讓安君宴下意識的皺眉,他不喜歡別人觸碰,即使這個人是姐姐的朋友,可是姐姐在一邊,他也不好當場發難,隻好走曲線救國的路線。

“姐。”安君宴一把撥開掐在自己臉上的手,轉頭就投入安然的懷裏,像鴕鳥一樣不願再出來。

那柔軟的觸感還在手指上,可是望著留給自己一個黑色後腦,鄭馥恩知道自己是被嫌棄了,果然兩姐弟就是兩姐弟,感情就是要好一些。

“君宴不太擅長和人溝通,你和他多接觸接觸就好。”安然也沒有喝斥懷裏的人,反而揉著那顆小腦袋,君宴的性格她是清楚的,讓他輕易接近外人,是不可能的。

鄭馥恩撇嘴,還是一隻害羞的小鹿,她也沒在勉強,和一個孩子計較,那不是顯得她不懂事了,走回去坐好,隻是那顆埋在懷裏的腦袋,卻依舊沒有抬起來。

安然也放任著懷裏的人,這次的事,讓兩人的關係又近了一步,什麽事,都是利弊相輔,有時候看起來是壞的,從另一方麵又何嚐不是夾雜著一些好的。

“誰來了?”這時樓上,一個聲音響起。

安然笑意未變,隻是不再像剛才那麽隨意,隻是站起身,對著樓上問話的人說到,“是我同學來看我了,媽媽。”

鄭馥恩聽到後麵兩個字,也跟著起身,對著樓上聲音來源叫了一聲,“安伯母好。”

樓上沒有聲音,不知道是不再了還是不打算回。

兩人站著,安君宴也不由跟著向樓上看,隻是原本純淨的眼中,帶著陰霾森冷。

有什麽聲音重重向了一下,像是一個受到什麽刺激的倒吸聲,隨即又有人說話了,“那你好好招呼她,我就不下去了,小謹還需要我照顧。”

“是,我知道了,我留了她吃飯。”安然公事公辦的向著樓上報告著自己做的決定。

“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和小謹在房裏吃。”隨即樓上一陣腳步聲,離開了那個地方。

鄭馥恩看著沒有了笑意的安然,雖然表麵是在笑,眼底卻感覺不到一絲笑意,豪門複雜她知道,可是那個人安然不是叫她媽媽嗎,為什麽聽她們說話,那麽陌生疏遠,還不如她媽媽和安然之間的感覺,這就是安然有時候看起來會讓她心痛的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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