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門貴女

半夜,邵醫生就趕過來為發著高燒的安君宴開了一些藥,用冰袋冷敷發燒燙手的地方,交代了一些應該注意的事之後,就走了全文閱讀。

安駿平從邵醫生來起,就待在安君宴的房間裏,君宴這才回到家裏多少天,就已經病倒了,那臉上的傷雖然擦了藥,可是那些清晰可見的掌框印記沒有一點消減的趨勢。

將安君宴接回家這個主意,他從沒變過,這是他安駿平的孩子,怎麽能讓別人撫養,就算是自己的父母,可是他沒有想到會到這個地步,離開本家的前,媽就曾單獨叫過他談話,不管將來徐慧玲做了什麽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這件事,即使他知道是徐慧玲做的,他也不會太做計較,可是他放任不管的話,隻會讓徐慧玲變本加厲,他才追究一半,將君宴交由孫伯。

“孫伯,君宴這幾天就交給你了。”安駿平對著一直站在身邊的人說到。

“是,老爺。”孫伯應下。

交給孫伯,他很放心,最起碼不會受傷,安駿平開始想著,將安君宴帶回在家裏真的好嗎?

沒有過多表情的孫伯,看了一眼正在思索的安駿平,安家的局勢,瞬息萬變,安君宴的出現無疑是最大的變數,他是安家最新注入的血液,安家其他人的一切無不是被人調查掌握的一清二楚,這樣一個人的出現,將來安家的發展更是迷上加迷。

昏迷著的安君宴,或許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從這一年,開始徹底改變。

第二日,安然按照原來上學的時候起床下樓,一下樓,就感覺到那微妙的氣氛,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和平常一樣,可是暗中潮湧誰都感覺的到。

早餐的人數又恢複成四個人,少了安君宴的身影,昨晚她聽到邵醫生的聲音,應該是給安君宴看過了,有孫伯照顧,想來不會有多大的問題,她能為安君宴做的,也就到這了。

一頓平常的早餐,並沒有多不平常的事情發生,沒有人提及安君宴的情況,這是矛盾的突發點,不會有人傻的去主動觸及。

“安然,等下我有空,送你去學校吧。”安駿平這次比以前都要早的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有兩頁還沒看完,就合上了。

這種情況並不多見,所以,安駿平一說完,所有人都有意無意的朝著安然看了一眼。

“是送我和安謹一起去嗎?”安然隨口問到,心裏已經開始猜測起爸爸要單獨和她說的話。

安駿平看了一眼還拿著刀叉的安謹,再次說到,“安謹還沒吃完,我先送你過去吧。”

每天早上,最先吃完早餐的就是安然,每次都是安然等安謹吃完之後兩人再一起去學校,這次安駿平就是抓住了兩人的時間差開的口,安然一放下手中的刀叉時,安駿平手中的報紙也跟著放下,時間拿捏的太過刻意了。

安謹握著刀叉的手輕顫了一下,不過臉上卻不動聲色,在爸爸媽媽臉上輕輕一瞥,這個時候單獨說話,機遇和深淵的兩重考驗啊,一旦說錯話,以後都不要她在安然身上費心了TXT下載。

徐慧玲隻是吃著自己的東西,沒有發表言論,她心裏也清楚的很,就看安然會怎麽選了。

沒有再說什麽,她也沒想過爸爸的話,會有其他變數,總之,今天的談話是肯定要進行的。

兩人離開飯桌,走出大廳,坐上車,安駿平並沒有一上車就說話,而是行駛了十幾分鍾依舊閉口不說話。

安然見邀自己談話的人不主動開口,她也樂得清靜,挨到了學校,這場談話也就不需要了。

“安然,你對自己多了一個弟弟有什麽感覺?”就在安然看到前方不遠處就快到學校的時候,安駿平開口了,而前行的車忽然一拐,拐進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司機停好位子之後,就下車守在一邊。

看來這場談話是不可避免了,這些舉動都充分說明了一切。

“家裏多了一個人。”安然平靜的回答著安駿平問的問題,其實爸爸對她的看法並不看重,這也並不是談話的重點,而且對她來說,真的隻是家裏多了一個人而已這麽簡單。

安駿平因為安然平白的回答微微皺眉,她們之間並沒有多少接觸,會有這個想法很正常,加上安然還有安謹這個妹妹,對於多出的弟弟也並不會有多大的感觸。

“安然,你是姐姐,是三個人當中最大的孩子,雖然君宴現在才接回家,但是他也是你弟弟,你應該向看待安謹一樣,看待君宴,當他是弟弟,好好照顧他,做好姐姐的職責。”安駿平以三個孩子父親的身份向安然語重心長的說著她作為長姐,身上擔著的義務。

這話,讓安然不禁開始真的思索起來,真的要將小鹿向看待安謹一樣看待麽?

看到安然深思的樣子,安駿平寬慰了下心,安然是最大的孩子,平時又很溫順,利益衝突,又或者愧疚心之類的,在她身上是沒有的,他找安然談話,果然沒錯。

“君宴一直都跟他媽媽生活在外麵,並不像我們條件這麽好,他媽媽又去世了,所以你奶奶才找回他,將他接回家裏,我們更應該好好照顧他,彌補他這麽多年漂泊在外。”安駿平說著安君宴這些年的遭遇,像在說一個窮苦的孩子,正需要大家的愛。

安然靜靜看著神色俱下說著話的人,爸爸能為小鹿做到這個份上,足矣證明小鹿以後的日子不會太難過,有了爸爸的庇護,媽媽即使在厭惡他,也不會做的太過分。

在看到安然臉上沒有自己意想之中憐憫的表情時,安駿平原本鬆開的眉頭再次皺起,平時看到安然的樣子總是淡淡然然的,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的,可是現在看到,怎麽就那麽不順眼。

“你懂我的意思嗎?”安駿平疑惑的問到,那表情太淡定了,淡定到他不確定安然有沒有聽懂。

安然了然的點點頭,表示自己懂了。

安駿平的眉頭又是一皺,談話開始還好好的,雖然目前一直按照他所想的進行,怎麽進行到後麵就有些不對勁呢。

“安然,既然君宴是你的弟弟,那你是不是該將昨天發生的事,詳詳細細的向我說一遍?”安駿平也不再拐彎抹角,直接說出談話的主題,他不要隻知道自己猜想的大概,他要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昨天不能當著全家人的麵問個清楚,但是也不能一直都蒙在鼓裏。

聽到這,安然就知道談話轉入了正題,爸爸會提出單獨送她上學,無非不就是要從她嘴裏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麽,可是,昨天的事,她能如實說出來嗎?

“昨天?昨天不就是安君宴在學校和人打架,學校讓媽媽接他回家,還有其他的事嗎?”安然疑惑的反問到,大有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樣子,現在她做起這個人自然的看不出任何一點破綻,不得不承認,和王凡打了幾次交道之後,她似乎也變得有些無賴了。

果然,安駿平看著安然臉上坦然的表情時,完全看不出是裝的,難道安然真的不知道?可是昨天徐慧玲不是安然看到了嗎?

“你媽媽昨天說你看到,你怎麽會不知道,你說你昨天回家後看到了什麽。”安駿平沒有因為安然一句裝傻的不知道而放棄。

安然低頭回想,“我昨天一回家,就看見媽媽在和安君宴說著什麽,我就上前問了句發生什麽事了,然後媽媽就跟我說,安君宴在學校打架的事。”

安駿平認真的聽著,可是等了半天,後麵戛然而止,就隻是這樣而已?“沒有了?”

安然點了點頭,隻不過她把前麵發生的事掐掉了而已。

“那君宴臉上的傷是怎麽回事?”安駿平更是直接切入重點,堅持不懈的問著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不是和同學打架打的嗎?”安然回答的理所當然,那些傷說明打鬥的場景還頗為激烈,難怪一個人和幾個人打,怎麽能不激烈。

安駿平的眉頭都皺到一起了,這個談話還有意義嗎?怎麽她什麽都不知道,打架可能打成那樣嗎?小孩子會扇耳光嗎?那明顯是有思想的成年人才會做的,而且那個力道來看,小孩子就更加不可能了。

“安然,君宴是你親弟弟,你忍心看著你弟弟受委屈?我隻是想知道整個事情的經過而已,我不會更任何人說的,包括你媽媽,隻要你告訴了我,以後爸爸不會再讓你受委屈。”安駿平不甘心的再次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著麵前極有可能是唯一知情人的安然追問著。

這算不算是變形的讓她投靠他?隻是這話裏的信用度有多少?安然依舊茫然的搖頭,以示自己無話可說了,她說了的話,不就變成了家裏的罪人了麽,爸媽肯定不會因為這件事鬧翻,單憑昨晚爸爸沒有追究下去,就知道了,當晚她都沒說,現在就更不可能說了。

安駿平不禁有些忿然,無論自己怎麽說,安然都是一副不知道發生什麽事的茫然樣,難道是自己猜錯了,她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是徐慧玲找的擋箭牌而已?

“算了,以後你好自為之吧。”問了半天問不出個之所以然,安駿平暴躁的叫了聲等在外麵的司機,繼續上路,車子停在雲上高校不遠,拐出小道,沒一會就到了學校門口,到了之後,安駿平皺著個眉,沒多說什麽,任由安然下車,然後揚長而去。

下了車的安然沒有去看開走的車,而是看向已經等在門口的安謹,在車開走的時候,就向她走了過來。

“怎麽,向爸爸告密成功了?”安謹極為不屑的樣子朝著出現在校門口的安然說到,爸爸單獨找安然能有什麽事,無非就是問昨天的事情。

安然無視掉身旁嘰嘰喳喳叫喚的人,恐怕她真告密成功了,最開心的就是安謹了。

即使安然沒有理會她,她也心情也特別舒暢,不管她告沒告,媽媽心裏總是會有忌憚的,朝著安然嗤笑一聲,安謹轉身朝著校內走去。

家裏的情況越來越複雜,爸媽的關係第一次這麽緊張,剛才爸爸那句話,是讓找準營地嗎?難道他當家裏是公司了麽?安然心裏一陣冷笑。

“安然,你在門口發什麽呆啊。”鄭馥恩一眼就看到站在門口不動的安然,不是長得有多出眾,而是那種獨特的氣質讓人不得不朝著她看。

安然回頭看向叫住自己的人,淡淡的回了一句,“沒什麽。”

又是這樣的回答,鄭馥恩撇了撇嘴,安然總是和人保持著距離,從不讓人靠近一步,你進一步,她就退一步,總是避著。

“沒什麽就別發呆了,走吧。”鄭馥恩不以為然,反正已經習慣了,她又不是隻對她一個人這樣,對其他人也是一副淡淡的樣子,無論再怎麽熱情,都沒有反應,就像是一個拳頭打在一團棉花上。

兩人並肩走向校內走去,卻在踏進大門時,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安然不禁停了下來,對麵走過來的人也有些驚訝的停下來。

蓉兒,安然心裏叫著來人的名字,嘴卻始終沒有張開。

“安然,怎麽了,你認識她啊?”鄭馥恩在對視的兩人身上打量著,有些不太確定的問到,看她們兩人的樣子,應該是認識的,可是見到不打招呼這又是怎麽回事。

鄭馥恩的聲音並不小,楊蓉兒在聽到鄭馥恩說話的時候,就朝著她看去,微微愣了一下,然後轉頭就向校內走去,腳步有些急促,不過再沒看安然。

麵前空****的一片,就像從沒有有人站在那過,安然麵色如常的繼續自己前行的步伐,看不出任何情緒。

站在原地看著前方前行的背影,鄭馥恩覺得她們兩人絕對是認識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會見麵就像陌生人,以安然的性子來看,那個女生或許和安然很親近過,想不到,安然曾經也會有朋友?不知道為什麽,想到朋友這兩個,鄭馥恩覺得心裏有點不爽,她還沒和安然成為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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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qiying88521、tamyatam、黑色的安琪兒送的鑽,感謝muer321送的花~

灰常感謝大家,感動,多謝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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