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他媽的又懷上了

譚澤堯把人摟在懷裏,一麵衝洗一麵上下其手,沒多久淩方平瑩白的肌膚就浮出淺淺的淡粉,唇邊瀉出細碎的呻.吟,藏在稀疏毛叢中的玩意兒也漸漸有了反應。

譚澤堯心癢難耐,草草洗完澡,把人擦幹了扔**。剛從床頭櫃裏拿了管,回頭就看見淩方平睜了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你扔的力度太大了。”

譚澤堯:“……”

淩方平把眼睛別開:“你他媽不就是想跟我做嗎?男人婆婆媽媽鬼鬼祟祟做什麽?來!”

譚澤堯看著小孩兒耳後那一抹越來越濃的三月桃花,心道下午不知道誰在那裏拚死反抗,並試圖一腳踹掉他自己的後半生幸福。

譚澤堯毫不客氣地撲上去,剛在他額頭印下一吻,就被淩方平勾住脖子,湊上去對著嘴唇猛啃。譚澤堯被啃了兩口趕緊躲開:“喂喂,不要用牙齒!”

淩方平笑了笑,膝蓋在他脅下最不吃疼的地方一頂一掀,譚澤堯腳踝磕在床沿上,痛得一抽,淩方平順勢壓上去,右手扯掉浴巾握住譚澤堯的老二:“你敢動,我就廢了你!”

譚澤堯立刻不敢動了。

其實這鬼醫生身材真不錯,寬肩細腰長腿,六塊腹肌不很明顯卻十分漂亮,小麥色的肌膚上錯落著淺淡的疤痕,其中一條從胸前直劃到脅下,雖然現在已經很淡了,但可以想見當初十分凶險。

這才是男人的身體啊,想當初自己也擁有這樣一具,渾身充滿了力度生氣勃勃,每一道疤痕都是他的勳章,記錄著他一步一步成長為合格特種兵的軌跡。可是現在……

譚澤堯簡直哭笑不得,那活寶握住他的要害就沒了動作,隻是上上下下把他掃描了一通就開始發呆。喂,就算要發呆也請把手放開!這樣子他是一動都不敢動生怕把那傻子驚動了手一緊啥的,他就真的萬劫不複了。

過了許久,淩方平終於開始動作了,先在他嘴裏一通亂掃,牙好幾次磕在他嘴唇上痛得他直吸氣,然後一路從脖子啃下去所過之處留下一溜牙印像極了鐵軌。再這麽下去等京漢鐵路修成了,他絕壁就萎了。

譚澤堯終於忍不住伸手在他雞.雞上摸了兩把,在他耳後吹了一口氣。果不其然那身子立馬就軟了,譚澤堯很輕鬆就把上下掉了個個兒:“小鬼,還是我來吧。再給我生一個,嗯?”

“滾!老子他媽的不生!要生滾去找女人!”淩方平開始劇烈掙紮,可惜要害在別人手裏,渾身軟得一塌糊塗,三兩勁兒都使不出來。

濃濃的恥辱感湧上心頭,淩方平放棄了掙紮,冷笑道:“你不就是想要個孩子嗎?老子給你生就是了!”

譚澤堯不怕淩方平撒潑打滾罵人幹架,可是這種語氣讓他的心都止不住地哆嗦:“不生了不生了。我戴套子還不成麽?”

淩方平扭過臉咬著嘴唇不說話,譚澤堯默默地歎了口氣準備撤退,隻見那小孩兒扭過頭來把眼一瞪:“愣在那裏等著長蘑菇嗎?還不趕緊繼續!”

譚澤堯:“……”譚澤堯很無語地看到那小孩兒用枕巾把臉蒙上,僵硬地分開兩條腿一副烈士就義的姿勢。

譚澤堯把枕巾掀起來一半,湊上去吻住形狀俏麗的嘴唇,慢慢地溫柔地加深那個吻。等到人身子徹底軟下來了,才慢慢地從耳後順著脖頸一路吻下去,對胸前兩點輕攏慢撚抹複挑,滿意地聽到身下人的喘息慢慢激烈起來。譚澤堯笑道:“喂了這麽久的奶,竟然還是這麽平。”

“滾你媽的!”

身體結合的那一瞬間,淩方平忍不住一聲嗚咽。這感覺太陌生又太熟悉,陌生到無法忍受又熟悉到害怕。譚澤堯靜止不動等著他慢慢適應,淩方平卻被那靜止折磨得一陣心慌,腳後跟在他背上一磕:“你他媽快點兒!”

緊接著便是暴風驟雨般的衝擊,一瞬間淩方平便已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幾個來回。譚澤堯一麵激烈動作一麵俯□來親吻他的寶貝兒,得償所願的這一刻,幸福到渾身戰栗,卻依然摸不透他的心意。

淩方平突然扯開蒙在眼上的枕巾:“喂……床……不是紙糊的吧?”

譚澤堯:“……”真是破壞氣氛的高手。

但是很快,他就覺得這不算什麽了。因為枕邊的手機叮鈴鈴叮鈴鈴叫魂一般響起來。響了一遍又一遍。

譚澤堯停了下來,淩方平喘了口氣,不上不下難受得要死,一巴掌扇過去:“不關手機者,死!”

譚澤堯被扇得一愣,隻聽淩方平不耐煩道:“還不趕緊滾出去!這是第一次,下次換右手!再下次換左腳,以此類推。”

譚澤堯:“……”退出來接起手機:“喂?嗯我馬上過去!”

“什麽事?”

“四單元王大爺感冒了好幾天,晚上突然發燒,我過去給打個退燒針。馬上回來。”

淩方平問:“你就這樣去?”

譚澤堯低頭看了看,嘴角抽搐:“沒事,穿件大衣看不出來。”

淩方平赤條條躺回**:“滾吧滾吧!”譚澤堯穿好衣服,提上藥箱,又走回來替他蓋上輩子,掖好:“小心□兒傷風。”

淩方平從床頭櫃上摸起一物就砸過去:“滾!”

手機重重砸在譚澤堯額頭上,然後掉在地上,摔成了三瓣。譚澤堯無語地摸摸額頭,沒破,但鐵定會起個包。

奶奶的,做個愛容易嘛他!

王大爺燒到37度8,不算太嚴重。譚澤堯給打了個退燒針,留下點藥囑咐了要按時吃,就告辭出來。

王大娘非要給錢,譚澤堯知道王大爺多年吃藥經濟也很緊張,說如果給錢他以後再不來了,才算是罷了。

王大娘送他到門口,才問了句:“你臉上……是不是我們打電話……”譚澤堯臉上的五指山,額上的丘陵十分新鮮,新鮮到令人想忽視都難。

譚澤堯想起家裏的小孩兒,微笑道:“我被家暴了。沒事。”

王大娘:“……”

回來小孩兒還沒睡著,聽他腳步聲回頭揚了揚手裏的零件:“買新手機吧。諾基亞的比較耐摔。”

譚澤堯“嗯”了一聲,脫衣服上床:“咱繼續?”

“繼續個頭,”淩方平說,“沒門了。”

“有窗戶。”

“窗戶被你裝了防盜網。”

譚澤堯:“……那就睡吧。”把人往懷裏一摟:“睡覺。”

第二天淩方平睡到很晚才起來,他堅持了三個多月的早起鍛煉再次潰不成軍。淩方平穿著睡衣晃**到CS辦小事,路過衛生間看到譚澤堯正在對鏡刮胡子。淩方平怨憤地摸了摸下巴,怨憤地解開褲子,怨憤地發泄出去。

這身體也十七歲了十七歲了,他得使勁兒盯著鏡子,才能看到鼻子下麵似有若無的幾根毛。

太他媽沒天理了!

於是日子就這麽慢慢過著,譚澤堯偶爾失蹤兩天說是去鄰市和朋友商量合夥做生意,吳子成隔幾天會來蹭蹭飯80%後麵會跟個趾高氣揚的毒舌尾巴,淩方平沒事的時候教小包子說話,小包子卻隻會傻笑著咿呀咿呀。

譚澤堯給淩方平報了個高考補習班,淩方平一麵苦逼地第二次學習那些化學方程式動能機械能複合函數,背誦一係列的古詩古文之乎者也加無數它認得我我不認得它的長單詞。對於一個連π等於多少都忘得一幹二淨,背詩隻會背床前明月光桃花潭水深千尺的三十歲老青年來說,重讀高中是太他媽坑爹的事情。

可是再苦逼也隻能忍受。當淩方平一晚上第N次來向他請教簡單化學方程式問題的時候,譚澤堯終於忍不住了:“你真的曾經考上過大學嗎?”

淩方平:“……我考上大學至少十年了!十年是什麽概念你清楚嗎?”當時他不僅順利考上大學,還是讓無數人羨慕嫉妒恨的提前批,讓他媽在一鎮人麵前昂首挺胸驕傲了好些年。可如今……都恍如隔世了:“十年生死兩茫茫,我真是越背越覺得這句詞寫得真是好啊真是好。”

譚澤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