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他媽的又懷上了

“啊!”隻聽淩方平一聲慘嚎,小姑娘手一抖,激光槍直接歪到了屋頂上。

譚澤堯:“……”千萬別說你是特種兵出身,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不過看小姑娘那手他也有點後怕,萬一歪到後腦勺上就慘了。

譚澤堯把貝貝遞給小姑娘,順手把槍要過來,在淩方平後麵彎下腰去,湊在他耳邊:“寶貝兒,你是想要戴耳釘呢,還是鼻環、唇環、乳環、陰.莖環呢?選一個吧寶貝兒,不如在你小小弟上打個孔戴個鑽吧,那地方別人都看不到。嗯?”

淩方平:“……”淩方平聽得麵皮發燙,一句滾你媽的尚未出口,隻覺左耳垂上微微一痛,釘子已經楔進去了。

……這是給小孩兒打針麽?不過這注意力轉移得很頂用就是了。淩方平撇撇嘴:“打歪了。”

譚澤堯付了錢,接過貝貝拉他出去。他好歹是個外科醫生,這點準頭還是有的。

淩方平摸了摸耳朵:“大老爺們兒打什麽耳洞,娘們嘰嘰的。”

譚澤堯:“你可以戴隻骷髏大砍刀十字架什麽的。”

……凶器加墓葬品展覽麽?淩方平:“……那你呢?”

“你戴什麽我自然戴什麽。寶貝兒,我們是一對兒嘛。”

淩方平隻覺得脊背涼颼颼的,雞皮疙瘩刷刷地往下掉。

一星期後倆人換上了耳釘,低調的黑色菱形,上麵鑲嵌著幾顆細小的水鑽——這是淩方平妥協了再妥協的最低底限。

至於那對豔紅的心形……譚澤堯把它釘在倆人的大幅合照上了,那幅合照被譚澤堯堂而皇之地釘在床頭招搖過市。淩方平看到的時候嘴角自動抽搐若幹秒。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這個表情在淩方平身上出現上的頻率越來越高。也不知道是折騰這種東西會傳染,還是譚澤堯從前太過道貌岸然,總之目前這狀況有點兒不妙,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譚澤堯常常讓淩方平無比崩潰。

卻說那天倆人一麵往家走一麵商量給俞遠送個啥禮物,淩方平的電話響了。摸了半天才在裏麵衣兜裏掏出電話,隨手摁下接聽鍵:“喂?”

吳子成的聲音從對麵傳過來:“俞遠……”

“俞遠?”怎麽了?

譚澤堯在一旁疑惑道:“俞遠?”

貝貝咯咯笑了兩聲:“呂——碾——”

那頭半晌都沒有聲音,淩方平疑惑地喂了幾聲,把手機拿到眼前瞄了一眼:“……沒電了。”

譚澤堯:“……”你手機真他媽極品,專挑關鍵時刻掉鏈子!

淩方平:“拿你手機回個電話吧。”

譚澤堯在身上摸了半天:“……不見了。”

淩方平:“……”

事實證明俞遠那孩子上輩子一定做過啥了不得的大孽,前兩天有個僥幸逃脫的手下在酒吧兜售白粉,不小心被警察逮個正著,為了減刑,把俞遠給捅了出來。

所以俞遠一出院就上了警車一路呼嘯進了警局,作為重大犯罪嫌疑人享受五星級重點看押。

所以找工作謀生啥的暫時不用想了,有吃有住還是個單間也算安逸。唯一讓他不滿的是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而且他現在已經夠醜了好不好,再剃個禿瓢壓根就不能看了。

第二天吳子成跑去探監的時候,就看到那小孩兒頂著鋥亮的光頭,在他對麵沉著一張臉一副老子很不爽別招惹老子的表情:“有話,說!沒話,滾!”

吳子成本來滿心擔憂被小孩兒這模樣逗樂了,很想伸手過去在他禿瓢上試試手感。不過他深知小不忍則亂大謀,隻好眼觀鼻鼻觀心裝作啥也沒看見,然後嘮嘮叨叨這個那個囑咐了一通。

俞遠忍無可忍拍案而起:“探監時間到了!滾吧!”

吳子成:“……”你搶台詞了啊喂。

一出監獄吳子成的臉色就晴轉多雲多雲轉陰陰轉小雨,如果指認成立按廣西毒梟多次走私槍支販賣人口數罪並罰,至少也要弄個終身□。那他這輩子可就真的和俞遠成了牛郎織女,隔三差五鵲橋相會個一次。還隻能看不能摸更別提深入體驗了。

當然這還算比較好的情況,如果再糟糕一點兒那就真是生死永隔了。吳子成整個人都陰雲籠罩整天也不見個笑影。

譚澤堯蹲在門口抽煙,淩方平上去給他把煙奪了:“有點兒做父親的樣子,別回去又讓貝貝吸二手煙!”說著塞進自己嘴裏吸了一口,吐出倆煙圈兒來。

譚澤堯在一旁哭笑不得。

“我知道你擔心,”淩方平拍拍譚澤堯的肩膀,“不過你要相信常帥的手段。那可是黑道白道都混過一圈的人精,就是如來佛祖也得讓他三分。再說要擔心也該是人吳少擔心,還輪不到你在這裏假惺惺。嗯?老公雞,先回家,喂貝貝喂狗,當然最重要的是……喂我。”

譚澤堯:“……”

十天後,開庭審理的前一天,汙點證人突然改口,說他那天是急於脫罪信口開河,杜阮寧根本不是廣西毒梟。

雖然警方幾乎已經確認這人就是廣西毒梟,但苦於找不到物證,人證又突然反口。僵持了兩仨月也隻有草草判了刑——以參與黑色交易,挾持人質罪判了三年,緩期兩年執行。

一場偌大波折就此趨於無形。隻要這幾年俞遠安分守己,就頂算啥事兒沒有了。

這下子俞遠是徹底不用找事兒幹了。他雖然頂頂不想被人包養寄人籬下,可惜頂著個服刑人員的身份,又沒個學曆沒個工作經驗,在外麵風吹日曬跑了小半月一無所獲之後,終於……厚著臉皮被吳子成包養了。

可他這個被包養的比包養的還理直氣壯,吃吳子成的住吳子成的還挑三揀四動不動給人臉色看。

自從俞遠被廣西毒梟綁架之後,他父親就再也沒給他打過一分錢,母親這兩年在娛樂圈聽說也不怎麽得意,也沒再給過他生活費。不過譚澤堯替他保管的卡裏好歹還有個十萬八萬,把密碼改成了000000甩給了吳子成。

仨月後淩方平的肚子已經很有些規模。雖然穿著衣服一點兒不顯山不露水,可是身子也漸漸沉重。與漸漸沉重相伴而來的是難以啟齒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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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欲望。上回懷孕的時候他心思完全沒在這上麵,也沒啥特別的感覺。可是這回就不一樣了,他和譚澤堯兩情相悅情比金堅,白天兩人各忙各的也沒啥功夫在一起膩歪。晚上回家隻要譚澤堯的手指在他腰上一碰,他都能有反應。

真他媽丟死個人喲!

可惜譚澤堯好像根本沒有時間概念,總覺得他才剛懷上,當他是個搪瓷娃娃碰都碰不得,有需要也是自個兒躲廁所裏DIY。

最過分的是每天晚上譚澤堯都抱著淩方平睡覺,炙熱的呼吸就在他耳邊烤得他整個人都像著了火。可惜他暗示來暗示去譚澤堯一概毫無反應坐懷不亂,整得淩方平無比抓狂暴力指數瞬間上漲30個百分點。

譚澤堯每次衛生間DIY歸來,都能看到淩方平在門外用無比怨念的眼神看著他:“你又尿急了?”

淩方平黑著臉“砰”地一聲甩上了衛生間的門。

尿急個頭!老子這是欲求不滿這都不懂啊傻逼!

是夜,淩方平在兩人之間再次搭起了三八線,譚澤堯趴在線上怨念地看著他:“寶貝兒,讓我抱著你睡嘛。我知道你懷寶寶很辛苦,保證不會碰你的。”

淩方平黑著臉扔過去一個枕頭:“再囉嗦,分房!”

淩方平一個人窩在冷冰冰的被子裏欲哭無淚。這件事已經朝無可挽回的方向愈去愈遠了,怎麽辦怎麽辦,難不成真要買個按摩器什麽的啊啊啊。

好在這事兒沒過多久就以一種他意想不到的方式解決了。

十二月中旬的某一天,從中午就開始飄雪,下午四點剛過譚澤堯就急匆匆關了診所跑去學校接他的寶貝兒。這天氣不怎麽好,淩方平這身子要是不小心滑一跤就麻煩了。

可是——譚澤堯提前一個小時到學校的時候,正撞見淩方平在雪地裏跟人打架。周圍圍了一圈兒人。

譚澤堯急得心火直往上躥,擠進人群的時候淩方平剛好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把人撂倒在地上,拍了拍手對著他得意地笑。

我的祖爺爺喲您知不知道您現在是什麽身子?我知道你是特種兵打架拿手,等你把孩子生下來怎麽打都行把地球拆了我都沒意見!拜托你現在消停點兒讓我省省心好不好?

譚澤堯拉了淩方平出來,到老師那兒請了個假就把淩方平提前領走了。強迫性地帶他去吳子成那裏檢查了下沒啥事兒才算放了心。

一路上譚澤堯黑著個臉等他承認錯誤,可是淩方平東瞅西瞅毫無自覺。譚澤堯咬牙切齒把人一路從樓梯口抱進臥室,一把撩起衣服扒下褲子捏住他的小兄弟一番**。

淩方平早就憋得要死哪經得住他這般挑逗,沒多久就顫抖著要泄,卻在高.潮那一刻被譚澤堯一拇指堵了回去。

“你他媽趕緊放開!”無法發泄,懸在半空的感覺端的無比銷魂,淩方平的聲音裏都不自覺帶了哭腔。

“還敢打架不?”譚澤堯質問。

那種極樂與痛苦交雜的感覺讓淩方平幾乎崩潰:“你他媽也欺負我!都他媽欺負我!”

譚澤堯手一鬆,淩方平終於解脫的同時一巴掌呼在譚澤堯臉上,發出無比壯麗的一聲脆響。

這章還算順,喜歡的話留個評吧嘿嘿。明天繼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