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最作品 他媽的又懷上了 他媽的又懷上了 第一卷 5重生追與逃(五)

醒來兩天的慘痛教訓讓淩方平明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句話真他媽有道理!所以……養好身體才是第一位的。想要擺脫鬼醫生的控製,想要安全解決掉肚裏那玩意兒,想要回到西南獵鷹基地,身體不行,一切扯淡。

所以第二天,譚澤堯極不放心地去醫院上班,淩方平就在家裏乖乖地躺著,吃了睡睡了吃,除了把鍋底燒了個大窟窿外,米飯全糊了外,倒是沒出現其他幺蛾子。

醫院的工作不像政府機關,按時按點兒地下班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等譚澤堯查完房急匆匆趕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十五了。譚澤堯把車停進車庫,看著自家屋子裏橘黃色的燈光,幸好,他還在,心中浮起淡淡的溫暖。

下班回來,有人在等你,這才是家的感覺。

鎖□鑰匙孔,旋開。屋子裏湧出一股濃濃的焦糊味。譚澤堯心裏一驚,不會是哪裏著火了吧?客廳裏開著燈,沒人;臥室裏燈光黯淡,屋角的小電視裏傳出曖昧的“嗯嗯……啊啊……”聲,譚澤堯往屏幕上一瞅,立刻囧了。靠,自己的gv藏得那麽隱秘,這小家夥究竟是怎麽找到的?

看到譚澤堯進來,淩方平“啪”地一聲打開大燈。兩個人都在突然的光亮刺激中眯了眯眼,譚澤堯不自在地幹咳了一聲,看到半倚在床頭的淩方平,立刻呆在了當場。

麵前的小家夥隻穿了一件寬鬆的無袖睡衣褲,慵懶地倚在床頭,半長的碎發亂糟糟的,臉因為看了gv而變得緋紅,五個多月的肚子在單薄的睡衣下撐出圓潤的弧度,譚澤堯將視線下移,不出所料,褲襠處已經撐出了小小的帳篷。

情.欲中的小家夥迷人得要死,譚澤堯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吐沫。有反應,不錯。要不要現在撲上去呢?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可是……現在關係好容易緩和了些,會不會搞得小家夥不理他?

譚澤堯正在進行激烈的心理鬥爭,耳邊日本男優“嗯嗯……啊啊……”的聲音仍在響著。淩方平卻皺眉道:“老子餓死了!你家的鍋是不是塑料做的?一燒就漏!”

“……”太煞風景了。譚澤堯這才想起剛剛那股焦糊味,連忙跑到廚房一看,立刻無語了。

燒菜的鐵鍋鍋底老大一個窟窿,焦黑的米飯和辨不出本來顏色的胡蘿卜青菜撒了一地。鐵鍋都能燒出塑料的效果……譚澤堯立刻意識到他家這位,端的是人間極品!

淩方平的身子雖然不比以前,但因為有了身子,十分容易餓。譚澤堯連打掃廚房,帶重新做飯不過用了半小時,就看到那小孩兒把腦袋伸進來七八次。

其實淩方平也很鬱悶,從前當兵的時候,執行特殊任務一兩天粒米未進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可是這小身板不過餓了倆仨小時就頭暈眼花的,真讓人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吃完晚飯,收拾好了,譚澤堯牽著淩方平出去散步。

夏天的晚上清風習習,不時能碰到出來納涼的老頭老太太朝譚澤堯打招呼:“小譚哪,出來轉轉?這是你弟弟?”

淩方平道:“看不出你人緣還挺好的嘛。”

“那當然,我這麽帥,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老少通吃!”言下之意是你撿了個寶還不知道珍惜。

看譚澤堯一臉得瑟樣兒,淩方平不屑地翻了翻白眼。當時他還不知道,他家譚醫生之所以這麽受老頭老太太歡迎,都是因為平常有個小病小痛啥的,譚澤堯經常免費給他們看。

晚上回家洗漱過,淩方平無所事事地躺在**玩枕巾,譚澤堯靠在床頭才看了一會兒醫書,一個不留神淩方平竟然在**做起仰臥起坐來了。

譚澤堯嚇得趕緊丟掉醫書,把那家夥按倒在**拿被單捂好:“我的姑奶奶唉,你能不能讓我省省心?”懷孕五個多月還敢做仰臥起坐,真真一會兒都不讓他消停,照這麽下去早晚嚇出心髒病來。

淩方平在被單裏不滿地扭著身子:“別捂這麽嚴,熱死了!”

譚澤堯道:“知道熱你還不消停消停?”

淩方平道:“我睡不著。”從前在部隊睡不著的時候就做仰臥起坐,反正他是副隊長單獨一個屋,也影響不到誰?

“……中午睡了多久?”

“睡到……六點吧。”從前可沒這麽貪睡,這個**體不知道咋回事,總是一睡不醒。(摸摸淩寶寶,你懷孕了啊哈,傻了吧?)

“……你現在睡得著才怪!”譚澤堯不由嘴角抽搐,他最近做這個表情的頻率前所未有的高,“起來看會兒電視吧!”

淩方平摸過遙控器,按開電視,屏幕上兩個男優正在賣命地嘿咻,音箱裏傳出小受君“嗯嗯……啊啊……”的甜膩的呻.吟。

淩方平道:“我就不明白,男人怎麽能叫成這樣?”

“你要不要試試?”

“不!”要試也得等他找回身體了再試,當然,在他設想中,他理所當然應該是上麵那個。

“不試就趕緊關了!”譚澤堯看了他一眼,“我是個gay。”

淩方平立刻關了。他才不想被這鬼醫生……強.奸。看著譚澤堯赤.裸裸充滿欲望的目光,淩方平立刻開始裝睡,裝著裝著不知咋的竟真的迷糊了過去,朦朧中感覺到額頭上一熱。

擦,又被吃豆腐了!

淩方平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起來不由感歎果然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多年養成的早睡早起的良好生活習慣,不過三四天就被他給整沒了。

譚澤堯帶了外賣回來,吃了飯收拾了碗筷,連話也來不及多說兩句,就匆匆走了。淩方平東轉轉西轉轉實在覺得無聊,幹脆套了件寬鬆的t恤,準備出去吹吹風。

沒有訓練,沒有任務,沒有戰友之間的說笑打鬧,淩方平整個人都閑得要長毛了。

靠,門又反鎖了!淩方平隻好重蹈覆轍,從窗子裏跳出去。隻是可憐了那叢玫瑰,被壓倒了還沒直起來呢,就又被**了一次。

六月底的天氣,雖然有風,但大太陽當頭照著,也熱得要命。淩方平隨便溜達到一個小公園,在湖邊樹底下找了個凳子坐了,樂滋滋的喝飲料。本來準備買雪糕來著,最後一刻鬼使神差地要了飲料。擦,難道身體換了,連靈魂也會跟著受影響嗎?

還是……早點兒想辦法找回自己的身體吧。

淩方平一麵灌飲料一麵胡思亂想,想著想著竟然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沉月升,繁星滿天。

靠,睡過了。回去那家夥又要鬼叫了。但是……還是得回去。算了,不就是被罵幾句最多打個屁股嗎?誰叫他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不了哭給他看!

譚澤堯果然又在樓道口抽煙,黑著個臉問:“都幾點了?你還知道回來?”

淩方平立刻轉身就走:“那我不回來了。”

果然,譚澤堯忙追上來抱住他:“乖,我錯了還不行嗎?跟我回家。吃飯了沒?”

“……沒。”這變臉変的,嘖嘖。肚子還真是餓了。

一晚香噴噴的蛋炒飯,騰騰地冒著熱氣。淩方平在那裏狼吞虎咽,譚澤堯好笑地看著他,遞上一杯溫水:“慢點兒吃,沒人給你搶!”

淩方平幾分鍾幹完了一晚飯,看著譚澤堯:“我吃飽了。還要打屁股不?”

“……”譚澤堯再次無語。

淩方平不耐煩道:“要打快打,打完老子還要睡覺。”

“……睡覺去吧。”

“……”

第二天傍晚,譚澤堯回來的時候還帶了兩個人,淩方平朝外探頭一看,外麵停了一輛卡車,車上拉的是……

“靠,你幹嘛?”

“防盜。”譚澤堯在門邊施施然笑道。

“防盜?”鬼才信,“防我吧?”

譚澤堯學著他翻了翻白眼:“知道你還問?”

淩方平:“……”

於是防盜網被裝上了。一屋一個,連廚房、衛生間都沒落下。淩方平瞅了眼窗外被分割的天空,晚霞淡淡的很是溫暖,於是他一麵感歎著自己被分割了身體和靈魂的苦逼人生,一麵又覺得這晚霞真他媽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