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重生追與逃(七)

作者有話要說:尼瑪為什麽還有名字沒改過來啊啊啊啊啊啊,我錯了。所以這是改名字,是偽更。

於是,我再次脫線了== 來個人把我拽回來吧。啊啊啊。

靠,又被成功打岔了。

譚澤堯黑著臉,摟著淩方平進了電梯,第N次發問:“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淩方平頭搖得都快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有氣無力地伸出一根食指搖了搖。

譚澤堯回科室跟主任打了個招呼,便收拾東西提前下班了。心胸外科主任姚海山,現年50歲,是M市心胸外科首屈一指的專家,俞遠的手術就是他主刀的,所以見了淩方平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頭:“小魚兒可精神多了。”

淩方平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一麵對著那個彌勒佛一樣的半百老頭齜牙微笑,一麵在內心瘋狂咆哮:老子都快三十歲了老子不是你家大狗狗,你媽沒教育過你老摸腦袋會長不高的嗎?

電梯下到地下停車場,聶承鈞正在輛紅色奧迪前堵著跟人吵架。

女人說:“起開!”

聶承鈞說:“就不起開!”

女人大吼:“滾!”

聶承鈞說:“很抱歉我不是皮球。”

奧迪突然倒退了一小段兒,然後猛地加速朝著聶承鈞衝過去。聶承鈞也沒想到那女人真敢撞上來,一個沒閃及襯衫的前襟掛在後視鏡上,“刺啦”一聲,扣子蹦了滿地,聶承鈞也被拽了個踉蹌。

大紅色轎車“嗖”地一聲躥出去,轉眼隻留下一溜尾氣。

淩方平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這誰家的女人這麽野蠻?聶承鈞穿著件蹦了扣子的襯衫聳聳肩,走過來敲譚澤堯的車窗:“搭個車罷。”

譚澤堯看了他一眼,猛然踩下油門。

“嘿,你怎麽這樣?”聶承鈞眼睜睜看著黑色轎車趾高氣揚地在他麵前呼嘯而過,帶起的風掀起他半片衣袂如同旗幟飄揚。

淩方平被譚澤堯帶到吳子成的“幸福婦產醫院”,硬逼著做了全套的身體檢查。聽到沒事譚澤堯明顯鬆了口氣。走之前吳子成湊到譚澤堯耳邊說了幾句話,嘿嘿地笑得很奸險。

淩方平道:“他說什麽?”

“他讓我騙你胎位不正,”譚澤堯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多做幾次**運動就好了。”

淩方平:“……”

譚澤堯麵不改色地繼續道:“他說隻要把你搞到手,生米做成熟飯,你食髓知味,就再也離不開我了。”

淩方平:“……”

淩方平道:“借你手機打個電話。”

譚澤堯把手機遞過去:“給你媽打麽?”

淩方平脫口就是一句:“我敢給我媽打嗎?”萬一我那殼子裏還裝著別人這會兒正在我家裏頭……淩方平生生打了個寒戰才想起來譚澤堯指的是俞遠他媽,幸好譚澤堯沒啥反應,看來俞遠跟她媽關係也不是太好。

一個一個輸入熟記於心的號碼,電話撥出去,淩方平的心也跟著提起來。電話“嘟——嘟——”響了兩聲被掛斷了。淩方平失望地看著手機屏幕慢慢暗下去,“叮咚”短信鈴響,譚澤堯搶過手機掃了一眼,扔給淩方平:“你心上人?”

手機屏幕上一行小字:“不好意思,現在不方便接電話,一小時後給您回電。”

淩方平立刻微笑起來。

車子停了下來,紅燈。譚澤堯熄了火,一把摟過淩方平,霸道地堵住他的嘴,舌尖抵進去勾住他的舌頭一通風卷殘雲地掃**。末了替他擦擦嘴邊的口水:“我不管你心裏有什麽人,你現在是老子的。連同你肚子裏這玩意兒,現在都是老子的。”說著在他凸起的肚子上摸了一把。

淩方平雖然活了二十大幾年,但實打實的接吻還是頭一遭。部隊裏雖然遍地都是男人,錢明雖然他暗戀了許久,卻從沒那個膽子去輕薄。

所以這破天荒頭一遭被男人輕薄,淩方平隻覺整個身子都酥了,整個腦子都空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暗罵一聲“操”,看到旁邊譚澤堯人模狗樣地重新發動汽車,翻了翻白眼,心想反正這身子也不是老子的,老子犯不上生氣。

譚澤堯一麵開車,一麵不忘繼續被打岔的話題:“你怎麽出來的?”

淩方平說:“走出來的。”

譚澤堯扭過頭來看了他一眼:“我把門反鎖了,你怎麽出來的?”

淩方平立刻就火了:“我他媽是人不是豬,隨便給個圈都能住!譚澤堯就你這種行為,我都可以上法院告你侵犯人身自由!他媽的別說就一鎖,你安他媽一百個一千個鎖,老子十分鍾也能全捅開!”

看到譚澤堯怪異的眼神,淩方平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說漏嘴了……好在譚澤堯並沒有追問的意思。

結果那天晚上,兩人還是就人身自由問題吵了一架,吵著吵著就動上了手。譚澤堯剛剛做好的飯還沒吃就直接喂了大地母親。鍋碗瓢盆桌椅板凳乒乒乓乓摔了一地。最後淩方平被死死按在床榻上,破口大罵:“譚澤堯你長成這樣真他媽的欺騙國家人民,本質裏就跟巴黎聖母院那敲鍾的似的,你那顆心塞夜裏頭誰他媽都撿不出來!”

譚澤堯死死地壓住他的身子,唇邊勾出一抹笑來:“你是在誇我長得好看?”

“烏龜王八蛋有種你放開我!”

譚澤堯在他耳邊輕輕吹了口氣:“你忘了這綠殼子烏龜是誰送給老子的了嗎?”然後驚異地看著一抹淺紅從那小孩兒耳根緩緩暈開,不一會兒滿麵都是緋紅的霞光。譚澤堯忍不住低頭吻住那張嘴,輕輕地舔.弄,緩緩地吮.吸。淩方平正在氣頭上,張口欲咬,卻總是差了一點兒無法得逞,就這麽任人小火慢燉地輕薄,身體竟然漸漸有了反應。淩方平隻覺身上的力氣一點點被抽走,沒多久就軟得像一灘泥。那玩意兒卻熱得像著了火。

這時,譚澤堯抬起頭來看著他,笑道:“小俞,你硬了。”

靠,□媽!淩方平暗罵一聲,卻控製不住地喘息。

譚澤堯一手按著他,一手挑開他的睡褲,隔著內.褲輕攏慢撚抹複挑。淩方平何曾受過這種刺激,懷孕的身子更是敏感非常,沒多久就泄.了。

譚澤堯咋舌:“小俞你早.泄嗎?”

淩方平再次忍不住破口大罵:“你他媽才早.泄,你全家都早.泄!”

譚澤堯不以為意地笑笑,起身到廚房,掀開鍋看了看,頂多就剩下一碗粥的量了。開火熱了熱,試了溫度,端到臥室:“乖,喝了!”

淩方平整個腦袋都蒙在被子裏,動也不動。

“是想讓我用嘴喂你嗎?”

淩方平明白像譚澤堯這種人,臉皮比城牆厚,絕對說得出做得到。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虎落平陽被犬欺,淩方平一麵腹誹,一麵從被子裏鑽出來,接過碗咕咚咚一口氣灌了下去:“你還想幹嘛趕緊幹,幹完老子要睡覺!”

“你在勾引我嗎?”

淩方平:“……”

“那我就不客氣了。”

“喂,我肚子裏有孩子。”

“放心,那麽大的孩子掉不出來。”

……

那一夜,到後來。淩方平整個人都混亂了。他隻知道那個男人很溫柔地吻他,很溫柔地撫摸,自己的身子很快就化成了一汪水,一葉舟,在波濤中飄飄****,起起伏伏。疼痛伴隨著沒頂的快.感,屈辱化在水裏,慢慢湮開。

當一切靜定下來的時候,淩方平感覺到嘴裏被塞了一顆藥,有一點兒苦,然後聽到浴室的水聲裏麵夾雜著隱約的喘息。淩方平拿被子蒙著頭鬱悶了好一陣,末了心想算了,被.操就被.操,反正這殼子也不是老子的,跟老子沒關係。

不知過了多久,身邊的床墊一沉。譚澤堯摟著他躺下,貼在他耳邊輕聲歎了口氣:“小俞,我隻是怕你出事。怕你再像上次一樣,一走了之。你走了……我都不知道該上哪兒找你去。”你到底……

淩方平在黑暗裏無聲地吐出幾個字:“操,太肉麻了。”

譚澤堯的手霸道地攬住淩方平的腰,將人整個圈在自己懷裏。不久便鼻息沉沉,睡得熟了。可憐淩方平除了腹部閃出一點兒空隙外,整個人被摟得死緊,難受得要死,大睜著眼盯了很久的天花板,直到晨光熹微才終於頂不住沉沉睡去。

中午被譚澤堯弄醒,淩方平連骨頭都叫囂著要睡覺,迷迷糊糊被譚澤堯喂了幾口飯,正想繼續倒頭昏睡,譚澤堯遞過一個手機:“昨天晚上壓桌子底下了。”

淩方平迷迷糊糊地接過來,卻一下子嚇醒了。裂得像蜘蛛網一樣的外屏下,依稀能分辨出“3個未接來電”一閃一閃,號碼,是刻在他心裏的那個。

抖著手回撥過去,已關機。再撥過去,還是已關機。

淩方平冷著臉把手機遞回去。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