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從牙縫裏帶出的很好兩個字,如一塊寒冰一樣,一下讓周圍的空氣降下十幾度。前一刻還在七嘴八舌的學生們,一個個閉上了嘴,禁若寒蟬。

“杜嘯天歸隊,全體都有,立正。”教官臉色有些鐵青,邊解著腰上的皮帶,邊喊著口令。

同學們都看出了氣氛不對,一個個的挺直腰杆站好,誰也不敢再說話在。大家都在心裏猜著,這個叫做劉正義的教官,下一步想要做什麽,會不會拿皮帶抽人。

初一新生的軍訓,即不到軍營裏,也不發軍裝,所以大家穿的都是自己的衣服。炎炎的夏日,太陽肆無忌憚的放射著它的光和熱,不一會,同學們的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汗濕透了。夏天的衣服大都比較薄,被汗水濕透的衣服,自然全貼在了身上。這種情況對於男生來說算不了什麽大事,但對於剛剛含包待放的青春少女來說,這可是個大問題。

梁小奕此時頭上也是不停地冒出汗珠,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了一大片,汗漬使得她的衣服貼在了身上,胸前的豐滿更是被濕衣服緊緊地包住挺在那裏。她今天外麵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襯衫,內裏是同色的小掛。她現在已經清晰的感覺到內裏的小掛已經全部汗濕了,而外衣也漸漸的開始變得透明。

梁小奕並不是單例,不少女生也出現了她這種情況,越是一些發育得比較早而又穿得比較薄的女生,越是這樣。更有甚者,已經在外衣上印出了兩點殷紅。

劉正義一開始隻是想讓這些個學生罰站一下,以此來提高自己的威信,不然這些個學生還真是很不好管。可是慢慢的,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初衷,神情開始變得有些恍惚,眼睛不時的瞟在一些女生的身上,鐵青的臉也逐漸的開始變紅。

劉正義十八歲開始當入伍,到現在已經有六年的時間了。六年,他從一個愣頭青年,成長成了一個成熟的男人。軍營的生活是單調的,那裏除了每天的訓練以外,並沒有什麽太多的活動。因為部隊裏沒有女兵,所以他們平日裏很少能見到女人。如果哪天有首長的夫人恰巧經過訓練場,那就是上天對他們最大的恩賜了。

國內的部隊不像國外,更不像黃軍那樣,有專門的發泄通道。作為正常的男人,作為一群比正常男人還要正常的男人,他們長期得不到發泄,隻能壓抑著自己的本能。

俗話說幹柴還需要烈火來點燃,要是一直不接觸外麵的花花世界,這種和尚般的生活,也不會出什麽事。可是如果有外部因素的**,而自己的思想觀又沒有把握好的話,就很有可能出現一些問題。

劉正義現在就出現了一個問題。他一顆平靜的心,此時正以每分鍾一百六十多下的頻率飛速的跳動著。他很努力的把目光從一個女生的身體上移開,可很快又落在另一個女生的身體上,如此重複,他那顆堅定多年的心,終於被青春的氣息,衝開了一道裂痕。

因為女生都站在前兩排,所以後麵的男生並不知道女生現在的出現的情況。他們隻是隱隱的感覺教官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太對,但卻不知道那是為什麽。

和男生不同,幾個親身感受著那種目光的女生,要深有體會得多。雖說她們都還隻是初一的學生,但由於生理方麵的原因,她們大多已經懂得一些事。對於劉正義落在她們身上的目光,她們本能的感覺到了厭惡。她們想反抗,但卻不知道應該怎麽做。一是因為劉正義並沒有上前對她們怎麽樣,二來出於羞澀,所以她們隻能忍著,最多也就是偷偷的拉扯一下貼在身上的衣服,盡管無濟於事,但心裏多少舒服一點。

隨著前排的女生動作越來越多,劉正義的視覺較果大大的不如早期時間。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在站了二十多分鍾之後,劉正義終於又開始喊出口令。

“全體都有。立正向右看齊向前看稍習立正原地踏步走目標正前起步走一二一”

同學們在口令下動起來,按著口令做出各種動作。大家動起來後,劉正義的目光變得放肆了很多,可以看的東西也更多了。

“班副,你感覺到了嗎,這個教官的目光好討厭。”一個排在梁小奕身邊的女生低聲的說道。其實這個女生長得不怎樣,發育得也不好,幹幹瘦瘦的,沒什麽看頭。劉正義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隻不過是想掩飾自己真正要看的目標而已,對她跟本有些視而不見的味道。

“嗯。”梁小奕輕哼了一聲。作為劉正義重點關注的對像,她怎麽可能沒有感覺劉正義那種侵略的目光。隻是現在的她,同樣沒有什麽辦法,隻能暗暗的生氣。

女生裏感受最深的,還要屬李蓓。她是942班所有女生裏發育最為豐滿的一個,小小年紀,已經擁有了d罩杯的規模。她是班裏為數不多,已經開始穿帶乳罩的女生之一。她雖然站在女生的第二排,可是劉正義的目光,有一半以上的時間落在她的身上。

李蓓是一個性格比較外向也比較火暴的女孩子。在身邊的女生還在想著如何遮掩的時候,她已經想著怎麽樣為自己討回些公道。在一次踏步轉身的時候,李蓓趁教官不注意,快速的在腳邊撿了一塊石子,偷偷的藏在手上,等待機會。

排在李蓓身後的杜嘯天一直注意著身前女生的動向。作為擁有著成熟思想的男人,他一早就留意上的劉正義的目光,也感覺到了女生明顯的情緒波動。劉正義是色迷心竅,可杜嘯天卻清醒得很。他在李蓓準備砸出手中石塊的一瞬間,阻止了她的衝動,並小聲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隻能智取,不可強攻。”

李蓓聽到杜嘯天的話,心中一震,馬上明白了杜嘯天的意思,也想到了自己這麽做的後果。自己現在如果把石塊砸向劉正義,先不說能不能傷著他,自己這邊首先就會被得被動。畢竟劉正義用目光侵犯女生雖是事實,但他並沒有動手動腳,所以沒有證據能證明他做了什麽。而她李蓓如果用石塊砸劉正義,那可是大庭廣眾之下,當麵襲擊現役軍人。這後果可大可小,如果放在解放前,那可是直接槍斃的罪名。現在雖然改革開放,沒這麽嚴重,但落個處分什麽的,那是跑不了的。要想出氣,得用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