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柳讓你來的吧”杜嘯天拿出支煙,用扔在桌上的火機點然,深吸一口,吐出個完美的煙圈問道。他畢竟是重生人士,隻是鬱悶了一陣後,很快就恢複了過來。

“你很聰明。”女子嫵媚的笑道。她笑起來真的很美,由如罌粟花一樣,充滿著豔麗的**。罌粟花的花語--死亡之戀。

想到罌粟花,杜嘯天不由想起一個美麗的傳說。

相傳,從前在鼓山坳裏,有一個十幾戶人家的小村莊,村裏有一個英俊的少年,排行第三,人們都叫他三郎。三郎自幼和一個叫英淑的姑娘很要好,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很合得來。三郎彈得一手好琴,英淑姑娘長得聰明伶俐,特別喜歡聽琴,隻要一聽三郎的琴聲,就如醉如癡。她長到十七八歲的時候,三郎和英淑私訂了終身,英淑非君不嫁,三郎非卿不娶。一天,媒人到英淑家來提親,說的是鄰村一戶有錢的富家子弟。英淑的父親貪圖錢財,一口應允下來。英淑姑娘知道後誓死不從。媒人跑得挺急,三天兩頭到家催問,英淑的父母看管挺嚴,相逼又緊。眼看婚期臨近,在一個漆黑的夜裏,英淑趁家裏人不備,在院裏樹上搭繩上吊死了。英淑的父親後悔莫及,隻好把短命女兒葬在一塊山地上。三郎聞聽英淑的死訊,心裏難過極了。他趴在英淑的墓前捶胸頓足,直哭得死去活來。淚眼朦朧間,忽然看到新墳上破土冒出一枝花來。紅花綠葉,水靈水靈的,粉嘟嘟的花朵散發出誘人的香味。三郎小心冀冀的把這枝花挖了下來,帶回家中,栽在花盆裏,放在書房內。每天晚上閉門不出,對花彈琴,寄托對英淑的思念之情。天長日久,每晚如此。有天夜裏,三郎的琴聲一響,隻見英淑姑娘從花朵上走下來,書房裏立刻充滿了歡聲笑語。夜深人靜,英淑和三郎還在親熱著,互相傾吐著生離死別的情思。日子長了,三郎的兩個嫂子犯了疑:三郎未婚,屋子裏哪來的女子聲音。一天晚上,兩個嫂子聽到書房裏又響起琴聲,就悄悄地站在窗戶下,用唾沫濕破窗戶紙,往裏偷看。隻見從花朵上走下來一位美貌的女子,身著粉紅色的輕紗,黑發輕挽,鮮嫩的臉象花瓣,撲閃閃的雙眼皮含著一顆亮晶晶的黑眼珠兒,別提多俊俏啦。她和三郎親熱得有說有笑。兩個嫂子以為是三郎著了魔,妖怪纏住了三郎。沒過幾天,三郎的姥爺七十生辰。三郎隻好離家前去拜壽,但又放心不下屋裏那朵花。待三郎走後,兩個嫂子風急火燎地跑到三郎的書房,翻箱倒櫃胡亂折騰,把那花搬了出來。她們把花撕得枝離葉碎,落花滿地,嘴裏還罵道:“叫你作精作怪,叫你再纏男人”三郎拜完壽,心裏惦念著英淑姑娘,就急急忙忙趕回家來。推開屋門一看,不禁呆了,隻見滿屋花瓣七零八落。三郎跪在地上,邊流淚,邊用唾沫把花葉花瓣一片片沾好,說也怪,那花又恢複原來的樣子。三郎又高興地把琴彈起來,但不管琴彈得怎樣好聽,英淑姑娘的影子再也不出現了,隻見花蕊裏結出一個圓球形狀的小果實。據傳,這就是後人所說的罌粟。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杜嘯天熄滅了手中的煙頭,站起來道。願賭服輸,這沒什麽好賴的。

“李英淑。”女子拍拍手中的小包,優雅的掛到**的香肩上。

杜嘯天苦笑了一聲,心說這也太巧了吧。

校園的小路上,夕陽斜照,輕風微撫著樹梢,不時傳來沙沙的聲音。由於是兩人並行,李英淑身上的體香,不時飄入杜嘯天的鼻子,如蘭似麝。

杜嘯天突然很想問李英淑和文柳是什麽關係,不過他最後還是猶豫了。

“怎麽,有話想問我”李英淑似乎看出了杜嘯天的猶豫,她沒等杜嘯天回答,又接著說道:“我猜你是想知道我和文柳的關係吧”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女人不應該太聰明的。”杜嘯天輕笑的說道。

“這麽說,你是不想知道了”李英淑以手為梳,輕撫了一下被風吹亂的秀發。

“我想你是文柳的姐姐吧。”杜嘯天故意的說道。其實在他心理,早已經認定了李英淑是文柳的女朋友。

“咯咯咯”李英淑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杜嘯天,你很不老實呀。”

這時候,兩人已經離球場不遠了。遠處踢球的聲音,已經能很清晰的傳處耳中。現在他們所在的學校並不是十八中,因為十八中很小,沒有專業的足球場。所以球隊訓練是在工學院裏。工學院是龍城唯一的大學,雖然隻是一所二流院校,但它的占地還是非常大的。

文柳此時正帶領著隊員們訓練,今天訓練的內容是射門練習。做為正選門將,他自然是隊友們轟擊的對像。已經撲救了近三百個球了,但文柳還是沒有停下來休習,因為這是教練對他這幾天不參加訓練的懲罰。

“砰。”在又撲下一個球後,文柳站住了身子,兩眼放光的看著場邊的兩個來人。

“集合。”文柳抱著球叫道。

隊員們聽到文柳的話,全都停下腳下的動作,就地排成兩排,並按著文柳的口令,整理著隊伍。

“還例隊迎接,真是太客氣了。”杜嘯天看著踏步走過來的隊員,笑著說道。

文柳當先帶頭來到杜嘯天兩人的身前站定,隊員們也都在文柳身後站好。

“教練好。”在文柳的帶領下,全隊人突然集體的來了個九十度的鞠躬。

杜嘯天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他剛想作怪的來聲同誌們好,突然反應過來,他們似乎不應該叫自己為教練。

“嗯。”

杜嘯天沒敢答,但並不帶表沒人應聲。杜嘯天很清楚的聽到這答應身就來自於自己的身邊,而且還是個女人的聲音。

“你是教練”杜嘯天一臉驚愕的問道。他已經故不得現在的場合了,他隻想知道自己有沒有聽錯。

“嗯。”李英淑對杜嘯天點點頭,算是回答。

這下杜嘯天算是澈底的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