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家座落在半山頂,這裏是有名的別墅區。這裏的別墅都是獨立的。兩棟別墅之間的距離,最近的也在五百米之外。顏家因為喜歡接近自然,所以他們的別墅所選之地,是一處山窪,前後雖然都有別家的房子,但是由於視線的關係,別人很難看到這邊。至於聲音,那就更是聽不到了,因為顏家別墅後,有一道不小的瀑布。隆隆的水聲,可以把一切掩蓋。

杜嘯天在被林冰擠到身後的時候,曾經偷偷拿出自己的手機,不過他沒有打,因為沒有信號。杜嘯天沒有想到,這些匪徒居然如此的專業,連信號幹擾裝置都有。至於固定電話,那就更不用想了,無線的都沒了信號,有線的,還不被剪掉

顏家的別墅現在就好比是一座荒島,已經算是與外界隔絕開了。雖然這種情況不會持續太久,因為這裏被扣著這麽多大人物,遲早會被人發現。但那至少是明天以後的事了。在這期間,蟑螂強有足夠的時間做任何事。比如說,把他們全都轉移到別的地方。

時間不大,杜嘯天再次看見了顏如玉。她和顏家的幾個女眷一同被從樓上押下來。其中有一個少婦長得和顏如玉很相像,從年紀上看,應該是顏如玉的媽媽。兩女的衣著還算整齊,應該沒有遭遇過什麽。幾女都不敢大聲的哭泣,小聲的抽噎著,神色非常的慌張。顏如玉的一雙大眼睛都哭腫了。

杜嘯天沒看到有匪徒上樓,看來這些匪徒一開始就控製了包括樓頂在內的整個別墅。

在經過短暫的驚慌後,杜嘯天終於強製性的讓自己冷靜了下。現在這種情況,慌亂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隻有冷靜,才可能為自己爭取到一線生機。

冷靜下來的杜嘯天,開始暗暗的觀察四周情況。屋外的地方看不到,隻在屋裏的,杜嘯天就看到近二十個拿著槍的匪徒。是的,二十個,隻多不少。樓上還不時的有叫聲和撞門聲傳來,看來上麵的搜索還沒有結束。

此時的杜嘯天一竿人等,全部被押在舞池的中間。舞池不算小,但是一下擠進近百人,就顯得非常擁擠了。其實如果大家按位子站好,還是能站的下的。可是現在沒人敢呆在邊上,都死命的往人群中擠,那就難了。

杜嘯天被林冰緊緊的護著,在人群靠後的一個地方。由於外圍的人不斷擠壓,杜嘯天和林冰的身體也就越貼越緊。杜嘯天突然發現,林冰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體香,聞起來非常的舒服。這讓他有些心猿馬意,體內久不曾發作的邪火,又有了上升的趨勢。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要從自己身體內出來一樣,眼前的一切變的模糊起來,周圍的聲音也慢慢變淡,身體不受控製的往林冰身上靠。

林冰的眼睛一直注意著外邊的動向,跟本不知道,自己身邊的杜嘯天在幹什麽。

忽然,杜嘯天感覺自己的後頸一陣冰涼,下意識的轉頭看去,剛好與一雙驚慌紅仲的眼睛打了個對麵,那大顆大顆的淚珠,讓他的意識恢複過來,變的清醒。

原來,顏如玉和她媽媽在人群中被擠散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她被擠到了杜嘯天的身後。也許是因為慌張,也許是因為沒站穩,她的一隻冰冷的小手,正好搭在了杜嘯天的後頸上。

顏如玉的全身發抖,貝牙咬著薄薄的嘴唇,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她那嬌好的麵容,梨花帶雨的樣子,讓杜嘯天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絲憐意。

“你沒事吧。”杜嘯天握住了顏如玉冰冷的小手,關心的問道。

顏如玉的身子,猛的定了一定,一把撲入到杜嘯天的懷裏。驚惶失措的她,早已經忘記了自己在前不久,才剛剛說過最討厭姓杜的人。

“別怕,不會有事的。”杜嘯天看著懷裏發抖的顏如玉,輕撫著她的長發,底聲的安慰。

林冰也發現了身邊的情況,不滿的底哼道:“沒看出來,你還真有愛心。”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叫一聲,衝了出去。這衝出去的人,是一大約四十多歲的男人。他臉色漲紅如血,嘴吐白沫,眼神渙散,看來是受不了這樣的壓力了。

噠噠噠

那男人沒衝出五米,一梭子彈就打在他身前的地上。男人一個屁蹲,坐在了地上。驚慌的人群聽到槍響,更加害怕的往裏擠。

“回去。”匪徒一槍杔砸在那男人的頭上。那男人頓時血流如注。

這次的**,使得杜嘯天的身邊更加的擁擠。此時他的身前是林冰,林冰的整個背部都被擠到他的懷裏,與他形成一個半抱狀。而他的身後,則是顏如玉。顏如玉在剛才的推擠之中,一不小心,差點被擠離杜嘯天。她在驚慌之中,死命的抱住杜嘯天的腰。現在,杜嘯天已經變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她是怎麽也不會放手的。

杜嘯天現在可以說是進退兩難,像個夾心罐頭一樣被死死的鉗住。說得更*****一點,他現在就像是漢堡包中間的那片肉,如果再加根香腸,那就更像了。

香腸,等等,還真是有根要命的香腸。

現在的人群,比最高峰的公交車還擁擠。杜嘯天前麵與林冰的身體緊緊貼著。林冰雖然性格比較冷,但是她的身材可是一點不冷。尤其是那發育渾圓的翹臀。如果排除一條裙子,一條褲子和裏麵的兩片薄布,那麽他倆就是零距離的接觸。

而杜嘯天的身後還緊緊抱著個顏如玉。顏如玉的家勢好,營養自然也好。她的身材火暴程度,要遠遠超過林冰。少女發育較好的胸部,堅挺,柔膩。兩團溫軟十足的物體,幾乎壓扁在杜嘯天的身上。

最要命的是,人群並不是靜止的,每個人都在不停的亂動。零距離的三人之間,也不可避免的發生著摩擦。

擠壓,摩擦,擠壓,摩擦

杜嘯天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血氣方鋼。剛被壓下去的邪火,又再一次被點燃起來。杜嘯天雖然拚命的壓抑,然而身體上的反應,讓他也無能為力。堅硬的長劍,已經劍指林冰

杜嘯天隻能無奈的在心裏唱,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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