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嘯天此刻表麵上看。似乎是一臉享受的樣子,可是實際上,他的心,已經雲飛天外。他的腦中,一直在轉著昨晚在楊婧那裏聽到的事情。

昨晚杜嘯天在甲板上品茶看星星,楊婧因為煮茶有一手,便自高奮勇的在邊上陪著。楊婧是最後一個成為女憂的人,杜嘯天一直沒有跟她好好的聊過,於是就聊開了。

在聊天的過程中,因為風浪的關係,杜嘯天手中的茶濺到了楊婧的胸口上。楊婧當時穿的是一件很薄的白色襯衣,裏麵什麽也不穿。這一濕水,就把裏麵的一對雙丸給印了出來。杜嘯天瞄了幾眼,說了句:“好白,家傳的吧。”

楊婧當時就笑了。無意中提到,小時候,家中來過一個遠房的表姨。她在抱楊婧的時候,楊婧發現她的**居然是烏黑色的。當時還被嚇哭了。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楊婧都很擔心自己也會變成那個樣子。

當時這個隻不是過當成個笑話來說,杜嘯天也沒有在意。直到剛才,杜嘯天看到劉秋燕身上的黑蕾絲內衣的時候。不知道怎麽的,就想起這個笑話來。

杜嘯天此時就一直在想這個事,他總覺得自己把什麽事給漏掉了。答案每每呼之欲出,可是又總是抓不住,這種感覺,讓他很難受。

這時候,白歡歡端著一懷牛奶走了過來。因為她第一個成為杜嘯天的女憂,所以被杜嘯天任命為女憂隊長。統管另外20個女人。

白歡歡對於杜嘯天這一安排非常的高興,每天變著花樣的來想辦法取樂杜嘯天。現在杜嘯天這種帝王級的享受,就是她想出來的。

“少爺,我剛給你衝了一杯牛奶,你要不要嚐嚐。”白歡歡在杜嘯天的身邊蹲下,在杜嘯天的耳邊輕輕的問道。

少爺這個稱呼是杜嘯天讓改的,一來,他不是很喜歡主人這兩個字。二來他是怕讓外人聽到了,是有什麽聯想,那就不好了。

杜嘯天聽道“牛奶”這兩個字,全身一震,從椅子上坐了起來。他終於抓住了那一直飄忽的重點。

杜嘯天突然坐起來,身邊的幾女全都退後了一步,隻是劉秋燕還在捏按著腳。

杜嘯天朝眾女憂揮揮手說道:“你們也都累了,去玩去吧。”

“是,少爺。”七八個女憂,一下全都如放飛的小鳥一樣,嘰嘰喳喳,打打鬧鬧的跑掉了。隻有劉秋燕沒有動,還在作著自己的工作。

杜嘯天笑著對劉秋燕道:“2號。你也去休習一會吧。”

2號是杜嘯天給劉秋燕的代號。自從他知道了劉秋燕的底細之後,就讓她排名2號。而1號自然是白歡歡了。其實這也不過是一時興起好玩而已。21個,他現在也就排了兩人。不過由此可見,杜嘯天對劉秋燕的重視程度。一個能把史記倒背的女人,在杜嘯天看來,絕對是一個智將。

劉秋燕用胳膊擦了一下頭上的香汗,回給杜嘯天一個微笑道:“少爺,這套足療一定要作完才會有效果,還差幾個動作就能做完了。”

“是嗎”杜嘯天調笑劉秋燕道:“那麽請問我們的劉大才女,這套足療有什麽功效呢”

劉秋燕聽到杜嘯天的問話,臉色微微範紅,細聲細語的說道:“這個做好了,可以活血壯陽。”

杜嘯天聽得心中一愣,還以為自己沒有聽清楚,不由的衝口問道:“壯什麽”

劉秋燕可不認為杜嘯天是沒聽到,臉色更強紅的說道:“壯陽了。”

“壯陽好,好,壯陽好呀。哈哈劉大才女,那你可要為本少爺好好做呀”杜嘯天哈哈大笑起來。

“嗯。”劉秋燕加速做完幾個動作,轉身就跑掉了。

這又惹得杜嘯天一陣大笑。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一個嫁過三次老公的女人,居然還會臉紅。

白歡歡等杜嘯天笑停了之後,才乖巧的上前問道:“少爺,你有什麽吩咐。”

杜嘯天沉思了一會說道:“你去幫我把楊婧給找來。讓她自己過來就行了。”

“是。”

白歡歡走了沒多久,楊婧就從遠處跑了過來。這女人穿了一身比基尼,跑起來的樣子,還真是挺誘人的。

“少爺,你找我”楊婧跑到杜嘯天身邊,很自然的蹲下,輕輕的用小拳頭,幫杜嘯天錘腿。

這個主意是白歡歡出的,她交待每一個跟在杜嘯天身邊的女憂,必須學會一到兩樣技能來服侍杜嘯天。

“嗯,你坐吧。”杜嘯天指指邊上的椅子笑道。

“不用坐,我不累。”楊婧依然賣力的討好著。

杜嘯天也沒有管她,任她去了。他發現自從自己給白歡歡和劉秋燕兩排名之後,別人女人似乎有意無意的,都喜歡在自己麵前表現些什麽。這到是一個有趣的現像。也不知道是因為催眠的作用,還是她們本身就在競爭,以體現出自己的地位。

“你剛才在那邊玩什麽,聽你笑得挺歡的。”杜嘯天隨意的問道。

楊婧興奮的說道:“我和石菲在那邊釣魚。可有意思了,少爺你要不要過去一起玩”

“哦你們倆還會釣魚”杜嘯天問道。

楊婧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我不會了,不過石菲很厲害的。她以前在歐洲參加過釣魚大獎賽,那些洋鬼子全都玩不過她。”

杜嘯天道:“是嗎,這麽厲害,你和她很熟習嗎”

“嗯。”楊婧用力的點點頭,小手向上移了一點,把落點換到大腳上,繼續說道:“我和石菲是好朋友。從小在一個大院裏長大的。一直玩過不錯。”

“怪不得。”杜嘯天說著,把話題一轉道:“你還記得你上次跟我說過,你那個表姨的事嗎”

“你是說那個這裏黑黑的表姨”楊婧指著自己的美好的胸部問道。

杜嘯天順著楊婧的手,摸了一把道:“嗯,就是這裏黑黑的表姨。”

楊婧眼珠一轉問道:“少爺你對她有意思。”

杜嘯天為之氣結的用力在她的小白兔上捏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瞎說。”

楊婧被捏得嬌喚一聲,一臉怕怕的說道:“人家還以為你喜歡那種樣子呢。”

杜嘯天心說這些還真是各有各的個性,要不是有那神奇的催眠術,想收服她們,還真是不太可能。現在即使是成功催眠了,還是沒幾個乖乖聽話的,不時就來點小叛逆。不過這也挺好,要是全弄成機器人,還真就沒什麽意思了。

“你那個表姨今年有多大歲數了”杜嘯天趴過身子,示意楊婧錘後麵。你別說,這女人的手涼涼的,力道也不錯,錘起來還真舒服。

楊婧的小拳輕輕擊打在杜嘯天的小腿肚上,仔細想了一會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現在應該是四十五六歲吧。我隻見過她一次,就沒有再見過她了。”

“那她有生過孩子嗎”杜嘯天問道。

“嗯讓我想想。”楊婧歪著腦袋回憶了一下,說道:“我記得她來我們家的時候,好像是帶著一個孩子。對了。那孩子的脖子上,有一條深深的傷痕。”

“哦,知不知道那傷痕是怎麽來的”杜嘯天歪了歪身子,這個不是專業的按摩椅,趴太正,有些地方會被頂到。

楊婧搖搖頭:“我不知道,好像是被什麽壞人傷的吧。”

“她家裏的生活怎麽樣,本人是做什麽工作的”杜嘯天問道。

楊婧搖搖頭,後麵的這些問題,她都不是很清楚。

杜嘯天也知道,當時楊婧還是小孩子。怎麽可能關心這些事。要不是這個表姨的把她給嚇著,她可能早把這事給忘記了。

杜嘯天想了想,最後問道:“你有沒有辦法幫我找到她,或是幫我調查她的過去情況。特別是她有沒有給人家做過奶媽,誰介紹她去的,做了多久,發生過什麽事。總之所有關於她的事,都給我查清楚。”

楊婧吐吐舌頭道:“這麽多呀。好吧,我一定全力幫你。不過現在我可沒有辦法”

“為什麽”杜嘯天話剛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被這女人小耍了一把,現在大家都在海麵上漂著,已經與外界隔絕,怎麽查。這種情況,就算是中情局的局長坐在這裏,也隻能望天。

“你這個小女憂,居然敢耍少爺。”杜嘯天伸手在楊婧的小紅豆上彈了一下,笑罵道。

那裏是楊婧的性感地帶,被杜嘯天這麽襲擊,雙眼一下就迷離了起來。給了杜嘯天一個極據**的媚眼。

“少爺,你要不要去釣魚”

杜嘯天哈哈一笑道:“晚一些吧,晚一些少爺帶你去釣美人魚。”

把楊婧打發走了之後,杜嘯天在腦中整理一下從楊婧那裏得到的信息。雖然楊婧所知道的東西不多,但是杜嘯天判斷,楊婧這個表姨,很可能和當年用過奶之法,來毒害林玉英兒子之一事有關。

算了,回來以後再說吧。

************************************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遊艇一直在水上漂著。期間除了碰上兩場雨之外,連一條船的影子也沒有見過。

這些天,杜嘯天也已經和這些女憂們混熟了。沒事和她們一起釣釣的,聊聊天,或是做些少兒禁止的遊戲,日子也算過得逍遙自在。有時候想想,如果就這麽過一輩子,似乎也是可以接受的。

當然了,這隻不過是想想而已。真要在這小小的船上呆著,不用久。隻來個一兩年,估算誰都不能接受。

雖然這裏有一群美女陪著,但是這個空間真是太小了。

這天,杜嘯天正跟著劉秋燕學習史記。古語說得好,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其實老祖宗給我們留下了不少的好東西。可惜,都讓我們推陳出新給推沒了。

劉秋燕正給杜嘯天說著韓信的故事,杜嘯天聽得也很入迷,突然,白歡歡跑了過來,打斷了他們。

“少爺少爺”白歡歡邊跑邊叫著。

“怎麽了”杜嘯天聽得正高興,被這麽打斷,多少有些不爽。

“船,船。”白歡歡指著遠處的一個方向叫道。

“船。”杜嘯天一下就站了起來,往白歡歡指的那個方向跑。

此時,得到消息的女憂們,已經全都集中在了這裏。見杜嘯天過來,趕緊給讓開一個位子,然後簇擁在杜嘯天的身邊。石菲更是把手中的望遠鏡塞給杜嘯天,指了一個方向,示意杜嘯天往那邊看。

杜嘯天通過望遠鏡,果然看到了大約十多公裏外的地方,有一條灰蒙蒙的龐然大物。看樣子,至少是萬噸級以上的大家夥。

“少爺,要不要放射求救信號。”白歡歡已經拿著把信號槍,回到了杜嘯天的身邊。

“少爺,我覺得先不要著急,等等看再說。”杜嘯天還沒有說話,開口的是劉秋燕。

杜嘯天想想也對,現在的海上,可不是那麽安全。要是遇上海盜什麽的,那麽這一船人,都得完。

“聽2號的,等等再說。”

眾女全是杜嘯天的馬首是瞻,聽杜嘯天這麽說,誰也沒有反對。都滿懷希望的看著遠處的那艘大船。似乎想看出那船上坐著的都是些什麽人一樣。

那大船並不是朝著杜嘯天他們的方向開過來的,而是斜著擦過。在它整個打橫的時候,杜嘯天終於看清楚了那船的全貌。

“這是一艘貨船,白歡歡,發射信號。”杜嘯天說道。

白歡歡一下打了三發求救信號,那大船鳴笛表示收到。船上的眾女,頓時都歡叫起來。終於可以結束這種飄流的生涯了。

此刻,就連杜嘯天都興奮了起來,隻有劉秋燕一直保持著冷靜。靜靜的站在那裏,想著什麽。

看到劉秋燕的冷靜,杜嘯天也暗暗的感覺到有些慚愧。心說自己有時太容易被勝利衝昏頭腦了,太不夠冷靜了。

劉秋燕等眾女都叫了一會之後,才開口道:“我想,我們應該換身衣服。”

“對,換身漂亮的衣服,我們可以回家了。”不知道是誰興奮的尖叫道。

這話讓劉秋燕頓時皺緊了眉頭,杜嘯天經曆過了那麽多事,很快也反應過來,知道劉秋燕在但心什麽。

“胡鬧。”杜嘯天轉身罵道。

眾女看杜嘯天生氣了,全都安靜了下來。

杜嘯天掃了眾女幾眼,這些人,有的穿著遊衣,有的隨便穿了件t恤,有一個可能是在做日光浴,她隻批著條毛毯,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露出來了。要是這麽上船,非得出事不可。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這船的所屬,上麵都有些什麽人。但是這條船一看就知道是遠洋貨船,貨艙上最不缺的就是水手。

這些水手在海上,短則一兩個月,長則一年半載。長時間離開陸地,不見女人。個個壓抑得都快瘋了。這群突然出現的女人,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在平靜的水裏,扔下一枚炸彈。那個女人居然還說要穿漂亮一點,簡直是找死。這裏可是公海,殺百八十個人,往海裏一扔,連美國總統都沒本事找到。在這裏,他們想幹什麽都行。

想到這裏,杜嘯天不由的有些後悔讓發信號。但是事到如今,後悔也已經來不急了。再說了,在公海上,最有可能遇上的就是貨艙。想遇上客船幾乎是不太可能的。

“全都給我進去,找最不起眼的衣服,有多醜給我化多醜,有多難看,我給整多難看。還有,想辦法找地方躲藏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出來。快去吧。”

等眾女全跑掉了之後,杜嘯天才苦笑的對劉秋燕道:“唯今之計,也隻有這樣了。依我看,我們最好不要上他們的船。借他們的無線電,把座標發回去,讓咱們的人來接,應該比較安全一些。”

劉秋燕回頭看了一眼那艘慢慢靠近的大船,無奈的說道:“如果能這樣,那是最好的。我手下有家遊司,隻要能聯係上他們,我們很快就能回去了。但願能一切順利吧。”

杜嘯天點點頭說道:“你也到裏麵去吧,我在這裏與他們交涉。隻要他們不搞事,多給他們些錢都無所謂。”

“少爺”劉秋燕有些哽咽的叫道。

杜嘯天拍拍她的香肩安慰道:“去吧。不會有事的。”

“少爺,你要多加小心,實在不行,我們可以”劉秋燕咬著牙道。

“不用說了。從今天開始,你們都是我的專屬女憂,我是你們的主人。除了我之外,我不吮許別的男人動你們一下。”杜嘯天宣布了他的所有權。

“少爺。”劉秋燕淚流滿麵和杜嘯天緊緊的擁抱了一下,才轉身回到船艙裏。

女人們全都離開了之後,甲板就隻剩下了杜嘯天一個人。杜嘯天給自己點了一支煙。煙是女人煙,細細長長的,味道很淡。杜嘯天不是很喜歡這種煙味,但現在聊勝於無。也隻能抽這個了。

剛才的那翻話,雖然說得有些衝動,但是他並不後悔。雖然眾女會跟他,是因為催眠術的關係,但是經過這麽久的相處,患難與共,他已經慢慢的喜歡上了這麽一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