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體浴場能不能做。現在還是兩說。杜嘯天把這個愛弟兒放到肚子裏之後,回過頭來看這個肯定能做的防走褲。

俗話說得好,飯要一口口的吃,事要一件件的做。隻要把這個防走褲做好了,那麽再做別的,也就容易得多了。

地獄組的人在海灘上搭帳蓬,林紫煙那丫頭在一邊幫忙。與其說是幫忙,還不如說是搗亂來得貼切。

這丫頭,對一切軍旅之中的事都非常的喜歡,但是卻沒有一樣能夠學精的。就比如說打槍吧,小小個就偷爺爺手槍出來玩的她,直至現在,還是那個水平。基本上就沒有長進過。這搭帳蓬也是一樣,凡是過她手的東西,沒有一樣不用別人再重新弄一遍的。有的地方,甚至比她動手之前還要麻煩得多。

好在美女總是有其不同於別人的優勢,這丫頭雖然給地獄組的人增加了不少麻煩,地獄組的人確依然對她笑臉相迎。有聰明的甚至主動叫林紫煙幫忙。

當然,讓她幫忙的地方,都是一些拉拉繩子什麽的。這種忙,林紫煙就算是想故意搗亂。也不可能亂到什麽地方去。

杜小胖下車之後,就一直跟在林紫煙的屁股後麵,紫煙妹妹長,紫煙妹妹短的叫著。林紫煙對他的這種叫法,早就已經產生了免疫力。每當聽到他叫紫煙妹妹的時候,她的耳朵都自動的把妹妹兩個字轉換成了姥姥。反正這兩個詞在五筆裏的打法是一樣的。

杜嘯天好笑的在旁邊看著這一切,沒有參與進去的意思。這樣一群人,不知道底細的,很難把她們與地獄這幾個字聯係在一起。更多的,會認為她們是那所學校的女大學生呢。

因為有林紫煙的大力幫忙,地獄組用了幾乎比原來多一倍的時間,才把帳蓬弄好。

林紫煙這時候才拍拍小手,一臉得意的跑回到杜嘯天的麵前,邀功似的說道:“哥哥,我搭的帳蓬漂亮嗎”

杜嘯天聽道這話,差點沒暈倒在地上。她這功也搶得太自然了一些點。整個過程盡在裏邊搗亂,一回頭,全成她做的了。

想是這麽想,杜嘯天還是很以為然的點點頭誇道:“不錯,弄得很漂亮。”

“我也有幫紫煙妹妹的忙呢。”杜小胖也在一邊邀功道。

這他這搶功的行為就更加無恥了。貌似這個胖子跟本就沒有動過手吧。不過話又說回來,胖子雖然沒有動手,他確比林紫煙的貢獻更加大一些。至少他沒有攙和在裏邊搗亂。不然這帳蓬直到現在可能都沒有搭建成功。

杜嘯天被他們兩個這麽一鬧,也起了童心了。他找來一瓶手搖的噴漆,跑到帳蓬邊上,先是劃了一個大大的圈,然後畫了個骷髏的在裏麵。

“g,g。g。”杜小胖突然摹仿c的精典聲音叫了起來。最讓人意想不到的事,他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把手槍和一個絲襪。絲襪被他速度的套在頭上,然後拿著槍,衝了過來。

這死胖子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居然找了一條連褲絲襪,一條腿套在頭上,另一邊像個尾巴一樣,在腦後一甩一甩的,真是讓人看了又好氣,又好笑。

杜嘯天一看使沒有注意,等杜小胖跑近的時候,他的冷汗都下來了。因為杜小胖手中的是真家夥,不是想像中的假槍。

真家夥和假東西雖然外麵來起來很相似,但是真家夥那特有的重感和光澤,假東西在怎麽仿,也是仿不出來的。更別說杜嘯天聞到了槍油的味道。

“胖子,站住,槍口向天。”杜嘯天厲聲的叫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東西,真要走了火,可是會死人的。

“哦。”杜小胖非常聽杜嘯天的話,毫不猶豫的按著杜嘯天的話做。

“千萬不能亂動啊。”杜嘯天雙眼盯著杜小胖。突然出手,再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把槍下了過來。

對槍有一定研究的杜嘯天,第一眼就認出了,這是產自奧地利的格洛克20型自動手槍。這槍在美國的十大暢銷手槍中高居榜首,很多美國警察和國際刑警使用這種槍。口徑10毫米,槍長210毫米,槍重0856千克,彈匣容彈15發。入手重感極強,隻是重量似乎有些不太對,尤其是把手,輕飄飄的。

杜嘯天覺得很奇怪,按說這種工藝已經非常成熟的槍,不應該出現這種問題才對。杜嘯天把彈夾卸下來,才找到了答案。原來裏邊裝的不是真子彈,而是象皮仿真彈。

杜嘯天抬起頭來才發現,所有的人,都站在原地,對著他怪怪的笑。看到這裏的人之中,除了杜嘯天之外,所有的人都知道杜小胖手裏的東西是個西貝貨。

“這東西哪來的”看到裏邊沒有裝填真子彈,杜嘯天的臉色才好了起來。不能的話,讓他查是誰膽敢給杜小胖這麽一支槍,他肯定輕饒不了她。就算是美女,也不姑息。

“這個林雪姐姐給我的,怎麽樣,很漂亮吧。你打一槍看看,非常帶勁呢。”杜小胖嘿嘿的笑著說道,跟本不用杜嘯天再次問話。他直接在把林雪給賣了。

“林雪。”杜嘯天叫道。

“到。”林雪踏前一肯,大聲的叫道。

“你跟我過來一下。”杜嘯天掃了眾人一眼,轉頭走到一邊。

“為什麽給他這個這裏麵雖然裝的是仿真彈,但是這槍可是真家夥。要是讓人家無意看到了,那麻煩可就大了。”杜嘯天毫不客氣的說道。

“老板,我也沒有辦法。那槍原來是我的備用槍。無意中被組長發現之後,硬是吵著要要。”林雪無奈的說道。

“他要你就給呀,這裏是大陸,非法帶槍可是重罪的。”杜嘯天提醒道。

“放心吧老板。那槍不會有問題。它的槍號是有證的,就算被人看到,也沒事。再說我們二十四小時都有人跟在組長的身邊,”林雪解釋道。

林雪這句話到是真的。杜小胖就算是睡覺的時候,身邊都會有組員跟著。其中有一個還是睡在他身邊,隨時幫他擋子彈的。

杜小胖雖然不太懂男人的事,但是他對女人的喜好程度卻很高。每天不抱著個女人,他怎麽也睡不著。當然,他的睡,和杜嘯天的睡,是不一樣的。杜小胖是純睡。

用女人做護衛有個好處,就是跟在男人的身邊也邊,跟在女人的身邊也行。她人可以陪著主人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換成是男護衛,那就不行了。至少他陪女主人睡的機率不高。這也是杜嘯天和杜小胖的護衛。都是女人的原因。

“嗯,這還差不多。不過以後你們還是要小心點。”杜嘯天點頭道。

“是,老板。”林雪恭敬的鞠躬道。

杜嘯天把玩了一會手中的槍,問道:“你子彈的威力怎麽樣。”

“打重挺疼的,要是正麵挨上一槍,會被打出一個黑點。”林雪道。

“你挺了解呀。”杜嘯天把彈夾又裝了回去。知道了這槍中裝的是假子彈後,拿在手中,就沒有那種怪異的感覺了。反而很想對著誰來一槍。

“這是我們的訓練用彈,我全身各個地方都挨過,相然很了解。”林雪若無其事的說道。

全身各個地方都挨過,這句話有歧義呀。杜嘯天一眼就把在了林雪的上。心想著這個地方那麽挺,更肯中彈不少吧。

“這種子彈是通用的話”杜嘯天問道。

槍的口徑有大有小,一般的情況下,是不是通用子彈的。杜嘯天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為他發現,這種象皮仿真彈是可以調大小的。這可是高科技的東西、

林雪道:“是的,在我們內部用槍裏,可以通用。”

杜嘯天到聽林雪這話,一下就高興起來。興奮的問道:“這種說來,你們手中拿的槍,都可以打這種仿真彈。快,給我兩把玩玩。”

“老板,你要這個幹什麽”林雪不解的問道。

“用來打c呀。你剛才沒聽到你們組找喊g,g,g嗎”杜嘯天給出答案。

“在這裏打”林雪沒想到杜嘯天會有這麽個提議。

“當然,我們就在這裏來一次真人版的c。你喜歡做警察還是匪徒。私下告告訴你,我喜歡做匪徒嘿嘿因為匪徒比較真實一些。”

在杜嘯天的提議下,一場真人版的c大戰在沙灘和帳蓬之間展開。杜嘯天選擇匪徒,杜小胖不用選,直接就成了匪徒,因為警察是不會把連褲襪套頭上的。林紫煙這會站在了杜嘯天的對立麵,她選擇警察。聞聲而來的吳利波也選擇匪徒。

林紫煙親自在地獄組裏選了兩個人,與杜嘯天這邊形成了三對三格局,對方有兩個人是專業的,而杜嘯天這邊卻一個業於加兩個半業餘,這仗看起來沒法打了。

事實如此,以杜嘯天為首的匪軍,跟本就不是林紫煙那邊的對手。短短不過十分鍾,他們就已經全軍覆沒了三次。

杜嘯天還好一點,打中過一個人,吳利波和杜小胖,簡直就是和稀泥的。每次跑得最快的是他們,最早被打死的,也是他們。

生為男人,老是輸給女人,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就算是對方再強,也是不可原諒。杜嘯天決定來一聲大。

杜嘯天叫了十分鍾的暫停。仔細的分析戰術。雖然這種真人的對練,杜嘯天還是第一次玩,經驗幾乎為0,但是c上,杜嘯天也沒少玩,那裏邊陰人的戰術可不是一個兩個,說是千奇百怪都不為過。

充分考慮了敵我雙方的長短之後,杜嘯天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杜小胖不是喜歡送死嗎,這次應他安排一個送死的角色。

杜嘯天找來一條睡袋,把杜小胖塞了進去。然後交待他,戰鬥開始之後,就大喊大叫,不停的扭動著身子。隻是有人靠近,別管誰拉開睡袋,都馬上開槍。而吳利波則被埋進了沙子裏,與杜小胖形成交叉火力。隻有有人靠近睡袋,就馬上開槍。

遠處的哨音吹響,遊戲再一次開始了。林紫煙帶著兩個同伴,正準備和前兩次一樣,先把衝在最前麵的肚子和大眼鏡收拾了,再集中火力追殺杜嘯天。

林紫煙的行動還沒展開,杜嘯天就一反常態的第一個衝了出來。杜嘯天衝刺很有技巧,跑得很沒規律。槍裏的子彈像不要錢一樣亂開。匆匆打玩一個彈夾之後,他轉身就跑。

杜嘯天這一亂來,把林紫煙給弄懵了。這是什麽戰術,另外兩個家夥跑哪去了。杜嘯天裝上新彈夾後,發現林紫煙她們沒有追上來,跳出來又亂打一陣,然後接著跑。

如此兩次三翻,林紫煙終於被勾起了怒氣,帶人死追了下去。杜嘯天很小心的把林紫煙她們領進了埋伏圈裏。

當然發現睡袋裏裝著人後,三個女人全都愣住了。從裏麵發出來的聲音和體形,三女都知道是杜小胖被裝在裏邊。

“快把我放出來我要出去”杜小胖的慘叫,一陣陣的轉出來。

三女想破腦子也想不明白,杜嘯天怎麽把自己人給裝了起來。杜小胖的叫聲太慘了點,對於沒有危險的杜小胖,三女是一點點的靠了上來。

當睡袋被打開的時候,密集的槍聲響了起來。以林紫煙為首的三女,全都身中數槍。終於輸掉了這場。

杜嘯天終於勝了一場,馬上就宣布遊戲結束,不玩了。贏了數場的林紫煙,最後以一個敗局結束,恨得幾乎想生吃了杜嘯天。

三女最大的錯誤,就是對敵人太過手軟。接遊戲規則來說,她們應該是先給杜小胖補上幾槍,才打開睡帶的。可是她們沒有那麽做。這就被打了個錯手不急。

杜嘯天這個圈套說出來不值錢,不過是人性的考慮而已。把杜小胖裝進睡袋,就是最重要的一環。他算準了三女誰也不會補上幾槍的。

林紫煙雖然出生大院裏,但是她畢竟沒有見過血,所以她來補這槍的可能性很小。她丫根就沒會想到這個。

至於另外兩個女人,杜嘯天是賭她們不敢對組長補槍,因為前幾個,杜小胖都是被林紫煙給打死的。她們的槍法要遠遠好過林紫煙,可為什麽都是林紫煙殺的杜小胖,這個就是問題所在了。

打蛇要打死,林紫煙幾個沒有收拾送上門的肥肉,失敗是必然的。

一場遊戲玩下來,天已經快黑了。林紫煙死活不願回去,非要在這裏睡一晚帳蓬。杜嘯天沒有辦法,也能留在這裏過一晚。

海邊的風景很美,在帳蓬裏看,更有一種特別的滋味。

突然,平靜的海麵上,遠遠的出現了一條小船的身影。這船的速度很快,點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在變大。

“會不會是那些流氓小人偷來了”林紫煙問身邊的杜嘯天道。

“有可能。大家都各自準備,不要輕舉妄動。不到最危險的時刻,誰也不許動槍。”杜嘯天回頭對大家交待道。

船很快就來到了岸邊,杜嘯天也看到了那些人的模樣。五個小青年,頭發都染得花花綠綠的,嘴裏斜叼著煙卷,衣服長像都很一般,卻一個個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

幾人下船之後,就直奔杜嘯天他們這邊而來。看到坐在杜嘯天身邊的林紫煙,這幾個該死的家夥眼眼全都亮了起來。

“誰讓你們在這裏露營的,經過有關部門批準了嗎”一個頭頂紅毛的小子,當先開口說道。

“關你屁事,識像的給我滾。”杜嘯天語氣生硬的說道。對於來找茬的人,用不著給什麽好臉。

杜嘯天正想找什麽事,宣布自己的到來呢,這幾個人就送上門來。還真有些心靈相通的意思。

“喲,誰的褲腰帶沒拴撈,把你小子給放出來了。知道我是誰嗎敢跟我這麽說話的人,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紅毛很裝逼的說道。

社會上有三種人,混得好的人從來不說自己怎麽樣,怎麽樣。混得一般般的,總想聽到別人的嘴說自己怎麽怎麽樣,混得最差的,才總是吹自己如何如何。

“哈哈”杜嘯天大笑道:“我想你是很久沒有出來見人了吧。縮了多久了”

“混蛋,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知道我是誰嗎”紅毛依然想要用自己的生份來嚇杜嘯天。不斷的強掉自己是誰的問題。

“讓你們老大來吧,你不夠格。”杜嘯天淡淡的說道。

“你好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卻闖進來。兄弟們,給我並肩子上。今天不把他們收拾了,老子就不叫紅毛。”紅毛暴怒的叫道。

說起這個紅毛,他在這一帶還是有一定的知名度的。這裏的幾家工廠,每個月都要交給他一定的份錢,交多交少,全由他一人說了算,還不給開發票。

哪家如果敢不交錢,那這個廠子,你就很難再開下去。不是隔三叉五的來吵事,就是半夜找人,把你的電線給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