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的裙子本來就已經非常非常短了,再往上拉一點,雖然隻是一點點,也足可以讓杜嘯天看到很多的東西。

杜嘯天隻覺得自己的血液一下就被點燃了起來。紫色的裏麵,依然還是紫色。紫色的小褲褲和雪白混圓的大腿,相互交輝,對杜嘯天造成了很大的衝擊。

無數的畫麵,再一次在杜嘯天的腦中打碎重組,再打碎,再重組。紫色與紫色相加,慢慢的變淡。變淡,後然開始翻滾起來,一個身影,出現在了杜嘯天的腦海最深處。這個身影帶給杜嘯天一種非常熟習的感覺,她似乎一直就在自己的腦子裏,從沒有離開過。

一絲邪笑,掛在了杜嘯天的嘴角。瞳孔中絲過一抹血紅。

是殺氣嗎

不是。雖然以前曾經是過,不過現在,這一抹血紅似乎不再蘊藏殺氣,而是一種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氣質。

“你想我怎麽幫你”杜嘯天笑道。所有的變化,不過是一瞬間而已。瞬間,杜嘯天就已經恢複了正常。

“請我喝杯酒吧。”女人媚笑道。心中有些小小的得意。她的那些外國朋友都說這個人怎樣怎樣的厲害。在她看來,也不過如此。隻不過一點點的色誘,他就已經上勾了。

“你不是已經有酒了嗎”杜嘯天指指女人麵前的伏特加。這酒叫上來之後,這個女人就沒有喝過哪怕一小口。

女人伸出纖纖玉手,拿起了酒杯。放到翹鼻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嘴唇輕啟,頭一仰,杯中之酒就消失了。

“現在沒有了。”女人反手把杯子倒轉。讓杜嘯天到看杯中已經再沒有酒。

“一百八十八塊,就這麽沒了。”杜嘯天低聲的歎了口氣。不知道是可惜這酒喝得太快,還是可惜這錢太不經花。

“你不打算請我喝酒嗎。女人在腦子裏模擬過很多種杜嘯天此時應該有的反應。可是現在看來,全都沒有猜中。他的眼裏沒有驚訝,沒有興奮。有的。居然是淡淡的可惜。

該死的,難道他認為自己還值不了一杯酒錢嗎女人瞬間覺得很憤怒。隻一杯酒而已,他至於這樣嗎。

“好吧杜嘯天似乎幾經掙紮。才下了決定。

“啪杜嘯天打了個響指,叫來了服務生。

“請給這位小姐再來一杯,和剛才的一樣嗎。杜嘯天的前一句是對服務生說的,後麵一句,明顯是問女的。

“嗯。”女人輕輕嬌哼了一聲。胃裏的酒,一開始喝下去的時候。還沒覺得怎麽樣,現在卻感覺火辣辣的,像是要燃燒。

“好吧,和剛才的一樣,再給這位小姐來一杯。另外呢,給我來一瓶啤酒。”杜嘯天對服務生說道。

女人正忍著腹中不適,留意著杜嘯天的舉動。當她聽到杜嘯天居然給她要的是七十五度的伏特加,而全自己卻換成了啤酒,真是氣得差點沒暈過去。讓女人喝酒精,他自己喝水,這樣的事,他也幹得出來

女人很想問問杜嘯天到低知不知道什麽叫做伸士風度。不錯,由於生意的關係,女人的酒量是不錯,但是她更希望的是讓杜嘯天多喝一些。而不是自己。更何況。這個杜嘯天點是更本不是酒,而是酒精。要知道醫院裏用來消毒的酒精,也不過是七十五度。

“我發現你這人很壞。”女人吃吃的笑著,坐近了杜嘯天一些。這樣下去可不行,看來得改變之前的策略。不然用不了多久,自己的胃就能噴出血來。

“我沒說過我是好人。”杜嘯天很認同的回答著女人的話,伸手從酒保的手邊,要接回他遞過來的啤酒。

“我突然想喝這個。”女人略帶撒嬌的伸出手,想要搶在杜嘯天之前,先一步把那瓶啤酒給搶過來。

杜嘯天手個翻,比女人快了一絲。拿回啤酒,喝了一口,這才放下道:“你總是喜歡搶別人的東西嗎”

女人導體微微一震,她感覺杜嘯天的這句話是另有所指。可是她卻不能肯定,因為杜嘯天的表情和之前一樣,並沒有什麽變化。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丁變倩提到過的,那個京滬風險投資公司的秦不語。也就是杜嘯天曾經得罪過的那個女記者紀煙若的小姨。

秦不語從紀煙若那裏發現了杜嘯天的消息之後,她就馬上行動了起來。別人也許不知道杜嘯天的能力。秦不語卻是清楚的很。雖然她比杜嘯天大了幾歲,可是卻視杜嘯天為自己要超越的目標。杜嘯天來了上海,她怎麽可能隻是坐視。

以秦不語在上海的人力,她很容易的就查到了杜嘯天現在在幹什麽。於是乎,她在杜嘯天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之下。插進來。用幾乎相同於杜嘯天的辦法,收走了天華地產百十之四十二的股權。至於插進來之後,要怎麽幹,秦不語還沒有想好。

秦不語的心裏很清楚,自己是在玩火。在別人看來,京滬風險投資公司也許不算可秦小舊知箔,發在杜嘯天的眼甲,眾跟本就算不了什要柚州八願意。很輕易的,就能讓京滬風險投資公司煙消霧散。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她這麽做,不是為紀煙若出氣。而是為了她自己。她想要親自和杜嘯天接觸,無論是交手還是合作。

今天秦不語的出現,可是說是偶然。也同樣可以說是必然。她是偶然的看見杜嘯天走進酒吧,卻也是刻意的接近杜嘯天的。她身上的這身打扮,已經準備了很久了,目的就是為了這一次的接近。

“我隻是想和你換一下而已。”秦不語努力的壓下心跳,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

“再你想換之前,你應該先問問別人,是不是願意和你交換。”杜嘯天說著,指指秦不語手中的酒道:“你的選擇是它

“可是我突然改變主意了,我想試試啤酒秦不語嬌嬌的說道。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一副純純的樣子。

秦不語的這個表情,如果讓紀煙若看到,肯定不敢相信,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小姨。因為在如的記憶裏,這個女強人一樣的小姨 從來沒有做出過這種小女兒家的姿態。

“你變得到挺快。”杜嘯天又小喝了一口啤酒道。

“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善變的嗎”秦不語白了杜嘯天一眼。又一次把手伸了過來。這一次杜嘯天的手沒有動,她很易容的就從杜嘯天的手中,拿過了啤酒。

“那個我已經喝過了。”杜嘯天在酒瓶與紅唇接觸之前提醒道。

秦不語停了下來,搖搖手中的酒瓶笑道:“那有什麽關係

以絕對優雅的姿勢把瓶口對準了紅唇,秦不語喝了小半口,放下酒瓶,靠向了杜嘯天。

搶在杜嘯天反應之前,秦不語的小嘴,吻住了杜嘯天的嘴,那半口啤酒,在兩人的嘴中,相互交流著,最後消失在漏點的一吻之豐。

“這種喝法很特別杜嘯天笑道。

“你喜歡嗎”秦不語沒有縮回去,就這麽以超近的距離,仔細的觀察著眼前這個男人。

“咣”

酒店房門被撞開。一對男女在門外熱吻了好一陣,才像一對連體嬰一樣,貼著牆滾了進來。

杜嘯天的手已經插進了小吊帶裏。秦不語的一對大白兔已經易了主。她的雙手吊在杜嘯天的脖子上。身體不斷的扭動著。似是想把杜嘯天的手給扭出去。又像是在提醒杜嘯天,她那裏,還有更加美好的地方。

“啊”在一聲嬌呼聲中,秦不語被杜嘯天扔了出去。身體以自由落體的形勢,墜落在那柔軟的大**。

秦不語一隻手,支起小腦袋,對著杜嘯天吃吃的笑。一雙美腿輕輕的分開小裙子已經掀起了一角。暴露出了下麵的秘密。

“畢”

杜嘯天一個惡虎撲食,把秦不語給壓在了身下。秦不語那穿著高統皮靴的雙腳,本能一樣,掛在了杜嘯天的腰上,整個人就那麽吊著,遠遠看去,像個樹袋熊。

杜嘯天一翻身,把秦不語放坐在自己的身上,雙手一分一撕,秦不語的那件紫色吊帶直接離家出走了。這一招,他已經不知道用過多少次,熟手得很。

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的一瞬間。秦不語的身體震了一下,雙手本能的捂在了胸前。這個地方,她可是從來沒有展示過的。

杜嘯天似乎沒有看到秦不語的動作。也許是他喝多了,即使看到了。也沒有反應過來,這不是一介,小姐。應該有的動作。又或是,這個動作,本來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誰知道呢。

杜嘯天的手沒有進攻皮靴,而是移向了秦不語的小裙子,即使那小裙子的作用已經不大了。

“嘩秦不語的小裙子不見了,是被杜嘯天硬生生撕成兩邊,不得主離開的。

秦不語咬了咬牙,似乎做了什麽決定一樣,自己動手,解決掉了身上最後的兩片小布。都是以線連著的東西,這對她來說,很容易。

一具隻有皮靴保護的玉體,呈現在了杜嘯天的麵前。白嫩光滑,沒有任何的暇次,成熟,完美,性感之中。藏著一絲高雅。

男女之間的事,有時候很難說得清楚。相比起男人,女人似乎要更害羞一些,可是當男女在一起的時候,女人的玉體,往往在比男人更早的暴露出來。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秦不語的身上。已經幾乎沒有什麽東西了。杜嘯天卻衣著完整,連襯衣的扣子都沒有解開。

“我們似乎還沒有談價杜嘯天突然停止了動作,邪笑道。

秦不語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還有一絲憤怒。這個混蛋,他居然可以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收手停下。難道自己對他就沒有一點吸引力嗎

“我說過了,一杯酒,你已經給了我。小秦不語囈語一樣的靠上來。把腦袋貼在杜嘯天的胸中,用小貝牙,一顆顆的咬牙杜嘯天襯衫上的扣了。那股柔情,別說是男人,就連女人看了都同樣要心動。

“隻要一杯酒門杜嘯天靠在床頭任由著秦不語的動有阻止小沒有幫助她的意思。

“嗯

。秦不語喃喃的低哼著。襯衫已經被她解決掉了,她要再接再曆,完成剩下的活。

剩下的活似乎不太容易解決,她嬌嬌的喘著氣,似乎想到得到杜嘯天的幫忙。

杜嘯天對此完全無動於終,他看著秦不語雪白的身體,嘲諷的笑道:“你喜歡我叫你秦總,還是叫你不語。

秦不語全身猛的一震,欲火瞬間就平熄了下來。

“杜嘯天果然不凡,怪不得那麽多人會倒在你的手上。”秦不語坐直起來,隨手拉過被子,掩住自己美好的身體。

“曾經有很多人倒在我的手上嗎”杜嘯天有些迷茫的問道。他感覺自己的記憶裏有這些東西,但是卻想不起來,誰是誰。

“不算很多,但都是重量級的。弄倒這樣的人,一個頂得一萬。”秦不語道。

“哈哈哈,那不知道弄倒咱們京滬風險投資公司的秦不語小姐。能頂得多少人呢。杜嘯天似乎很高興。

“秦不語在你的眼裏,不過是個小人物而已,跟本就不值得你出手。也從沒有想過,要成為你的對手。”

“你好像很看得起我杜嘯天認真的說道。

“在國際金融界裏,誰敢看不起杜嘯天這個人。”秦不語說話微微拉近兩人的距離道:“我能不能問一個問翹

“說。”杜嘯天看了眼從被子下露出小半個身子的大白兔道。

“你是怎麽猜出我是誰的。秦不語有些好奇。她自覺自己的戲演的不錯,沒想到被杜嘯天看穿不算。而且還連身份都讓他給認了出來。

“這個很簡單,我想除了京滬風險投資公司的秦不語,再沒有第二個女人,會對我這個一無所有的人感興趣杜嘯天道。

“你一無所有”。秦不語有些發愣。如果說身家億萬,手下擁有兩家上市公司和一個超級航母天紫集團的杜嘯天一無所有的話,那麽這個世界上,還有多少人敢說自己擁有著東西。

杜嘯天沒有回答秦不語的語,揮揮手道:“我已經回答了你好幾介。問題了,現在應該你回道我了。

現在,我再一次的問你,記住,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問你這個問題。

你,究竟要行麽”

“我想跟你交個朋友,小秦不語收起笑臉,認真的說道。

“你做了這麽多的事,就為了這個。杜嘯天笑道。自古富在深山才有遠親,沒想到自己一窮二白,居然有這麽一個大美女,公司老總上竿子,巴巴跑來,不惜送上肉體的。來跟自己交朋友。這是不是太可笑了一些。

“我知道,我是有些高攀了。不過請你相信,我絕對是真誠的,我雖然做過一些事,但是我絕對沒有任何的惡意。我手裏的那些天華地產股權,已經派人送給錢尋梅副總。相信現在已經到了她的手上。你可以打電話核實的。”秦不語拉著被子,坐在杜嘯天的肚子上,嘴裏說著的,卻是生意上的事。這樣的交流方式,還真是特別有新意。

“你送給我這麽大的禮,就不怕我沒有辦法還上了。”杜嘯天看著秦不語的眼睛道。天下從來都不會掉餡餅,即使真掉,那也肯定是壞掉的,亂吃說不定會死人。

“我沒打算讓你還,交朋友,互贈禮品本就是應該了秦不語道。

“那你想要些什麽回禮呢”杜嘯天說道。國人自古受送禮,每個人一生送出的禮品,不計其數。但是絕對沒有一份上無緣無故送出去的。每一樣東西,都有其價值。

“我不要回禮,隻求你在方便的時候,讓我進去參觀一下,我就感激不盡了秦不語說道。

“參觀”杜嘯天有些想笑,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異類,思維方式與常人很不一樣。

“是的。”秦不語認真的點點頭道:“我對你的操作很感興趣。我不要任何的東西,隻要你讓我在一邊看著你如何操作就可以了

杜嘯天明白了秦不語的話。這個女人,是來偷師的。她想想著自己如何把天華地產一點點的弄成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耳是一個複雜的工程,你不覺得你的學費交得有些少嗎。杜嘯天笑道。

“哪你為什麽不多收一些”秦不語拉開了掩在胸前的被子。大片的春光,又從新回到大地。

“這就是你的學費”杜嘯天的臉上掛著淡淡的邪笑。像是在表示著什麽。

秦不語看杜嘯天還是沒有動心的樣子,不由有些暗暗的生氣。這副身子,不知道多少男人想看一眼都苦於沒有機會,沒想到現在放在他的麵前,他居然還是那樣的不屑。

秦不語一咬牙說道:“你也許覺的我有些濺,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是我的第一次,女人最寶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