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我殺了人(1/3)

那邊的朱興敬回到朱府,同樣的被高若蘭纏上。

她哭訴著自己的損失,朱興敬一看都四更天了,便在高若蘭處休息下了。誰料這一夜他被高若蘭纏住,卻是怎麽都無法行房。高若蘭急的快哭了,最後實在沒法,他隻得翻出朱家的一顆秘藥出來服下。

這一夜,兩人直到天微微亮才睡了過去。

高若蘭側身抱住朱興敬:“表哥,朱家這藥這麽厲害,為什麽從不見外麵賣呢?要不,光賣這藥,也發了。”

“你傻啊。這種藥怎能是我們朱府所出。若遇見荒**之徒,我朱府且不成了幫凶?要是出了人命,朱府這幾十年兩代人好不容易有的清譽就沒了。你記住,不可聲張!”朱興敬忽然想到平原郡王,白天睡覺,晚上荒**的那個郡王,找多少藥師給他煉製這類藥丸?

而且這藥丸之前就是他爺爺奉了宮內某位夫人所托煉製而成。朱府可是有組訓,此藥斷斷不可再出現,不可以再參與到後宮之爭。那是一條不歸路。所以當時他煉製也純粹是想試試看看這個方子的真假。這方子不但真,而且太猛了。他已經偷偷給了趙王一顆,還說煉製不易,要等明年再試配。要是讓趙王知道他這裏還有,那可是欺君之罪。

朱興敬想想,又怕高若蘭害怕,便安慰道:“蘭妹妹,你想想,這藥的妙處就你我知道,且不是更妙?”

高若蘭聽他如此一說,想拿出去賣的念頭也打消了,磨蹭了好一會,才起了床。

高若蘭伺候著他更換衣服,忽然從衣服裏掉出一封信來。

她拾起來一看,居然是陳慧敏那熟悉筆跡。她顧不得其他,打開一看,原來是陳慧敏請求聖上和離的和離書。

和離書?!

她忍不住哈哈捂嘴大笑起來。這個她可等了多久啊?哼,和離,沒門,她這就去跟姑姑說去,和離什麽,直接休了就是。有這封信還怕什麽?

不過她沒等到去的機會,因為朱興敬在外麵喊道:“你看見我的信了嗎?”

高若蘭不情不願舉了起來。

朱興敬無奈地走到屏風後,抱住高若蘭道:“你何必不高興呢。和離了不是正好,你就是趙夫人。而且這封信是聖上同意的,難道你想抗旨不成?”

不能讓她如意!憑什麽事事都讓她順了心、得了意。

高若蘭搖著朱興敬道:“表哥,不要!露姐兒和淺綠可是朱家的孩子,出去了以後可就不好說親了。再說了,如果孩子一起帶出去,朱家也會被人笑話啊。”

“放心。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而且聖上還說,和離了就去侍奉靜慧師太

。”朱興敬嘴角邪氣一歪,臉上浮出得意的笑容,昨晚他表現如此之佳,怎麽可能錯過求趙王放過孩子的事。

那極好!陳慧敏,你輸了。高若蘭得意地靠在朱興敬的肩頭,往事浮現。幼時少女時代的陳慧敏不僅僅是長得好,身份高,還天資好,性子妙,追求她的人很多,隻要是她喜歡的人都喜歡陳慧敏。就連她最最最崇拜,最喜歡的竹溪先生都是如此,看都不看她一眼,所以,她處心積慮接近了她未來的夫君朱興敬。

果然,在這麽多年後,你輸了。輸的一塌糊塗。

朱興敬卻想著陳慧敏,我讓你永遠都離不開我。你走可以,孩子留下。這是對你的折磨。

的確如此,陳氏聽見大趙王的旨意時也愣住了。

她明明在信裏說的是帶著兩個女兒一起脫離朱家,她另可常伴古佛,女兒托給平原王妃照顧,怎麽回事?

難道珍珍不願意?

這可怎麽辦是好?

朱興敬最喜歡看見她猶豫不決的樣子。

他湊近陳慧敏臉龐,捏著她的下吧,壞壞笑道:“是不是以為交出來就夠了?我忘記了告訴你,這麽多年,是聖上讓我娶了你,是聖上讓我找東西給他。你這裏的東西,他本來就有一份了。沒想到吧?我是個徹徹底底的傻瓜,我是真的喜歡你,我舍不得你,所以我一直保著你。怎麽樣,現在想擺脫了我,你能平安嗎?露姐兒和淺綠能平安嗎?離了朱家,沒娘家的孩子還有世族敢娶嗎?你想的太簡單了,女人!”

難怪……

陳慧敏背脊冒著冷汗,一下癱在**。

難怪這次趙王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朱府沒得到懲罰,相反她還要骨肉分離,這可怎麽是好?

陳氏使勁掙紮著,卻因力氣弱小,始終擺不脫他的手。

她眼一轉,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嗬嗬笑了:“你錯了。朱府現在哪還有什麽名聲?我露姐兒離了朱家,反而會嫁的更好。”

“是嗎?你要不要試試?”朱興敬低聲蠱惑。

她要走了,她要走了。他像被催眠了一般,腦子反複想著這一句,走了就沒機會了。

陳慧敏見他眼睛開始發紅,便知他又魔怔了。趕緊喊著人,使勁推他。

可惜話沒出聲,便被他用衣服塞了嘴。

沒人知道相貌儀表堂堂的司農大夫心裏住著一頭禽獸,離不開女人,待女人更是如猛虎一般。

陳慧敏心知自己是逃不掉了,有了朱淺綠那次,她被折磨地足足躺了三天才起得來床。

她心灰意冷躺著,任由朱興敬擺布,眼淚順著眼角滑落進雙鬢。

“咚嘡”一聲響,隻

見朱興敬頭一歪,倒在她身上,露出朱白露憤怒的小臉來。

“囡囡。”陳慧敏頓時尷尬萬分,巴不得有個縫鑽進去,或者直接暈倒多好。

朱白露氣的拿起手中的花瓶又是砰砰兩下。

花瓶很結實,沒碎。

應該是她力氣太小,她再次高高舉起花瓶,卻望著母親含淚的眼光,再望著倒在床邊的朱興敬,始終還是沒下下手來。

陳慧敏搖著頭。囡囡好女兒,即便是要殺人,也不能是你啊。

“母親。”朱白露取下陳慧敏嘴裏的東西,也知不好問什麽。便假意受驚一般撲進她懷裏,撒嬌別扭著鬧著,哭道,“母親,母親。我打殺了父親,可怎麽是好啊。嗚嗚,我好怕。”

“他不是你父親!他畜生不如!他忘恩負義,禽獸不如!”陳慧敏此時渾身沒力氣,紅了眼,流著淚發泄一般罵道。

難得聽見母親罵人的朱白露有些不知所措,母親肯定是氣急了,這可怎麽辦?

她不不知怎麽安慰她才好。母親是被父親強了,還被自己女兒撞見,這回肯定死的心都有了。

她趕緊給陳慧敏端來水梳洗一番,穿上衣服,任由她眼光散漫,無力地躺著,決定先收拾了那兩人再說。

剛才幸虧朱興敬剛才支走了依萱,而自己因為還沒找到東西藏地,就假意說還有東西在海棠園,讓黃媽媽去看看去了。至於依荷,剛才也被她打暈在門口。那個丫頭真不能留了,她剛才居然趴在門縫裏看的麵紅耳赤的。

若不是這樣,怎麽連自己進來都沒發現?

也幸虧這些下人這時都不在,要不然可怎麽是好?

朱白露望著外麵鋪了一層厚厚的白雪,眼睛滴溜溜轉動著。

她搬開朱興敬,狠狠踢了兩腳,還是不解氣,又將他衣服剝了一個光溜溜,補上兩腳。努力向外麵拖去。

無奈她力氣極小,拖動不到一米便氣喘籲籲。

她氣的又踢了他一腳,想想還是將門口的依荷先拉走,免得起了什麽意外。

可是,她剛走到門口,便見依荷趴在地上,剛醒來,還扭了扭頭。抬頭便看見麵前的光溜溜的朱興敬。她的眼睛頓時瞪得大大的,回不過神來。

朱白露來不及細想,眼快手疾地揚起旁邊的花瓶重重砸了下去。

這次花瓶落在了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隨著花瓶落地,依荷的頭上頭破血流。

不是吧?剛才她用花瓶砸了朱興敬好幾下,都沒破頭,怎麽這次就砸一下,便是頭破血流?

她不敢相信地看看手,又望望朱興敬,再看看地上的依荷頭上冒出殷紅的鮮血來,快速淌了一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