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到了那天晚上,清河縣大廣場上人滿為患,不過去往晚宴的路上卻被特意開辟了一條道路,路的兩邊站著清河縣的年輕男女,他們給予每一位上座的客人最真誠的敬意。

慕容浩攜帶著端木燁出現的時候,清河縣的百姓們一哄而上,熱熱鬧鬧的將他送到了主位上,他左右兩邊的位置各自被人占領,右手邊是季將軍季風淩,左手邊是季太傅季司空,他巧合的夾在兩人中間。

端木燁則被人徹底的漠視,若非慕容浩抓扣住他的手腕,怕是此刻都不知道被人群衝到了哪個旮旯角落裏去了。

“唔,我們就坐在這裏吧。”他故意的往季風淩一邊靠近,端木燁則被他擠往另外一側,也正好離季司空比較接近。

季司空在小屋中曾有幸見過他一麵,看到他臉色灰暗,眼睛底下一片烏青,像個癆病鬼似的,麵上雖沒表現出不悅的神色,可是座下卻是不自覺的往外挪了幾分。

他那一點點小動作,根本無法逃脫習武人的眼睛。

季風淩眉眼彎起,嘴角上翹著,心情很好,他非常滿意慕容浩主動靠近,秉持著禮尚往來,他也湊近了些,兩人幾乎手臂都貼著手臂了。慕容浩覺得有些擁擠,偏偏他稍微往旁邊挪一下下,季風淩也跟著挪動一下。

到最後,他已經退無可退了,左手邊是端木燁,右手邊是季風淩。他想了想,暫時妥協。

“慕容,你今日有我在你身邊,大可以放心的喝酒。”季風淩拍胸保證道,“我一定會安全把你送回去,相信我。”

相信他?嗯哼。

慕容浩嗤笑了一聲,他還沒來得及找季風淩算賬,這家夥還真是順著竿子往上爬,果真無賴的很,他也懶得在理會他。

篝火晚宴開始之後,由於慕容浩這個醫師救了整個清河縣百姓的性命,於是各家各戶,挨個的來感謝他,當然手裏麵大多捧著一個大碗,碗裏麵盛滿了酒,他們以各種微不足道的理由,直把慕容浩灌的兩腮通紅。

在一旁的季風淩看的兩眼冒光,唔,每次喝醉酒了,他的福利似乎就來了。

慕容浩無視身旁灼灼目光,他看到還有很多人排著隊等著給他敬酒,就忍不住頭皮發麻。就算每一杯酒被他用本源之力逼出身體,可是車輪戰一輪壓過來,他也敵不過千千杯,於是,慕容浩轉個身看了季風淩一眼,“我們主動去敬敬他們吧。”

季風淩心口一凜,暗自吞了吞口水,立即站起身來,“走吧,我們一起。”

他複雜的望著身旁這個笑容滿麵的人,他是如此風華,隨意一瞥都風情萬種,看得他心癢癢的,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偏偏旁邊的人毫不自知。

“各位,慕容在此感謝你們的厚愛,作為醫師,救死扶傷乃是醫師天職,你們想要說的話,想表達的謝意我在此心領了,隻要你們以後能平安快樂,是我如今最大的願望。在此,我先幹為敬,敬你們所有人。”

“還有本將軍我,也先幹為敬。”

慕容浩一口飲盡,眼角的餘光瞥到了正向他們走來的太醫們,其中還有端著大碗的木黎,身後左側的季司空也不敢落寞的跟了過來湊熱鬧。

全到齊了,慕容浩勾勾嘴角,非常的滿意。

慕容浩敬完酒就對著那群回敬他的百姓們揮了揮手,“你們的心意我領了,不過今日大家同樂,無需這麽多禮數,你們回自己的座位好好享用今日的晚宴吧。”

百姓們聽到此,各自歡鬧,一哄而散。

“慕容醫師,季將軍,請留步。”

慕容浩和季風淩回座,剛走了幾步,就被人叫住了。

朝著他走來的是,太醫院之次於總指揮使的第二把交椅滕楓,剛過不惑之年,在太醫院也算是年輕有為,他帶領眾太醫們一起走了過來,對著慕容浩微微含笑道:“慕容醫師,之前多有得罪,還望不要見怪。這一杯酒是我們太醫院集體向你賠罪,希望之前過往如同此酒,喝過就算了。”

他已經聽聞陛下下了旨令,聖旨大概隔日就會到達清河縣。以後,同在太醫院處事,抬頭不見低頭見,他也是個識才之人,不希望大家的關係搞得太僵。

“好。”慕容浩衣袖揮舞,爽快的喝下了一杯酒,算是同意了。倒是完全沒在意這杯酒是太醫院集體敬的酒,集體什麽的,太托大了。

大家見他如此隨意,以前的那點成見也就煙消雲散,不過還有幾位心裏在怒斥他不識禮數,當然也不敢表現在臉上。之後每個太醫都過來獨自敬了他一大碗,表麵上一片和睦。

木黎含笑的敬了慕容浩一杯,“祝慕容醫師仕途之路節節高升。”

“同樂。”

慕容浩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已經喝的差不多了,他迷迷糊糊的直接倒在了右手邊的人身上。

季風淩一把將他扶著,手掌霸道的扶在他的腰身上,不顧旁人的眼光,低聲在他耳邊噴灑熱氣道,“如果你不行了,我就送你回房。”

慕容浩嘟著嘴,直往他懷裏湊,也不說其他什麽,雙眸緊閉,睫毛一顫一顫的,給人一種嬌羞的錯覺,偏偏他還主動的將雙手直接攀上了季風淩的脖子。看上去,整個人都掛在他懷中。

“嗬嗬。”麵對眾人錯愕的目光,季風淩幹笑了幾聲,忍不住解釋道:“大家一看就懂的,慕容他被你們灌醉了,我先送他回去休息,你們請自便。”

說完,直接扶起他,朝著慕容浩的帳篷走去。

在他們離開沒多久,季司空感覺自己全身像著了火似的,熱的他難以忍受,就想找一處涼的地方呆呆,夏季的夜晚還是非常的燥熱,尤其是大家都喝了很多酒,那股火快將他所有的理智都燒空了。

他跌跌撞撞的離開,端木燁早之前就已經認出他,一直想和他說些什麽,偏偏剛才師兄就在旁邊,他唯有裝作不認識。所以季風淩說要送慕容浩回去的時候,他恨不能舉雙手雙腳讚成。

如今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季司空又匆忙離場,端木燁如何能放棄這次的機會,於是也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

同一時間,在場中逢場作戲的木黎也發現自己身體不對勁,一股熟悉的潮熱席卷而來,但凡有破過童子身的人都清楚,這是怎麽一回事。

該死,他竟不知道何時著了道。

“各位太醫們,唔——”木黎剛想說些什麽,還沒來得及,立即捂住嘴跑得離大家有些遠了的地方大吐特吐。若是有人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根本什麽都沒吐出來。

“木醫師,你怎麽樣了,不礙事吧?”有一位太醫遠遠的喊了聲,就聽到木黎回了一句不礙事的話。

隨後又是一陣嘔吐聲,從風中傳了過來。

“各位太醫們,對不起,我看我喝得有些醉了,今日就不奉陪了,改日我再請大夥們一起聚聚,到時候你們可都要給我點麵子,一個都不能缺。”木黎雖笑著在說客套話,實則他已經夾住了雙腿,就怕一不小心把自己的醜態露了出來。

與各位寒噓了一番,木黎立即離開了。

“奇怪,木醫師的走路姿勢有些奇怪啊,該不會剛才撞了什麽東西了吧?”

木黎走到老遠,還能聽到太醫們的交談聲,他咬牙,暫時先解決**的問題,改日再來查查究竟是誰膽敢在他身上下藥。

這廂,季風淩是大將軍,被敬的酒也非常多,和慕容浩唯一不同的是,一個喝進去立即將酒逼出了體外,一個是實打實的在豪飲。不過,兩人都喝高了,一路走回去的時候,兩人歪歪扭扭的行走著。

將慕容浩扶倒在**,他體貼的想要為他脫去滿身酒味的衣裳,可是剛解開衣服,裏麵就露出了他白皙的鎖骨,在月光下隱隱透著一種光暈,惹得他無法別開自己的雙目。

季風淩身下一股熱流竄起,一下子就石更了,陌生的情愫直衝腦門,那股怎麽也沒辦法束縛野性徹底的占據了他的思維。

“慕容。”季風淩喃喃喊道,他該拿眼前這個人如何是好。

他想他的癡迷,想他想的如狂。

傾□,季風淩的吻如同暴風雨般席卷了他的口腔,慕容浩睜眼眼眸,想要掙脫卻發現全身發軟,隻能眼看著壓在他身上的人一步步的解開他的衣裳,兩人很快j□j相見。

“季風淩,快點放開我。”

慕容浩剛能喘息,就發現自己身上唯一的褻褲也被人解了開來。他氣得直接一腳踹了過去,不過季風淩的速度比他還快,穩穩地接過他踢過來的腿,一下子將其往兩邊掰開,另一隻粗糙的手一把握住了他雙腿間的東西。

“唔。”慕容浩看著對方雙眸紅透,全然不見以往耍無賴的樣子,陌生的讓他以為是另外一個人在侵犯他。

季風淩全然沒顧慮到他的疼痛,一根手指就這麽直接插入了他的後ting。

“啊。”異物進入的瞬間,慕容浩疼的皺眉,偏偏自己的yu望還被人握在手心中,“現在你放開我,我可以念你是堂堂大將軍,初次犯過,我可以原諒你一”次。

“啊唔—嗬。”就在慕容浩努力勸解他的時候,季風淩竟直接退開自己的手指,提起自己早已堅石更如鐵的大家夥,對準那個入口,一插到底。

慕容浩直接疼的抽過去,沒有前戲,沒有開拓,他被直接石更上了。

“季風淩,你死定了。”

身上的人全然不理會他,一個勁的抽**插,而且每一次都撞到深處,狠狠的,在他身體內亂撞著。

慕容浩疼到握著床單的手指都泛白了,愣是咬住唇,沒讓自己哼出聲。

……

慕容浩站在屋子的角落處,看著**躺著赤身果體的男人,潮紅的臉色,身下的大家夥早已一柱擎天,看起來完全陷入了夢境之中。不用探測,他都知道季風淩這貨在夢境中絕對沒幹正經的事。

他壞心的走到床邊,手指輕輕的彈了彈那個早已弓成型大的離譜的家夥,笑得異常邪惡:“委屈你一晚了。”

慕容浩一襲黑衣,蒙著臉在帳篷內看了良久,沒發現任何多餘的人,才快速的離開了自己的帳篷。

“綠意,你暫且守著他,別讓人誤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