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1/2幹爹

“回來了?”

秦楚推開門的時候,聽見了杜越沙啞的聲音,他披著白色睡衣,靠在床頭翻著一本書,鼻梁上還架著一副金絲框的眼睛,樣子性感的一塌糊塗。

看到他鼻梁上的眼睛,秦楚愣了一下,傻站在那裏半天沒有發出聲音。

眼前的杜越跟上輩子總是不苟言笑的幹爹瞬間的重合在一起,他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就經常看到杜越帶著這樣一幅平光鏡,穿著一身戎裝坐在書房裏陪他寫作業,那時候的他不過十幾歲的年紀,正是春心萌動的時候,每次坐在桌子旁眼裏看的都不是作業本,而是杜越戴上眼鏡的樣子。

不戴眼鏡的杜越是嚴厲冷漠的,但是戴上眼鏡瞬間會變得禁欲性感無比,那時候秦楚什麽也不懂,隻知道偷偷盯著他的下頜發呆,很想親手摘掉這幅眼鏡,撕掉他冷硬禁欲的偽裝。

後來,他終於明白,這種吸引叫做“製服**”。

“怎麽出去這麽久?”

杜越的聲音讓秦楚回過神來,他咽了咽口水,把視線從杜越的胸膛上挪開,有些不自在的抓了抓頭發。

“哦,餐廳的人很多,排隊耽誤了不少時間。”

說著他把手裏的感冒膠囊和咖喱炒飯放到桌子上,右手一直背在身後,神色有點古怪。

杜越看在眼裏,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毛,“你出去這麽久我還真怕你不認路找不回來了,正想出去找你。”

“我又不是啞巴,不認路總知道問一問吧,好啦先別說別的了,炒飯都涼了,趕快起來吃飯。”秦楚躲開杜越探究的目光,嘻嘻哈哈的轉移了話題,拿著飯盒端到杜越跟前,順手把藏在背後的深色袋子塞進了床頭櫃側麵。

杜越挑了挑眉,笑著沒再多說什麽,順著秦楚的意思端起了飯碗,

兩人都餓了,饑腸轆轆的吃完飯,杜越摘下眼鏡,接過秦楚遞過來的溫水和藥片吞了下去,水漬從嘴角淌下來,順著下巴滑到喉嚨,順著他吞咽的動作,在喉結上滾動了一下,接著消失在白色的睡衣裏。

秦楚覺得喉嚨幹的越來越厲害了,把額頭湊過去貼上杜越的臉頰,頗有意味的說,“你的感冒怎麽樣了,好像溫度降下來了,身體還好嗎?”

看著他嘴角狡黠的笑容,杜越忍俊不禁,用不用像色狼一樣盯著他看啊?

“嗯,舒服多了,就是渾身還是沒有軟綿綿的沒什麽力氣。”

要的就是你沒力氣!

秦楚在心裏暗自偷笑,表麵卻裝出一副擔憂的模樣,“那還能下床嗎?”

杜越挑了挑眉毛,歎了一口氣,表情頗為艱難,“都怪你啊,把我‘壓榨’的這麽慘,現在骨頭架子都快散了,估計得在**再躺上兩天,你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榨汁機’。”

你妹的榨汁機,今天老子就讓你當“榨汁機”!

在心裏翻了個白眼,秦楚表麵上不動聲色,抬手揉著杜越的太陽穴說,“那早點睡吧,我在這裏陪你好不好?”

杜越盯著秦楚看了良久,嘴角勾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

秦楚這家夥從來不是吃氣的主,剛才自己這麽調*戲他,要是放以前這會兒早就炸毛了,肯定不會這麽“柔情似水”的在旁邊哄人。

這會兒這麽聽話,肯定是一肚子壞水,他倒要看看這家夥在打什麽鬼主意。

心裏按兵不動,他低咳幾聲,掀開被子閃出大半個床,“那你上來吧,我還是覺得冷,想抱著你睡。”

你抱著我,我怎麽行動啊?

秦楚嘴角一抽,可一抬頭就對上杜越委屈又可憐的表情,當即心就軟了。

“呃……那,先保證啊,你別動手動腳什麽的……”

杜越忍著笑,我看不是我要動手動腳,是你要對我動手動腳吧?

“我真把我當禽獸啊,胳膊腿都抬不起來了,有這心思也沒這體力了,快點過來,我頭好疼啊。”

對上杜越那一臉純良的表情,秦楚再次妥協,撇了撇嘴爬上了床,掀開被子鑽到了杜越身旁。

被子裏暖烘烘的,杜越摟著他,下巴抵著頭頂,秦楚看他臉色蒼白,忍不住抬手給他順了順毛,“乖,擼擼毛嚇不著。”

杜越在心裏不停地錘牆,忍笑忍的十分辛苦,但還是一臉滿足的抱著秦楚閉上了眼睛。

深夜,萬籟俱寂。

419號房間裏傳來塑料袋摩擦的悉索聲,在這個寂靜的夜裏顯得尤為突兀。

等杜越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雙手已經被繩子捆在床頭,繩子是幾十個股尼龍擰在一起的,表麵很光滑還有彈性,不會傷到皮膚但是韌性十足,一旦打上結就不容易掙開。

秦楚此時正分開雙腿,跨在他腰上,身上披著一件浴袍,胸口四敞,露出大片光滑的皮膚,雙腿分在兩邊被白色的布料遮蓋了大部分,在昏暗的陰影裏隻能看到修長的陰影。

有什麽硬物抵在了杜越的下巴上,逼著他抬起頭,正好對上秦楚發亮的眼睛,後者對他輕輕一笑,“好媳婦,你醒了?”

杜越視線向下一瞥,看到一條鞭子,一條火紅色的鞭子。

大床四周散落著亂七八糟的塑料袋,KY,安全*套,還有很多稀奇古怪腳叫不上名字的東西從一個黑色的袋子裏露出來。

原來他鬼鬼祟祟的,竟然打的是這個主意。

杜越沒有慌張,似笑非笑的跟他對視,一言不發。

秦楚挑眉看他一眼,皮鞭逼近幾分,態度極其傲慢,“你在看什麽?”

杜越目光灼灼,似乎對自己現在的處境一點也不驚訝,“當然是看你。”

秦楚笑了起來,好看的眼睛彎起來,透著狡黠的光澤,指尖撫摸著杜越的胸膛說,“沒想到吧,你也能落在我手裏。”

“的確是沒想到。”

不是沒想到秦楚打的什麽主意,隻是沒想到會玩得這麽有……情*趣,看來以後可以盡情那這些東西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家夥了。

他說的坦然,聲音也因為感冒而透著沙啞,低沉的像是塵封許久的大提琴,帶著慵懶的意味,讓人的心都跳快了一拍。

秦楚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喉嚨癢得厲害。

杜越這一次完完全全的被他綁在**,雙腿分開,手臂被迫拉高,露出完整的胸膛和結實的雙腿,紅色的捆綁繩配上蜜色的皮膚,散發著硬朗又野性的美。

這感覺實在是太過刺激,就像是把一直禁欲死板的神祇拉下神壇,撕破他的衣服,讓他跪在自己腳下,變成獨一無二的所有物。

此時此刻,這個男人不管是哪一麵,都是他秦楚的,這種快*感無與倫比。

“你想上我?”杜越依舊笑得不動聲色。

秦楚得意一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低頭一口咬住他的下巴,輕聲說,“否則你以為呢?現在你可是我的獵物,最好乖乖聽話。”

杜越在心裏忍笑,實在不明白秦楚為什麽對反攻如此的執著,上午折騰一次沒有吃夠虧,晚上還得再來一次,這次更離譜,連情*趣道具和都用上了,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如果我說不呢?你準備強X?”杜越晃了晃手,紅色繩子也跟著晃。

“現在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時候。”

秦楚眯起眼睛,抬手甩出了鞭子,啪的一聲打在杜越的胸口,留下一道紅色的因子,“我說了你現在是我的獵物,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這是我給你的獎勵。”

這個鞭子是特製的,又是倒刺又是聲音,其實打在身上根本就不會受傷,最多會把皮膚弄紅,留下很短暫的痛感,看著更煽情而已。

這種蚊子咬一般的疼痛對杜越來說根本無足輕重,但是看著秦楚居高臨下,一臉倨傲的神色,還有握著鞭子時神采飛揚的表情,他瞬間就石更了。

很帥,很性感……也很讓人想按在地上往死裏幹……

眼睛瞬間眯了起來,透著危險的光芒,他舔了舔嘴唇笑了起來,“那好吧,您準備繼續用什麽來獎勵我呢?”

杜越十分配合的看著秦楚,這種沉浮的口氣和危險的目光讓秦楚的腳後跟都麻了,他咽了咽口水,拿著鞭子又打了幾下,在杜越胸口留下幾道鮮明的十字紅痕,氣氛瞬間更加煽情起來。

杜越悶哼著,身體隨著他的鞭子掙紮著,發出渾濁的喘息,汗水淌下來沾濕了他的額角,襯托著一雙眸子越發深邃。

“喂,女王陛下,你把我搞得都石更了呢。”

他的話瞬間讓秦楚的耳朵都紅了,他沒想到杜越竟然會這麽配合,還說出這麽下流的話來,不過……他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身前已經石更得一塌糊塗。

扔掉鞭子,他騎在杜越身上,雙手薅住他的頭發就是一個炙熱的吻,杜越仰起頭剛要攫住他的舌頭,秦楚卻一偏頭順著他的鎖骨和胸膛吻到了XIA腹,撥弄著黑色的草叢,一口咬住前端……

“唔……”杜越猛地喘了一聲,胳膊卻被綁住,身體根本無法動彈。

秦楚沒有罷休,用舌尖往小孔裏戳刺,粗糙的味蕾摩擦著最敏感的位置,讓杜越粗重的喘息越來越重,像是被困住的野獸發出狂躁的聲音,“小楚,放開我……”

啪!

秦楚抬手打了他一巴掌,“是我獎勵你,你沒資格要求我。”

這一巴掌可謂是大逆不道,直接扇在杜越臉上,依秦楚平時那操*行兩輩子也不會打他一下,父威浩**,動手打老子那是大逆不道,杜越一直是愛人和親人融合的存在,讓他打還真下不去手。

可是人一旦陷入情YU,就會失去理智,今天秦楚也豁出去了,腦袋一抽這一巴掌就打過去了,而且打的極其理直氣壯,杜越要是敢反抗,他就再補上幾下。

一口吞下柱身,抬手摸上了杜越的胸口,食指和中指揉弄著是深色的凸起,舌尖在肉塊上輕輕的撥弄,順著青筋的紋路慢慢的舔舐,每當柔軟的舌頭撫弄過去,牙齒就會追上去咬上幾下。

忽輕忽重的感覺,讓杜越在天堂和地獄裏掙紮,他情不自禁的抬腰往上拱,“含深一點……嗯……小楚,你太棒了……”

秦楚張大嘴巴,把肉塊盡量往裏探,粗*大的前端逮住機會一下子捅進他的喉嚨裏,他狠狠地嗆了一下,下意識的往旁邊躲,用手掐住捏了幾下,“讓你別動聽不懂嗎。”

“嘶……”這一下捏的可不輕,杜越抽了一口氣,被撩撥的眼睛都紅了,口氣越發的低沉沙啞,“小楚,別胡鬧,快給我!過來!”

秦楚哼笑一聲,不以為意,“你讓我過去就過去啊,告訴你,我偏不,今天你什麽都得聽我的。”

說著他把被撩撥的YU火焚身的杜越扔在床邊上,自顧自的合上浴袍端了一杯水靠在旁邊喝,一邊喝一邊還舔嘴唇,透明的水痕沿著嘴角淌下來,把白色的浴袍都弄濕了,近乎透明的布料襯出裏麵的肉色,胸口的嫣紅凸起若隱若現。

“哎呀,怎麽沾到這裏了。”秦楚故作驚訝,抬手撫上RU頭,把上麵一顆水珠沾起來舔進了嘴裏,甚至還發出一聲沙啞的悶哼。

杜越掙紮的更厲害了,XIA身脹的快要爆炸,全身像是燒起了一把火,小腹的腹肌都崩了起來,嘴上再也忍不住罵了出來,“秦楚,你他媽給我乖乖的滾過來挨CAO!”

秦楚忍不住笑了起來,灌了一口水湊過來,臉頰貼著杜越的硬塊,毫無預兆的含住了那裏……

“唔——!”如果沒有被捆住,杜越幾乎跳了起來。

秦楚嘴裏含的是冰水,本來發著低燒的身體碰上冰涼的溫度都會下意識的發抖,更何況被含住如此敏感的部位,簡直要了杜越的命。

像是舔冰淇淋一樣,秦楚一邊笑,一邊仔細的含得更深,混著冰水和黏液吞進肚子裏的時候,他舔了舔嘴唇一語雙關道,“現在還覺得‘發熱’嗎?”

“操……”杜越暗罵了一聲操,額頭的青筋都跳了起來,他就不該縱容秦楚玩這一套,結果把自己都快玩進去了。

秦楚哈哈的笑,低頭又含住那裏,下意識的挺腰狠狠往裏頂,堅硬的肉塊毫無征兆的捅進了喉嚨深處,溫熱柔軟的喉頭緊緊地包裹著他,舒服的幾乎要崩潰。

秦楚知道他要到了,再接再厲狠狠一嘬……

“呃……”

杜越的雙眼徹底的紅透了,肉塊大力的跳了幾下,噴出了灼熱的米青液。

大量的**灑金口腔,秦楚幾乎接不過來,嗆到一般撇過頭,大部分的白濁全都噴在了臉上,沾濕了眉毛和嘴唇,他用指尖點了點塞進嘴裏,一臉嫌棄,“苦兮兮的,不好吃。”

視覺刺激太過強大,杜越劇烈的喘息,挺著腰用還沒有軟下的東西撞著秦楚的嘴唇,“你還真他媽欠*幹,是不是要我死在你身上才滿意?”

秦楚不屑的笑了一聲,沾著白濁的指尖順著杜越的胸膛,再次探到股*間,在兩個囊*袋指尖曖昧的摩挲著,“幹爹,您省省吧,今天不把你吃到嘴裏我是不會罷休的,你壓榨我這麽多次也該輪到我了。”

說著他指尖已經到了入口。

杜越的眸子都危險的眯了起來,“你敢再進一步試試。”

“我他媽就敢了,你能怎麽著?”秦楚有恃無恐的指尖往前一鬆……

“啊!”

眼前一片天旋地轉,杜越徹底怒了,一個利落的翻身把秦楚壓在身*下,秦楚驚得叫了一聲,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敵上我下了,“你你你……怎麽回事!?”

杜越嗤笑一聲,連話都懶得多說,拎著剛才綁著自己的紅繩在秦楚眼前晃了晃,“你以為這東西真捆得住我?陪你樂嗬樂嗬也就罷了,可是你還蹬鼻子上臉,看來上午的教訓你還沒吃夠啊。”

說著他二話沒說,直接提槍上陣,沒有絲毫猶豫就捅了進去。

“啊——!”秦楚手忙腳亂的往床邊爬,杜越跟在後麵一下子把他扯回來,狠狠地往下按,秦楚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折騰的臉色都白了,一邊喘一邊擺手,“你個老王八蛋!憑……憑什麽每次都是我吃……吃虧!今天是……我說了算的!”

說著他拿起旁邊一個圓形口塞就往杜越臉上砸,杜越一把抓住,腰往前一挺,更深的埋了進去,“床下你說了算,至於**……哼,你剛生了病,你就準備用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對付我?”

他一巴掌把那些情*趣道具掃到秦楚跟前,隨手撿了一個按*摩*棒,擺弄了幾下竟然動了起來,這嗡嗡聲讓秦楚的臉都紅了,“是又怎麽樣!告訴你,今天我就……嗯……唔……栽……栽在你手裏了,否則也讓你嚐嚐……嗯嗯……什麽叫□!”

杜越被氣笑了,狠狠地往裏搗了幾下,在秦楚的驚叫聲中開口,“行,這話你說的,我肯定把你辦的□。”

“啊啊啊啊——不帶你這樣的!疼……疼……嗚……”秦楚被反壓在**,胸口緊緊地貼在**,屁*股卻被杜越提起來,一下有以下往他小腹上撞,那根可惡的棍子在裏麵翻天覆地,簡直要把他的五髒六腑都搗爛了。

就在這狂風暴雨之時,身後的杜越突然停了下來,就聽他猛烈地咳嗽了幾聲,接著就沒有了任何征兆,像是被人按了暫停一樣,整個身體都不動了。

秦楚雖然一直喊疼,可是畢竟習慣了這樣的節奏,填在身體裏的東西突然停下來,後腰下意識的往後挺了挺,“你你……怎麽又停了?”

他以為這又是杜越折騰他的新花樣,哭喪個臉回過頭,就看到杜越一臉複雜的扶著他的腰,深邃的眸子裏帶著波濤洶湧和前所未有的……震驚?

秦楚也愣住了,兩個人就以這個相連的姿勢,一個跪在**,一個扭脖子回頭,全身光溜溜的看著彼此,氣氛突然有那麽點詭異。

“你不是想這樣晾我一晚上吧?”

秦楚深刻的明白得罪杜越的下場,這隻老狐狸太精明,而且打擊報複起來絕對不會心慈手軟,低頭盯著自己已經翹起來的前端,秦楚有了非常不好的預感,把自己的火全都挑起來,接著撂攤子走人這種缺德事情他不是幹不出來。

杜越仍舊不動,盯著他看了很久,接著環視四周,目光有些高深莫測。

秦楚這會兒真是欲哭無淚了,任何一個男人在快要高*CHAO的時候被硬生生打斷都會無比的難受,他也知道自己惹了杜越,但是不至於這麽惡劣的報複回來吧?不僅不打招呼就往裏捅,做的他疼死了,這會兒還惡劣的把他晾在一邊,絕對是故意的。

打也打不過,壓也壓不倒,他幹脆推開杜越,自己踉蹌著爬起來,那東西離開身體的時候發出“啵”一聲響,刺激的他臉都漲紅了。

“媽的,我要幹你你不願意,我撅著屁股讓你幹,你他媽又不動彈了,那老子寧願去找**瀉火。”

說著他披上浴衣準備下床,這時候一隻手突然把他掀翻在地,就著姿勢一下子分開了他的雙腿。

“喂,你……”

秦楚來不及掙紮,杜越像是吃了菠菜一樣,力氣大的下人,按得他竟然連動都動不了,這時候杜越衝他勾起了嘴角,把他的雙腿使勁壓在肩膀上,把自己堅硬粗壯的東西一點一點,一寸一寸的頂了進去……

在秦楚的角度可以完整的看到自己被人進入的過程,他瞪大了眼睛,眼看著那根巨物一點一點的被自己吞沒,整張臉紅的都快滴血了。

“嗯……杜……杜越!你這是要……嗯……老子的命啊!”

“這麽久沒見,你就隻會叫‘杜越’了是吧?”男人的動作奇慢無比,在裏麵不輕不重的磨蹭,前端抵在腸壁上畫著圈,似乎不急於一擊即中。

秦楚像被吊在半空中,渾身都難受,上上不去下下不來,可是聽到男人的話還是頓住了,一瞬不瞬的盯著他,聲音都不穩了,“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說什麽意思,嗯?”硬塊毫無征兆的往裏一頂,戳在了敏*感點上,秦楚驚叫一聲,還沒等回過氣來,那可惡的東西又撤了出去,“連我你都不認識了,是不是欠揍,想我怎麽揍你,嗯?這樣嗎?”

肉塊又是狠狠一頂,連續頂了三次,接著撤出來,就是不給秦楚一個痛快。

“等……等一下……杜越,你到底發什麽神經?”

“那家夥睡了,你叫他也沒用。”男人不緊不慢的攻擊,仍然是頂三下就撤出來的節奏,多一下也不給。

秦楚被他顛的五髒六腑都顛倒了位置,不停地喘著粗氣,雙手控製不住扯住男人的頭發,可指尖卻被含進嘴裏,咬了整整三下。

又是三下……每一次都是三下。

秦楚被這“軟刀子”折磨的有些恍惚,腦袋裏突然竄出一個完全不可能但是又不能不相信的假設,這個人是……

“你是……Eric?!”

這一聲包含了太多的東西,秦楚的聲音都抖了,男人卻噗嗤笑了起來,張嘴咬住他的鼻尖,XIA身繼續凶狠卻折磨人的進攻,“算你還不笨,不過你看我這叫什麽眼神,好像我死了一樣。”

秦楚說不出話來,使勁錘了錘腦袋害怕自己在做夢,眼眶發紅,也不知道是被這惱人的交*歡折騰的,還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

“你們,不對,我是說你……為什麽……我的意思是……”

他語無倫次了,伴隨著Eric的攻擊,聲音喘的很厲害,可是眼睛卻瞪得溜圓,這表情把Eric逗笑了,低下頭胡亂的啃著他的脖子,“好啦好啦,我知道你要問什麽,不過我也解釋不清怎麽突然出現在這裏,大概是杜越那家夥感冒了,我們融合的部分暫時消失了,所以我就出來了。”

“嗯……嗯嗯……等一下……別舔,讓我說完……也就是說你們一感冒就可能分裂複發?!”秦楚不停地躲,身體卻仍舊被按在原處一動不能動。

“噓……趁著那家夥睡著了,你能不能別這麽多廢話,辦正事要緊。”Eric不給他機會,下麵撞擊的越來越厲害,“其實我跟以前那個杜越一直都在你身邊,包括解決掉張澤忠的事情,都是我跟他一起做的,你也不用愧疚或者覺得對不起任何一個,因為平時陪著你的時候,所有感覺我們兩個都是互通的,甚至你手上這個戒指還是我挑的樣式。”

秦楚的眼睛又睜大了一圈,已經說不出話來,Eric吻著他的嘴角繼續說,“雖然一直用‘杜越’這個名字很不爽,不過外人根本不知道Eric是誰,所以隻能像現在這樣。”

他抬起秦楚的一條腿夾在肩膀上,動作陡然加速,秦楚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撞的不停喘息,咬著嘴角說,“你能……不能停……停一下……我還有事情要問你……嗯……別這麽快……嗯嗯……”

Eric不耐煩的蹙起眉毛,隨手摸了樣東西抽了他屁*股兩下,“不能!老子現在隻想幹*你,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白搭!”

“啊!”秦楚疼得蜷縮起來,屁*股都腫了起來,“你他媽的用鞭子抽我幹什麽!”

已經化身成禽獸的Eric這時候才回過神來,赫然發現自己剛才打完就丟的東西竟然是一條火紅色的鞭子。

“嘖,你們玩的可夠‘激烈’的。”Eric不陰不陽說了一句,瞥了四周一眼之後,臉色更難看了。

滿地上到處散落的都是情*趣用具,拆封的沒拆封的都有,看著那稀奇古怪的造型,再一聯想那些奇葩的用途,秦楚的頭皮都麻了,“你要是乖乖躺下讓我CAO,我也不會用這種東西對付你。”

Eric一挑眉,一瞪眼,粗魯的拽起秦楚的腳脖子,撥了撥前麵挺起的東西,“你他媽還想CAO我?這玩意兒你用過麽,會用麽?”

“放屁!你他媽就靠武力解決問題,如果躺下不動,在**根本不是老子對手!”

“對,的確不是你對手,誰像你似的‘榨汁’小能手,一共那點‘種子’熬出來的‘豆漿’都他媽灌溉給你了!”

這話極其的無*恥流*氓,就算久經沙場的秦楚也扛不住,當即被噎了個大紅臉,“滾,我前麵能不能用,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到時候我一定幹的你過癮!”

Eric被氣笑了,隨手在深色袋子裏摸了個東西出來,打眼一看是一顆粉紅色的跳*蛋。

他雙眼一眯,露出了邪惡的表情,這種表情跟杜越不同,雖然是張一摸一樣的臉,但是永遠帶著點壞。

“過不過癮不是你說了算的,咱們先來試試這個。”

說著他不顧秦楚反對,打橫把他人抱起來扔到對麵的餐桌上,撥動了跳*蛋的開關,小東西當即發出嗡嗡的聲音,甚至在他的掌心開始打轉,“嘖,這東西挺有意思,既然你原本打算用到我身上,那就得做好自己先試用的準備。”

秦楚哪裏扛得住這個,看著嗡嗡作響的東西,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你……你別亂……亂來啊,這個東西用不好會死人的。”

“喲,看來你對這東西很熟嘛,肯定是買之前做好了功課,你知道用不好會死人,還向往我身上用,嗯?”

話音剛落,Eric就把東西貼到了秦楚的RU頭上……

“嗚——別這樣……拿開!”秦楚鯉魚打挺一般哆嗦了一下,這東西震得他頭皮發麻,可是RU頭卻不知廉恥的挺了起來。

Eric嘖嘖兩聲,表情越發的邪惡惑人,“怎麽樣,還過癮嗎?”

秦楚被刺激的全身打哆嗦,身體還沒有從剛才抽*CHA中緩過勁來,手腳都軟成了一灘泥,這會兒被這嗡嗡作響的東西不停地刺激,全身的細胞都仿佛炸開了,酥麻、刺癢、羞恥……所有感覺摻雜在一起,讓他拚命地搖頭,嘴裏無意識的悶哼,“嗚嗚嗚……”

“還嘴硬,咱們的小家夥對這些最了解了,前麵技術又好,後麵還會榨汁,肯定比一般人更喜歡這種滋味,是不是?”

Eric不緊不慢的折騰著秦楚,拿著跳*蛋順著胸膛滑下,越過前端故意不碰,繞道兩股之間,在囊*袋與穴*口之間不停地磨蹭,好幾次差一點就要順著濕漉漉的入口塞進去……

強烈的刺激讓秦楚近乎昏厥,他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隨著Eric的動作而不停地顫抖,什麽叫自作自受,他此刻再也不想再體會一次了。

“饒了我吧……太難受了,給我給痛快……”

他像小獸一樣仰麵朝上躺在桌子上,對於Eric的逗*弄和攻擊節節敗退,再也沒有了招架之力,這時候Eric還沒打算放過他,指尖一使勁把那東西竟是一下子塞了進去。

“唔!”

嗡嗡的聲音陡然變小,但是身體內部卻跟著節奏發顫,腸道好像擰在了一起,拚命地把異物往外擠,可是Eric的手指就堵在入口,“你這裏動的好厲害啊,恨不得把我的手指也吞進去,饑*渴的小家夥,就憑你這樣還想來CAO別人,這會兒你還能站起來嗎?”

“拿出去……不喜歡,嗯……嗯嗯……”秦楚使勁搖著頭,眼角通紅。

“不喜歡也得喜歡,既然敢買這些東西就得都吞下去,你實在是太貪吃了,真拿你沒辦法。”Eric故意扭曲他的意思,邪惡的眼睛一直盯著秦楚的**的入口,像一隻隨時準備進攻的野獸。

明明是同一個人,但是這完全不一樣的ZUO愛讓秦楚都快哭出來了,這時Eric指尖往裏一捅,把東西深深地送了進去,正好抵在敏*感點上,刁鑽又執拗的研磨著,激得秦楚尖叫起來,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

“我知道錯了……嗚……快拿出來……啊啊………”

他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平時少爺脾氣的秦楚此時被教訓的像一隻等待主人抱回家的貓咪,抬著眼睛看著男人,黑色的圓眼睛帶著水光,讓男人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不過,現在還不是放過他的時候,誰讓他這麽不乖。

“知道錯了?”

“……嗯”

“哪裏錯了?”

“……”秦楚咬著下嘴唇不肯開口,垂著頭把腦袋埋進雙臂,隻留下光LUO的屁*股在男人手裏被捏的青青紫紫。

跳*蛋又被使勁往裏塞了幾分,秦楚嗚咽一聲,脖子高高的揚起,前端已經再也撐不住,眼看著就要噴發出來,Eric卻一把捏住。

“放開我……!讓我身寸……給我……”

“你錯在哪裏?”

“我……我不該買這些東西……”秦楚妥協,舉白旗認輸,不管是融合前還是融合後,不管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自己永遠不是對手。

Eric抬手捏住他的RU頭用力一擰,在秦楚的痛呼中,勾著嘴角搖了搖頭,“不對,再說,到底錯在哪裏,說不對就一直這樣。”

“我會廢掉的!你放……放開我吧……嗚……”我不想變成太監。

“嗬,廢掉正好,也讓你打消反攻的念頭,以後乖乖的躺下分開腿,別打我的主意,也別打任何一個人的主意。”

Eric不依不饒,偏執又瘋狂的脾氣展現的淋漓盡致,盡管他自己已經石更的發疼,恨不得立刻直搗黃龍,但是他必須要給秦楚一個教訓,讓他再胡說八道,讓他再買這些亂七八糟!

被掐住的前端已經脹的發紫,透明的黏液不停地往外滲,甚至已經順著Eric的指縫淌了下來,秦楚不想承認自己被一顆跳*蛋玩到了高CHAO,可是Eric這麽惡劣,前後夾擊讓他再也承受不住,痛苦的悶哼,一邊抓著桌子一邊崩潰的搖著頭說,“放開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求求你……放開我!”

Eric低頭親吻他的嘴唇,“還是錯了,你應該說……”

聲音陡然沉下去,像是纏綿的愛語在耳邊響起,“你應該說以後隻打我□的主意,看見我就想分開腿,隻給我一個人CAO。”

太過下*流的話讓秦楚狠狠地打了個哆嗦,Eric使勁一掐,“說一遍我聽聽。”

“……”秦楚使勁搖頭。

“說不說?”手指更加用力。

疼痛、酥麻、快*感、瘋狂、羞*恥……所有感覺像海浪一樣撲麵而來,秦楚痛苦的留下了眼淚,伸手抱住了男人,低聲說,“我……以後隻……隻給你一個人……一個人CAO……”

後麵的話簡直低到了無聲,秦楚羞恥的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他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變成這樣,徹底變成了YU望和男人的俘虜,可是這一刻他隻能妥協。

“好孩子。”Eric低頭親吻他。

前端快速擼*動幾下,伸手扯著一根細線猛地把塞進去的東西扯出來……

“啊啊啊——”

劇烈的浪潮拍著身上,秦楚**一般打著哆嗦身寸了出來,白濁撒了一桌和男人一手。

強烈的刺激過後,秦楚無力的趴在桌子上,隻見出氣不見進氣,險些要了小命,這時候Eric分開他的臀BAN,在他失神的時候把自己脹痛堅硬的器官狠狠地刺了進去。

秦楚隻是打了個哆嗦,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不同於之前的舒緩纏綿,這一次男人的動作格外凶猛激烈,暴風雨一般席卷而來,像海嘯一般把秦楚狠狠地拋起來,又重重的扔下去。

秦楚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木筏子,在狂風暴雨中起起伏伏,除了接受,他無路可逃。

桌子磨得他後背生疼,可是秦楚太累了,他已經睜不開眼睛,當男人抵著那裏死命摩擦的時候,他隻能發出嘶啞的單音節,這時候男人一口咬住他的嘴唇,把他的近乎拉成了一條直線……

煙花四射,身體裏被注入滾滾熱流,險些要把他灼傷。

接著秦楚癱在男人懷裏,累的不省人事,隻留下Eric無奈的笑聲。

清晨,陽光投進窗簾。

秦楚睜開眼睛,全身疼得簡直像再一次經曆了車禍,耳邊是悉悉索索的聲音,一抬頭,他看到了正在收拾東西的杜越。

男人聽到聲音回過頭來看他一眼,笑著說,“醒了?躺著別動,我去給你買點早飯,你想吃什麽?”

聽著男人的聲音,秦楚麵無表情,“你感冒好了?”

杜越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點了點頭,“說起來咱天跳*蛋的你還喜歡嗎?

秦楚兩眼一翻再次昏死在**。

去他媽的反攻!去他媽的精分!

下次杜越再感冒他一定要離得遠遠地!誰說這家夥神經病痊愈了!感冒就能再精分,這不是坑爹麽!?

庸醫!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