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搶奪兵符

秒殺!!

李牧塵近乎於秒殺的姿態,一拳將卞誌康打飛,他的拳頭看似平常無禮,實則內含巨力,拳頭猛至,常人難以招架一擊。

“大人!!”

下屬見到卞誌康如同死狗趴在地上,動也不動,嚇的屬下以為人死了。李牧塵懂得拿捏分度,方才僅僅用了三分力,依然能夠感受到他的微弱呼吸。

卞誌康被人從地上攙扶起來,他一側的臉頰硬生扛了一拳,早已是腫張起來,好似饅頭似的。

努力讓自己清醒,卞誌康左右擺晃腦袋,怒道:“可惡的小子,有兩把刷子,難怪叫囂囂張!!”

被少年一拳轟飛,簡直是對他的侮辱,視尊嚴比之生命還要重要的他,如何能夠忍受不怒?

他將下人推開,嘴裏怨恨的說道:“都他娘閃開,本官要與他單挑!都滾開!!”

卞誌康厲聲嗬斥,下人們哪敢不從,恨不能以光速撤離,不敢再逗留此處。

下人撤離,亂七八糟的書房又隻剩下兩個人,卞誌康擺了擺手,將身上的泥土拍掉,他嘴上叫囂著說:“哼!別得意,剛才隻不過是我大意了,這一次,不會再讓你得逞!”

李牧塵撇了撇嘴,不在意他說些什麽,這種人即便你說的再多,也隻會逞嘴上之快。

“打就打,哪來那麽廢話!”李牧塵說道。

卞誌康大為不悅,不由分說,他早已是忍不住想要暴揍對方,待他提拳,剛要揮出的一刹那。

李牧塵閃現至他的身旁,他腿部彎曲,身子前傾,人呈現前身弓部的姿態,掌麵忽而化拳。

不及對方先出拳,李牧塵先一拳打在卞誌康的腹部,力量不可謂不強。

拳頭猛至,打的卞誌康五髒難以訴說的痛苦,嘴巴長大難以合攏強,從嘴巴裏麵吐出酸水。

一拳剛至,李牧塵側身用胳膊肘子上調,打在他的下巴,腦袋震了一下。

對方難以抵擋重力,雙腳離地,向後傾倒,他想要摔倒,李牧塵又豈會讓他如意?

他手前伸抓住卞誌康的胳膊,以四兩撥千斤的手法,將他高舉空中,采用陰柔的力量,將其戲耍當場,如此擺弄玩偶一般輕鬆隨意。

“啊!!”

卞誌康淒厲的哀嚎響徹空氣,不曾間斷停歇。

李牧塵嘴角微微動了一下,隨即爆發出一股龐大的力量,經由他的手掌傳知而來。

下一秒鍾,卞誌康被扔飛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龐大的身軀砸在桌麵上,將實木做的的桌子壓的稀巴爛。

下人們聽到聲音,從外麵又一次跑了進來,看著卞誌康慘狀,背後陣陣嗖嗖地涼意傳來,僅是冷眼旁觀,已覺得生痛。

“滾!!誰讓你們進來的,都滾出去!!”

在這種時候,卞誌康竟還有力氣怒吼,看來他的抗揍能力是有足夠強,屬蟑螂的,輕易還死不了的。

“可惡的雜碎!看我弄死你。”

吃了一嘴巴泥土,卞誌康使勁吐著唾沫,一邊吐一邊抄起地上散落的桌子腿,怒地站起身來,朝著李牧塵揮打過去。

“如此不堪一擊,虐殺的遊戲到此結束!”李牧塵冷冷地說道。

隻見李牧塵雙掌平推,隱隱有著龍吟之聲響起,那似有似無的聲音,足可震懾人心。

“震驚百裏!!”

卞誌康如同二愣子一般奮力衝上前來,不及靠近李牧塵身體,從他掌麵隔空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

卞誌康不知閃躲,蠻橫的迎了上去。

在這招“震驚百裏”的威力之下,他如何能夠抵擋的住,卻見卞誌康整個人被一掌拍飛出去,掌勁之強悍,竟是把書房的一麵牆給強行轟碎。

而卞誌康也被轟至房外,倒在廢墟之中叫苦不迭。

“哎呦喂!我的老腰啊。”

於廢墟之中打滾,這一次,卞誌康知道自己碰到了硬茬,這位少年王爺可不僅僅嘴上功夫了得,實戰能力也覺得可稱得上高手。

李牧塵神色漠然,朝著他一步步走來,俯下腦袋,看著躺在廢墟之中卞誌康,一腳踩在他的臉上,用腳底無情的**著他那張算不得英俊的胖臉。

“你不是第一個瞧不起我的人,當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但你卻是第一個最沒有資本而叫囂最為激烈的人,恭喜你,成功被我激怒了。”

李牧塵語調冰冷,那雙冷峻的眸子死死地凝視著他,正如卞誌康滿是怨恨的看著對方一樣,二人的眼光碰撞一起,而卞誌康已經沒有了叫囂的資本,隻因被碾壓地麵,遭到**侮辱的人是自己。

待李牧塵說完話的那一刻,一腳踢在卞誌康的肚子上,隨之而來的是卞誌康殺豬般的慘叫。

“雜碎!我呸!!”卞誌康怒罵了一聲。

李牧塵微笑著眯著眼睛,笑意呈現臉上,可他打人的動勢已經畢露無疑,並非他真的生氣,這種被人鄙視瞧不起的感覺,李牧塵早已習慣,不覺什麽,打人純粹個人喜好。

他俯下身子,一拳打在卞誌康的另半邊臉上,拳頭打出,兩側的臉徹底腫了起來,從遠處觀望,真是個豬頭。

這一次,卞誌康是真的怕了,這位少年王爺簡直就是噩夢,生的一副天真爛漫的笑容,實則手段毒辣,絲毫不遜於自己。

他剛要喊求饒的話,忽然覺得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

啪啪啪!!

而後,李牧塵又是給了他兩個嘴巴子才算消停一會兒。

本以為就如此結束,但現實往往事與願違,在下人們的注視下,李牧塵正在無情的暴揍卞誌康,又是拳打,又是腳踢,周身經過一連串的毆打,卞誌康渾身上下鮮血淋漓,已然沒了囫圇地方。

無人敢上前阻攔,他們做下屬的還沒有打算為了卞誌康這種人付出生命代價。

卞誌康全身上下紅一塊、紫一塊,實在難以想象堂堂鎮海軍節度使,會被人暴揍成這幅熊樣,著實令人不解,而不知這位的身份來頭更是了得,當朝王爺,時下唐王最為寵愛的皇子,炙手可熱,集萬千榮耀於一身的男子。

一通狂轟亂炸之後,卞誌康連叫囂的氣力都是沒有了,被李牧塵一腳踢開,在地上滾了好幾圈,躺在冰冷地地麵上,沒有死,還尚存一口氣。

“本王代天巡狩,莫說征調你的兵權,就算征調你的性命,你也得拿來,與你好生商榷,竟是這般態度,活該至此。”

卞誌康已是沒了力氣,但還是拚命的從牙縫之中擠出兩個字:“流……氓……”

“沒錯,本王就是流氓地痞,哪有如何?對付你這種人,儒雅文明的方式隻會助長你囂張的氣焰,以牙還牙,以暴製暴往往更具有效果。”

李牧塵蹲下來,一直保持著陽光燦爛的微笑,鬼知道隱藏在那雙陽光的笑容背後會是何等可怕的存在。

“兵權你交還是不交?”

此刻,卞誌康臉上隻寫著‘憤怒’兩個字,用他那雙怨恨的眼睛怒視著李牧塵,他無力再罵,除卻那雙眼,他無已發泄心中的怒火。

“不……交……”

卞誌康用著低沉的嗓門,發出低沉的怒吼,那是他反抗李牧塵最直接的表現。

李牧塵的笑意**然無存,臉色一滯,笑意全無,從地上拿起一塊板磚,毫無留情的打在卞誌康的頭上。

啪!

板磚被敲碎,繼而看見卞誌康的腦門上流淌出一股紅色的血液,被杠頭開花的那絕可是不好受。

劇烈的痛疼,刺入腦海,卞誌康發出撕心裂肺的呐喊,然則,呐喊之後依舊無人上前幫忙,哦不對,準確地說,沒人看上前幫忙,隻因李牧塵的暴力做法,生怕殃及自己,一麵跟著遭殃。

“兵權,交還是不交?!”李牧塵並沒有詢問的語氣,而是已命令的口吻,對待這種人,任何手段加施他身都不覺過分。

“不……”

這一次,卞誌康還未說完第二個字,李牧塵突然抓起他的一隻胳膊,猛地一轉,聽到‘嘎巴’一聲,胳膊被他“強拆”下來,骨頭與骨頭脫離,造成了脫臼想象。

如此,已經恩寬,換做平常的他,可不是脫臼那麽簡單,而是直接剁掉他的整條胳膊,豈會這般小打小鬧?

“啊!啊啊!啊!!”

卞誌康如何忍受如此折磨,堂堂節度使,落魄至現在這般境遇,大唐開國以來,他是第一人。

他那歇斯底裏的怒吼,李牧塵聽到耳朵裏麵,不覺任何顫栗,反而很是享受,作為勝利者,對手的哀嚎也算是對自己的一種獎勵。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兵權你是主動交出來呢?還是繼續嚐嚐被折磨至此的滋味?”李牧塵笑著反問,“我覺得像你這種聰明人,應該不難做出抉擇!”

生命和權利?

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權利,對於卞誌康這種貪生怕死之輩,他們的選擇無疑於更傾向於前者。

“我……交……我交……”

卞誌康拚盡力氣喊著,真怕說晚了又遭到李牧塵無情的虐打。

“兵符在哪裏?”

“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