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利一時說不出話來,陳彥銘已經沒事了嗎?她現在最關心這件事,對於李真,她真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她,那天慶功宴之後回到家,好像是看到了李真,而自己也不知道說了什麽話,第二天醒來,看到李真熬好的解酒湯,心裏更是酸楚,一邊是姐妹,一邊是喜歡的男人,她給李真打電話,沒人接,後來打給玉珠賢,讓她去和李真聯係,但是之後玉珠賢打回來說李真不想見到她,最近也不要和李真聯係,然後玉珠賢抱怨了李孝利一下,為什麽要和李真搶,難道不知道是李真先喜歡上的男人?最近叫她放棄,最近卻貼上去,這算什麽?

“我~”

“孝利xi,雖然我很感謝你能去勸李真,但我不想李真受到什麽傷害~她現在到底是什麽狀況?”陳彥銘不知道這件事會對李真造成多大影響,雖然說李真對他死心,不對,真的是這樣嗎,這也是李孝利對他說的,或許~“我不知道,她應該很傷心~”李孝利低聲道,完全就不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孝利。

陳彥銘一時氣結,孫藝珍也沒想到這件事還會扯到李真,她以為自己知道了全部,她那時候知道陳彥銘的情況之後就去李孝利那邊探探口風,誰知李孝利早就知道。

孫藝珍坐不住了,她要知道陳彥銘的真實想法,李孝利也被激起了勝負欲,兩人就在同一時間來到了S.M。

陳彥銘真的不想再招惹這些女人了,能少一個就少一個,金泰熙她們是不可能了,現在又多了樸孝珍和具荷拉,陳彥銘對和自己發生過關係的女人是能不放棄就不放棄,但對李孝利這些人,能沒關係就沒關係,他怕了。

“孝利xi,如果說因為我身體的原因,讓你對我產生了那種感覺,那我在這裏謝謝你能那麽關心我,但是現在我已經好了,沒有事了,你可以~”這時陳彥銘胸口不知道又怎麽一陣難受,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可能?秘籍裏沒有提過會有這種狀況,以前他會昏倒,秘籍裏都有提到,但是,這?

是的,陳彥銘覺得練這個功夫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秘籍就不會有缺陷嗎?所有秘籍都不是完美的,包括這本,首先要自廢武功,有那個笨蛋會去自廢武功去練?而一個普通人又不可以練,這種還是自廢有可以速成的武功,本來就不是正派武功。至於到底是什麽原因,他隻能去問林致遠,他或許知道一點。

可是現在,他感覺心髒這一塊無比的疼痛,又要讓李孝利看到他這個樣子嗎?

陳彥銘的臉色發白,開始隱約看到冷汗,李孝利見他話都沒說完就開始在微微發抖,趕緊過去,扶住了搖搖欲墜的陳彥銘,孫藝珍也馬上上前,兩個人扶著陳彥銘坐了下來。

“你還想說什麽?你這個樣子讓誰能放心?我告訴你陳彥銘,我李孝利是跟定你了,我不管其他人怎麽看,也不管你的女人有多少。”

“我也是,你可以有那

麽多女人,為什麽不能多我一個?”孫藝珍似乎更堅定了。

“我~”陳彥銘感覺眼前發白,又開始發黑,這是被心髒疼的,但是過了一刻鍾,就慢慢好轉,陳彥銘的臉色也慢慢恢複過來,看著擔心自己的李孝利和孫藝珍,歎了一口氣,自己就算要疼怎麽會在這個時候,真是的,自己又該怎麽拒絕她們?

“你不要說話,覺得怎麽樣?要不要我給她們電話。”

“不行,這件事你們誰都不能說出去,不然我真的會恨那個人一輩子。”這件事還是要保密,自己要先弄清楚。

“好,我們不會說出去。”兩人齊聲說道。

陳彥銘摸著漸漸不疼的心髒,說道:“我暫時不會有事,我下午還有課,你們先回去吧~”

“彥銘,那你是同意了?”李孝利問道。

“同意什麽?如果家裏同意我沒有任何意見。”

“好,這是你說的,我會馬上去找金泰熙,不對,現在應該是崔秀珍。”

“隨你們。”

孫藝珍輕輕鬆了口氣,她是沒問題了,她和韓佳人接觸了那麽久,知道她們不會排斥她。

李孝利則是有點擔心金泰熙,她對自己很有敵意。

等她們出去了,陳彥銘看了看周圍,他知道‘夜梟’的人現在都在身邊,於是說了一句:“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家裏知道,明白嗎?”

一名‘夜梟’出現在麵前:“族長和老族長必須知道。”

“你可以和他們說,但是其他人不行。”

“是。”

陳彥銘撥通了林致遠的電話,“林叔,是我,我是彥銘。”

過了半個小時,陳彥銘放下了手機,臉上蒙上一層灰暗,他怎麽都沒想到會得到這種答案,林致遠知道這本秘籍的來曆,家裏一直把它當個故事傳下來,也就在林揚文小時候林致遠跟他說過,長大後也沒提,陳彥銘自然就不知道,就算他在他家的時候,也不會講這個給小孩子講的故事,但是隻要提到這個秘籍,就會自然而然的想到這個故事。

林家有一位祖上,本來是一位武林高手,但是遭到敵人的埋伏,最後武功被廢,他想要報仇,這也是一位驚采絕豔的前輩,竟然被他研究出一門武功,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所以叫《生死祭》,這門功夫一定是要武功被廢者才可以練,因為必須要這種內功給自己的身體打底子,前麵一樣,他在恢複身體的時候時常昏倒,等到他完全恢複後,果然武功大進,但隨之帶來的就是嚴重的心髒問題,會隨時發作,而且一次比一次疼,止痛丸什麽的根本無用,也找過名醫,也沒有辦法,他在報完仇之後,終於受不了痛楚選擇自殺,而當時他的武功雖然在江湖上已無敵手,卻仍然沒有大成,他在死前說過,如果能忍住這種痛楚,武功大成,自然會好,可是這是一般人能忍住的嗎?連這個前輩最終都沒能堅

持過去。

陳彥銘因為是自廢武功,狀況比當年林家前輩更糟糕,在恢複身體的階段更是花的時間也比那個前輩多,所以也發作的早,才幾天,就已經開始了,陳彥銘已經感受到這種疼痛,以後一次比一次嚴重,他,陳彥銘,能堅持過去嗎?

這裏陳彥銘知道了,那邊老太爺他們也知道,他們也沒有辦法,要廢掉他武功嗎?那陳彥銘重新成為廢人,而且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掛掉,而不廢的話,或許還有活著的機會,他們隻能冒險。

陳彥銘揉了揉心髒,還好,不一定會死,也隻是隔一段時間發作,忍過去就好了,陳彥銘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下午樸春她們過來了,她們已經從金孝淵她們嘴裏知道今天李孝利和孫藝珍來了,所以一進門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陳彥銘。

“你們怎麽了?”陳彥銘被看得渾身不舒服。

“沒什麽,oppa,前輩們來找你幹什麽?”孔敏智問道。

“你這小丫頭,問那麽多幹什麽,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陳彥銘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

孔敏智撇了一下嘴。

“那我呢?”樸山多拉問道。

“額~你們就那麽好奇?”見到她們都點點頭,又接著說道,“那你們去問她們,我什麽都不知道。”

“老師!”樸山多拉感覺自己被耍了。

“好了,這是老師的私事,現在是你們的上課時間。”

四個人隻能罷休。

但是樸春心裏卻越來越恐慌,當她知道樸孝珍和李孝利還有孫藝珍都喜歡陳彥銘的時候,她就一直不能安心,自己已經沒有不喜歡陳彥銘的理由了,不能喜歡年下男,前輩們有誰喜歡年下男,這個理由已經已經不是理由了,她已經抑製不住自己的心了,她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她也不知道,從跟她上課開始,他給自己糾正每個動作,引導自己每次發音,他眼中的認真嚴肅,讓她不知不覺的陷進去,她次次提醒這是一個老師應該做的,而且他還是個年下男,自己怎麽可以?可是這次陳彥銘差點就出事,讓她心髒差點停掉,她不知道萬一陳彥銘出了什麽事,她該怎麽辦?

陳彥銘沒有發覺樸春的異常,隻是和平時一樣開始上課。

等上完davichi的課,陳彥銘回到家裏,發現家裏多了很多人,這就是他今天惹下來的事,李孝利和孫藝珍動作很快,沒有見到樸孝珍和具荷拉,看來她們還需要時間。

“oppa,今天的事我們都知道了,oppa想怎麽辦?”崔秀珍問道。

陳彥銘知道她是在說李孝利的事,看到李孝利看著自己的眼神,帶著一絲懇求和威脅,看來金泰熙她們之間有意見,“你認為呢?”

“彥銘,我們不是反對,隻是想聽你的,她們說一切讓我們看著辦,隻是有一點我們不是很願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