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奇怪,以前都是被別人灌,沒多久就醉了,讓別人都認為他的酒量不行,現在他自己一杯接著一杯喝,卻沒有多少醉意,看來這也是有心理作用的,那時候是因為不是很想喝,心裏想著早點離開這裏,不知怎麽的,就會醉的很快,但是現在卻不一樣。

“彥,彥銘啊,那麽久沒一次喝酒,酒量見長啊,看來下次要把申智叫過來,試試你現在的酒量。”薑虎東說道,他的臉已經變得通紅。

“見長?要知道,我已經很久沒這麽喝了,現在每次喝酒都是點到即止,喝上三杯就好了,要知道,我一旦喝多的話,總是會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

“是嗎?我怎麽都不知道?以前喝醉都發生什麽了?”薑虎東很好奇。

劉在石雖然已經有點醉了,但是聽到這句話,他也想起一些事情,他記得鄭俊河和樸明秀跟他說過酒吧的事,聽說那個鬧事的世家子後來殘廢了,現在更是不見人影,有小道消息說那個人已經被滅口,想到這裏,雖說那是一件不愉快的事情,但是卻已經可以看出陳彥銘的勢力絕對不小。

“沒什麽,隻是讓人有些手足無措而已,沒什麽。”陳彥銘又抿了口酒說道。

“哈哈哈,難道是酒後亂性?”薑虎東笑道,腦子裏已經浮現很多不良畫麵。

“額,嗬嗬。”陳彥銘尷尬的笑了幾聲,這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還不止一次。

“啊哈!彥銘,難道你真的發生過這種事?快說快說,是誰?你可不止一次醉的不省人事,快老實交代,幾個?有誰?”薑虎東一下子口齒清楚起來。

“什麽啊!哥!你都想的是些什麽啊!”

“他說笑的!”劉在石若有所思。

“哥,難道喝醉之後的感覺很好嗎?要知道每次醒來我都頭疼欲裂,這是好事情嗎?”陳彥銘也感覺自己說多了,連忙解釋。

“哈哈哈,看來我得多叫幾個人來了!”薑虎東立馬掏出手機,群發短信,陳彥銘想阻止都來不及。

不得不說,那麽多人都給薑虎東麵子,他發了多少人,就來了多少人,剛剛還說要叫申智來試陳彥銘的酒量,現在也把她叫過來了,李孝利幾個也來,李孝利和李真看到陳彥銘,頓時又明白薑虎東為什麽叫人來了。

原以為今天可以輕鬆一點,但是沒想到還是逃不過去,陳彥銘不由苦笑。

“彥銘xi?原來你在啊!我說這次虎東哥這個吝嗇鬼怎麽會叫我過來喝酒,話說好久沒和你一起喝酒了。”

“申智xi,這次你可要小心了,彥銘可是已經喝了不少酒了,你看他,現在還一副清醒的樣子。”

“是嗎?”申智一下子來了興趣,“我可不想勝之不武,喝了多少,我先喝。”

“申智姐,放過我吧,我怎麽可以和您比呢?我的酒量您又不是不知道?”

“嘖嘖,喝了不少嘛。”申智看了看桌上的酒瓶。

“下麵還有呢!”薑虎東指了指

桌下。

“大發,彥銘xi,我記得上次你喝的可比這次少啊!這回你可跑不了了。”申智說著開了一瓶喝了起來。

李孝利和李真看了看桌子下麵,倒吸了口冷氣,怎麽會這樣?她們可是很清楚陳彥銘的酒量,抬起頭用驚異的目光看著陳彥銘。

陳彥銘也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喝了那麽多,難道真的是自己酒量見長?今天李孝利兩個人來了,自己倒不用擔心怎麽回去,於是陳彥銘還是很安心的喝酒。

可能真的是和心態有關,陳彥銘越是無所謂,就越是沒感覺,直到申智也喝的醉醺醺之後,陳彥銘才感覺腦袋有點暈乎。

最大的戰將已經倒下來了,那其他人還能好好的嗎?陳彥銘笑了一下,朝仍然清醒的李孝利和李真點了點頭,便出去了。

陳彥銘坐在車裏,過了一會兒,李孝利和李真也出來了,拉開陳彥銘的駕駛門。

“喝了那麽多酒,沒事?”李孝利的表情很嚴肅起來。

“應該沒事。”

“彥銘,我不知道你的酒量為什麽會變的那麽好,但是,你要清楚你的身體。”李孝利皺著眉頭。

“彥銘,這次真的過分了,怎麽可以喝那麽多,以前也就算了,喝一點也沒什麽,而且因為酒量不怎麽樣,所以醉了也沒事,但是今天真的是,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李真很是擔心。

“不用了,上車吧。”陳彥銘發動汽車。

“上我的車吧,嘴上說沒事,誰知道呢?”李孝利頭直接伸進去,關掉了發動機。

陳彥銘搖了搖頭,從駕駛座上下來。

“我得先送你去醫院,你今天喝那麽多酒,很不正常,而且還沒有醉。”李孝利回到自己的車上,發動車子。

“快走吧。”李真拉著陳彥銘去李孝利的車上。

這家醫院是陳彥銘進行定期檢查的醫院,因為陳彥銘的原因,所以陳家專門收購了這家醫院,有陳彥銘專門的診療室,崔秀珍她們也知道,隻不過她們知道的是因為陳彥銘自廢過武功,為了以防萬一,李孝利和李真知道的是陳彥銘有心髒病。

“怎麽樣?”檢查完之後,李孝利迫不及待的問道。

“暫時還不知道,得等結果出來,要知道,心髒病發作的偶然性,孫少爺,最近發作過幾次?”

“沒多少次。”陳彥銘躺在病**,雙手枕著頭說道。

“彥銘!”看著陳彥銘無所謂的樣子,李孝利很是生氣,如果她見過陳彥銘發作的樣子,那恐怕就不止是生氣,她隻見過陳彥銘那時候因為廢功導致暈倒。

李真坐在他身邊,心裏無比的擔心,“最近的發作是不是都沒人在身邊?”

“放心吧,我身邊怎麽會沒人?”陳彥銘笑道。

“他今天喝了太多的酒了。”李孝利向醫生又強調了一遍。

“孫少爺是習武之人,酒不會對他有多少影響,隻是喝了那麽多酒沒有醉,倒是有點奇怪。”醫

生說道,他是這裏唯一清楚陳彥銘心髒病真實原因的人,他是藥老的孫子,就是當年一直照顧昏迷的陳子風的那個馮生,他那個時候就被陳家的人悄悄派來照顧陳彥銘的,而現在也是專門派過來看著陳彥銘的,陳彥銘的情況,他是很清楚的。

“那就好。”李孝利和李真鬆了口氣。

“我都說了沒事,還硬要我過來。”陳彥銘坐了起來,準備要走。

“等結果出來先。”李孝利把正要站起來的陳彥銘壓了下去。

陳彥銘隻好又躺了下來,每次都這樣,自己的身體自己很清楚,但是作為一個心髒病患者,是要去定期檢查的,所以每次都被李孝利給盯著去醫院,她不容許陳彥銘出任何問題,心髒病發作據說很凶險,什麽時候發作她也不知道,看著陳彥銘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裏的火又蹭蹭的往上冒。

其實陳彥銘還是挺喜歡看到李孝利生氣的樣子,這樣才像李孝利,他看著李孝利的樣子,嘴角不由往上翹。“孝利啊,不用這樣,檢查還是會和以前一樣的。”

“你啊!真是。”李孝利很是無奈。

這時,護士進來了,遞給馮生一張紙,馮生瞅了一眼,看了陳彥銘一眼,又掃了李孝利和李真一眼,“沒什麽事,可以回去了,”馮生用韓語說道,然後對陳彥銘用中文說道,“小風,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孝利啊,你們先回去吧,我和馮叔有些話要說。”

“要不要我們在外麵等你?”

“不用了。”

“那你等下回家要小心點,知道嗎?”李孝利還是有點不放心,說道。

“我知道了。”

看著李孝利和李真離開後,陳彥銘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

“最近發作頻率大多了吧。”馮生扣著桌子問道。

“沒錯。”

“唉,普羅米修斯終有解脫的一天,你什麽時候能解脫?”

“要是我也隻是被吃肝長肝,能輕鬆很多。”

“這種痛苦我並不了解,但是小風,你還撐的下去嗎?”

“我的命金貴著呢,怎麽會放棄?隻要挺過去了就沒事,功法我還練著,不過現在越練越覺得想要大成,真的是太難了,普通功法大成都需要幾十年時間,這個,嗬嗬,真的不知道。”

“但是現在不是你能撐過去就行了,因為頻繁的疼痛,心髒已經受到影響,雖然你練的功法可以保護心髒,但是要知道這個功法的弱點也正是心髒,再怎麽保護,到最後,還是會承受不了的。”

“馮叔,你的意思是我的心髒會支持不住?那怎麽不早告訴我?”

“已經快兩年了,你的心髒已經有明顯的問題,上次你進醫院被查出心髒病就已經有問題了,隻是我當時以為你的心髒多多少少是會有問題,但是現在情況惡化,這對你這樣的習武之人是不可能的,那就是功法的問題了。”

“那在馮叔看來,我這顆心能撐多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