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莫小舒。”“我叫莫子雨。”

陳彥銘掃了她們一眼,“小楨,出去那麽久,就兩個?功力下降了。”

“哥,這可不是我泡回來的,可是我英雄救美救回來的。”

陳彥銘差點一口水噴出來,“英雄救美?嘖嘖,這臉皮是越來越厚了啊,當著人家的麵都好意思吹牛皮?世界上哪有那麽多機會讓你英雄救美?來一下夜店就有了?”

“哥,你還別不信,等下恐怕人家就會找上門來了,剛剛被我教訓了幾個,不服氣的還有。”

“是惹麻煩了?”

“想我陳兆楨久不臨江湖,那些個跳蚤怎麽多了那麽多,哥,你就待在這裏看戲吧,看我怎麽對付那些個人,我要讓他們知道,寶島第一太子,陳兆楨要重出江湖了!”

陳彥銘一頭黑線,這孩子真的是被管的太厲害了,是不是出什麽問題了,看了這幾個月都不能安生了。

沒有人想到陳兆楨會來這個地方,這個傳說中的寶島第一太子,也沒人見過他長什麽樣,見過的都不會多嘴,像陳銘章等幾個陳延沛的幹兒子,都不會說出去,陳兆楨就出去這麽一會兒,就會碰到這種事,其實不奇怪,這種事情經常發生,隻是沒人管而已,陳兆楨的身手不錯,救下了兩個姑娘,但是這種事哪會那麽容易罷休,這不,很快,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出來混的都不是沒腦子的,他們也會打聽對方是什麽來頭,而且身手不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虧也不能吃,於是他們先讓人來談。

“年輕人,年輕容易衝動,這能理解,你是生麵孔,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公子,如果有機會,我們會登門拜訪。”這問的很有意思,如果沒有來頭,那就直接搗你老窩,如果是大戶人家,惹不起那就上門謝罪,但在寶島這裏,還有什麽人是他竹聯幫惹不起的?但也有可能是交好的,還是先問清楚再說。

“登門拜訪?你還沒那個資格。”陳兆楨現在感覺很爽,這就是裝,呸,這還用裝嗎?

“還請你告知一聲,免得手下的人有眼無珠,得罪了貴人。”那人現在的風度還是很好。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是誰下麵的?”陳兆楨趾高氣昂的問道,他從這個人身上已經聞到社團的味道。

那人眉頭一皺,難道也是混社團的?“在下胡慶忠,恬為風堂師爺,還請這位公子報上姓名,好讓我對別人有個交代。”

“風堂?聽鴨叔公說過,你是竹聯幫的?”陳兆楨頗有興趣。

“原來是自家人。”胡慶忠鬆了口氣,聽這個人的話,鴨叔公,難道是說已經過世的老堂主?乖乖,幸虧剛剛沒有胡亂得罪人家,能叫老堂主叔公的人不多,而且對方的家世絕對高於老堂主,不然老堂主是不會瞧那個人一眼的,但是這個人到底是誰呢?“但是我還是很冒昧,請問令尊是?”

“兗州陳延沛,隻要和岑叔說一聲就可以了,他知道是誰。”陳兆楨抿了口酒說道

“好,我會轉達,那我先告辭了,請您玩的愉快。”胡慶忠拿捏不準,隻能先去匯報。

“哈哈哈,真不錯,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這種感覺了,每次都是圍在我父親身邊,受他的管製,根本沒機會耍威風,真是鬱悶,現在終於,不行,以後我要以紈絝子弟的身份好好過上一段日子。”

“你啊,老禮走了,我都還記得那時候和他一起喝酒的樣子。”陳彥銘那個時候在寶島,沒少受老堂主照顧,現在想想,連他的葬禮都沒去,真是遺憾。

“哥,你走後我也就沒和鴨叔公來往了,兩個月前鴨叔公去世,我也隻是遠遠看一眼,老爸也隻是派了管家去送了個花圈。”

“大哥,也就是你爺爺倚重社團,但是你爸不一樣,怕是厭惡很久了吧,也真難想象,你爸在這裏竟然還能混的那麽好,真是奇了怪了。”

“哥,我聽說鴨叔公的小兒子,也在混娛樂圈,這次好像是和你演同一部劇,陳處河,知道嗎?真有意思,為了表示自己也是陳家的一員,把兒子們取水字,不能進陳家的族譜排輩,隻能用這個方式了。”

“是嗎?”陳彥銘想到了好像陳處河就是老堂主的兒子,當年在這裏的時候,見過一麵,陳處河留給他的印象也就是電視劇,說實話,陳處河長的並不帥,但是很有味道。

另外一邊,胡慶忠把陳兆楨的話轉告給了風堂堂主賴明申,本來這種小事也不用他出頭,隻是惹事的是他小舅子,也沒辦法。

“怎麽樣?”賴明申問道。

“堂主,對方可能有點來頭,是能叫老堂主鴨叔公的人。”

“什麽?他叫什麽名字?”

“不知道,不過他的父親是兗州陳延沛。”

“是他,原來是他,裏麵是他的兒子?慶忠,吩咐下去,以後那人再來,免費,還要伺候的好好的,知道嗎?”賴明申顯得有點激動。

“堂主,他到底是什麽人?”

“他?是能主宰我們命運的人。”賴明申搓了一把臉,他現在臉頰發燙,是太激動了嗎?

“主宰?”胡慶忠有點摸不著頭腦。

“河少是不是也在這裏?”賴明申問道。

“我好像看到他進來了,最近河少經常來這裏,老堂主的死對他打擊很大。”胡慶忠說道。

“他不是要拍什麽電視劇了嗎,怎麽還一直泡吧?”

“河少是男二號,而且戲份並不是特別多,河少自己也有分寸。”

“是嗎?那你去請一下他,我要確認那個人是不是那個人。”

“請到這裏?”

“直接帶他去那邊,直接和河少說清楚,他最討厭別人騙他,知道嗎?”

“知道了。”胡慶忠應了一聲就急忙出去了。

陳彥銘這邊,胡慶忠出去之後,說了一些關於老堂主的事情,差點都忘了身邊還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

“你們都姓莫,

是姐妹?”陳彥銘問道。

“我們是堂姐妹。”

“小楨,剛剛是風堂的什麽人騷擾她們的?”

“他沒報上名號,隻是一味叫囂會讓我好看,看樣子也不像是風堂的堂主,幫裏的幾十個堂主我都瞄過一眼,沒有他那一號,不過能讓風堂師爺過來的,應該地位不低。”

“兩位莫小姐,你們認識那個人嗎?”

莫氏姐妹對望了一下,“我們是第一次來這裏了,並不是認識那個人,但是他說自己是什麽人的小舅子,讓我們陪他。”

“那看來是那人仗勢欺人了,不過現在不會有事了,美女,你們放心,有我陳兆楨在,沒人敢動你們一根汗毛。”

莫氏姐妹不禁打了個冷顫,陳兆楨長的很不錯,她們也的確很中意這種類型,但是看他的表情,好像和剛才那個人沒什麽區別,也是想那個什麽?反而是旁邊這個人,一直沒有正眼看過她們,說話慢條斯理,人長得,似乎比剛剛救她們的這個人更好看一點,不過怎麽有點眼熟。

“小楨,你把別人嚇到了。”

“啊,是我輕佻了,請別介意啊,我這人現在有點管不住自己,口花花了點。”陳兆楨又撓了撓頭,顯得有幾分憨像。

兩姐妹撲哧一笑,心裏放了下來,這兩個人應該都不是壞人,她們也是第一次來夜店,她們來夜店是為了自己的成人禮,一個二十,一個十八,莫小舒是姐姐,二十,本來她十八歲的時候就準備來的,可是她的妹妹,也就是莫子雨不讓,說要等她十八歲的時候才行,於是她又等了兩年,二十歲,也算是正式成人。

台灣的夜店亂,她們也是知道的,但是她們相信,隻要小心一點不會有事,但是第一次來就被別人看上,如果陳兆楨沒有出手的話,今夜可就真的成了她們的成人禮了。

“你們。”陳兆楨還想說點什麽,這時又有人敲門,門一開,是剛剛的那個胡慶忠,後麵跟著一個年輕人。

陳彥銘瞄了一眼,是陳處河?他也在這裏?

“兩位,這位是我們河少,如果你們認識我們老堂主,應該認識他吧,河少,您見過他們嗎?”

“陳處河?”陳兆楨撓了撓頭,“真是的,原來你在這裏?”陳兆楨有點不舒服,因為認了幹親的緣故,他是要叫陳處河叔的,“楚河?”陳彥銘還是先打招呼。

陳處河本來沒什麽興致來看什麽老相識,對自己父親那些亂七八糟的朋友,他向來懶的過問,但是也經不住胡慶忠的勸說,便勉強過來,知道是自己這邊先惹事的,但是這些事情對他來說已經見怪不怪了,一進來也沒仔細看,說了一句,“不認識。”

“這樣看來,兩位要好好解釋一下了。”胡慶忠心裏冒火了。

“真的不認識?陳處河,雖然輩分上我得叫你叔,但是你在我眼裏什麽都不是!”陳兆楨見陳處河這副樣子,心裏也冒火了,陳彥銘連忙擋住了想要上前揍人的陳兆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