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一起洗澡

出門之前,季夏將飛電的牽引綁在床頭:“乖,飛電,臥下,別動。”飛電果然乖乖趴在**不動了,盡管看見季夏和羅建飛拿著東西出去了,也都沒有跟著下來,等候是軍犬的基礎項目,主人要求等待,就會一直在原地等下去。

季夏拿著盆,羅建飛拎著桶,一前一後進了澡堂

。犬園這邊的人少,澡堂不像特種大隊那邊那麽擁擠,這也免去了季夏的許多尷尬,不需要看著一屋子赤身露體的男人,畢竟都是男的,你身上有的誰身上沒有,平日裏洗澡就沒人想到要避諱什麽。季夏總會盡量挑人少的時候,省得尷尬。說來也怪,他和羅建飛在一起住了一個多月,竟然沒有一起洗過澡。

這個點來洗澡的,除了他倆,就沒別人。水是冷水,他們這裏,基本一年四季都洗冷水,當兵的身體結實,扛凍。

季夏拿著東西進了羅建飛旁邊的小隔間,脫衣服的時候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也脫了,盡管他擔心自己一會兒萬一激動起來,沒憋住,會被羅建飛撞見。撞見了也沒什麽,男人誰不打個手槍啊。季夏很無賴地想。

季夏脫衣服的時候,聽見隔壁水龍頭已經嘩嘩衝起來了。動作真快,他心想。季夏心裏癢癢的,要不要去看看,或者借口給他搓背?他還從來沒有見過羅建飛沒穿衣服的樣子,就算是前陣子他們同居一屋,也頂多看見羅建飛穿著短褲和背心的樣子,身材那個好,自然是沒話說。

他也開了水龍頭,冷水兜頭而下,衝在身上讓他打了個哆嗦,很快又都適應了,水才剛剛打濕身體,便聽見背後有個聲音說:“肥皂借用一下。”

季夏一驚,猛回頭一看,羅建飛正微側著身體站在他身後,古銅色的身體上什麽都沒穿,肩上搭了塊毛巾,下麵茂密的草叢中臥著一個大家夥,全都一覽無餘地闖進季夏眼中。季夏隻瞥了一眼,用時不到一秒,便覺氣血上湧,鼻子裏有一股熱液往外衝,他趕忙轉過頭去,用手指了一下隔板上方:“在上麵,自己拿。”

羅建飛看了一眼季夏白皙的背影,身材筆直秀挺,小屁股又圓又翹,尤其那腰,勁瘦有力,叫人忍不住想去掐一下,看是不是用兩手就掐住了。這樣的身材,在一幹粗壯的士兵中實在是少見。

羅建飛拿了肥皂轉到隔壁去了,卻不知道季夏被他看得全身都跟點了火似的,原先那股往上衝的熱血一下全都往鼠蹊部聚積起來,小兄弟在水流的衝刷下居然顫巍巍地抬起了頭。

“肥皂我放這裏了。”羅建飛的聲音再次響起,他用完肥皂,將它放在他們之間的隔板上方。

“嗯

。”季夏應了一聲,但是腦中的熱情並沒有被這句話打散,腦海中還是剛才那副畫麵,久久揮之不去。季夏終於伸出手去,想著隔壁的羅建飛,打起了手槍。

幸虧羅建飛是個不愛說話的人,要是他一邊洗澡一邊和季夏說話,那麽季夏是答還是不答呢,不答不能,一答話就變成了呻|吟了,他聽著肯定會非常奇怪吧。季夏將水龍頭開到了最大,一手撐著牆,一手摸著自己的槍,想著羅建飛的樣子,想讓它盡快釋放出來。但是不知道刺激不夠還是怎麽的,它始終到達不了頂點。

季夏閉上眼,想象羅建飛胯|下的那個大家夥,如果它勃|起來,進入到自己身體裏,那豈不是要把自己擠爆。會很痛,但是肯定也很爽——吧。一想到這裏,季夏忍不住就要呻|吟起來,他用力刮了一下前段的縫隙,終於,一股濃濁的**噴灑而出,落在了地上。季夏將兩手都撐在牆上,眼角都忍不住溢出淚來,張大嘴大口大口地喘息,雙腿還有些無力,幾乎都有點站不住。

水從頭頂上衝下,季夏陷入高|潮的餘韻中,半晌都沒回過神來,僅僅是想象,自己就這麽興奮,如果是真的,那豈不是——

“季夏,你好了嗎?我洗好了。”羅建飛的聲音突然響起來,把季夏驚醒過來。

“哦,我還要等會兒。”他手忙腳亂地將水龍頭關起來,開始打肥皂。

隔壁的水聲已經停了,一會兒羅建飛穿好衣服:“我好了,先出去了。”

“哦,好。”季夏手裏的肥皂一滑,就掉地上去了,他趕緊彎腰去撿肥皂。正好羅建飛從隔壁走出來,往季夏這邊瞟了一眼,看見季夏正彎腰弓身,渾圓挺翹的屁股對著自己,兩瓣之間的粉紅和垂在腿縫間的蛋蛋以及**都一覽無餘地闖入了他的眼簾。不由得呼吸一滯,連忙退了一步,轉過頭去。

自己什麽也沒看到!羅建飛努力暗示自己,就算是看到了也沒什麽,大老爺們的屁股自己看到的難道還少,季夏的屁股有什麽特殊的。然而這一幕卻在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羅建飛看見季夏衣冠整齊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起了澡堂裏的這一幕,心中總有那麽一些不自在。

像這樣清閑的假日對羅建飛來說是很難得的,大部分時間,他都在訓練,要不就是出任務,而且有越來越忙的趨勢,大概是唐中華有意要鍛煉他

。因為他缺席了一年多的時間,他們這樣的特種隊員,一天不練就會差很遠,更何況是一年多時間。身手就算不差,備戰意識也會弱許多,所以更要經常鍛煉。

季夏在食堂碰到他的機會越來越少,便去宿舍碰運氣,但宿舍也常常是大門緊閉,十次有九次碰不上人。還有一次沒碰上本尊,碰到張航了。

張航從自己宿舍出來,看見季夏站在羅建飛門外,不由得喜出望外:“季夏,是你啊,找老羅嗎?老羅出去訓練去了,這幾天正好是野外生存訓練。”

季夏疑惑地看他一眼,意思是你怎麽沒去。

張航笑一聲:“我這兩天正好要參加一個信息技術交流會,這次的生存訓練就沒去了。”張航是通訊技術的專業人士,算是技術兵種。

“哦。”季夏點點頭,“那他們什麽時候回來?”

張航說:“還要好幾天吧,每次生存訓練至少是七天,這才去了三天。”

季夏有些失望:“哦,這樣啊。謝謝你,那我先回去了。”

張航連忙走過來,拉住他的胳膊往自己屋裏拽:“別啊,好不容易碰上一次,上我屋裏坐坐。我這有陳年普洱,喝杯茶再走。”

人家那麽熱情,又是老鄉,季夏覺得直接拒絕也不太好,就跟著進去了。張航和羅建飛一樣,都住的是單身軍官宿舍,他的宿舍跟所有當兵的一樣,簡潔整齊,不過從窗台上養著的兩盆小花可以看得出這人還挺懂得生活情調。

張航鬆開季夏的胳膊:“隨便坐啊,**也可以。”自己拿了電熱壺去後麵接水,軍官們的宿舍條件就是比士兵的好,起碼衛浴都是獨立的,還有電源插頭。

季夏沒有坐**,而是坐在了唯一的椅子上,打量張航的書桌,桌上挨牆豎著一排書,大部分都是電子、通信技術類的書籍,還有一本心理學方麵的書。季夏將視線落在書桌前方的牆上,那是一艘軍艦素描畫。

張航接了水進來,將電熱壺插上,順著季夏的視線看去,然後笑著說:“那是閑暇無聊的時候畫的,業餘愛好。”

季夏笑笑:“挺不錯

。”

張航在床邊坐下來:“你平時都有些什麽愛好?”

季夏尷尬地笑道:“我沒別的愛好,有空就去陪犬了。”再不就看看跟犬有關的書,了解各種犬類疾病防治。

張航想了想,說:“我覺得這樣不好,人還是需要一點工作以外的愛好,況且你將來總不能訓一輩子犬吧,總會退役的吧。”

季夏點頭:“張哥說得有道理,我會注意的。”心裏卻有點想笑,這雖然說得挺有道理的,但他跟自己才多熟啊,就開始教育人了,再說自己也未必不能訓一輩子犬。

張航說:“我比你年長幾歲,經曆的事比你多一些,有什麽不懂的可以跟我說一聲,我替你參考一下、出點主意。咱們都是北京的,都在這麽偏遠的地方當兵,理應多走動走動的,互相照顧一下。”

季夏隻能連連點頭。

張航對這樣的結果很是滿意,這時水正好開了,便站起來開始泡茶,又開始跟季夏說茶經,這陳年普洱的好處、茶該怎麽泡、喝茶的好處……,一直絮絮叨叨說個不停,標準的北京侃爺。

喝茶的時候,又開始和季夏拉家常。家裏的情況,父母幹嘛的,幾個兄弟姐妹,有沒有對象,在哪裏上的學……簡直就是要刨出季夏的祖宗十八代,季夏如坐針氈,巴不得就走人。

季夏等手中的茶一冷,一口便喝完杯中的茶,正準備放下茶杯告辭走人,沒想到張航又說:“喝茶要慢慢品,才能品出茶的香、濃來。再喝一杯試試。”又給他倒上一杯。

季夏心中叫苦不迭,這人怎麽可能是特種大隊的人呢,這麽墨跡的性格,難道都沒被特種部隊的高壓訓練給扭轉過來,他們的教官能夠忍受他這種婆婆媽媽的性格?

他哪裏知道人家墨跡也是看人的,該風火的時候風火,需要拖延時間的便拖延,這叫做收發自如。季夏一氣喝了三杯茶,連忙推托說自己那邊還有訓練,趕緊跑人了。

接下來好幾天,因為張航的熱情,季夏都沒敢再去羅建飛宿舍找人。

jq就是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