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麻煩你了,下次請你吃飯,有什麽消息及時通知啊!”掛了電話李尹誠和孟鐸一起回了宿舍,趙哲還樂嗬嗬的拿著李尹誠的電腦打著遊戲。

下午上課的時候李尹誠專門盯著江思穎看了半天,感覺上好像沒什麽太大的區別,估計接觸的還不深吧。

下了課來到咖啡館,把狄曉娜叫過來,“今天有沒有按時吃飯?”

“早上吃了一個蔥花餅,喝了一碗稀飯;中午吃的是土豆絲蓋飯;晚上吃的是西紅柿雞蛋麵。”狄曉娜一五一十的給李尹誠做著匯報。

要不要這麽正式啊,李尹誠差點笑出來,“按時吃飯就好,你先忙去吧,我要這個和這個。”在菜單上指了兩下點好晚飯。

“額,怎麽還不去點菜?有事兒?”記下李尹誠所點的菜之後狄曉娜還是站在李尹誠麵前沒有挪步。

她低著頭,臉有些紅,用蚊子哼哼般是聲音說,“你有什麽衣服要洗的?一會兒下班了我去你那拿了幫你洗吧。”

好像現在除了襪子和**還真沒啥要洗的,這兩樣有點不合適吧?“暫時還沒有,過兩天有了我告訴你吧。”

狄曉娜恩了一聲轉身離開,沒走兩步又回過頭來,“有了髒衣服一定要告訴我呀。”

李尹誠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剛吃完飯馮晨星就來了,“學費幫她解決了?”

“恩。借了她一萬塊,畢業後還我。”想起簽署的那張協議,李尹誠有點心虛。可別被馮晨星看到了啊。

“別讓我發現什麽問題啊。”馮晨星貌似有點不太相信李尹誠。

“你放心,答應你的事兒我肯定做到。”不能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對了,我昨天在春西路喝茶的時候遇到我們班和江思穎和一個法學係的老師在一起吃飯,就是去年學跳舞給我們班領舞的那個姑娘,你還記得吧?”

“你說那個啊?好像有些印象,人家和誰吃飯關你什麽事兒?”馮晨星努力地在記憶裏翻找關於江思穎的信息。

看到自己轉移話題暫時奏效。李尹誠結社說,“本來是不關我的事兒。但是誰讓我們宿舍的趙哲喜歡她呢,我總不能看到她出了什麽問題趙哲尋死膩活吧?”,然後李尹誠將趙哲和江思穎的關係,以及他這兩天打聽到的情況詳細的給馮晨星數了一遍。

“聽你這麽一說我總感覺那個老師有問題。明天下午我和你一起去聽課吧。”馮晨星很快就對這件事產生了興趣。

到了孫佳軍上課的時間,李尹誠和馮晨星提前十分鍾來到教室,在最後一排的角落坐了下來;來上課的學生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每個從後門進來的學生多多少少的都往馮晨星的位置看了幾眼,“哎,學姐你無論走到哪裏都像黑夜裏的螢火蟲那麽吸引人啊。”李尹誠調笑著說。

馮晨星白了他一眼沒有回答,看來她早已習慣這種待遇了。這時候從後門進來進來一個一米八左右的男生,長得還算帥,看到馮晨星他的眼睛頓時亮了。整了整衣服走過來指著馮晨星旁邊的座位問,“同學,這有人嗎?”

馮晨星瞥了他一眼。“沒人。”,不等他高興,馮晨星接著說,“不過我不想讓你坐這兒。”

帥氣男連勝的笑容頓時凝固了,耳朵開始發熱,不一會兒就紅著臉灰溜溜地走了;李尹誠對著馮晨星豎起了右手的大拇指。

這時候老師從教室前門走了進來。李尹誠一看,果然是和江思穎一起吃飯的那個。對著馮晨星點點頭,“學姐,就是這個人。”

孫佳軍的打扮還是像那天一樣溫文爾雅,講課也能做到深入淺出,偶爾蹦出倆單詞也是發音準確,看來多多少少有兩把刷子。

不過這課上到二十分鍾左右就變味了,孫老師開始從教材上的某個案例開始,不在按照幻燈片上的課件講課,轉而攻擊起國家目前的法律製度來,一口一個我在米國的時候怎麽怎麽樣,結果回國了怎麽怎麽樣。

“看到此情此景,我深深的陷入了思考,我不禁要問,這個國家到底怎麽了?為什麽會出現這種問題?米國怎麽就不存在這種問題?這一定是體製問題!”孫老師在發表自己觀點的時候配合著誇張的手勢和麵部表情,眼神裏充滿了對這個國家的憂慮和對人民的同情。

這時候有個學生舉手示意自己有問題,在獲得了孫佳軍的同意之後他站起來發表了不同意見,“孫老師,我覺得你說的這個問題是因為英美法係和大陸法係的差異造成的,不必提升到製度問題的高度上吧?”

孫佳軍右手下壓示意他先坐下,然後說道,“能提出不同的意見很好,我們國家的學生就缺乏這種質疑精神”然後無視了那個學生剛提出的問題,又開始批判起現行的教育製度來,對米國的教育製度表示了極高的讚賞。

李尹誠和馮晨星相視一眼都無奈的搖搖頭,這個老師所提出的觀點一點都不新鮮,也沒什麽詳細的資料,邏輯嚴密的論證;隻是通過抒情來調動學生們的情緒,不過看上去效果還可以,下麵有部分學生也開始就他所講的問題小聲的和旁邊的人議論著。

對馮晨星和李尹誠來說,這老師的課是不折不扣的折磨,好不容易熬完第一節課,鈴聲剛響倆人就飛快的逃出來了教室。

“哎呦,可算下課了,我上高數課都沒這麽難受過。”站在教學樓下麵,李尹誠貪婪的呼吸著外麵的空氣,剛可是被孫老師給惡心壞了。

“怎麽?你不喜歡他剛才講的內容?”馮晨星饒有興致的看著李尹誠。

“首先咱不說他講的內容是否正確。”倆人一邊向咖啡館走一邊說,“他所講的東西肯定不屬於法律訴訟的範疇;一堂課五十分鍾,他隻有二十分鍾在講述專業知識,剩下的三十分鍾,哦不我估計他下一節課也不會講太多專業知識,一百分鍾的課程估計最多有三十分鍾被他拿來講述課堂知識,剩下的時間全部被他用來販賣私貨;單就這一點他就不是個合格的老師,學生交了學費是來學習法律訴訟的相關知識而不是來聽他批判各種體製問題的。”

“可是看人家的學生聽得挺開心啊?”馮晨星故意和李尹誠唱反調。

“嗬嗬。”李尹誠笑了兩聲,“專業知識幹巴巴的多無聊啊,要是我上高數的時候遇到老師吹水也會很開心的。”

“哈哈,說的也是。”馮晨星也跟著笑了起來,“我對著老師的印象也不好,感覺他身上的那種儒雅氣質是裝出來的,剛才講課的時候一激動就有點麵目猙獰了;這人有些虛偽。”

“哎,可憐的江同學啊,希望她別陷得太深吧。”李尹誠歎了口氣,這孩子夠倒黴的,一年多來那麽多追她的人,有些在李尹誠看來還算不錯的她都沒看上,最後怎麽就看上這麽一個家夥呢。

“你也不過是湊巧碰到一次罷了,說不定人家隻是找他辦事兒之類的呢,沒調查清楚還是不要輕易下結論的比較好。”馮晨星提醒道。

“我這不也在找她宿舍的人打聽麽。”不知道李思琪那邊有什麽進展沒有。

“恩,我也找找人查查這家夥的情況吧!這都無聊了一個多月了,總算遇到點有趣兒的事情了。”看到馮晨星開心的樣子,李尹誠開始為孫老師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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