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又餓了!我們出去吃飯吧?”,逝去的流年推了推旁邊的李尹誠;倆人**過後又睡了個午覺,從透過窗簾的光線來看,現在大概快五點了吧!

“現在吃飯的話有點早吧?”,李尹誠摸出手機看了看,才四點半;這麽早她就喊餓估計是中午飯菜不合胃口沒吃飽的緣故,“我帶你出去逛逛,然後吃點小吃,等七點我們再去吃晚飯好了!”

“嗯!”,她應了一聲就開始穿衣服;下午的街上人稍微少了下,終於可以不用被人推著走路了,烤肉、烤魚、炸土豆、這裏的居民自己家做的糖每個看上去有點意思的小吃她都要嚐一口,再加上街兩邊的蠟染店、創意旅遊紀念品店,不一會兒李尹誠手裏就多了一大堆東西。

從這家店裏出來,逝去的流年肩膀上多了一塊大大地絲巾,在胸前打了個結批好,“晚飯去哪裏吃啊?”

吃這麽多還吃!暗暗吐槽一句,“你想吃什麽來著?”

“中午的飯菜好難吃哦,這次我們去吃點別的好了!”,她指著對麵的咖啡店;於是倆人在一個以苗族文化為主要賣點的旅遊景區喝著焦糖瑪奇朵,吃起了提拉米蘇。

“再給我來一份炒意麵!你還要點什麽不?”,李尹誠揉了揉肚子,剛才那點東西還不夠塞牙縫的。

“不要了,我吃的差不多了!”。逝去的流年翻看著剛才買的小玩意兒,“你看這個日記本!好可愛啊!”

沒看出流/氓兔有什麽可愛的,李尹誠隨口應付道。“再可愛也沒有你可愛啊!”

吃完飯倆人又坐在這裏喝了一會兒咖啡,她看膩了那些小玩意兒,從書架上翻出一本書慢慢地讀著那些矯揉造作的文字,還時不時的給李尹誠念上一兩句,“有個名叫路易.艾黎的新西蘭作家說:中國最美麗的兩個小城就是湘西的鳳凰和閩省的長汀。要不我們下次去長汀吧?”

李尹誠嗯嗯啊啊的隨口應著,抱著手機玩遊戲。一直到手機隻剩下最後一格電他才抬起頭來,看看表已經九點多了;不過對於這個地方來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呢,“你不是說要去喝酒麽?現在過去差不多剛剛好!”

“那我們走吧!”。一說起去酒吧,她又恢複了精力。

穿過虹橋走到江對麵,一群蛋疼的家夥正在江邊放著蓮花燈,另一群蛋疼青年則在旁邊大呼小叫;晚上的古鎮到處都是霓虹閃爍。恍然間似乎到了繁華的國際大都市;這條街上都是些取著亂七八糟名字的酒吧,神馬邊客、翠翠、孟婆湯滿是頹靡的味道,吸引著無數的寂寞男女來這裏尋求一夕撫慰。

最後倆人選了一家名字最紅果果的店——豔/遇酒吧,在斜對著舞台角落的桌子上坐下,看了看酒單,消費都快比錦城高了,點了半打啤酒和小吃果盤,倆人開始打量起店裏的人來,舞台上的女歌手正唱著卡百列的《never-grow-old》。來這裏的客人大多是一男一女的搭配,也有不少獨自坐在那裏喝酒的男人,估計是在等獵物吧!至於那些一群人一起來的。應該是旅行團的客戶。

“你要不要上去唱首歌?”,酒上來的時候,女歌手已經下去了,主持人正在問有沒有哪位客人想上來唱一首,李尹誠給她倒上酒問。

“等一會兒吧!我們先來玩色子?”,估計是剛才在咖啡店安靜的時間長了。她還有些不適應這裏的氣氛;這時候一個小夥子蹦到台上開始演唱《藍蓮花》,在這種場合想要吸引姑娘。必須得拿出點本事來,他的歌唱得不錯,唱完後主持人對他耳語一番,他下來坐到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獨身女子對麵。

“你剛喊五個六我還以為你起碼有兩個呢!竟然一個都沒有!”,李尹誠鬱悶的把杯裏的啤酒喝完,他又輸了!逝去的流年得意的看著他,喝完拿起色盅繼續搖了起來,“再來!我還不信就能輸給你了!”

“稍微等會!”,李尹誠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剛在咖啡館就喝了不少水了,這才一會兒又是幾瓶啤酒,有點裝不下了,“我先去趟衛生間,回來再繼續。”

等他哼著歌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正看到一個陌生男子坐在逝去的流年對麵和她說著什麽呢,她回了一句男子沮喪的走開了;李尹誠回到座位上坐下,眼睛瞥了下走到一邊的男子,“這是第幾個了?”,逝去的流年笑著豎起了三根手指,臥槽這才幾分鍾啊就有三個來搭訕的!“他們都怎麽說的?”

“哈哈哈哈!”,她趴在桌子上大聲笑了起來,“第一個最普通,過來就問美女一個人啊?我說你上衛生間去了他就走了;第二個過來指了指台上說美女想聽我唱什麽歌?我沒搭理他也走了;第三個還沒說話呢我就直接說我朋友馬上回來!”

哎,還以為能學點搭訕的套路呢,一個有用的都木有;李尹誠搖搖頭,“不愧為三大豔/遇聖地之一啊!要是單身來這兒的話還真不容易脫身。”

倆人又喝了一會兒酒,主持人又上台去了,第一句話就把他倆雷了個半死,“現場的帶別人老婆跟著別人老公出來的請舉手!”,嘩啦一聲起碼有三十多人舉手!

李尹誠和逝去的流年對望一眼,同時笑趴在桌子上,真特麽的嗨啊!玩了一會兒,受氣氛的感染她也上去唱了一首歌,下來的時候抱著一束鮮花,貌似是個大叔送的;不過看到她下來坐到李尹誠對麵,大叔又退了回去。

到十二點的時候酒喝完了,倆人也沒有再要,起身出了酒吧,桌子上的花誰也沒興趣帶走;出了門,江邊的涼風吹過倆人的腦子稍微清醒了些,剛才還挺喜歡的音樂也突然變得讓人厭惡起來,“我們回去吧!”,她拉著李尹誠的胳膊說。

“嗯!從這邊走好了!這邊近一點!”,李尹誠指了指那一排橫跨江水的石頭;她有點害怕,不過在看到有人直接從水裏走著過江,江水還沒有到他的大腿的時候才放下心和李尹誠踩著石頭回到了客棧。

在這個古城呆了五天,每天都是睡到午飯的時候才醒來,吃完飯或者逛街、或者去周邊的景點晃悠,晚上去酒吧喝兩杯,日子過得悠閑而頹廢;第五天倆人收拾好東西準備退房,火車還要十來個小時呢,今天回去明天休息一天恢複下,後天剛好繼續上課;光是她買的各種小飾品、蠟染、創意紀念品就塞了一大包,女人真特麽的到哪裏都忘不了購物啊!

吃過午飯打了輛車到了汽車站,在準備開往芷江的大巴上,逝去的流年好奇地問,“我們才倆人你怎麽買了四張軟臥票啊?”

“十來個小時呢!我可不想遇到個帶孩子的家夥,哇哇的哭一路你受的了啊?”,李尹誠解釋道,至於他心裏究竟是怎麽打算的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嗯,遇到這種情況是挺鬱悶的!”,她點點頭算是認同了這個說法;到了芷江火車站,倆人稍微等了一會兒就進站了。

“我們四個的票!”,趁著人多李尹誠隨手往後指了下,換票的工作人員也沒注意,遞給他四張寫著鋪位號的塑膠卡;進到車廂裏麵,找到他們的鋪位,買票的時候都和老板說了,四張票都是一個軟臥包廂的,進去之後把門關上,這個包廂就完全的屬於了他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