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上課是怎麽回事?上課居然睡覺,現在都什麽時候了,現在已經是初三了,馬上就快要中考了,你還想不想考高中了?”

“陳老師,其實是昨天晚上複習太晚了,我一直都在背英語單詞,所以今天上課才不小心睡著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最近馬上就要月考了,壓力大了點,不過以後不會了。”

看著漂亮的小玲美女,這家夥又開始口花花了起來,特別是當看到今天小玲美女居然穿著一條紗製一樣的乳白色的長褲,背光的站在的門口。站在那的美女老師正好讓那外麵的陽光照射在身上,坐在裏麵的李晨新同學看到的可是那幾乎透明的褲子,在那透明般的下麵是那有著苗條的長腿和挺翹的臀。

“哦!買噶的,偶米有豆腐啊!那都是神馬的狀況。天哪,我的鼻血不會流出來了吧?”

話說前世久經島國那些愛情動作片考驗的他不會出現在這樣的情況才對,可那些都是電腦上的浮雲罷了,而如今就這麽的近在咫尺,麵對著麵,而且還是自己學生時代一直YY對像。更何況她現在可是穿著“透視裝”,連裏麵那帶著蕾絲邊的黑色小可愛都看得是那麽的清楚,而那一陣陣的散發出來的充滿著致使**的女人香,讓李晨新此刻已經早已經呼吸急促而又麵紅耳赤了,就差化身狼人了。

而我們性感卻又那麽迷死人的小玲姐此刻卻毫不知道,這樣站在這裏對一個前後兩世還都是純情小處男來說意味著什麽,這可比什麽西班牙蒼那個什麽蠅的水什麽的來的更加刺激啊!雖然心理年紀已經是二十多歲的人了,可這副身體卻還隻是十六歲啊,有些不受控製了。

還好,終於還是控製住自己,沒有可恥的流出了鼻血,而有些迷糊而又天然呆的小玲老師此刻發現小李同學居然滿臉通紅通紅的,還以為是因為李晨新心裏是因為剛受到自己的批評,和因他上課時睡覺而自已感到慚愧而臉紅了。

“看來這小子還有救”,剛才心裏的那點火也就全都煙消雲散了。再一看居然眼睛都紅了,就更不好說什麽了。連忙走過來看了看他,一邊關切的說:“肯定是你昨天晚上看書太晚了,沒休息好感冒了,現在剛好又是秋天,晚上忽冷忽熱的。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了,要學習可也不能不顧身體啊,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

看著那那白花花的胳膊,膩膩的手掌撫在額頭,眼睛卻在不時的盯著因為彎腰低頭而導致領口大開的地方。那裏現在就見一片雪白雪白,還有那像是那雪山一樣的聳立,還有那充滿**的魔音,陣陣讓這家夥無處躲藏而又貪婪而又迷戀清香。

啊,此刻的他是多麽的痛苦而又快樂啊。他那全身剛被堵住的沸騰的血液,一下子全部的湧向了他身體的某個部位(至於是哪裏,大家都懂的!)這家夥現在滿腦子就是幾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為一親芳澤而願少活十年。”而剛才一向低調的小小李更是一下子抬頭做人了!

再這樣呆下去某男可就是化身午夜魔狼了,為了怕小玲同學看到。無奈的單手插進褲子口袋狠心一擰……不自然的對陳小玲道:“陳老師你看,我下次一定會注意的,隻是現在時間快上課了,我是不是先去上課。”

“哦,那就這樣吧,自己記得要多注意身體啊,學習上如有遇到不懂的可以來問我,好了,先去上課吧。”

“哎,哎,”連不迭的應到“老師,那我先回去上課了啊”說完不再看她,就低著頭的一溜煙的跑出去了。剛跑沒多遠在走廊轉角處就一頭紮進了別人的懷裏。接著就是怦的一聲,兩人疊羅漢一樣的疊到了一起。這無恥的家夥居然整個人都趴在了人家身上。下一秒就聽到一魔音透耳的海豚音。

“啊!~~~~~~~~”

這聲音居然把李晨新差點給震暈了過去,一聽就知道是個女的,還滿好聽的一個女聲,再加有點熟。

當李晨新從那有點熟悉的聲音中看過去時,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沒錯,就是她,她永遠也忘不了她,她就是李晨新的初戀,確切的說是他曾經暗戀的對像。

陳靜,李晨新更喜歡叫她陳小靜,那個在他初中三年裏就一直留在他視線中的女孩。那時他的眼中全是她,可是從來都沒有敢表白過,連同學們都不曾知道。甚至於就連班上和他一個村長大的,從小玩到大,再一起同班到現在的那兩個哥們,他都不曾說過。就算他們一直讓別人稱之是三大金剛,也曾說好了這輩子你娶老婆我喝酒。就算那樣他也沒有說過。

因為自卑,那時在班上除了因為調皮除了學習差,打架等負麵表現而得到別人關注的他,從來就拿不出來什麽讓人注意,讓人欣賞的表現來。

他學習不好,還老打架,家裏條件差,穿的也總是那麽的土,除了校服處,大多數衣服還都是姑媽家的表哥曾經穿過的衣服,這讓他一直都很自卑。麵對喜歡的女孩除了有時做一些惡作劇來渴望得到一絲關注外,他從來就不敢和陳小靜說話,特別是當他發現她是那麽的喜歡她後。他害怕被拒絕,總是幻想著哪天兩個人就可以在一起。

初中後他卻再也沒有見過她,隻知道那時因為什麽原因而導致學習一向本來都很好的她,卻意外的落榜了,後來聽說她沒有再補習,而是去深圳讀中專,結果在去的路途發生了事故,車在半路翻下了河中,很多人不幸遇難,而她也是那其中的一個。年僅十六歲的花季少女,就如那剛剛盛開的花朵,就無情的被那雨打風吹而淒涼的凋零!

那個消息也許他是同學們中最晚知道的一個,一直到四五年後一次回老家過年,他才從和陳小靜同村的一個表妹口中聽到了這個消息。當時聽到這個消息後,他卻一直不相信那是真的,反複的不信任的問了好久,也不願意接近受那麽的一個事實。

那是一個讓他無法相信也永遠不願意相信的事實,那個春節都沉浸在這悲傷中。他實在無法相信他心中的那個經常一身漂亮白裙子的女孩,那個不管什麽時候都總好像是帶著那麽一副微笑的女孩子就那樣的去了。

無數次的午夜夢回,夢到她,夢到她還是那麽的清純,那麽的純潔,像那盛開的梔子花一樣潔白芳香!他無數次的想到,要是我能提前知道那多好,我一定會去告訴她,讓她一定不要坐那輛車。

如果再有一次機會的話,我也一定會把自己心中的感情對她坦白的,就算她也許,不,不是也許,那是一定,就算她一定會拒絕也沒有關係!可人生哪來的提前知道?隨著時間的慢慢過去,那個梔子花一樣的女孩也慢慢的讓他用時間給永遠的封印在了自己的內心深處,不願再去觸摸。

可沒想到,沒想到。在十年前的今天(到底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搞不清楚了。)此刻的他隻知道,在他重生後的第一天,也就那麽會的時間裏他就再一次見到了她。是真的見到了她,再也不是那隻在夢中出現的身影。

在那一刻,在那個有著明媚陽光的上午,在那個九九年的時間裏,在那個看起來有點斑駁的沙林初中的樓道裏!他看著那身影,那突然迸發的思緒,他呆住了,張大一張嘴,瞪著眼,滿臉的激動卻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