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官司的事情,陸天林自然不會出麵的。

但當天零點之後,開心牧場、開心漁場、開心超市、開心飯店四款遊戲同時上線,再次引爆了常樂網的頁麵。

到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前,曹源已經臨時加開兩組服務器,才堪堪沒有讓常樂網再次瀕臨崩潰。

而當天的常樂網日訪問量,竟然是前所未有的達到了全華夏同類綜合性、娛樂性以及門戶網頁前五的位置!

緊接著,就在大家慢慢消化那四款同樣好玩到爆的遊戲的同時,各大論壇上,當然包括常樂網自己的各大校內論壇,大到大學,小到初中高中,全都被差不多主題的貼子所覆蓋,而且這些貼子,跟貼量極大,很快便被炒的火熱。

《迅騰抄襲常樂網的開心農場!》、《泰坦尼克撞翻漁船——為何迅騰如此無恥!》、《我們堅決不玩迅騰的歡樂農場!》、《抵製迅騰,使用常樂!》……

一些嗅覺靈敏的記者們在網上看到了某種苗頭,都紛紛通過各種渠道,采訪到了常樂網的發言人曹源總經理,證實了常樂網將在近日,一紙訴狀把訊騰告上公堂。

一時之間,各大媒體報紙都開始不吝篇幅的報道著這第一個“不自量力”與龐然大物打官司,開始吃螃蟹的無名網站常樂網。

於此同時,常樂網背後的天林科技公司也漸漸的浮出水麵,隻是,任記者與各家媒體再怎麽挖掘,也沒有辦法找到常樂網及天林科技公司背後的那個神秘的掌舵者。

有人猜測,或許這個曹源就是掌舵者,也有人猜測,那個掌舵者,名字裏應該有“天林”二字。

……

這些,都已經不是陸天林所關心的事情了,現在他所關心的,是到底再選哪幾首歌,給杜南青湊成專輯,還有,四天之後的慈善義演,自己要以一個什麽樣的身份登場。

“嘻嘻,我說,陸大作曲家,你該不會是想要一直戴著墨鏡,穿著雨衣,把自己裝在套子裏和我一起登台獻藝吧?”

咖啡廳裏,杜南青笑著向陸天林眨了眨眼睛。

“‘套子’這個詞,會讓不明所以的人產生誤會的。”

陸天林頭也不抬,一邊在紙上寫著一些歌詞,一邊與這位妖精開著不太過火的玩笑起來。

“得了吧,就你,有賊心沒賊膽的人,哼,有的時候啊,我都懷疑,你倒底是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杜南青不怕這個比她小了四五歲的小男人,打蛇隨棍上,開始反過來調戲陸天林。

“哦哦,我記起來了,那天在攔海大堤之上,我曾經坐到過你的那玩意兒上麵,唔……當時好像也是有了反應的,應該算是正常吧?嘻嘻嘻嘻……”

“咳咳咳咳……”

在這個妖精的麵前,陸天林是徹底的服了。

他幹咳幾聲,轉移話題,將手中的紙遞給杜南青。

“別扯那些沒用的了,對了,慈善義演之後,李旭日的旭日工作室,就會為你灌製唱片,你隻有三首,遠遠不夠,現在,這是一首華夏文的,一首外文的,哦,你是大學本科畢業,英語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

陸天林點了點紙上的下半截,一大堆英文,給杜南青看。

“你真的會用英文寫歌?不是蒙我呢吧?你不是剛剛才高中畢業時間不長嗎?大一學生,你的英文詞匯量還不到四級的水準吧,這樣的水準也能寫歌?不是逗姐姐我開心呢?”

杜南青雖然嘴上這麽說著,微微的透露出懷疑的神色,可是她的心裏卻是一百個相信的。

自從陸天林在大海裏救了她,這個小男人就一直給她帶來希望,帶來奇跡。

好像隻要有他在,沒有什麽事情是必須要用“不可能”這三個字來形容的。

“行不行,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哦,我可告訴你,這首華夏文的《求佛》還好,但這首英文的《Burning》,可是很有難度的,你唱不好可以,可你不能侮辱一代名作曲家陸天林閣下!”

陸天林認真的對杜南青說道。

沒有錯,紙上,陸天林寫下的,正是《求佛》與《Burning》這兩首前世讓人耳熟能詳的歌曲。

《求佛》這首歌,倒也並不難唱,以杜南青的金嗓子,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但《Burning》這首歌,還真的挺有難度的。

《Burning》是挪威歌手MariaArredondo(瑪麗亞·亞瑞唐多)所唱專輯《NotGoingUnder》中的一首單曲,當時,陸天林剛聽到這首歌時,便有了一種心靈深處被震撼的感覺。

這位挪威的歌後,唱起這首《Burning》來,可以說是將歌詞之中的一切想要表達的情感都表達出來了,但杜南青畢竟是華夏人,不一定真的能充分的將之演繹出來。

“歌詞我看懂了,怎麽,還是哼唱給我聽嗎?嗯,我喜歡聽你哼唱,雖然有的時候你也五音不全,嘻嘻……”

杜南青笑著回答道。

她說的是真的。

杜南青甚至覺得,自己在心裏第一次對這個小男人有了異樣的感覺的時候,便是在他哼唱的那一刻。

“你這個妖精,行了,不和你瞎說,這首歌真的有難度,我先哼唱給你聽吧!”

說罷,陸天林便開始清了清嗓子。

“Passionissweet

Lovem*eswe*

Yousaidyoucherishedfreedomso

Yourefusetoletitgo

Followyou*te

Loveandhate

Neve*iltoseizetheday

Butdon'tgiveyourselfaway……”

一曲哼完,陸天林竟然是非常的佩服自己,能把這麽一首長歌的歌曲一個不落的寫下來。

早知道要重生,幹脆在前世臨死之前,自己把所有的熱歌火曲都背他個滾瓜爛熟算了。

“這……這首歌真的是你寫的?”

杜南青的胸口不停的起伏著。

這首歌,好美,好好聽!

“我說,妖精,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用同一句台詞?咱能來點有新意的嗎?”

陸天林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對杜南青說道。

“天林,說真的,我現在真想立刻的嫁給你了,這樣,我就永遠不會擔心,有朝一日,你會把同樣美好的詞曲,寫給別的女孩子了。對了,不知道你是不是禦姐控?雖然我比你大上四五歲,但我可是很會照顧人的哦,你懂的!”

杜南青衝陸天林放了一次電。

“早晚有一天我會吃了你!妖精!”

陸天林恨恨的對杜南青說道。

“嘻嘻,小女子恭候大駕呢!”

杜南青不以為然,絲毫不落下風。

“嗯,說真的,這首歌,我聽出來了,要真的想唱出歌詞裏的含義,真的需要全身心的投入。稍晚些時候,你去旭日工作室把這首歌譜出來,我今晚開始就練習。對了,這首《求佛》,意境上,與那首《白狐》好像有些相似呢!”

杜南青也開始認真的對陸天林說道。

“沒錯,或許是我上輩子聽的最有感覺的悲傷類的歌曲了吧,我覺得,《白狐》這首歌,本來就寫的是隻狐妖,而《求佛》這一首,講的是一隻小白狼妖,而你也恰好是個妖精,應該能唱出它的味道來。”

陸天林點了點頭回答道。

“誰是妖精了,嘻嘻,既然說我是妖精,那我就要迷死你一輩子!嗯……你上輩子聽過?那你上輩子,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杜南青權當陸天林是開玩笑,便也半真半假的問道。

“上輩子?嗬嗬……碌碌無為,最終,喝酒過量死了,沒什麽好說的,算是失敗一生了吧。嗯,這首《求佛》,唱好了,能讓你擁有更多的年輕粉絲呢。”

陸天林可是記的很清楚,前世,這首《求佛》一出來,先不是街頭巷尾的傳唱,而是在大學校園裏,不斷的被學生們所彈唱著,或是向女生表白,或是去KTV吸引人家的眼球。

“我們還能不能能不能再見麵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幾千年

當我在踏過這條奈何橋之前

讓我再吻一吻你的臉。

讓我再吻一吻你的臉……”

讓人幾欲落淚的歌詞,在原唱誓言獨特的嗓音下,顯得異常的能打動人。

陸天林不經意的就哼了起來,一邊的杜南青本來還想著要開他的玩笑,可是聽著聽著,竟然是咬著嘴唇,眼圈泛紅,投入其中。

“天林……這輩子,如果真的能得如此一人,真是死而無憾的幸事,你說是嗎?”

聽完之後,良久,杜南青才從歌聲裏回過味來,幽幽的對坐在她對麵的陸天林說道。

“嗬嗬嗬嗬,這隻是歌裏唱的,現實生活中,你以為真的會有如此癡情的男女嗎?”

陸天林笑了笑,望著杜南青問道。

“有!一定有!如果我深深的愛上一個男人,我會為他去死!我寧可什麽也不要,不要名,不要利,不要身份,不要地位,哪怕,一生之中,他隻會對我笑上一笑,那也便足矣!”

沒有想到杜南青是個如此癡情的女孩子,這倒是讓陸天林大大的詫異起來。

“怎麽?你不信你的妖精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子嗎?嘻嘻,實話告訴你,你的妖精,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個男朋友呢!”

杜南青眨了眨眼睛,雖然是微笑著,可是卻非常認真的對陸天林說道。

“什麽?你……你還沒有過男朋友?那你……”

後麵兩個字一出口,陸天林就有些後悔了。

哪有男人去問一個女人,她還是不是某種稀有動物的呢?

“嘻嘻,你的小妖精當然是!如果你不信……”

說到這裏,杜南青竟然是輕咬嘴唇,極為**的再次放了個電,對陸天林道:“如果你不信……要不然,我們今晚驗驗看?”

“噗——!”

陸天林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差點噴到杜南青的身上。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杜南青看到陸天林這個窘樣,開心的拍起手來。

突然,陸天林站了起來,鄭重的向杜南青伸出手去。

“驗驗就驗驗,走吧,現在就走,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