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蘇湛

蘇泛的心裏的確有隻猛獸,卻是在細嗅薔薇,他輕輕地啃咬著蘇湛的下巴,含糊著道,“怎麽辦,一點都沒感覺……”

明明牙齒是那樣堅硬,而唇舌卻又是這樣柔軟,輪番交替地在自己的下巴處啃噬、□,蘇湛被蘇泛弄得是心猿意馬,聽到蘇泛的回答又不甘心地向下摸索著,然而那手還沒摸到卻又被蘇泛抓住。蘇泛的手掌是寬大,手指卻是修長得驚人,從手掌上看蘇將軍覺得他是天生握槍的料,然而從手指上看蘇夫人卻很遺憾沒讓蘇泛早早地去學鋼琴,等安定下來能夠有這份閑心的時候,蘇泛的手早就習慣了常年拿著槍。他的手是寬大和有勁的,毫不費力地將蘇湛細細長長的兩隻手腕子用一個手掌輕而易舉地一並攥緊了。

倆人都是安靜而又隱忍的,除了漸漸粗重的喘息帶出了欲望的味道,讓人聽得是麵紅耳赤。蘇泛在他唇上是輕輕地碰了一下,然後沿著下巴,修長的脖子,一路帶水帶火地親吻□,吮?吸,而後不再滿足,用牙齒細細碎碎地咬著。蘇湛隻覺得從蘇泛唇舌所過之處卷起的是炙熱得仿佛要燙傷皮膚,可又酥麻得要讓人軟了身體。

蘇湛身後的屏幕毫無征兆地開始播放《猛龍過江》,可這電影的一切聲音與畫麵都淪為背景。

蘇泛順著脖子到了突出的鎖骨處,蘇湛的鎖骨是骨骼分明的突出、線條流暢的優雅,他這個弟弟,簡直就是從頭發到腳趾頭沒有一處不長得精致。在鎖骨上停留輾轉,另一隻手卻是從衣服的下擺處無聲無息地滑了進去,停留在結實平坦的小腹。蘇湛忍不住差點笑場了,因為蘇泛帶著汗濕的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來摸去,這可不舒服,隻會讓他癢得不得了。

然而當蘇泛的手繞過小腹在腰間一撫,蘇湛卻是猛地顫了□子,仿佛從蘇泛那隻手裏帶出電流,而那電流一下子擊中自己的全身,他甚至能感受到身下那處地方開始漸漸硬挺著抬頭了。

蘇泛這才從埋首處抬起頭來,他是坐在沙發上,而蘇湛卻是兩腿分在蘇泛兩側,這下終於不用彎著腰伏在蘇泛身上,頓時直起了身子。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蘇泛,身後屏幕發出的亮光忽明忽暗地打在蘇泛臉上,疏朗的眉目間是濃重卻又隱忍的情、欲隨著光線明滅不定。是他有點陌生,卻又逐漸要熟悉的情動的蘇泛。

蘇泛見蘇湛衣衫不整,唇上、脖子、敞開的襯衫領子若隱若現地掩映著被自己淩虐得發紅的鎖骨胸口,微微彎起一邊嘴角,低沉著聲音笑道,“怎麽樣,有感覺嗎?”

蘇湛撇撇嘴,腦袋一扭,“那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媽的,王八蛋,放手放手!”

他說沒有的話音剛落,身下支起來的小帳篷卻是被蘇泛一把罩在手裏,用寬大的手掌心隔著布料輕輕摩挲著。蘇泛一邊惡意地開始撫弄,一邊卻是抬頭看著閉著眼睛扭頭不看自己的蘇湛,屏幕的光線打在他臉上,卻是勾勒出一道美麗的側麵剪影。長長卷卷的睫毛撲撲地抖動著,是極致的隱忍,是多情的繾綣,像是蝴蝶扇動翅膀一下子撲飛進自己懷裏。

像是受到此時的蘇湛的蠱惑,他一隻手已經是重新從衣服下擺裏頭又鑽了進去,這次卻是一路向上,順利地摸到了蘇湛胸前的一處突起,輕輕地撚弄著。蘇湛這下是終於忍不住地倒吸了口涼氣,從那處傳來的酥麻綿癢瞬間傳遍全身,連帶著下腹部都忍不住收緊了。而蘇泛則明顯感覺手心處隔著布料的那個小蘇湛是明顯地跳了一下。

蘇湛不安地動了起來,想要逃離蘇泛的控製。

“蘇湛,不要動……”蘇泛低著聲音像是哄又像是騙地呢喃道。

而手指靈活的蘇大少幾乎是瞬間解開了蘇湛的牛仔褲扣子,甚至是拉鏈連帶著裏頭的**都一並往下一拉,而蘇湛隻覺得自己的那個東西是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

然後,在他還來得及反應之前,已經被納入了一個溫潤火熱的地方。

從未受過如此刺激的蘇湛是手忙腳亂地就要起身,然而他因為過於慌亂,不知道是該把東西先從人家嘴裏奪回來呢,還是先撐起身子站起來。而蘇泛低頭埋在自己身下的樣子,簡直看一眼就能讓他眼紅心跳得無所適從。可身體卻是比心更簡單更誠實,蘇泛的口腔像是一處充滿溫水的柔軟之地毫無縫隙地將那處緊緊包裹著,連帶著蘇湛甚至都產生錯覺,仿佛全身都置身於蘇泛如此溫暖火熱的包裹中。

蘇湛怕硬是從人嘴裏□擦過牙齒得疼死,因此一邊推著蘇泛的頭,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別別,弄了,媽的,蘇,蘇泛,快停下來!”那是什麽地方,他自己都嫌髒,怎麽能讓蘇泛放在嘴裏舔。

可快感是巨大,是潮水一樣一陣接著一陣鋪天蓋地地洶湧叫囂著打過來,簡直讓蘇湛招架不住,隻能緊緊咬著牙齒讓自己不至於發出聲音。他第一次有這樣的體驗,卻是在蘇泛的嘴裏,這個事實不用看了,就是想想都能讓他失去理智。

一下一下的吮吸,時輕時重,時緩時急,靈活的舌頭不斷地擦過頂端……蘇湛閉著眼睛然而身下的感覺卻是更加敏銳。蘇泛隻覺得一隻手抱著的這個人是越來越滾燙,甚至不知道有哪裏流下來的汗水滴在自己的鼻尖,而頭頂則令他滿意地響起了輕聲的喘息……

一切爆發的那刻,蘇湛隻覺得他和全世界都斷了聯係,一切都隨著噴薄而出的瞬間停在了永恒之時。

重重的喘息,周遭灼人的溫度,一呼一吸間都在平靜。蘇湛脫力地軟下了身子,雙手搭在沙發靠背上讓自己不至於整個人都坐到蘇泛身上去。

蘇泛將東西吐到了腳邊的垃圾桶裏,順手抽過紙巾將嘴巴擦了個幹淨。而後才一下一下地拍著蘇湛的背部,像是要哄他睡覺一樣。

蘇湛緩緩地將頭靠在了蘇泛的肩膀上,悶哼道,“你要瘋了。”

蘇泛笑著轉頭在他耳根發鬢處細細碎碎地親吻著,細致又溫柔,“為你發瘋,值得。”

蘇湛的身上是汗味夾著奶香味,他的耳根潔淨白皙還泛著粉紅,鬢角分明,是介於男孩和男人之間的稚氣和秀氣。

這是他摯愛的弟弟,從童年,到少年,再到青年,從他淺嚐而止的上一世到記憶深刻的這輩子,要愛到骨子裏,愛到融入血與肉裏,深入骨髓。

蘇泛攬著弟弟汗濕的腦袋,習慣性地就要傾身一吻,卻被某人一把扭頭躲了過去。蘇湛想起方才的情景還是忍不住要燒起來般麵紅耳赤,哼唧道,“趕緊去刷牙。”

蘇泛轉而在他濕漉漉的額頭上啄了一口,咬著他的耳朵笑道,“我都不嫌棄你,你還敢嫌棄你,真是沒良心的弟弟。”

“誰讓我有個禽獸哥哥!”蘇湛毫不示弱地回道。

倆人絲毫不嫌膩歪地纏在一起,蘇湛明顯能感覺到小腹處正抵著某個火熱堅硬的東西,想也不想就知道那是什麽,自己是發泄過了,蘇泛卻還充著血。蘇湛低頭道,“這可怎麽辦?”心裏的小算盤卻是速度打了起來,讓他幫蘇泛那什麽什麽他可決計是做不來。

蘇泛輕笑了聲,語氣相當邪惡地說道,“那還能怎麽辦,當然要阿湛的——手。”蘇泛方才在腦海裏不止描繪了一次將弟弟壓在這裏狠狠地幹上一頓的場景,然而幻想終歸是幻想,他可不打算讓自己和蘇湛的第一次在這裏馬馬虎虎地終結了。

說罷蘇泛將欲望釋放出來,抓起蘇湛的手放到那處,輕輕地動了起來。蘇湛剛開始還能專心致誌地想幫他紓解,然而他正處於事後懶洋洋的狀態,沒過一會兒倒是靠著蘇泛看起了電影,李小龍的功夫精彩無比時不時地就將他的注意力給吸引過去,然後手上的動作就停了下來,非得蘇泛在他手掌裏頂蹭兩下才能再將他的注意力給拉回來……如此三番,蘇泛黯然傷神蘇湛對他一點都不上心,蘇湛皺著眉頭相當無語,“你怎麽不說你老不那啥,我手都要磨破皮了!老子不伺候了!”

蘇泛促狹地笑了下,湊近他耳朵,“叫哥哥,就能快點。”

蘇湛滿手濕漉漉地握著那東西,頗有點不耐煩,但是若自己真的撒手不管,又明顯對不起他哥,隻好甩了電影專心手裏的工作,心不甘情不願地湊過去咬著蘇泛的耳朵叫道,“哥哥!”

“太凶了。”

“哥哥……”蘇湛壓低了聲音又叫了一聲。

“有氣無力的,沒感情。”蘇泛的聲音低沉了起#小說?來,暗啞地評價道。

“哥——”蘇湛無可奈何地拉長聲音道,聽起來倒像是和他哥在耍賴撒嬌。

“嗯——”蘇泛悶聲地應了一句,鼻間翕動著熱氣,隻覺得蘇湛這一聲簡直叫到了自己的心坎處,身下一緊,快感達到巔峰。

…………

“王八蛋!弄到我衣服上去了啊!”

倆人在衛生間裏擦了許久,這才都臉色泛紅地從電影院裏出來,看著電影院門口人來人往的熱鬧街道,蘇湛被風一吹,整個人是清醒了不少,他覺得自己雖然上輩子一向不學好,但在感情和肉體上倒還算是老實本分相當純潔,沒想到和蘇泛在一起之後居然會這麽胡鬧……

電影院門口有一座很大的大象雕像,是典型的泰式風格,被歲月洗禮得相當光滑,蘇泛沒有注意到蘇湛心裏那番關於自己其實其實原本很純潔蘇泛其實相當不老實的心思,伸手扶著大象的鼻子,連石階都不走了,直接跳了下來。蘇湛低頭看著他,隻見蘇泛低垂著眉眼,嘴角抿著,略帶落寞地摸著大象的鼻子。

他學著蘇泛的樣子,也跳下去,問道,“怎麽了?”

“這個大象,我小時候經常摸它。你知不知道我是在清邁出生的?媽媽會編花籃和花項鏈的,總之就是做些手工活會拿來電影院門口賣,那時候我很小,路都走不穩,就被她藏在這個大象肚子底下,一呆就是大半天……不過,我都有些記不清她的樣子了,倒對這隻大象印象深刻。”蘇泛摩挲著大象的身子微微笑著道。

這麽些年,蘇泛對他生母的印象早已是模糊,他身上連她的一張照片都沒有,漸漸地先是忘記了眉毛,忘記了眼睛,忘記了鼻子,麵目仿佛被時間隔了一層毛玻璃看不清楚了。

蘇湛心中一酸,牽過蘇泛的手,滿不在乎地說道,“記不清楚也沒關係了,現在你有我了啊。”

蘇泛緊緊地捏了捏握著自己的那隻手,眉目明朗,笑容清澈,“是,我有蘇湛了。”這個世界上和他最親近。最親密的人,他們有相同的血液,相同的姓名,以及最相近的心。

蘇泛早就讓人打了電話回家說是晚上和蘇湛不回去吃了,倆人在一家泰國餐廳吃了飯,讓保鏢和衛士遠遠地跟著,在餐廳附近的巷子裏溜達了起來,棕櫚樹寬寬大大的葉子在晚風中飄搖,一些小夜市在對麵已經擺了開來,食物和水果的香味和著人聲在夜色裏散開,是相當有泰國風情的夜晚。

蘇家在清邁的宅子若是開車要繞過這片區域,若是從巷子裏走倒是直接穿過就能到。這一片房子堪稱是清邁的富人區,居住的大多是官員貴族以及更多的華人富商,一棟棟精致的風情萬種的小洋房佇立在星空下。

倆兄弟信步閑談,一棟人家的圍牆修得兩米多高,長長的藤蔓植物從院子裏伸出頭來在晚風中搖曳,綻放的花朵嬌滴滴地搖頭晃腦。蘇泛走到花叢下抬頭望著這堵相當美麗多情的圍牆道,“小時候也會抄近路走這邊,每次路過這戶人家,總覺得他們家的花開得真是漂亮,如果拿來編花籃的話肯定很賣錢。”

蘇湛跳了下,伸手才方能夠到伸出來的枝枝蔓蔓,笑著道,“你當時一個小不點,野心倒是不小,居然想摘人家種得這麽高的花。”然而他心下一動,兩隻眼睛是亮亮的,壞笑地道,“阿泛,給我編花籃子吧。”

…………

蘇泛抱著弟弟的身子,盡量將人撐高,蘇湛扒著牆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爬了上來,上半生撐在邊緣,隻覺得自己置身於一片花海中,各色鮮花在綠葉枝蔓中花枝招展。

“快點,要人發現就好了。”蘇泛撐著他家寶貝弟弟說道,心想,自己真是吃飽了撐的才答應他這個要求。

“別吵,我在挑呢,再說了,你不是說這是你小時候的願望麽?今天我就幫你實現了。”某人相當大方地說道,一隻手卻是不閑地將摘到的花草都往下丟。

然而沒一會兒偌大的院子裏就有人巡了過來,手電筒一照卻是發現了采花賊,看家護院用泰語叫了起來,一片喧嘩。

“被人發現了!”蘇湛歪頭朝底下的蘇泛叫道。

“跑啊!”

蘇泛連忙將人往下放,隻覺得雙手撐得酸痛,連忙撿起臭小子摘的花花草草枝枝條條,倆人眼疾手快地撿了三兩下,身份貴重的倆蘇家少爺攥著手裏的花草跟小賊似的一溜煙兒地跑了。

這個?燉個哥哥給弟弟口口。。。弟弟繼續給哥哥手的肉。。。我最近好牛氓啊?捂臉狂奔~~~

順上采花賊湛湛,好萌=v=?哥哥陪弟弟犯傻了……

尼桑太持久腫麽辦!二湛多叫幾聲葛葛就解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