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縣 第三三五章 有美女的地方到處都是天堂

所有人都被王子君的這番舉動吃驚咋舌,這家夥太能折騰了,居然出其不意的翻身了,而且,還把這“權威”專家陳滬德狠狠的扇在了地上,那**飛揚的演講,就像一個個耳光,極具諷刺意義的搧在陳滬德的臉上,這讓陳滬德建立多年的威信,刹那間**然無存。

竟然是誣陷!在震驚之餘,明白了真相的學員們,不覺有一種同仇敵愾之感,盡管以後的官路上他們還會利益相爭,但是現在,同為黨校學員的身份,仍然讓他們有點惺惺相惜,同病相憐。

“還連標點符號都不錯,真是可笑,人家隻是發表了一部分。”一個帶著嘲笑的聲音,在主席台下竊竊私語,隨著這一句突兀的議論,一陣壓抑著的哄笑著悄悄響起。

這笑聲就好像一根火柴,把會議室的情緒瞬間點燃了,在一陣大笑聲中,幾乎所有的黨校老師都低下了頭,盡管這件事情和他們之間並沒有幹係,但是作為陳滬德的同事,他們卻覺得此時此刻足以顏麵掃地。

隨著這笑聲越來越響,整個會議室就騷亂了起來,趙鬆林此時急得滿頭冒汗,如果早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他是死活不肯讓陳滬德發言的。

“王子君同誌說得好啊,世事無絕對,他用他的親身經曆,給我們上了生動的一課。同誌們,教訓深刻啊。這就要求我們在以後的工作中,應該以更加務實的態度來看待問題,不能靠想當然。要努力做到不唯上、不唯書,隻唯實……”聶賀軍的聲音不高,但是隨著他的開口,整個會議室刹那間安靜了下來。

這些學員內心裏也許不怕黨校的老師,但是他們在省委書記麵前,那絕對是最乖的孩子。省委書記一開口,他們哪裏還敢有半絲喧嘩之聲?如果讓聶賀軍點了名,恐怕他們這後半生的前途,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聶賀軍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就好像出現這種真理不辯不明的事情他本人很高興一般,再把王子君的論文評點了一番之後,很快就把話題放到工作方法上。聶賀軍要求黨校的老師要以此事為戒,不唯書,不唯上,隻唯實,任何時候堅持實事求是,隻有這樣,才能為山省的經濟發展輸送更好的新生力量。

王子君坐在他的座位上,看著瞬間就控製了局勢侃侃而談的聶賀軍,心中一陣的佩服。能夠迅速分析形勢做出正確的判斷,並因勢利導朝著好的方麵引導,這聶賀軍不愧是執掌一省的封疆大吏,自己和他這等舉重若輕的手段比起來,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

重生一世,雖然多了一輩子的意識,但是這並不代表者你有足夠的強大,活到老,學到老,自己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學習,比如眼前的這個聶書記,還有很多東西是自己無法企及的。

從聶賀軍本人的角度來看,他對發生這種齷齪的事情十分生氣,但是此時,他不得不作出抉擇。作為山省的省委書記,他不能任由省委黨校出這等的惡劣事件,所以他要將這個台接下去。雖然這個台之上時什麽了事情大家都知道,但越是這樣,越要做的含蓄。

在聶賀軍對年輕幹部提了一些要求之後,他就果斷的結束了這次講話,一陣陣的熱烈掌聲,再次在會議室之中響起,隨著這掌聲,所有的一切,好似在這瞬間,完全恢複了正常。

不過,沒有人會忘記那依舊站在主席台之上的陳滬德。在聽著聶賀軍講話之時,還會有不少人偷偷的用目光看向陳滬德,好似看什麽珍奇異寶一般。

“去,趕緊把陳教授拉下來嘛!”趙鬆林看著站在台上的陳滬德,眉頭皺動之間,就朝著不遠處的兩個黨校老師吩咐道。這兩個老師知道常務副校長心情不好,當下快速的朝著陳滬德走了過去。

兩人走向了陳滬德,攙住他就準備往台下走,可是那陳滬德就好像邁不動步伐一般,在被攙住的瞬間,就朝著一個年輕的幹部倒了過去。

那幹部沒有想到陳滬德會摔倒,畢竟缺少工作經驗的他在刹那間,就是一呆,身體更是本能的一鬆。而在這一鬆的刹那,陳滬德整個人竟朝著地麵狠狠的摔了下去。

“碰”,一個沒拉住,陳滬德在黨校的會議室主席台之上,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陳滬德的摔倒,讓整個會議室再次變得手忙腳亂,幸好救護車來得特別快,幾分鍾時間之後,一輛救護車就將陳教授給拉走了。

陳滬德的摔倒,就好似壓在駱駝之上的最後一根稻草,省委書記聶賀軍對黨校又提了幾項要求之後,就匆匆的結束了自己這一次的黨校之行。不過他的離開,卻讓整個黨校班子都覺得陰雲籠罩,尤其是常務副校長趙鬆林,臉色陰沉得更是能擰下水來!

大小幹部,都匆匆的走出了會議室,石岩峰握著手裏精心準備的稿子,心裏失望至極。為了準備這次發言,他真的如同某個促狹的學員所說,這幾天不但沒有和老婆溫存過,更是每天做足了功課,就等著一鳴驚人,給省委書記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呢。

沒想到,還沒有等他發言,省委書記都已經走了,而那本應該屬於自己的舞台,此時雖然依舊在,但是沒有觀眾的舞台,又有什麽用呢?

無盡的失落,讓石岩峰有些失魂落魄,他隨著人群走出會議室的大門,刺眼的陽光,讓他清醒了不少,目光掃動,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了石岩峰的眼前,看著那走在人群最前方,在陽光照耀之下是那樣光彩照人的身影,石岩峰的心中,一陣的顫動,一股莫名的沮喪瞬間充斥在了他的心頭。

莫非自己永遠也攆不上他麽?這個念頭出現在心裏的刹那之間,石岩峰的心變得更加的黯然,心中更是不自覺的出現了自己演講中的豪言:“上下五千年,滾滾的黃河水帶走了多少英雄……”有那麽一刻,他覺得他就是那被黃河水帶走的英雄,像一隻孤獨的孔雀似的,盡管開了屏,卻處在無人欣賞的角落。

羅昌豪的別墅坐落在山垣市的西北角,在一片別墅區之內並不顯得特別的顯眼,但是裏麵的裝潢,卻是讓人望塵莫及的。因為這裏遠離市區,所以也就成了羅昌豪最為喜歡的銷魂窟之一。

有美女的地方,處處都是天堂。此時的羅昌豪身邊,就站著一個美麗的女孩子,如果經常關注娛樂圈的人,甚至還會發現,好似在哪部電視劇裏曾經出現過……空氣中彌漫著烈酒的醉人香味兒,和那嬌羞地坐在他身旁的小明星相比,羅昌豪更重視坐在一邊的楊軍才。此時的楊軍才也不是單身,在他的旁邊,同樣坐著一個年輕嬌豔的女子,聽剛才羅昌豪介紹,這個女子乃是他身旁這位小明星的表妹,和小明星相比,除了沒有那一絲明星的光環之外,好像更清純了幾分。

此時,這個女孩子正在給楊軍才倒酒,同端了一杯之後,好像有些暈眩,這種暈眩鼓勵著她大膽地捕捉著楊軍才的眼神。在這種眼神的燃燒之下,楊軍才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女孩的手,女孩兒忽閃著一對受驚的小鹿般的眼眸,順從的在楊軍才身邊坐下了,那模樣很是讓人愛憐。

吧嗒了一下嘴唇,羅昌豪心裏暗暗有些後悔,早知道肖雅馨的表妹長得這般的有味道,自己該先下手嚐嚐了,唉,便宜這個姓楊的了!不過此時,既然已經讓這小表妹來陪楊軍才,就算自己再怎麽舍不得,也不能因為一個女人亂了大謀,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服嘛。

按照羅昌豪的計劃,他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要將自己和楊軍才的關係進一步拉近了,盡管目前兩個人也算得上是朋友了,但是,羅昌豪還是覺得與楊軍才之間還有一點距離橫亙著,並沒有達到那種親密無間,無話不談,這一點,讓羅昌豪很不舒服。

雖然他老爹是山垣市的市委書記、省委常委,但是比起楊軍才來,那可是小巫見大巫,差得太遠了,人往高處走,我為什麽不能攀上楊軍才這個高枝兒呢?

怎麽才能和姓楊的建立一種顛撲不破的關係,羅昌豪還是動了一番心思的。在他看來,那些關係夠鐵的朋友,要麽是一起扛過槍,要麽是一起分過贓;要麽是一起同過學,要麽就是一起嫖過娼。扛槍他和楊軍才都已經不可能,同學就更不用提了,就算他楊軍才有機會在黨校充當一期學員,他羅昌豪不是體製內的,是無法跟他做同窗的,思前想後,羅昌豪覺得,此時,擺在他麵前的隻有一條路了:那就是一起嫖嫖娼了。

低等的女人,羅昌豪自然不能拿到楊軍才的身邊,因此,就讓自己身旁的這個叫雅馨的小明星給物色人手,卻沒想到,她的小表妹竟然如此的饞人。

“楊哥兒,楚楚在大學裏還學過茶藝呢,不如讓她給咱們表演一番助助興怎麽樣?”看到自己的小表妹還沒有坐到楊軍才的懷中,那叫雅馨的小明星心中就有點著急,滿臉含笑的朝著楊軍才提議道。

對於這個猶如小鹿一般的女子,楊軍才的心中其實也很是心動,隻不過胸揣鴻鵠之誌的楊大書記,又怎麽會輕易在小陰溝裏翻了船呢,他還是很注意個人形象的。再說了,他楊公子要的是情調,講究的是品味,怎麽會像羅昌豪這樣的公狗似的,見了母的就**呢,那跟饑不擇食的動物有什麽區別呢?

“好啊,那就看看楚楚的手藝如何。”楊軍才輕輕地朝著肖楚楚看了一眼,舉手投足之間,空氣中氤氳著一股醉人的芳馨,光影朦朧之中,楊軍才的目光不由得落在肖楚楚那緊身的黑色毛衣凸出的雙峰來,心說這個小女孩兒真是凹凸有致,身材足夠火爆的!

這肖楚楚對於楊軍才,可以說是千肯萬肯,自從表姐傍上了羅昌豪之後,大有一副從三線衝擊二線的模樣,而現在這個楊公子能讓羅昌豪這般小心客氣的對待,如果自己能傍上他,那豈不是意味著從今之後,自己會過的比表姐還好呢?

嬌柔的點了點頭,肖楚楚低聲的道:“我笨手笨腳的,就怕楊先生生氣。”

“哈哈哈,楚楚啊,不管你是手法嫻熟,還是笨手笨腳的,楊哥兒都不會介意的,他要是嫌你做的不夠地道啊,那我就給你作主了,讓楊哥兒手把手的教你就行了。”羅昌豪輕輕地咽了一下口水,朝著那肖楚楚調笑道。

楊軍才輕輕一笑,朝著那肖楚楚點了點頭。肖楚楚於是快步的朝著不遠處的茶櫃走了過去,被緊身牛仔褲束縛的臀部,走動之中露出了無限的**來。

“明天你那個朋友有時間麽?”楊軍才戀戀不舍的從肖楚楚的身上收回了目光,朝著羅昌豪輕聲的問道。

“不管他有沒有時間都得給我立馬過來,楊哥兒您放心好了,他要是不來啊,我綁架他也得把他弄來,楊少你要見他,那是他的榮幸嘛!”羅昌豪聽到楊軍才的話語,大大咧咧的說道,同時他的心中,更是多了一份欣喜,能夠和楊軍才共過事,說不定比一塊嫖過娼的效果還好呢。

“不用說的那麽嚴重,不過明天我還得回去。”楊軍才輕輕地笑了笑,但是話語裏的意思卻是已經表露了出來。

肖楚楚端著沏好的茶,輕輕的來到楊軍才的麵前小聲的說道:“楊公子,您要回京裏麽?”

雅馨的臉色不由得一變,她雖然不知道這個楊公子的身份,但是卻知道這類的貴公子,最不喜歡的就是聰明過人的女人,誰不喜歡一個長得貌若天仙的傻妹妹呢,現在自己的表妹,好像犯了這個忌諱了。

“你怎麽知道我要回京啊?”楊軍才眉頭皺了一下,不過看著這肖楚楚嬌柔的模樣,食指大動的他還是輕聲的問道。

“您的普通話能說得這麽地道,一聽就是從北京來的。”肖楚楚輕輕一笑,有點討好的說道。

接過茶喝了一口,楊軍才哈哈大笑道:“說的不錯,我就是要回北京,哈哈哈哈。”

雅馨看到小表妹順利過關,不由得大鬆了一口氣,心中念頭閃動之間,趕忙岔開話題道:“楊公子在京裏,見沒有見過惠丹丹啊?聽說她最近就是在那裏呢。”

所謂的惠丹丹,就是娛樂圈兒裏一個一線的女明星,長得很是有些妖嬈。在圈子裏,那可是雅馨這等三流小明星高山仰止的對象。

楊軍才沉吟了一下,這才淡淡的說道:“倒也喝過她倒的酒,隻不過,我跟她沒有什麽深交而已。”

楊軍才說的淡然,但是很是有些眼力的雅馨,卻是越加覺得這位楊公子不凡,她心中知道,楊軍才這話要反著聽,這不是那惠丹丹不想和楊公子交往,而是楊公子沒有興趣和那惠丹丹玩呢,想到羅昌豪以往囂張的模樣,再看看他現在滿是討好的姿態,雅馨撮合小表妹和楊軍才的心思越發的強烈起來。

其實在他看來,最好的辦法,卻是她也投入楊公子的懷抱,隻是可惜,看這位楊公子的模樣,好似是看不上她了。

“當當當”懸掛在客廳中間的座鍾發出了清脆的聲音,一人多高的座鍾上那粗黑的時針,已經指向了紅色的九字上。看著那雕刻著金色字體的座鍾,楊軍才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聶書記現在應該已經到了省委黨校吧?”

“到了,聽說八點半就已經到了,現在啊,估計正是好戲開場的時候,隻可惜無法當場看到那小子現在的表情,實在是可惜啊。”羅昌豪說話之間,手掌用力的在坐進自己懷裏的雅馨高聳的**上用力的一握,好似要將那高聳的兩點給抓破一般。

雖然很痛,但是雅馨卻不敢叫出來,畢竟羅昌豪乃是她的金主,如果讓羅昌豪不高興的話,恐怕她就有很大的麻煩。

“是有點可惜。”楊軍才對於羅昌豪那旁若無人的舉動有一種說不出的欣賞,不過他並沒有直接將自己麵前這個誘人的肖楚楚也抓在懷中。現在楊書記有的是情趣,所以想要讓美人主動投懷送抱,那才有意思呢。

“嘻嘻,同時得罪了楊公子和羅哥,那家夥還真是夠悲哀的。”肖楚楚看著楊軍才和羅昌豪感慨的模樣,心思並不如外表那麽單純的她,趕忙討好的說道。

“哈哈哈,楚楚啊,你可真會說話。楊哥兒,我看你得給肖楚楚這張會說話的嘴巴一個好好地獎賞。”羅昌豪說話之間,就好似示範一般的用大嘴朝著那雅馨腥紅的嘴巴狠狠的親了過去。

楊軍才一頓之間,輕輕地伸手將那肖楚楚一拉,那本來就已經有意的女子就順勢坐進了他的懷中,輕輕閉上眼眸的女子,更是有一種說不出的**。

在女子小巧的嘴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楊軍才拍著女子那猶如無骨的肩膀道:“楚楚啊,那個家夥雖然倒黴,但是並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說到不好對付,楊軍才的眼眸不由得一陣閃爍,他好似又回到了在蘆北縣和那人爭鋒的時候,整個人的眼光,頓時變得鋒利了起來。肖楚楚雖然裝模作樣的閉著眼睛,但是她的眼眸卻沒少在楊軍才的臉上打量,看著楊軍才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心中暗道,這人究竟倒了幾輩子黴,竟然把有權有勢的楊公子給氣成這樣,看來他的命運,注定是悲慘至極啊!

就在肖楚楚心中念頭閃動的時候,羅昌豪已經從雅馨的小嘴之中抬起頭來,他看著楊軍才再肖楚楚毛衣之內開始活動的手掌,心中頓時就是得意的一笑:“楊哥,時間也差不多了,要不咱們打個電話問問看看姓王的究竟成了什麽樣子,在省委書記麵前被點名,恐怕會生不如死吧?”

說話之間,羅昌豪就朝著不遠處的手機拿去,那雅馨一邊個個的笑,一麵用手指輕輕地在羅昌豪的後背之上活動。

“叮叮叮”

還沒有等羅昌豪播出電話號碼,他別墅之中的座機就瘋狂的響了起來,正好在座機旁邊的楊軍才順手就將電話拿了起來。坐在楊軍才身上的肖楚楚,看著楊軍才那充滿了自信的臉,一時間,竟然有點著迷。

這個男子比羅昌豪強多了,那驕傲的自信,更是比羅昌豪強上十倍。心中想著為了一個前程要將自己獻給這個男人的結果,肖楚楚的心中也少了一些的抵觸。

“喂,我是楊軍才。”楊軍才在接通電話的瞬間,悠然自得的說道。而另一根在肖楚楚衣服裏上下遊移著的手指,更是不停的畫著圓。

“什麽,你說什麽?你再給我說一遍!”忽的從椅子之上站起的楊軍才,此時已經絲毫沒有了剛才憐香惜玉的風範,根本就不理會被摔在了地上的肖楚楚,整個人就好似一個咆哮的獅子一般,朝著電話那頭氣急敗壞的嚷嚷道。

“怎麽可能,他王子君怎麽可能翻盤,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那個王子君怎麽可能會翻盤!”對著電話的楊軍才,大聲的咆哮著,此時的他,就好似一頭憤怒的獅子,在高聲的怒斥著。

可是電話之中的結果,卻是不依他的咆哮為轉移的。在得到了準確的消息之後,楊軍才狠狠的將電話砸在了地上。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是這樣,在聶賀軍的麵前,王子君勝利了,他不但洗清了自己的汙點,還狠狠的露了一把臉,他娘的!”楊軍才的手掌,狠狠的砸在了沙發扶手上,滿臉的猙獰,絲毫看不出剛才溫文爾雅貴公子的模樣。

羅昌豪也有點不敢相信現在的結果,但是這個結果是楊軍才親自說出口的,這就不由他不信了,看著楊軍才那瘋狂的模樣,他還是忍不住道:“怎麽回事?莫不是陳老頭反悔了?”

“他敢,陳滬德個笨蛋,他被氣昏到了黨校的講台上,現在正在搶救呢。真是沒用的老東西,還什麽資深教授呢,連這點事情都辦不成,真是豬一樣的東西!”楊軍才的憤怒,就好似洶湧的火焰,在燃燒,在瘋狂的燃燒!

羅昌豪看著憤怒不已的楊軍才,心中在憤怒之時,更是有點發寒,這個王子君能夠將楊軍才氣成這樣,那手段之強,讓他都有點心寒。

“沒用的東西,還想要給兒子換出一個好前程呢,我看他娘的還不如買塊豆腐撞死算了,這,這就給楊小毛打電話,讓人把他兒子的事情給弄黃了。”羅昌豪說話之間,再次拿起了手機。

楊軍才在羅昌豪撥手機的時候,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他看著走動的時鍾,臉色越加的陰沉。

房間之內,就好似死一般的寂靜,剛才還和兩個男子猶如情人一般調笑的兩個女孩兒,此時識趣的屏心靜氣,不敢有絲毫的舉動,生怕惹楊公子發怒一般。肖楚楚從來沒有想到,剛才還溫文爾雅的楊公子,此時會變成這樣,而剛才自己心中那個得罪了他們兩人要倒黴的那個人,竟然一點事情也沒有。

能夠在這麽兩個人的聯手打壓之下,還將楊軍才氣成這樣的人,該是何等的人物?王子君,黨校,想著這一個個陌生的名字,肖楚楚的心中頓時出現了一個電視裏經常出現的正義凜然的老幹部形象。

“不要打了,這個職位,咱們還必須得給,不但副市長給,常委還要依舊,畢竟老陳父子為咱們出了力,雖然事情沒有成,但是我們也要將承諾兌現了。”楊軍才扭過頭看著羅昌豪,沉聲的吩咐道。

羅昌豪雖然有點草包,但是對於楊軍才的吩咐,卻是言聽計從,他放下電話,嘴中罵了兩句之後,就一把將那雅馨抓過來,手掌劃動之間,也不顧楊軍才在這裏,大嘴就朝著那猛然揭開的胸脯啃了過去。

這雅馨看起來對羅大少的舉動已經習以為常了,很知道怎麽讓羅大少放鬆,雖然有楊軍才在這裏,但是依舊咯咯的笑個不停,聲音之中充滿了勾引的意味。看著已經堆積在了一起的兩人,心中就好似有著一種邪火的楊軍才,此時也沒有了憐香惜玉的想法,更不顧那肖楚楚好似小鹿一般無辜的眼神,看著羅昌豪的樣子,將這個女子直接撲倒在了沙發上。

他要發泄,他要將怒火發泄出來,而這個女子,就是他要發泄的對象。此時的楊軍才,要將自己再一次失敗的怒火,統統都發泄出來。

雖然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但是肖楚楚還是沒有想到楊軍才陡然會有這麽大的改變,隨著楊軍才猶如瘋狂一般的進攻,肖楚楚在掙紮之間,一會時間,就徹底的淪陷了。

這肖楚楚畢竟也是經曆過這種事情的人,在經過了粗暴的疼痛之後,就開始舒服的享受,可是就在她剛剛興起這種念頭的時候,就聽羅昌豪大吼一聲:“王子君,我幹死你。”

而隨著這一聲,本來在她身上猶如生龍活虎,驍勇善戰的楊軍才,刹那間就癱倒在地,**……才三分鍾,剛剛有了感覺的肖楚楚在難受之際,更是想到了一本書上的記載,男人的心理疾病。看來這個楊先生對於那個叫做王子君的男子,還真是有著不小的心理障礙啊……王子君坐在自己的小窩裏,悠閑的看著書,此時他的心中,卻是一陣的放鬆。在聶賀軍離開了黨校之後,王子君就直接離開了黨校。他已經是處在了風口浪尖,已經沒有必要再停留下去了。

就在悠然的躺在**的時候,開門的聲音輕輕地傳來。伴隨著這開門聲,一身正裝的張露佳開門走了進來。和王子君的悠閑回家相比,作為青幹班輔導員的張露佳可是沒有這麽的悠閑。在手忙腳亂的派人將陳滬德送到醫院之後,趙鬆林就馬不停蹄的召開了全體教職工會議。

“回來了?”王子君看著張露佳,輕輕地放下書包說道。就在他站起迎向張露佳的瞬間,張露佳卻將手中的包朝著沙發之上一扔,整個人就好似一隻歸巢的小鳥一般,狠狠的朝著王子君衝撞了過來。

沒有想到張露佳這樣的熱情,在王子君一呆的刹那,張露佳的雙唇,就已經狠狠的印在了王子君的嘴唇之上,伴隨著這火熱的辣吻,張露佳的手指,更是瘋狂的侵入了王子君的衣服之中。

“子君,我要你吻我!”喃喃的輕語,從張露佳的嘴中吐出。她積蓄了一天的情欲,在見到王子君的刹那間,陡然爆發了出來。這些天的擔心,壓抑更是隨著愛戀的潮水,瘋狂的湧動。

看著猶如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的張露佳,王子君的心也刹那間瘋狂了起來,他沒有絲毫的遲疑,抱著張露佳就朝著**滾了過去。兩個就猶如熾烈火焰一般的男女,在**瘋狂的燃燒著自己。

時間在這燃燒之中,過得很快,幾乎同時達到了靈欲深處的兩個人,緊緊的抱著自己,手指在王子君寬闊的背上不斷掐動的張露佳,猶如嗚咽一般的聲音,在她的口中不斷的傳出。

“子君,你知道麽,你站在發言台之上演講的模樣,真是讓我為你著迷,如果不是當著那麽多人,我恨不得直接就衝到你的懷裏呢!”張露佳緊緊的摟著王子君壓在他身上的軀體,一邊柔聲的說道。

看著嬌纏猶如小女孩一般的張露佳,王子君的也是一陣的火熱。手指輕輕地劃過張露佳那蓬鬆的長發,王子君輕笑著道:“怪不得一上來就這麽熱情呢,原來是被我的魅力所迷啊!”

“就是被你的魅力所迷,怎麽了,不行啊?”猶如小女孩一般的張露佳,身軀搖晃之間,在王子君的身軀之下不斷地晃動著撒嬌,嬌媚的身材晃動間,讓本來才平複下來的王子君,頓時又充滿了欲望。已經是輕車熟路的他,當下也不客氣,直接又再次投入了戰場之中。

“你這個家夥,真是個野獸。”張露佳媚眼如絲的看著王子君,輕聲的說道:“今天趙鬆林真是可惡死了,非要說什麽開會,讓人家到現在才回到家。”

輕輕地細語之間,又是一番的風雨,不過這一次是和風細雨居多,在這床第之間,王子君也真正明白了自己對於這件事情造成的影響。通過張露佳的描述,王子君的心中更是呈現出了趙校長氣色敗壞的模樣。

“哼,這個家夥現在應該後悔了,我找他給你說清的時候,看他的那個摸樣。”以往很是寬容的張露佳,此時事情涉及到了情郎,可是不會那麽客氣。

王子君哈哈一笑,身下不由得更加用力起來。開始的時候還能夠斷斷續續的給王子君介紹會上發生的事情,但是到了最後卻隻有呻吟聲。

四十多分鍾之後,在王子君又一次舒服的躺在她的身上之後,半天恢複了說話能力的張露佳滿是嬌媚的朝著王子君埋怨道:“你這家夥,每一次都跟著野牛一樣,我可是有點受不了你了,幸好你還不全是我的,聽說你那位是軍隊裏邊的,你以後還是禍害她吧,畢竟人家的抗擊能力比較強。”

這個張露佳,真是什麽都能夠想的起來,在張露佳渾圓的臀部捏了一下,王子君嘿嘿一笑沒有說話。現在也算是了解女人心思的王子君很是清楚,現在的自己,最好的辦法,那就是什麽也不說。

“對了,會議之上趙校長研究出來了什麽意見沒有?”王子君又和張露佳纏綿了一會之後,岔開話題問道。

“還能夠有什麽意見,除了要黨校的各位老師加強自身素質之外,他還能做什麽。畢竟他現在也是惶恐的很,老趙以前還想著進步,現在他能夠保住現在的位置,就看他是不是燒高香了,這家夥這個時候想到了我,還求我給劉叔說兩句好話呢?”張露佳圍著被子坐起身來,風情萬種的說道。

王子君笑了笑,趙鬆林的這種反應,並不出他的意料,畢竟關係到自己的前途麽?不過這種事情要是再王子君看來,趙鬆林也沒有什麽錯,可是還有一個領導責任不是。

“對我怎麽說?”王子君覺得不會不給他一個評判,伸手將張露佳再次拽入了被窩之內,輕聲的問道。

張露佳一邊和王子君嬉鬧,一麵笑著說道:“還能夠怎麽說,你現在可是受害人事,他趙鬆林除了安慰討好,還能夠幹什麽。”說到這裏,張露佳一甩頭發陡然道:“你這家夥,對這事看上去不是生手了,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將莫家的那個小軍官給吃了?”

女人的腦袋啊,怎麽什麽時候又跑到這種方麵來了,心中雖然有些感歎,但是王子君還是決定作為一個優秀的戰士,他是打死也不能說的。

“嘟嘟嘟”

清脆的電話聲從床頭傳來,看著來電號碼,王子君輕輕地一笑,就接了電話道:“天心啊,我在家裏呢?”

張天心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麽,王子君笑著道:“你過來吧,露佳姐正好也在這裏,咱們中午好好的吃上一頓,也算是給我慶祝一下。”

張露佳在聽王子君叫出天心這兩個字的時候,就將她那作怪的手趕忙收了回去。而現在聽到王子君說她在王子君的身邊,心中更是有點發狠,尖尖的小牙忍不住就要朝著王子君的胸前咬去。

“哎呀,”王子君尖叫了一聲,電話那頭頓時傳來了張天心關心的話語,張露佳狠狠的看了王子君一眼,不得不將自己的牙齒收了起來。

“還說是姐姐呢,就知道欺負人。”王子君放下電話,手掌絲毫沒有停留的在張露佳挺翹的臀部拍了一掌,笑著說道。

對於王子君的偷襲,張露佳自然不會客氣,一邊舞動著粉拳衝上前去,一邊嬌聲的說道:“要找妹妹你去京裏啊。”

兩人玩鬧了一陣之後,就很是自覺地從**跑了起來。不過當張天心來的時候,兩個人也隻是剛剛收拾好而已。張露佳和張天心打了一個招呼之後,就去廚房之中收拾,王子君就和張天心坐在客廳之中閑聊。

“子君哥,今天真是痛快,不過可惜那老頭子隻是一時的頭暈,要是來個老年癡呆就不錯了。”張天心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感歎的說道。

王子君平和的一笑,對於他來說,陳滬德落一個什麽下場,都已經不是那麽重要了,反正從目前的情況來說,陳滬德這個人存在不存在,都對他沒有什麽太大的影響。從內心深處,王子君甚至覺得陳滬德清醒還不如從此老年癡呆獲得痛快,畢竟一生的名譽就這麽毀了,就算是一些以往和他關係不錯的人,恐怕也要和他拉開距離。

“算了,他已經得到了教訓了。”王子君揚了揚手,接著道:“陳政宇的事情調查的怎麽樣了?”

“你吩咐的事情,我什麽時候給你拉下了?那小子的事情聽說已經十拿九穩了,千山市副市長,他娘的,想想就讓人牙根癢癢。”張天心好似也猜到了這之中的貓膩,一邊大罵,手掌一邊敲著桌子。

王子君笑了笑,他將張天心輕輕地一拉,然後低聲的說了兩句,張天心那本來還滿是怒意的臉,頓時就多出了幾分的喜色。

“就這麽辦,我這就去找人安排。”說話之間,也不管王子君和張天心正在等他吃飯,拿錢手機就匆匆忙忙的朝著外麵跑了出去。

“天心呢?”聽到關門聲的張露佳,紮著圍裙從廚房之中走了出來,雖然她已經用心的補妝,但是那慵懶的神情,依舊是透過嬌柔的身材流露了出來。花色的圍裙在他的身上,更是有一番別樣的滋味。

王子君對於這家庭主婦的裝束眼中一亮,已經確定了房門已經鎖上的他,在輕輕地朝著張露佳一抱道:“他出去辦點事,就不陪我們兩個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