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強出頭的笨鳥

當場便從一個很大的窟窿處,對準下方一巨大的儲油桶,一下子便跳了下去。

而另一邊,隻見柳豔麵如死灰地被按倒在地上,一雙美眸中滿溢著絕望的淚水。

她已經聽到了馬誌剛剛所說的一切了,柳豔開始後悔,為什麽她剛才沒有直接撞牆而死,而是像現在,隻能流著屈辱與不甘的淚水,即將遭受這輩子都無法抹去的陰影。

再緊接著,柳豔看著馬誌銀笑著走了過來,一把就狠狠捏住了她的鼻子,使勁往裏噴些味道很怪的氣體,柳豔一看便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因為在她的酒吧裏就有賣。

而對於被馬尚如此對待,此時此刻的柳豔,也隻能是悲哀地閉上了一直流淚的雙眼,雙唇不住顫抖地緊咬著。

回想她這一生,幼時家境貧寒,於是,從小就不得不開始在這個肮髒的社會上闖**,憑借著她傲人的外在條件,和出色的公關手段,拿下了一個有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讓他們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甘心為她的酒吧注入巨資,可能所有認識她的人都不會相信,就是這樣一個在男人麵前妖嬈嫵媚的女人,竟然還是一個“雛女”!

因為,柳豔要把最幹淨,最完整的自己,交給自己最愛的那個“他”,隻是,或許是因為她的眼界過高吧,這個她理想中的男人,一直都沒有出現。

然而,她的所有,就在今天,都要被這個叫做馬誌的畜生毀了,全部都要毀了!

從此,她再也不是幹淨的,完整的,隻是一個被人玩爛的破鞋!

這一刻,柳豔不禁痛苦萬分地想道,屈辱的淚水不斷順著他瑩白的臉頰,淌落在黑硬的地麵上。

而緊接著,柳豔就明顯感覺到了身體深處有一股燥熱猛地升騰了起來,這種感覺她再清楚不過了,猶如燎原之火一般,一下子就點燃了她渾身上下所有的欲望,而那人類最原始的欲望,隻是一瞬間,就赤果果地充斥在了她的腦海當中。

下一刻,柳豔的意識就有些模糊了,滿腦子都被一股子強烈的**欲望所支配了,隻留下一絲絲的清明,還在頑強地固守堡壘。

而馬誌看著柳豔乖乖地不再做反抗,再看著柳豔那越來越紅的妖媚俏臉,以及柳豔明顯起了反應,不停地左右扭動的身體,不禁惡毒地陰笑道:

“別急,待會兒伺候完老子之後,還有這十幾個男人等著你來滅火呢,哈哈!”

說罷,馬誌便奸笑著準備脫衣服,臨辱柳豔。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隻聽得“咚”地一聲大響,下一刻,隻見一個少年,腳踩碩大的儲油桶,猶如神兵天降一般,憑空就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這一刻,所有人都愣了,不僅包括正準備脫褲子的馬誌,也包括原本滿眼死灰之色的柳豔,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在腦海中生出一個疑問,這個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這些人是完全不知道張雲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隻見得一個看起來很是俊美,甚至還有些稚嫩的少年,就踩在不遠處巨大的儲油桶上,抬起頭,冷冷地盯著他們這一幫子人。

而馬誌在回過神來之後,便判定這是個來攪局的,要不然也不會在這種關頭突然出現。

然而,不管他是誰,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他馬誌也要上了柳豔這臭娘們,在這裏,沒有人能夠阻止的了他馬誌。

緊接著,隻見馬誌陰沉著臉,緊盯著張雲,直接吩咐身後的光頭男子道:

“強子,給老子宰了這小子,出了事都記在老子頭上!”

而身後被叫做強子的光頭男子一聽馬誌發話,立刻便招呼了所有混混朝張雲那裏走了過去。

小子,你就默哀吧,看來今天不把你打死,老子是交不了差了。

此刻,光頭男子見張雲一副柔弱書生的模樣,唇紅齒白的,心下便斷定這小子隻是強出頭的笨鳥,瞧那副慫樣,根本就不是他們這幫平日裏,把打打殺殺當成家常便飯混混們的對手。

而張雲在這時跳下了儲油桶,冷眼看著眼前正在靠近的這十幾個混混,一個個都用一種像是看死人一樣的嘲笑眼神看著張雲。

直到現在,張雲才真正意識到了危機,剛剛他真心是一時腦熱衝了進來,完全忘記了對方的人數有著壓倒性的優勢,根本就不是上次和馬尚剛開打時的樂觀形勢。

剛開始他和錢劍,周宇三個人是壓著暴打隻有一個人的馬尚,打得這混蛋是抱頭鼠竄,鼻青臉腫的。

但現在,對方人數實在是有些太多了,就算叫來錢劍,周宇兩個人也根本不夠,而且,張雲也根本不會讓兩個家夥這樣涉險。

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看來,原本的那種普通的打法隻能舍棄了。

想到此,張雲便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目光變得前所未有的堅定起來,這一刻,張雲終於是決定了。

要動用“霸拳”!

以他現在的這副身體,就算因此而骨斷筋折,他也要動用,不單單是為了眼前這個可憐的女人,也為了張雲一直以來貫徹到死的信念——

幫助每一個需要他幫助的人!

絕不能見死不救!

這就是張雲,雖然有著別人看來可笑的信念,但是卻願意為之付出生命去守護,而不像這世間的絕大多數人,冷漠無情,自欺欺人。

然而,柳豔原本驚喜過望的臉,在看到這懸殊的人數差距後,就像秋天幹枯的落葉,瞬間便變得暗淡無光了。

此刻,她強忍著體內正在不斷翻滾的澎湃欲望,痛苦地看著張雲,看著這個俊美得不像話,卻分明還是個孩子的張雲。

柳豔真的很感激他能在這種緊要的關頭來救她,因為,就在她深陷這無盡的絕望苦海中,隻有他,給了她哪怕隻有一絲也好的曙光,隻是,他卻渾然忘記了自己的安危,他是絕不可能把她從這幫畜生的手裏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