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四章 放過我

許雅彤說的是實話,就在剛剛,許雅彤的身體狠狠砸到張雲身體的一瞬間,許雅彤隻覺身上傳來一陣難以言語的舒泰感。

尤其是胸前,更是讓許雅彤的心神都為之一**。

而此刻,張雲簡直有種朝許雅彤的俏臉吐二兩老血的衝動,但此刻,張雲渾身上下都動彈不得,最後,張雲隻能強忍著痛苦道:

“我我,我和你已經沒有恩怨了,為什麽你還要這樣對我,你你”

然而,還沒等張雲說完,許雅彤自己就先怒火狂飆了,不知為何,許雅彤就是不喜歡張雲以這種口氣跟她說話,當場許雅彤便冷笑道:

“我們是沒有恩怨了,這個隻不過是懲罰你的小遊戲而已!”

隨後,許雅彤直接無視張雲,從張雲的身上爬了起來,又如貓一般跳上了床尾的欄杆。

這一刻,許雅彤笑靨如花地看著張雲,一張清雅無雙的俏臉,婀娜多姿的身軀,這樣看上去,就好像一枚絕世大美女一般。

然而,落在張雲眼裏,卻是猶如末日魔女王般可怕猙獰,嚇得張雲一張小臉徹底慘白了,不住地掙紮著,當場就在許雅彤的房間內回響起了一陣陣清脆冰冷的金屬碰撞聲。

緊接著,隨著許雅彤的縱情一躍,張雲的雙瞳徹底愣住了,而再緊接著,許雅彤的整個身體便以泰山壓頂之勢,無比狂霸地重砸到了張雲身上。

“呃?”

很順理成章地,張雲又被砸得發出了一聲慘呼,此時此刻,張雲隻感到整個肺腑都在痛苦地悲鳴著,渾身上下是一陣麻痹感傳來。

這尼瑪簡直就是地獄般的折磨啊。

至於從許雅彤那柔軟美妙身體上傳來的爽感,張雲是一丁點都沒有感受到。

這一刻,許雅彤看著張雲滿臉都是恐怖的冷汗,不由得又出言調笑道:

“怎麽了,這就不行了,這還隻是第二波,還有8波哦!”

聞言,張雲唯有怒目瞪向許雅彤,疼得張雲連話都說不出了。

而就在這一刻,許雅彤又感受到了那種酥酥麻麻的莫名感覺,讓她的身心都仿佛都得到了治愈,甚至於許雅彤都有些忍不住地在張雲身上扭動了幾下,想要獲得更多。

結果,那種醉死人的感覺在許雅彤的心裏是越泛越大,猶如一圈漣漪,一下子就擴散到了許雅彤的四肢百骸。

隻是一瞬間,許雅彤的心底就升騰起了一股子狂躁的念頭,她還想要更多,許雅彤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了這種念頭。

不,早在那一晚她偷窺張雲過後,張雲就有了這種羞死人不償命的念頭,隻要一想到張雲那白皙嫩滑的美麗身軀,許雅彤就感到內心深處一陣顫抖。

隨後,為了獲得更多這樣的感覺,許雅彤便又開始了“自由落體運動”,重新從張雲身上爬了起來,跳上欄杆,緊接著,一個魚躍,許雅彤便再次重重砸到了張雲身上。

“噗!”

而這一次,張雲沒有一聲慘呼,竟直接就衝許雅彤的清雅俏臉上噴出了一口唾沫,而此刻,許雅彤要死不死地竟然張開了嘴,隻一下子,張雲這唾沫便殺進了許雅彤的紅唇深處。

最悲劇的是,許雅彤一個不慎,喉嚨一滾,竟然吞咽了下去。

這一刻,張雲的表情就跟吃了個死孩子一般,滿臉的惶恐,張雲對天發誓,他絕壁不是故意的。

誰叫許雅彤從天而降狂砸他,使得張雲就跟個皮球一般,隻能將他嘴裏的東西往出噴。

然而,正所謂一口唾沫一口釘,當場張雲這唾沫就徹底燃爆了許雅彤原本都已經有些消散的怒火。

對於許雅彤來說,這簡直就是一輩子都抹不掉的奇恥大辱,她,她竟然吞咽掉了他的唾沫,許雅彤光是這樣想想,渾身上下就是一陣劇烈地顫抖。

下一刻,許雅彤的雙手就一把掐到了張雲的脖子上,雙手用力,竟然真的想要掐死張雲,此時此刻的許雅彤,一張清雅無雙的俏臉是又黑又青。

直掐得張雲是兩眼翻白,小臉憋得通紅無比,任張雲怎麽掙紮,都無法掙脫四肢的手銬。

這種憋屈的死法,張雲死都不接受,這尼瑪算是什麽事啊。

最後,為了活下去,張雲強撐著從喉嚨中溢出幾個字:

“放,過,我!”

可此刻徹底處於暴怒狀態下的許雅彤哪裏肯放過張雲,張雲已殘忍地踐踏了她最後的底線,這一刻,許雅彤是真的想要殺死張雲。

這個混蛋,竟然朝她的嘴中故意吐唾沫,這讓許雅彤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一天在醫務室裏,張雲竟衝她的俏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因此,在許雅彤心裏,張雲這果斷是故意的,此刻看著張雲翻得越來越白的雙眼,以及不住掙紮的手腳,許雅彤的心裏竟有種病態地滿足感。

仿佛隻有這樣才可以出剛剛那口惡氣,洗刷她的恥辱。

可是,也就是在這一瞬間,許雅彤猛地想到了一種以牙還牙的方法,既然這個混蛋敢衝她的嘴中吐唾沫,那她為什麽不可以如法炮製,也衝他的嘴中吐呢。

甚至於許雅彤還可以衝張雲的那張俊美小臉上肆意發射唾沫,一雪所有恥辱。

緊接著,就在張雲大腦一陣缺氧地以為自己會被許雅彤活生生掐死之時,下一刻,張雲隻感到脖子上猛地一鬆,那種窒息感瞬間消失了。

頓時,張雲就在心中慶幸自己還活著,看來是許雅彤大發慈悲了。

當場,張雲趕緊是粗喘了幾口氣,隨後,張雲勉強睜眼一看,隻見許雅彤正雙手撐在他的頭兩側,眸光冷冽,麵色鐵青地死瞪著他,瞬間張雲就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唾沫。

而此刻,張雲竟從許雅彤那敞開的襯衫衣襟內,看到了一抹不該看到的粉紅,當場張雲就尷尬得移開了視線。

一時間,張雲竟不知該如何是好,按理說這種場合他應該解釋的,但張雲真心不知道他該怎麽解釋。

他總不能說那唾沫是從他的嘴中,一個不小心飄進了她的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