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九章 被陰了

一個死到臨頭的人,竟會吻她的死敵,這個反差絲毫不亞於玉皇大帝跟閻魔王接吻。

這一刻,張雲隻能感到這冷血女殺手有些冰涼的唇瓣,就連她的小蛇都散發著一股子冰冷之氣,好像常年生活在極寒之地一般。

不僅如此,這冷血女殺手竟將她的冰甜小蛇探入了張雲的大本營中,瘋狂地將自身所攜帶的毒y噴灑在了張雲的尖兵小蛇上,還瘋狂地與張雲的尖兵小蛇進行短兵相接。

一時間,張雲竟被這冷血女殺手的攻勢搞懵了,不知不覺間,張雲竟莫名其妙地感到頭暈,大腦裏像是注入了什麽沉重之物一般,迫他陷入沉睡。

以至於張雲都有些抓不穩這冷血女殺手了。

中毒了

直到這時,張雲才意識到了不對勁兒,忙將這冷血女殺手往外推,可張雲的雙臂處竟一陣無力,渾身上下都感覺陷入了麻痹狀態,有心使力卻根本推不開這冷血女殺手。

而這冷血女殺手也不著急鬆開嘴,繼續在張雲大本營內播撒著毒y,她要將張雲徹底毒暈,一雙黑幽幽的眸子裏竟泛起了興奮的殺意。

張雲做夢都不會想到,這冷血女殺手自幼便被人強行浸泡在用各種劇毒之物釀造的大缸中,時間一久,身體內部所有內髒都變成了劇毒物。

就連她的唾y都有著能夠致人昏迷的麻痹功效,可以讓人於一瞬間渾身無力,陷入昏迷狀態。

為了麻痹張雲,這冷血女殺手不惜將自己從未被人碰過的雙唇獻給了張雲,否則以她現在的傷勢和狀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張雲將她一拳轟爆。

而她還沒有在張雲身上將自己所受的所有屈辱都爆發出來,豈能就這麽輕易地被張雲殺死,尤其是張雲剛剛竟對她做了那等殘忍的事,現在又奪走了她的雙唇。

這一刻,這冷血女殺手恨不得現在就將張雲千刀萬剮,但她還是強忍住了這股子近乎炸裂的殺意,她要將張雲徹底毒暈,然後帶他回去慢慢折磨他。

有可能會折磨張雲一輩子,也有可能會是幾天,直到她的這份恥辱徹底消散。

至於吳強龍那邊的委托,早已被她無視,這冷血女殺手隻知道,這個男生已徹底激發了她所有的殺意。

就這樣,這冷血女殺手從最開始被張雲製著手腳,到現在反抱著張雲他和她接吻,隻要張雲多和她接吻一會兒,張雲中的毒就越深,以至於張雲的神智都出現了模糊。

這一刻,張雲無比悔恨自己為何要對這個畜生心慈手軟,竟被這女人這樣偷襲得逞,當場張雲就拿出了”咬舌秘技“,他要活活咬死這個畜生。

而這冷血女殺手也沒有想到張雲竟會這樣反擊,當場就疼得她眉頭都緊皺了起來,得虧張雲由於麻痹咬勁不是很大,否則非得當場疼死她。

可即便如此,這冷血女殺手依舊沒有鬆嘴,任由張雲將她的血迸濺而出,隻是一瞬間,張雲便y差陽錯之下將她的毒血喝了進去,體內那種麻痹感更強了。

最後,張雲硬是憑著僅存的一絲氣力將這冷血女殺手推了開,可隨即張雲自己卻又一p股栽到了地上,腦中一陣眩暈感傳來,張雲越來越扛不住那股子驚人的睡意。

而那冷血女殺手也不在意張雲將她推開,隻是抬起玉手,輕輕擦了擦嘴角遺留下的血跡,冷笑道:

“是不是感覺頭很暈,很想睡啊”

聞言,張雲隻能硬撐起即將垂下的眼皮,銀牙緊咬,恨恨道:

“你這個畜生,早知道我就應該一拳轟爆你的狗頭,你你”

這毒性麻痹得張雲竟連話都說不出了,空有渾身上下那股子強大到爆的力量,卻沒有任何卵用。

而與此同時,張雲左手處的扳指竟一下子變為了最原始的r白色,猶如一塊上等的羊脂美玉。

緊接著,這冷血女殺手也沒有跟張雲繼續廢話,而是強忍著身上的重傷,愣是站了起來,隻不過身形明顯有些搖晃,張雲帶給她的傷害實在過於嚴重。

下一刻,這冷血女殺手便踉蹌著走到了張雲跟前,見張雲還想硬撐著反擊,她隻是微微一聲冷笑,一把便將張雲摁倒在了地上,又是一個猛嘴過去,迫張雲和她接吻。

都到了這個時候,這冷血女殺手索性不在意自己的雙唇會被張雲觸碰,甚至於她自己竟有些上癮這樣的新奇感覺,就好像小孩子偷吃蜜糖一般,這還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與異性接吻。

而看著身下人越來越黯淡的眼神,這冷血女殺手的眸子裏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她要確保張雲被徹底放倒。

最後,吻得差不多後,這冷血女殺手便一個手刀將張雲徹底打暈了過去,這樣一來,張雲一時半會兒根本就醒不過來。

隨後,這冷血女殺手便將張雲扛在了肩膀上,就跟抗一頭羊般準備帶張雲回她的破舊小屋,徹底將張雲囚禁起來,慢慢熬煉他。

可當這冷血女殺手的目光移到不遠處柳豔和徐莉的身上時,瞳孔不由得微微收縮了一下,便扛著張雲走到了兩個人身邊。

當場這冷血女殺手便殺心暴起,伸出兩隻玉手,五指成爪地就要將兩個人的心挖出來,她要讓張雲痛不欲生,這兩個女人是因他而死的。

然而,正當這冷血女殺手的兩隻玉手觸碰到兩個人的胸前衣服時,卻不知何故,當場生生停了下來,一雙黑幽幽的眸子裏閃爍著明滅不定的光芒。

就這樣停頓了數秒後,這冷血女殺手竟收回了兩隻玉手,起身走到麵具掉落的地方,重新將那赤紅如血的麵具戴在了臉上,隨後,這冷血女殺手便直接扛著張雲離開了這裏。

原地就隻剩下柳豔和徐莉兩個人相依偎著昏迷在那裏,完全沒有意識到她們兩個人剛剛躲過了一場死劫。

而此刻,外邊的夜也已徹底深了,遠遠望去,隻見一身穿黑色西服,臉戴麵具的“怪人”,正身形不穩地扛著一名昏迷不醒的少年,慢慢消失在了濃重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