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五章 不要臉啊喂

而張雲這一嚇人的反應,當場就驚住了那冷血女殺手。

她竟猛然想到,該不是那奇丹還有什麽副作用吧,甚至於她還想到她剛剛喂食給張雲的“毒血”,難道是和那奇丹起了什麽可怕反應。

但她又覺得不可能,但眼瞅著張雲在那渾身抽搐,就差口吐白沫了,她的心也被強行提到了嗓子眼,她還沒好好折磨完張雲,哪能允許張雲就這樣輕易死去。

與此同時,這冷血女殺手自然也有些懷疑,這是否是張雲故意下套陰她的,畢竟有過前車之鑒,可無論她怎麽看,張雲的抽搐都不像是假的。

而且她打從心裏就不把張雲那點武力值當回事,之前若不是因為她一時大意沒有防備,哪會被張雲將一顆”仲夏果實“咬成那般模樣。

除此之外,張雲渾身上下的那些恐怖肌肉也早已平複了下去,更是讓這冷血女殺手對張雲的戒心降低了不少。

一想到此,這冷血女殺手就忍不住向前邁了一步,可也就是在這時,這冷血女殺手不知想到了什麽,竟又火速退了回去,冷笑道:

“你還能演戲演得再假一點嗎,如果隻有這種程度的話,可無法吸引我進你的套!”

然而,張雲並不會因為她的一句話而動搖,這冷血女殺手的所有反應他都考慮在內,隻當她是在試探他的虛實,便繼續著瘋狂的抽搐,雙眼翻白,為求真實,竟開始像模像樣地口吐白沫。

可下一刻那冷血女殺手的一句話,卻徹底絞碎了張雲的“陰謀”:

“雖然你想要扮演一個身中劇毒痛苦掙紮的人,但很可惜,我喂給你的那玩意,足以保你今後百毒不侵,嗬嗬,你覺得你這點小把戲還能騙過我嗎?”

這冷血女殺手說的是事實,她親口喂給張雲的那顆奇丹,確實有這樣逆天的功效,就是為了能夠徹底散盡她體內的猛烈毒性,因此,張雲不可能再中毒,絕壁是故意騙她的。

隻是一瞬間,張雲渾身上下的可怕抽搐就戛然而止了,雙眼也不泛白了,嘴也不口吐白沫了,張雲哪裏想到這冷血女殺手給他吃的那玩意竟還有這般的“神效”,讓他的算盤徹底落空了。

一時間,張雲竟默默無言地躺在那裏,絞盡腦汁地苦想著其他辦法,與此同時,張雲又感到體內那股子嗜血的渴望,猶如潮水般猛烈地衝擊著他的心間,他隻能苦苦壓製著。

如果再想不出製服這個畜生的辦法,恐怕他現在就要變身成為吸血狂魔,情況已經危急到不能再危急的地步了。

而此刻,這冷血女殺手見張雲漲紅著臉,不時發出些悶吼地蜷縮在最後邊的牆壁上,一雙黑幽幽的眸子裏竟閃過一縷冷芒,當場她就反應了過來張雲究竟是怎麽回事。

意圖再明顯不過了,果斷是想要設套引誘她進入,然後借此壓製住她,向她逼問解藥之類的東西,沒有任何一個人希望自己變成一頭隻知吸血全無人性的怪物。

想到此,這冷血女殺手的腦中便又緩緩浮現出一個再好不過的折辱計劃,嘴角也不由得勾起了一個迷人的弧度。

下一刻,這冷血女殺手竟鬼魅般地出現在張雲麵前,趁張雲一個沒注意,直接一拳便狠狠搗在了張雲的小腹上。

當即張雲便“哇”地吐出了一口血,這女人這拳實在是太重了,像是要打裂張雲的腹部,隻這一拳就把張雲打得有些扛不住,甚至於張雲都懷疑這畜生是要來滅殺他的。

“畜生!”

瞬間張雲便怒發衝冠,強咬著牙,準備再次動用“霸體”狀態活活勒死這個冷血女殺手。

然而,還沒等張雲發威,說時遲那時快,這冷血女殺手竟直接一拳,無比生猛搗在了張雲那裏,隻一瞬間,張雲就被這畜生徹底打癱了,滿臉都是慘白到極致的痛苦表情。

這是張雲的要害部位,也是每一個男人都絕對克服不了的致命打擊,最後,張雲隻能從嘴裏憋屈至死地吐出兩個字:

“畜生!”

除此之外,張雲唯有滿臉痛苦到爆地捂著自個兒的那裏,一張俊美的小臉已徹底扭曲了,兩條腿更是死命地緊閉著。

見狀,這冷血女殺手也不動怒,隻是無比手快地拿起纏繞在張雲身上的粗大鎖鏈,就跟捆縛罪人一般,愣是將張雲捆死在了地上,一動都不能動彈。

索幸這鐵鏈夠長夠粗,也夠硬,可以讓張雲徹底老老實實的,要不然就這冷血女殺手就無法對張雲實行接下來的“地獄折磨”了。

這一刻,這冷血女殺手看著已被捆成鐵鏈粽子的張雲,不由得冷冷地笑了一下,血淋淋地嘲諷道:

“我隻是你想要解藥,但你現在連動都不能動了,還怎麽過來拿解藥?”

聞言,張雲就跟一頭炸毛的獅子般,瘋狂地想要起身撲倒這冷血女殺手,但張雲那裏依舊讓他疼得是不要不要的,滿臉都是恐怖的冷汗。

最後,張雲隻能咬牙怒罵道:

“你這隻會使下三濫手段暗算人的賤人,有本事你就折磨死我,畜生!”

隻可憐張雲真心不會用刻薄惡毒的語言折辱人,也隻能如此辱罵這冷血女殺手。

可與此同時,由於這冷血女殺手蹲坐在張雲麵前,不僅僅讓張雲看到了那兩顆碩大飽滿,但卻鮮血淋淋的“仲夏果實”,還讓張雲看到了一縷無比刺眼的白光。

隻是一瞬間,張雲就感到自己的雙眼又被活生生地刺瞎了,以至於張雲都暫時忘記了那裏的劇痛。

最關鍵的是,從那可鮮血淋淋“仲夏果實”處流淌下來的赤紅血珠,竟順著這冷血女殺手的身體,一路流淌到了那白光之地,在那裏猶如一顆成熟的火菩提,散發著夢幻一般的色彩。

直到最後才慢慢地滴落了下來,在她身下的水泥地上炸裂出一朵無比淒豔的血花。

這一刻,張雲隻覺自個兒的心髒猶如擂鼓般“咚咚”直跳,一雙黑瞳瞪得極大,不知不覺間,張雲竟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