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修複師

a大校園裏有一座著名的雕像,是a大標誌性建築之一,距離郭啟辭的宿舍很近。周邊都是小樹林還繞有一條小河,偏僻幽靜,隱藏的地方多,是a大有名的約會聖地。翟軼一般接送郭啟辭都是在那停車,不顯眼又距離宿舍比較近。

隻是簡短幾個字,讓郭啟辭的惆悵徹底消散了。郭啟辭迅速回宿舍收拾東西,其實也沒什麽要帶的,隻需把電腦帶上就行。

“我回家了,有什麽事就給我打電話。”

軍訓過後就是國慶,還沒開始上課就迎接第一個大長假,讓被虐了一個月變得黑黝黝的一群人興奮不已。也有些女生很惆悵,這麽黑可怎麽出去玩啊,到時候照相留念都是黑漆漆的,晚上直接找不著人。

202室除了郭啟辭都是外地的,剛到學校一個月,都沒在a市玩過,所以沒人打算回家,都各自有安排。

董福寬趕忙道:“班長,我同學明天過來,借你的床睡睡。”

“沒事,睡吧。”

正在玩遊戲的程森回過頭,好奇問道:“什麽哥們?你男朋友?抱一起睡就行了唄,我和眼鏡全當聽不見看不見。呃,就是不知道這床能不能受得了你兩的重量。”

董福寬毫不留情的捶了過去,“我那同學過來你可不能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要是他把你給人道主義了,我可不負責。”

這下程森更來了興趣,“這麽凶殘?殘暴攻啊,沒想到你好這口,怪不得你全拷的是s-m的片子。”

董福寬聯想了一下不由哆嗦起來,“停停停,這種設想就不能存在,太恐怖了。”

郭啟辭趕著出門,也沒繼續聽兩人互掐,笑著揮手,“我走了哈。”

董福寬趕緊拖住他的手臂,笑得一臉諂媚,“班長,還有一件事。”

“什麽事?”

董福寬瞟著郭啟辭的電腦包,眼神熾熱,“借你電腦給我使幾天……”

程森一聽直接插話,“胖子,你太不厚道了吧,班長才剛拿到手都沒開機你就借走,忒不地道了。別看班長老實,就騎到他頭上。我可是我們班長的忠實衛士,不容他受你們這些奸詐的人類欺負。”

董福寬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同學一來我電腦就得讓給他,我就沒得玩了,班長行行好借我耍兩天,我絕對不會亂下東西亂折騰的。”

郭啟辭還沒回答,程森就一臉不讚同的搖頭,“你同學過來找你玩就來玩電腦啊?還不如自個宅學校,何苦跑這麽遠。你得盡地主之誼,好歹帶人一起出去玩玩吧?”

董福寬扭捏,“就算這樣晚上也得回來,晚上這麽長時間不玩電腦多無聊啊。”

程森更加鄙夷了,“你可真不靠譜,要是我的朋友來絕對以春天般的溫暖招待,餓了遞飯,渴了遞水,悶了我給他講笑話。哪像你,打算自個玩電腦。”

程森充分發揮了自己的‘交際花’本領,竟然從樓上高年級那拉了網線,這下202室徹底不寂寞了。校園網竟然異常之快,下個片那簡直就是火箭般的神速,憋了一個月的董福寬差點恨不得長在電腦前麵。

董福寬沒說話,隻眼巴巴的望著郭啟辭。要是別的東西郭啟辭倒是不介意,可是這個筆記本電腦卻不行,意義非凡。先不說自己不樂意,翟軼知道了肯定會生氣的。

郭啟辭正斟酌怎麽拒絕,正在看書的田瑞幽幽的冒出了一句,“今天給班長頒獎的是開學那天來的哥哥吧?”

主席台距離人群還挺遠,他們班還在最後一排,看得並不真切,郭啟辭沒想到竟是讓田瑞認出來了。“嗯,是我哥。”

董福寬突然哈哈幹笑起來,“哎呀,我突然覺得三棵樹說得沒錯,同學好不容易來一次,我怎麽可以沉迷於電腦呢。班長,你不用理我,我就是隨便說說,眼饞你的本本想拿出去嘚瑟而已。”

郭啟辭怔了怔,沒想到董福寬變得這麽快。雖然心底鬆了口氣,不用親口拒絕,卻依然道:“很抱歉電腦不能借你,這樣吧上課那天我給你帶好吃的。”

董福寬眼睛亮了起來,“班長,說好了哈,不能食言!”

郭啟辭走到雕像那,老遠就看到翟軼的車子,連忙奔了過去,打開車門:“等很久了嗎?我沒想到你會來,看到的時候嚇了一跳。”

“你剛才很帥氣。”

郭啟辭頓時笑得滿口牙亮閃閃,“筆記本電腦是你支助的吧?你不知道多少人都悔青了腸子,早知道有這麽大的好處,軍訓時候就不偷懶了。不過可便宜了我,嘿嘿。”

翟軼卻不認同,“你應得的,他們活該。”

郭啟辭笑得更燦爛了,隻要無時無刻都在努力,總有一天得到回報。雖然他的回報作了弊,但是如果沒有他之前的努力,也就沒機會作弊。郭啟辭現在很自信的認為他拿了標兵當之無愧,因此並沒有因為自卑而去懷疑這個標兵的由來是不是會與翟軼有著莫大關係。

翟軼上下掃了他一眼,“衣服換了?”

“送教官的時候大家都給換了,我也就跟著換了。”

軍訓的軍裝質量實在不怎麽樣,還比不上民工兄弟身上的。尤其那膠鞋才穿了一個月就漏底了,郭啟辭原本想著收拾起來回去洗洗,以後打掃或者幹什麽髒活的時候可以穿穿。可又想起翟軼隻讓他穿他買的衣服,所以幹脆跟別人一樣賣給樓管了,雖然一套才十塊錢,總比扔了好。

翟軼深深看了他一眼,看得郭啟辭有些不自在起來。

郭啟辭穿著短袖t恤和七分褲,身上被曬得一節一節的,瞧著很滑稽。因為大家都這樣所以也沒人嘲笑,可在翟軼麵前就有些怪異了。

“我這樣子是不是挺好笑的?”

翟軼皺了皺眉,“瘦了。”

“有嗎?大概是曬黑了,顯瘦而已吧?我最近吃得挺多的啊,要不回去稱稱。”郭啟辭是怕了翟軼了,每次都跟哄小孩一樣,硬是要塞他多吃,他的胃都被撐大了點。

翟軼直接伸手捏了捏的腰,直惹得郭啟辭咯咯笑,“瘦,膈手,不好抱。”

郭啟辭直接僵住了,就說為什麽翟軼一直執著把他養胖,原來是了養肥了好宰著吃。翟軼的手順著腰放在他的腿上,曖昧十足的撫摸著,郭啟辭差點沒跳了起來。

“正在開車呢。”

“嗯。”

“要專心。”

“嗯。”

可手依然沒挪開,卻比剛才老實了些。翟軼的眼眸子暗暗的,手上撫摸的動作暗示性明顯,郭啟辭心裏咯噔了一下。一個月兩個人別說做了,連麵都沒見過。那天那麽**的進行了兩人第一次親密結合,可謂天雷勾地火,結果剛品出味來就分開隔了一個月,想想都不人道。

郭啟辭回憶起那天的瘋狂,雖然後果比較慘重,但是必須承認的是他確實享受到了。暢快淋漓得讓他全身毛孔都張開,第一次知道原來一場痛快的性=事可以讓身心都十分舒暢。就連原本有些惶恐的他內心深處也暗暗期待著,有幾天晚上還夢到了那天的場景,結果第二天起來褲子一片粘膩。

這是他從前從來沒享受到的,他一直對性=事有些抵觸,因為每次做的時候莊卓都哭天喊地的,這樣不讓他動那樣不讓他做,第二天還會病倒在**一副淒慘的樣子。這讓他完全沒了興致,反而很排斥。隻要沒有虐待傾向,任誰見到這反應都會蔫了,自我懷疑起來。因此兩人雖然在一起四年,可上床的次數屈指可數。每次弄完郭啟辭都無比愧疚,不管莊卓什麽要求都會答應。原本就以莊卓意見指導思想,這時候更加百依百順了。

“你這樣我不舒服。”

“我挺舒服。”

這簡直沒法子聊!

郭啟辭宣布放棄申述,反正摸摸又不會掉一塊肉,一會還要做呢,他一點都不期待。不習慣腦子裏一直想這些事,望向窗外發現不對。

“咦,這不是回家的路,是要去超市買食材嗎?”

“我們回老宅。”

“回老宅?”郭啟辭怔了怔,簡直不敢相信,翟軼明明一副火急火燎立馬要辦事的模樣,竟然不是直接回家幹一番而是去老宅,回到那裏不可能直接進屋這樣那樣。

翟軼挑眉,“這麽驚詫做什麽?”

郭啟辭訕笑,一臉窘迫的撓頭,為自己想太多而羞恥,“沒,沒什麽。”

翟軼勾嘴輕笑,“你不會是想象那天一樣……”

“我們要不要去給叔叔阿姨買些禮物?”郭啟辭直接開口打斷,耳根紅紅的,眼睛望向車窗外,一副逃避躲閃的樣子。

翟軼隻手上捏了他一把,便把手收了回來,沒有繼續逗弄他。

a大距離老宅需要一個小時的路程,郭啟辭尋找話題企圖化解剛才的尷尬,不知不覺就說起了軍訓時候的趣事。大部分有意思的事郭啟辭都在短信上和翟軼說過,再提一次翟軼也沒有不耐煩,一邊開車一邊認真聽著。

郭啟辭一說起學校的事,神采飛揚。這一世重來,不再將自己禁錮在一個小天地裏,讓他體會到了從前沒有經曆過的東西,這種快樂是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讓他感到很快樂,尤其是被認同讚許的時候,那種成就感是其他任何感覺都無法替代的。

“你很喜歡學校?”

郭啟辭一臉笑容的點頭,“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在學校裏,除了學習還有這麽多有意思的事。”

翟軼沉默了,臉色如常,郭啟辭卻感受到了不同。

“你不喜歡我說學校的事嗎?”

翟軼頓了頓才開口,“你可以喜歡,不可以沉迷,要和我分享。”

郭啟辭眼睛笑得彎彎的,,“當然。”

兩人剛進門,翟夫人一看到郭啟辭直接笑得不行,一臉誇張,“哎喲,啟辭,你瞧你這曬的,都快成鍋底了,還一節一節的。怎麽瘦了那麽多,正好回來補補。”

翟軼一聽這話,微微皺眉又一臉審視的打量著郭啟辭。郭啟辭暗道不好,連忙轉移話題,“阿姨,你最近在家好嗎?叔叔呢?”

“我好著呢,不過你們叔叔可就不行了。”翟夫人說著不由搖頭歎息。

郭啟辭不由著急起來,“叔叔怎麽了?”

翟夫人拍了拍郭啟辭的手,“你叔叔身體沒事,就是估計被打擊得夠嗆,正好你們回來了,也去瞧瞧他,開導開導,省得鑽進了死胡同出不來。”

原來翟老收了不少殘破的古畫瓷器等等,為此一直在尋覓優秀的修複師,希望可以將這些古物重現展現他最為光華的一麵。可這優秀的修複師極為少,在整個天朝,能稱為專家的也隻不過幾十人。而這些人大多都是五六十歲的老人,身處各大博物館,為館裏的古物修複忙碌著。博物館存著大量殘破古物等待他們修複,因此很少有時間為私人修複。

民間的優秀修複師很少,少有的那幾個身上有許多活,恨不得多長出幾雙手來。有位老先生已經七十多歲也不能退休,實在是後繼無人。修複術的學習耗時耗力,許多人根本耐不住這個寂寞。郭啟辭這個專業的人,隻有極少數人最後能堅持從事修複工作,往往重心都在鑒賞上,或者從事不搭邊的工作。

人氣不缺,人才不足。書畫修複市場魚龍混雜、良莠不齊。翟老也算是在古玩行業裏的大佬,很少走眼,這次卻看走了眼,讓他栽了個大跟頭。

原來他聽聞有個地方出了個書畫修複專家,剛從國外回來,修複技術極為高超。翟老前去拜訪,當時被忽悠住了,便是將自己珍藏的一副明朝古畫交給他修複。對方一番折騰,畫作看上去確實光鮮了不少,可沒過多久,整幅畫開始裂紋發暗,不到一個月的工夫,居然徹底損毀了。原本這幅畫破損還不算嚴重,這麽一來直接回天乏術。

對方裝裱的時候用的是現代膠水,而不是自己熬的澱粉漿糊,膠水固然凝固性很好,但是不會像漿糊一樣可以用溫水融掉以方便掀開畫芯,屬於掠奪性的修複,不給後人留餘地。

郭啟辭不由詫異,“還有人敢糊弄叔叔?”

翟家勢力龐大,這是多大的膽子才敢騙到翟老身上。

翟夫人歎氣,“你叔叔出手闊綽,總有人貪這點財。況且你叔叔去請專家的時候,從來不會用身份壓人,對方估計以為你叔叔就是個普通的收藏家,也想著糊弄過去。抓住那人的時候他已經破壞了好幾副畫作,其中不乏珍貴的名家之作。人抓住了也沒什麽用了,也沒法子挽回了,隻能讓他少害點文物。”

“這人真是太可惡了。”郭啟辭也不忍激動起來,這些都是不可再生資源,作為古物鑒定與修複專業的學生,雖然沒真正開學,卻從入校開始必須有一顆保護古物的心。

翟軼插話:“爸呢?”

翟夫人下巴點了點指著個方向,“在收藏室呢,在裏邊憋了一天了。還好你爸一直小心,那幅畫雖然是古畫,卻不是名家名作,損失並不算太大。可對於他來說,卻是個打擊,你們去瞧瞧吧。”

郭啟辭和翟軼走進收藏室的時候,翟老正對著一副殘破的畫搖頭歎氣。

“爸。”

“叔叔。”

翟老抬眼,“你們來啦,都聽你們媽媽說了吧。哎,沒想到精明了一輩子,竟然陰溝裏翻船。”

郭啟辭也不知道怎麽安慰,隻湊上前去查看。畫已經裂得支離破碎,也不知道對方用了什麽樣的技術,弄得整幅畫都變成了碎片。郭啟辭猜想恐怕是放了什麽化學物質,維持一段時間,沒多久就會被損壞掉,造成難以修複的狀態。

“重新找人也不行嗎?”

翟老搖搖頭,“我去找了這方麵最權威的顧老,他說目前的技術基本上可以判斷沒救了。就算救回來因為沒法子揭畫芯,痕跡非常重,畫作原本神韻能展現百分之十就已經很不錯了。”

“這麽嚴重?”郭啟辭朝著畫作望去,心裏莫名跳出一個感覺,修複過程在腦子裏上演著。讓他深深的覺得似乎並不是什麽很難的事,萬能王讓他做的練習要比這個難得多。

翟老語重心長,“不遇良工,寧存故物。啟辭,你要好好學這麽手藝,不能成這半吊子,不僅不能修複好,還把這些古物給毀了。這些都是老祖宗留下的無價之寶,咱們不能這麽糟蹋了。”

郭啟辭一臉認真的聽教,“我會好好學的。”

翟老又道:“這門手藝需要師傅手把手的教,你先好好學,畢業的時候有些基礎,我幫你聯係那幾個老家夥。你隻要夠刻苦努力,這些老家夥手裏的秘技也會願意教授給你的。”

“謝謝叔叔。對了,叔叔,那這幅畫怎麽辦?”

翟老雖說不是悲春傷秋的人,可看到這麽一副間接被自個弄壞的話,心裏難免瞧著別扭,“放著吧,你以後要是學會了一招半式,也可以用它練練手。”

郭啟辭眼睛一亮,“叔叔,我現在可以拿走嗎?”

翟老詫異,“現在?”

郭啟辭點點頭,“如果這話已經宣布徹底不行了,我想試試……”

“胡鬧!這是能玩的嗎?又不是拚圖。”

翟老突然吼了起來,把郭啟辭嚇了一跳,翟軼不悅的將郭啟辭拉到身後,赤=裸裸的偏袒,“這幅畫已經沒用了,再壞能壞到哪去。”

雖是如此,可對於翟老這樣的古玩愛好者,終是不忍後人這麽糟蹋這些話。“他現在學都沒上路都還不會走就想跑步,這畫是殘破了,卻也是有尊嚴的,哪裏容你們這樣胡鬧,死也要死得光榮。”

要不是被訓斥的是他,郭啟辭真是要笑起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形容的是活生生的人呢。

翟軼堅決:“啟辭已經學了很久了,畫給他。”

翟老上下掃了郭啟辭一眼,“這麽個小豆丁也好意思說學了很久?你們知不知道這行都是大半輩子才能出師。現在門都沒入呢,就自以為是了,以後還得了。”

雖然被指著訓斥,可郭啟辭也並沒有生氣,反而虛心聽著。畢竟翟老也是為他好,這一行不能急功近利,翟老也是怕他太著急,自以為了不起,結果走了彎路。

翟軼並沒理會翟老,“晚上回去的時候我們過來拿。”

翟老氣得吹胡子瞪眼,“你這什麽態度!”

郭啟辭連忙拉住翟軼,“對不起叔叔,是我太心急了。”

翟老擺擺手,他對於自個兒子還是很了解的,雖然對這些東西並不在意,卻也不會草率決定,如果疼老婆沒疼到失去原則的話,姑且可以試試。

“畫可以給你,不過僅此一次。”

郭啟辭沒想到翟老竟然同意了,興奮不已,“叔叔你放心,我沒有把握的時候不會胡來的。”

翟老雖說相信翟軼不會胡來,卻也不相信郭啟辭真有什麽能耐‘起死回生’。畢竟這手藝是靠日積月累實踐操作才能掌握的,哪裏是讀了幾本書就懂了的。隻是已經損壞了,讓他玩玩也無不可。正好殺殺銳氣,今後不會這麽自以為是,學了點東西就覺得了不得了。

翟夫人知道郭啟辭現在就想將畫帶回去修複並沒在意,甚至還開玩笑說:“啟辭,你要真能把這幅畫修好,今後你叔叔屋子裏那堆破爛可就有救了。咱們天朝這方麵人才太少,那幾個專家都忙不過來,你要有了這本事,你叔叔就不用到處排隊求人了。”

“我的。”翟軼突然冷冷的插了一句。

翟夫人和翟老一臉莫名,郭啟辭卻反應過來,“我和軼哥說好了,我不管修複什麽都要經過他同意。”

翟夫人和翟老同時望向翟軼,翟軼一臉淡定。

翟老不由道:“連你老子也得先跟你打申請?”

翟軼不言一語,全當默認。直把翟老氣個不行,八字一撇都沒有呢,這就橫起來了,怪不得這麽實誠的孩子現在也變得急躁起來了,敢情都被自個兒子帶壞了。

郭啟辭被翟軼塞得快走不動兩人這才打道回府,離開的時候翟老還不忘叮囑郭啟辭修複的時候要注意,不能蠻幹,就算已經破損,對待這些古物依然十分珍惜。

郭啟辭揉著圓圓的肚子,一臉哀怨的望向翟軼,“吃太多了,我都有點惡心了。”

翟軼伸出手摸摸他的肚子,大手覆蓋在郭啟辭的肚子上,一臉嚴肅:“嗯,懷了。”

郭啟辭整個臉都成了囧,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好嗎。郭啟辭想起了什麽,“你想要孩子嗎?”

“你生?”

郭啟辭嘴角抽抽,“沒那功能。可以找代孕或者……”

“沒有代孕,更沒有或者。”翟軼直接打斷。

“你不想要孩子嗎?叔叔阿姨也不會答應的吧。”

翟軼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卻暗藏著戾氣,“我的孩子我還不能做主?”

郭啟辭連忙解釋,“那倒不是……唔……”

翟軼突然停車,沒等郭啟辭反應直接吻了上來,啃咬著郭啟辭的雙唇。郭啟辭漸漸從呆滯變為配合,翟軼的手滑進郭啟辭的衣服裏,冰涼的手指讓郭啟辭打了個寒顫。

手指流連在胸前小豆,不停了拉扯揉捏,直把郭啟辭逗弄得忍不住發出低低呻=吟聲。一記炙熱的長吻結束,郭啟辭輕喘著氣,胸脯劇烈上下起伏著。翟軼覆了上來將他上半身壓住,嘴在郭啟辭耳根舔弄,直惹得郭啟辭全身顫栗。

翟軼的聲音在耳邊低低響起,“我的孩子隻有你有資格生,其他人別想。”

“可是……”

“沒有可是。”

郭啟辭蹉跎了一會,試探道:“要是我真的會生孩子,你會不會覺得我是怪物?”

“你真會生?”這幾年出現的怪事不少,電視上就播過有男人生孩子的奇葩事,雖然不可思議,卻並非那不可能的事。

郭啟辭搖頭,“我隻是說萬一。”

翟軼顯然沒有興趣回答這種假設性的問題,一直手已經伸到了郭啟辭的褲子裏,不停的揉捏搓弄,“那就先懷給我看看吧。”

翟軼將郭啟辭的t恤扯了上去,正好捆住郭啟辭的雙手,讓他雙手朝上。唇覆蓋在郭啟辭的左邊小豆上,好像什麽美味一樣在舔=弄著,沒一會就挺立在空氣中。而另一邊完全不去理會,這樣的失衡感讓郭啟辭無所適從,總想自己去揉捏一把。

一隻手揉搓前端,一隻手揉捏郭啟辭結實緊翹的臀=部。翟軼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純熟,很快就讓郭啟辭身體裏就躥起一團熱火。郭啟辭維持著最後一絲理智,難耐開口:“這是在外麵。”

“那又怎樣?”

“沒有潤=滑=劑。”

翟軼抬起頭,笑得深沉,“沒關係,你天賦異稟。”

郭啟辭身體直接僵了僵,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被挑起了情=欲的他,這麽一眼非但沒有殺傷力,反而還多了些**。

翟軼的呼吸更加粗重起來,將郭啟辭的座椅放了下來,整個人覆上去,那大=玩=意頂著郭啟辭的大腿,瘋狂叫囂。

翟軼在郭啟辭身上煽風點火,探索著郭啟辭身上的敏感點,隻惹得郭啟辭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呻=吟聲,斷斷續續語不成調。

翟軼將郭啟辭的褲子扒了下來,前端早已起立,還溢出了激動的清=液。片刻的空閑讓郭啟辭意識到這是在哪裏,心裏不由緊張起來,有些膽怯道:“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這裏距離他們的新房很近,不過是片刻功夫,不急著一時,要是被人瞧見真的不用做人了。

“沒人看見。”

“可是……”

翟軼直接吻住這聒噪的嘴,深吻讓郭啟辭沒一會就忘記了今夕何夕,也忘記了膽怯和害怕。

翟軼看到郭啟辭動情已深,一直徘徊在臀=部的手潛入臀=縫,一隻手指捅了進去,沒想到的是竟然一點不幹澀竟有些濕潤。原本的玩笑話竟是真的?

“濕的。”

郭啟辭僵住了,下意識往下一看,看到翟軼的手就在自己身體裏的時候,全身紅得發燙。“還,還是算了吧,沒有潤=滑=劑……你怎麽有這東西。”

翟軼朝著後端擠著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的潤=滑=劑,詫異蓋住了冰涼感覺帶來的不適。

翟軼笑得得意,“不提前準備怎麽行。”

翟軼將郭啟辭的雙=腿打開,架到自己肩上,蓄勢待發的大=家=夥一個挺=身全根沒入,惹得郭啟辭失聲叫了一聲。未等他反應,便是疾雨般的攻擊,又快又重,整個車子都搖擺了起來。隻要有人路過,便會發現這車子裏的異樣。

這樣的恐懼感和羞澀感讓郭啟辭更加敏感,捂著自己的嘴不讓呻=吟聲從嘴裏露出來,雙眼失神,被動的承受著這猛烈的攻擊。酥麻感從後端一直蔓延到全身,他微微一低頭就能看到翟軼的大=東=西在自己身體裏進進出出,後端忍不住收縮了一下,瞬間覺得體=內的東西又變大了幾分。

翟軼悶哼一聲,停頓了片刻,再繼續時郭啟辭有種要被捅穿的錯覺。狹小的車廂裏那**=靡的聲音尤為清晰,噗嗤噗嗤的讓郭啟辭臉燒紅,後端總是控製不住猛的收縮,引來翟軼的不滿,狠狠拍著他的臀=部。

撞擊聲,水聲以及粗重的喘息聲混淆在一起,讓兩人更加瘋狂。翟軼再做最後的衝刺,郭啟辭終於忍不住高亢的叫出聲來,前端再也守不住,噴湧出來。

後端因為高=潮而劇烈收縮,翟軼低吼一聲,大=玩意深深的嵌在郭啟辭的身體=裏,如岩漿迸發一般向裏邊灌送著精華。郭啟辭被熱=液燙得哆嗦了一下,在覺得被灌滿的時候,終於停了下來。

待到兩人平靜,翟軼從郭啟辭身上抽離,‘噗嗤’的一聲在寂靜的車廂裏尤為清晰,郭啟辭的頭發都被染紅了。翟軼給郭啟辭細細擦了擦狼藉的下半身,並給他套上褲子。郭啟辭完全沒力氣動彈,任由翟軼把自己翻來翻去。

全都收拾幹淨,翟軼這才開車帶著郭啟辭離開,回家繼續奮戰。一個月的量,慢慢補回來。

你的冷溫暖我心扔了一個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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