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這兩個石頭*很值錢嗎?”張工把玩著那塊羊脂白籽玉:“我能看出你是嚇那個女人的。”

“一塊大概值五百。”張鵬塞給張工五百塊錢:“一人一半。”

財不露白,張鵬相信張工,但他害怕張工無意中說出去。這兩塊和田籽玉張鵬是不賣的,或者說隻要是好的寶貝到了張鵬手中,如非必要張鵬都不會賣的。

和田羊脂白籽玉及與田黑籽玉很珍貴,這兩塊和田籽玉上還有河水衝刷天然形成的字,其珍貴的程度就不用再說了。

這塊帶有“石睛雯”三個字的和田羊脂白籽玉,如果讓一個叫石睛雯的富家女看到了,估計她會不計成本買這塊籽玉。

在1997年真正價值最多一兩萬的這塊和田羊脂白籽玉能賣多少錢,兩年之後能賣多少錢,五年之後呢?

“就五百塊錢,你至於嗎?”張工裝好那五百塊錢,他看了看賤笑的張鵬:“下午我沒有課,咱倆是去旱冰場欣賞美女,還是去視察錄像廳啊?”

“去台球廳吧。”張鵬躊躇滿誌:“贏台球廳老板點錢。”

“靠!”張工摸了張鵬的額頭一下:“不發燒啊,鵬哥,哥,你是我親哥,你饒了我吧。要去你去,我不去台球廳找揍。”

三十分鍾後不放心張鵬的張工還是跟著張鵬進了河東市黃河西路,火車站廣場附近,那家飛馬大廈二樓的豪華台球廳。

一個小時後驚得幾乎麻木了的張工看到如有神助的張鵬連續擊敗了台球廳中三個所謂的台球高手贏了六十塊錢:“張鵬,見好就收,咱們撤退吧!”

“好!”張鵬也就是來玩幾杆,已經有不少人圍到他們這張台球桌周圍了。

“去旱冰場玩會。”張鵬賤笑一聲:“文化館旱冰場有衛校的美女啊。

“哪走?”一個紮馬尾辮,穿紅色緊身夾克,一條藍色牛仔褲的青春美少女衝進台球廳:“一局一百!”

這個十七八歲的“馬尾辮”快速擺好全部十六個台球:“輸者定下一局的賭注。”

“馬尾辮”俯身擊球時,她那渾圓的屁股在張鵬眼前晃啊晃的。令張鵬驚奇的是台球廳裏其它人都遠遠地站開了,他們很害怕“馬尾辮”似的。

聰明的張工在“馬尾辮”擊球時,他低頭,閉目作老僧入定狀。張工同學正在苦思脫身良策。

張鵬心不在焉,他有一下沒一下地胡亂打著台球。“馬尾辮”看出了張鵬的漫不經心,她就想贏張鵬一個痛快,但她急越打不進去。時間慢慢流逝,“馬尾辮”讓張鵬同學飽了眼福。

同一時間,河東市書店街書香齋對麵那家書畫店,墨石軒二樓客廳裏,一個小型的賞寶會,也就是文物交流會也開始了。

省城寶石齋的石安成老板和他的女兒來河東市訪友,石安成老板的朋友,墨石軒的老板張作山邀請了幾個河東市聲譽比較好的藏友飲茶論寶。

張作山拿出一副齊白石的杏花圖請眾人品評一番後客廳裏的幾個河東市藏友都把他們各自帶來的寶貝讓眾人鑒賞了一遍。

最後一個河東市藏友江國臣拿出來的是張鵬的那套清朝雍正年間的正版唐詩三百首。

“清雍正朝竟然真的有四本一套的正版唐詩三百首!”石安成很識貨:“野史記載,清雍正朝隻試印刷了三套,竟然是真的!”

客廳裏人驚歎一番後,他們都是小翼翼地鑒賞了一遍張鵬的這套正版唐詩三百首。

“江兄,三萬!”張作山小心翼翼地再次拿起那套四本唐詩三百首:“加上齊白石的杏花圖一副,國臣兄,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