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哼了一聲,他示意顏茹玉站到他身後。然後張鵬做好了戰鬥準備。

五分鍾後,“三十多歲男”拿著一把砍刀走到張鵬身邊,用流利的漢語說:“中國人,紅顏禍水,我二弟看上你的女人了。看在幾十年前咱們都是同一個國家的麵子上,你跳河逃命去吧。”

一口吃不成胖子,18歲的張鵬雖然胖了一點,但他看起來並不強壯。

顏茹玉上身真空穿一件襯衣,她的哪啥若隱若現,顏茹玉下身隻穿著張鵬的小短褲。身材姣好,身高一米六七左右的顏美女茹玉還真的是紅顏禍水。

“大哥,怎麽能放他走,殺人滅口你不知道啊?這個漂亮的中國女人,咱倆玩幾天賣到賽音山達去。”

“二十多歲男”竟然舉著一支*走向張鵬:“我抵近開槍殺了他,省得他的血弄髒咱們的船。”

張鵬左跨一大步左手高高舉起*的槍管,在“嘭!”地一聲槍響的同時,他的右手拳重重擊在“二十多歲男”的喉頭上。

“二十多歲男”象被扭斷脖子的小雞仔樣,發出一聲哀鳴委頓在甲板上等死。

“三十多歲男”又驚又怒,摟頭朝張鵬砍出一刀。張鵬用左手中的*架開砍刀的同時,他照方抓藥右手拳同樣擊碎了“三十多歲男”的喉頭。

兔起鶻落,不到一分鍾張鵬連殺兩人。直到這時顏茹玉“哥,你不能扔下我!”才喊出來。

就在這時,艙室裏衝出一個十四五歲的蒙古半大孩跳進河裏向岸邊遊去。

“哥,你別殺這個半大孩啊”

顏茹玉抱住張鵬的胳膊:“咱倆在這船上找點能吃的東西拿著逃進烏齊格亞拉山脈算了。夜裏出來活動的猛獸不多,如果運氣好,天亮之前咱倆就回國了。”

本就沒有想殺人的張鵬點了點頭走進艙室:“盡量快點吧!”

顏茹玉在艙室裏翻著東西:“蒙古國很窮,很遼闊,那個半大孩報案後,沒有幾輛警車的蒙古國警察,天亮之前能來到這裏,就不錯了。”

張鵬點點頭,翻出一套比較幹淨的蒙族衣服穿上,他彎腰拾起艙室甲板上一個拳頭大小的石頭把玩幾下,裝進口袋裏:“該走了!”

然後,張鵬和顏茹玉跳進采沙船,船尾的那條小船中向岸邊劃去。十分鍾後岸上,張鵬一腳將小船蹬進河裏:“小玉,你沒有失身,我不是嫌你髒。你哥是從故紙堆裏爬出來的老封建嗎?回國後,我收拾你。”

顏茹玉拍著她顫顫微微的胸脯:“人家好怕啊!”然後她兩條胳膊環住張鵬的脖子就和張鵬濕吻起來。

良久唇分,“哥,軍訓時,我潛意識裏存著和你賭氣的心理與董方交往。我真傻!我傻死了……”

就在這時,張鵬的耳朵動了動,他看了看還離他們很遠的烏齊格亞拉山脈:“一會我襲警時,你就跑進河邊那個汛期監測水位的小石頭房子裏。希望蒙古國的邊防警察能文明執法。”

顏茹玉不明所以,但她仍然是點了點頭。在顏茹玉心裏,張鵬的話理所當然都是對的,張鵬竟然帶著她在群狼環伺下不可思議地從地下暗河逃出來了。

五分鍾後,十多個蒙古國的男騎兵把張鵬和顏茹玉圍了起來:“舉起雙手,否則格殺勿論!”

張鵬很幹脆地舉起雙手用蒙語說:“那兩個人都是我殺的,請你們把我女朋友送到中國大使館。”

成吉思汗後世子孫建立的蒙古國毫無疑問是世界上最後一個讓騎兵退出野戰軍序列的國家,所以98年很窮,沒有幾輛軍車的蒙古國邊防軍人卻有快速反應的騎兵部隊。

一個身背自動步槍的蒙古國軍人和一個蒙古國軍官跳下馬背一前一後走到張鵬身邊,準備給歹徒張鵬帶上手銬。

張鵬聽到騎在馬上的某個蒙古國男軍人嘀咕道:“咦!那個中國女人真美,今晚上有樂子了。”

上身真空穿一件襯衣的顏茹玉高舉雙手豈是“性感”兩個字能形容得了的。

顏茹玉嫌采沙船上的外衣太髒,她寧願不願意穿采沙船上的外衣。顏茹玉美女愛幹淨,張鵬也不好說什麽。

聽到蒙古國某男兵竟然打顏茹玉的主意,張鵬隻好執行下策了。

於是張鵬雙手齊出,他左右手刀分別砍中他跟前的那甲乙兩個蒙古軍人,他一腳踢中離他最近,那匹紅軍馬的咽喉。

甲乙兩個軍人暈倒在地的同時,紅軍馬也哀叫一聲倒在地上等死。

張鵬在一片拉槍栓和厲色喝罵的聲音中,左右雙手分別捏住暈倒在地上甲乙兩個蒙古國軍人的脖子:“不要亂動,我是中國的特種兵,我會武術,別逼我扭斷這兩個軍人的脖子。”

顏茹玉在張鵬動手後,立即跑向了不遠處的那個小石頭房子。張鵬捏住甲乙兩個蒙古國軍人的脖子,他慢慢地退進了那個小石頭房子中。

然後,張鵬將甲乙軍人堵到小石頭房子門口衝外麵大聲喊道:“我國大使館的人來後,我立即無條件投降,現在給我們送點食物和清水。”

半個小時後,張鵬用蒙古國甲軍人,前蘇聯製造的自動步槍向外開了兩槍。

張鵬擊碎了兩隻阻擊步槍的瞄準鏡:“再說一遍,我叫張鵬,是中國的一個特種兵,不要再試圖挑釁我,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國大使館的人來後,我立即無條件投降。”

成為野戰軍神槍手的兩個要素:一是眼光精準,二是開槍那一瞬間手要穩,這兩點,武術低手張鵬都能做到。

十分鍾後,張鵬把外衣脫給顏茹玉:“小玉,你先睡。幾個小時後換我睡一會。”

“哥,蒙古國人不敢妄動了。”

顏茹玉擠進張鵬懷裏:“蒙古國的軍人被你嚇住了,我要在你懷裏睡。”

“屁話!我蒙古國鐵血軍人當年橫掃歐亞大陸,做為他們的子孫,我國軍人的字典裏就沒有‘害怕’這兩個字,他們是為了世界和平,不願意多造殺孽罷了。”

門口的那個蒙古國軍官,甲軍人坐了起來。

“靠,花木蘭!”

張鵬看了那個蒙古國軍官,甲軍人一眼:“替情夫從軍啊!”

“我聽得懂漢語的。”

女扮男裝的蒙古國甲軍人扭臉怒視張鵬:“你欺負女人,我,我,嗚嗚……”

張鵬一個頭兩個大,輕輕一腳將甲軍人踢到河邊的沙灘上:“哥不要女人質,走遠點哭,本帥哥對女人的哭聲過敏。”

二十分鍾後,蒙古國的軍人包括河裏的兵船都遠遠退開了。覺得蒙古國的軍人應該不會主動撩撥自己後,張鵬給蒙古國乙軍人補了一巴掌後,直接抱著顏茹玉躺在地上睡覺了。

五個小時後,貌似睡得很沉的張鵬在蒙古國甲軍人,也就是剛才那個蒙古國軍官欺近石頭房門口時睜開了眼:“你們蒙古國的男人呢,咋讓你一個愛哭的女人來了,我和我妹的身份已經確認了吧?”

“兩個消息、一好一壞。”

甲軍人哼了一聲:“張鵬少尉,張鵬老總,你想先聽哪一個啊?你這個渾蛋,竟然把我的‘小紅’踢死了,‘小紅’一匹馬礙著你什麽了?你個嗜血狂魔殺了我國兩個人不說,你竟然連一匹馬也不放過。”

“殺馬立威,殺雞駭猴!”

張鵬很尷尬:“我賠,我賠,那匹馬確實死得冤。”

甲軍人哼了一聲:“你們中國一個營犯我邊境,你張鵬少尉搶劫殺掉我國兩個無辜國民的事,經日本朝日新聞兩個小時前首先報道,現在西方各通訊社都在大肆報道,很多記者在來我國的路上,他們力求首先報道此事情的後續進展。”

也醒了的顏茹玉“叭”地親了張鵬一下:“哥,你又出名了,記得給我簽個名啊!”

甲軍人撇了撇嘴:“你倆不用互相客氣,都是名人!門當戶對,張鵬這個紅色子弟的女朋友也不是普通人。”

“日本人說你顏茹玉是中國京城某高官的私生女,否則你們國家也不會派一個營的軍人貿然來我們國家救人,張鵬同學搶劫殺人是因為,你顏茹玉看上我國那兩個國民的一小塊翡翠原石。”

“誣蔑,顛倒黑白,這是紅果果的誣蔑。”

顏茹玉憤怒之極往張鵬懷擠了擠,她從張鵬褲兜裏摸出一個拳頭大的石頭:“張鵬,這是什麽東西?頂著我了。”

“佛祖啊,翡翠原石!”

甲軍人驚了:張鵬少尉,難道日本人說的都是真的?”

“本少尉在暗河明河裏呆了四個多小時,我在河底沙子裏隨手劃拉到一塊小石頭很正常吧。”

張鵬當然不敢說這塊石頭是他在采沙船上拾的:“花木蘭同誌,快說好消息吧!”

烏齊格亞拉山脈也出產翡翠原石的,五感靈敏的張鵬剛才在采沙船上覺得這個拳頭大小的石頭不是普通的石頭,他就順手牽羊了一把。

甲軍人點點頭:“好消息就是顏茹玉女士現在就可以回你們國家了,我負責把南女士送到開往你們國家的火車上。”

“那兩個男人想殺了張鵬搶我,我哥才殺了他們,為什麽不讓張鵬回國?”

顏茹玉摟住張鵬的脖子:“我不走,張鵬不走,我也不走。”

這時,幾輛汽車開了過來,幾分鍾後,顏茹玉緊緊抱住張鵬:“哥,我們空中小姐能在國外,我國大使館借五千人民幣,我住在烏蘭巴托國際酒店等著你,現在不是滿清政府,你不是無故殺人,咱們國家能給你做主的。”

張鵬狠狠地抱了顏茹玉一下:“你在酒店洗白白等著我啊!”

顏茹玉重重地點了一下頭,她一步三回頭,上了一輛中國駐蒙古國大使館的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