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利、紅葉、張安,公司初創,嚴格管理!”

張鵬看了看雷水利、柳紅葉和啟新集團保安部執行主管張安同誌:“凡深水摸魚,心術不正的人無論是誰,都清退掉,想在咱們集團上班,先做人,再做事。”

“是!”雷水利、柳紅葉、疑案三人異口同聲:“明白!”

“張鵬,親愛的,我當什麽官啊?”

朱雯武撲進忙完了的張鵬懷中:“我也要當副總裁。”

“雯武,總裁情人這個職位最適合你,你管好咱家的阿其草場和青青草場就行了。”

張鵬狠狠地親了朱雯武一下:“雯武,你們走吧,回國再收拾你。”

又過了一天,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最後一批探視張鵬的人終於來了。

杜涵煙、杜清一、冷江朋三人探監帶來的消息是三月二十一號,蒙古國會在賽音山達中級法院開庭公開審理張鵬謀殺一案。

張鵬會被判謀殺罪名成立,入獄服刑二十年,二十年是蒙古國的最高刑期了。張鵬驚得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冷江朋扶住張鵬:“姑夫,入獄一年後,蒙古國會給你辦理保外就醫。”

張鵬苦著臉:“涵煙,江朋,清一,謝謝你們為我操了這麽多心,如果我越獄跑回去,咱們國家會不會把我抓起來,送回蒙古國?”

半年時間張鵬還勉強同意配合,一年就太長了,張父張母那邊咋說。做生意再忙,過年時總要回家看望父母親人吧?

“把你抓回來,倒不至於,現在不是滿清政府,但……嗯!就越獄吧,到時我讓我二哥找幾個特種兵配合你越獄。”

杜涵煙歎了口氣:“我和我二哥帶了兩個連的士兵去蒙古國境內搜救你,讓蒙古國沒有台階下了。”

杜清一抱住杜涵煙的胳膊:“姑,都怪我非要去救援我姑夫,江朋才讓多去了一個連的士兵。”

張鵬輕輕地親了杜涵煙一下,他又揉了揉杜清一頭頂上的頭發:“別說傻話了,怎麽能怪你倆?應該是那個成色不足的‘紅色子弟’頭銜,害了我才是真的。”

“他媽的,我不是狗屁的紅色子弟有沒有人知道?算了,大不了我在這裏呆一年,在這裏吃得好,睡得好,不用擔心我,你們回去吧!”

杜涵煙點點頭,她不輕不重地咬了張鵬的臉一下:“其實你住一年監獄也不錯,聽說男子監獄裏連蚊子都是公的,在蒙古國男子監獄裏,你鼓搗不出來一個未婚妻。”

冷江朋給了張鵬一個熊抱後,拉著捂嘴竊笑的杜清一,跟著杜涵煙走了。

當地時間三月二十一號上午八點多,蒙古國賽音山達中級法院刑一庭,中國特種兵張鵬謀殺蒙古國,兩個國民一案即將開庭。張鵬戴加重手銬和加重腳鐐站在被告席上。

兩個白發蒼蒼的蒙古國老年夫妻,互相攙扶著走進了法庭,他倆站在原告席上。

這對夫婦一亮相,旁聽席後排,旁聽庭審的各國記者和蒙古國的國民立即開始怒罵張鵬。

中國人張鵬太沒有人性了,他殘忍殺害這兩個老人的兩個兒子。讓這對老人怎麽活?中國人張鵬是禽獸,他是豬狗不如的畜生……

旁聽席前排的馬勝男、朱雯武、宋紅彥、冷江朋四人立即站起身,扭頭,回罵這對老人的那兩個禽獸兒子,竟然想糟蹋一個中國女孩。

那兩個畜生還想將該女孩賣掉。這兩個老人那兩個兒子才是畜生,才是豬狗不如……

杜清一、楊清姍,龍夢、川曼芳四女也都立即起身扭臉,大聲回罵。

杜涵煙漲紅著臉站起身,她嘴唇哆嗦著卻罵不出口。

中國駐蒙古國大使館那幾個來旁聽的工作人員不甘示弱,他們坐著默默和辱罵張鵬的人講道理,無聲抗議著……

張鵬隻是不屑地搖了搖頭,他看到顏茹玉沒有來。張鵬覺得顏茹玉應該是回國了。

五十多歲的蒙古國,男主審法官狠狠地敲了幾下錘子,眾人才安靜下來。

當地時間九點整,中國特種兵張鵬謀殺蒙古國,兩個國民一案開庭。

主審法官自我介紹後,他又介紹了本次庭審的陪審團所有成員、書記員、記錄員等所有工作人。

主審法官詢問並確認原被雙方都沒有要求回避的人員後,他宣布訴訟程序開始。

總之,本次庭審,蒙古國一派我國司法是非常非常公開、公平、公正滴。請記者朋友們好好報道,讓全世界的有錢人都來我們蒙古投資吧!

檢查官宣讀起訴書,公元1998年三月十日,烏蘭巴托時間晚上九點多,烏齊格亞拉河麵上,蒙古國公民赤老溫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在他們的采沙船上,仍然在不辭勞苦地工作著。

下麵簡稱老大和老二。赤老溫的三兒子巴吉爾在采沙船的艙室裏玩。

某一刻,老大和老二發現河水中有兩個人在拚命掙紮,並喊著“救命!”。

這一男一女兩個人就是當時赤身露體的中國人張鵬和顏茹玉。

心地善良的老大立即拿了他新買的一件襯衣,劃著小船將*人救上了他們的采沙船。當然那個赤著上身的女人顏茹玉穿上了那件新襯衣。

檢查官描述了一副很有愛,蒙古國兩個辛勤的國民學雷鋒做好事的故事。

一時間旁聽席後排群雌雄粥粥,他們紛紛讚美善良,勤勞的蒙古國好國民,聲討凶徒張鵬。

三十多歲女檢查官繼續宣讀起訴書,老大熱情地和他剛救上來的中國人張鵬聊天時,老二忘記了財不露白的古訓,他拿著一個足球大小,開窗露出一片濃綠的翡翠原石走到中國人張鵬和顏茹玉的身邊。

顏茹玉看到翡翠原石後驚了:“張鵬,我要……”

覺得不是中國特種兵張鵬對手的老大和老二立即將翡翠原石交給張鵬:“原石給你們了,看在幾十年前咱們是一個國家的麵子上,放我們跳河逃命吧。”

張鵬哼了一聲:“殺人滅口你們不知道嗎?”

老大和老二看到張鵬要殺人滅口,老大衝進艙室拿出一把砍刀,老二拿出一支*。

但老大和老二沒有先動手,他倆還想著息事寧人,讓張鵬和顏茹玉拿著出了綠的翡翠原石走人。

然而中國特種兵軍官張鵬鐵了心要殺人滅口,他一步上前一拳打向老二的喉頭。

老二雖然開了一槍卻沒有擊中張鵬,老二的獵槍反而被張鵬奪走了。老大看到他弟弟倒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快死了,他情急拚命一刀砍向張鵬。

張鵬用獵槍架開砍刀的同時,他同樣一拳擊碎了老大的喉頭。張鵬在十幾秒內打死了老大和老二。

張鵬正和顏茹玉忘乎所以地欣賞翡翠原石時,看到事件和張鵬行凶過程的巴吉爾從艙室裏衝出,他跳進烏齊格亞拉河,逃得性命並報告了蒙古國邊防軍人。

三十多歲的蒙古國女檢查官分別用蒙古語和流利的英語,聲情並茂地講了一個東郭先生和狼,農夫和蛇的故事。

一時間法庭中絕大多數人包括陪審團的人群情激憤,他們紛紛開口怒罵忘恩負義,罪大惡極的張鵬和顏茹玉,更有不少人大聲質問蒙古國為什麽不審判顏茹玉那個貪婪的中國女人。

旁聽席上,聽顏茹玉講了真實事情經過的馬勝男、杜清一等八個張鵬的親友團成員和那幾個中國駐蒙古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也都覺得張鵬忘恩負義,他們都低下了頭。

這就是環境和氣氛對人的影響了。就象聽傳銷課一樣,明知道傳銷是騙人的聰明人,他們參加幾次傳銷會後,就會不由自主相信加入傳銷就能發大財。主審法官再次敲了幾下錘子才止住現場的怒罵聲。

下麵是檢方出示證據、證人、證言,檢方的第一個證人就是赤老溫十五歲的三兒子巴吉爾同學。

巴吉爾將他右手放在一部佛經上:“舉頭三尺有神明,我巴吉爾向佛祖保證,下麵我的證言都是真的,否則我巴吉爾必遭報應。”

巴吉爾大聲宣誓後心中默念,求佛祖饒恕我一會說謊的罪,那個日本男人給了我爸好多錢啊。

然後,巴吉爾將剛才的起訴書內容複述了一遍,聲稱是他親眼所見。

小小年紀頗有演員潛質的巴吉爾想著做戲做全套,他退場經過張鵬身邊時,一口唾沫吐到張鵬臉上:“你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還我大哥和二哥的命。”

巴吉爾說完右掌扇向了張鵬的左臉。恨極了巴吉爾的張鵬抬起他帶著加重手銬的左手。

張鵬自創的張氏非絕學“借力打力”用出。

下一刻,惱怒萬分衝過來杜涵煙、楊清姍等人和貌似厲聲喝止巴吉爾的蒙古國法庭的那幾個工作人員見到巴吉爾的右手在即將打到張鵬的左臉時,突然垂了下來。

然後,巴吉爾就慘叫起來。

看到張鵬小動作的宋紅彥偷偷衝張鵬比了個大拇指,他和杜涵煙、楊清姍幾人轉身回了旁聽席。

白發蒼蒼的赤老溫喃喃著:“佛祖果然降罪了,我讓巴吉爾說實話。”走向了巴吉爾。

一個五十多歲蒙古國男政府官員把赤老溫夫勸回了原告席。

巴吉爾誣蔑他張鵬,張鵬能容忍,但張鵬容忍不了巴吉爾對顏茹玉的誣蔑。

巴吉爾被法院工作人員扶出法庭後,檢方的第二個證人,朝日新聞記者,日本人失德一杏小姐出場了。一個蒙古國的翻譯在站失德一杏身後。

失德一杏小姐右手按在她高聳的胸膛上宣誓:“我失德一杏以天皇的名義在此發誓,下麵我說的證言都是我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