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大猛的弟弟歁近張鵬:“屁的特警?小*,我大哥當護礦隊的隊長,我佟二猛當副隊長,否則,你們礦上的東西會丟光。”

“你敢罵人民子弟兵小*!”

張鵬抬手抽了佟二猛一個耳光:“你的應聘資格被取消了,滾蛋!”

廠部大院子中,許多男女礦工鼓噪起來,幾個男礦工包括佟大猛都歁近了張鵬一步。

“你敢打我?”

佟二猛吐出幾枚帶血的牙齒:“我的牙齒被你打掉了,這是輕傷。三猛,四猛,打斷他的腿。”

“慢!”

佟大強同誌排眾而出,他看了張鵬一眼:“你這個小*小小年紀能掌控啟新集團實屬不易。”

“張鵬,你的一礦我佟大強給你管理,我每年,年底交給你三百萬,不,我交給你四百萬人民幣。夠意思吧?”

佟大強傲然一笑:“三礦自建礦以後,曆任業務副礦長都是由我們佟莊村支書兼任的,這個礦上所有職能部門都是由我們佟莊人管理的,兩省交界的煤礦,往年我們三礦每年隻上交一二百萬人民幣,市裏就很滿意。”

“大強副經理,謝謝了,我的礦我會管理。”

張鵬看了看佟大強及那一大群礦工:“啟新煤業一礦不招收一個原護礦隊的人。啟新煤業一礦全力整頓一個月,礦工同誌們都散了吧?”

“很好!”

佟大強他旁若無人地衝佟大猛等人點了一下頭,他走向廠部大門,:“有你這個小*求我的時候。”

然後,佟大猛、佟二猛等十多個壯男衝向張鵬,張鵬揮手不讓張四鋼等啟新煤業一礦的保安動手。再然後,張鵬如虎入羊群,他放倒那十多條壯漢。

張鵬向來以牙還牙,佟家二猛,哦,應該不止兩個猛,凡對張鵬出手狠的人,張鵬對他們出手也重,所以地上躺的人大都被張鵬打骨折了。其中佟二猛、佟三猛、佟四猛三人都被張鵬打斷了四肢。

“我們一礦,一個佟莊的人也不要,包括礦工和打掃衛生的人員在內,一個不要!”

張鵬看了看群情激憤,蠢蠢欲動,卻不敢再攻擊他,大院子中,原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那二十多個男職工,他冷笑一聲。

“你們把地上這些人都弄走吧,三天之內,頂城市公、檢、法、稅務、工商聯合調查組會進駐廠部,徹查原頂城市煤業集團的賬。佟莊應該會被抓起來很多人。”

張鵬踢倒剛爬起來的佟大猛,他一指那二十多個,剛才雖然沒有動手,但鼓噪聲音最大的男礦工或男職工:“你們之中,凡佟莊的人都被開除了,你們回去後宣傳一下,我們執政黨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自首,並退還全部賬款的免於刑事處罰。你們都滾蛋吧。”

廠部中的礦工都走後,張鵬看了看他帶過來的譚石林等人。

“你們首先要做的工作,盡量排查,消除一切安全隱患,增加一切合理的安全措施和設施。”

張鵬遞給譚石林一張支票:“開采原煤不急,安全第一!”

“一千萬!”

譚石林仔細看了看支票:“真的是一千萬。老板,保證完成任務!”

張鵬花八百五十萬買煤礦,他花一千萬修煤礦。

廠部大院中許多原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職工心中承認張鵬是他們的老板了。於是N個人擔心佟莊人來廠部挑釁,鬧事,他們勸張鵬給市公安局打電話報警。

除非是大案,要案,當地派出所一般不敢惹佟莊人的。

“不要緊,中國是法製社會,市裏很快就會派調查組下來。”

張鵬衝眾員工擺擺手,他給林運良書記打電話:“爸,三礦的情況應該很嚴重……好,我知道,我們會全力配合。”

原頂城市煤業集團,現啟新煤業一礦的眾員工包括張四鋼等保安都恍然大悟,老板是市裏某個領導家的孩子。

林運良不知道原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的曆任業務副礦長都是佟莊的村支書兼任的,他派的聯合調查組明天就會下來。

“我明天上午視察礦區,你們工作吧。”

張鵬往廠部大門走:“我去廠部左後麵那座山上看看。”

啟新煤業一礦廠部麵南背北,它左後麵一公裏遠有一座青山。換句話來說,啟新煤業一礦,廠部左後麵就是同大省的東星山脈。

“老板,老板,等等我!”

一個二十多歲的熟女追上張鵬:“老板,你的命令不合理,洪同縣裏也有好人,同樣,佟莊大部分人都是好人,姐姐我更是來自佟莊的大好人。”

剛才張鵬是氣急之下,想開除啟新煤業一礦中所有佟莊人。

“我剛才開玩笑的,美女你好,在這裏工作幾年了啊?”

張鵬衝在廠部大門口值班的那兩個保安點了一下頭,他隨意地和佟哈娜閑聊著。

佟哈娜是原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業務科的科長,張鵬把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業務科撤銷了,公司有業務副總經理,沒有必要設立業務科。

啟新煤業一礦副總經理是一個叫張加心的工商管理學海歸碩士,叫張加心在同大省某國有煤礦當了兩年副礦長。

佟哈娜女士現在無業遊民,她一臉幽怨地跟著張鵬去爬廠部左後麵,離廠部一公裏遠的東一山。

二十多分鍾後,東一山,山腳下,“咦,稀土礦石!”

張鵬撿一個拳頭大小的石頭,他看了看周圍:“發了,發了!”

“老板,東一山和東二山的稀土礦石沒有辦法提煉。”

佟哈娜看了看不遠處她們佟莊方向:“老板,佟大強鼓動的青壯年山民應該快殺到咱們廠部了。老板,我去哪個部門上班啊?”

“我是咱們省礦業學院大專畢業生,我沒有小青她們三個聰明,今天沒有帶著畢業證上班。”

佟哈娜歎了口氣:“我太狂了,認為你不敢惹佟莊人。我們佟莊人被慣壞了。”

“敢來鬧我就敢打,我是當兵的,敢於打倒一切來犯之敵。”

張鵬往山下爬,他裝好那個稀土礦石:“在河東,哥被同誌們尊稱為河東第一狠人,被我打傷的人醫院治不好,疼夠九九八十一天才會不治而愈。善哉,善哉!”

佟哈娜哼了一聲:“老板,京城的專家也說東一山和東二山的稀土礦石提煉不出來稀土。”

“不能提煉?”

張鵬心說,不能提煉是不可能的:“明年在這裏建一個稀土提煉廠,發了!”

稀土是極其重要的戰略資源,張鵬的前世,二零一幾年能提煉出稀土的工業礦物僅有10餘種。

但這種在1998年不能提煉的稀土螢石,再等三年或許就能提煉了。張鵬前世的女朋友,楊穎的爸爸楊新發老板賣假礦泉水發家致富了。

有錢的楊新發曾經倒騰過稀土螢石,並開了一個家庭小作坊提煉稀土。

雖然楊新發的小作坊隻幹了一年就被強製關閉了。但經常去楊新發家玩的張鵬張鵬知道楊新發提煉稀土的方法。

合該張鵬發財,啟新煤業廠部左後麵的東一山、東二山包括它們周圍的山地,以及同大省,蒙寨村、佟寨村等十三個自治村或自然村都是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現在是啟新煤業一礦的。

六幾年,國家煤炭部把一山、東二山包括它們周圍的山地,以及同大省,蒙寨村、佟寨村等十三個自治村或自然村都劃給頂城市煤業集團三礦了。張鵬也猜到佟莊人不會善罷甘休,他不爬山了。

二十多分鍾後,張鵬和佟哈娜二人與幾百條壯漢幾乎同時到達啟新煤業一礦廠部大門口。

“那個小黑*就是張鵬。”

用一條青絲巾吊著右胳膊的佟大猛,左手一指張鵬:“打斷他的四肢,打斷張鵬一肢給一萬,其它參戰的人每人五百獎金。”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幾百條壯漢吼叫著衝向張鵬,廠部中的啟新煤業一礦的員工聽到動靜都跑到大門口,他們的臉色都變了。在大門口值班的那兩個保安愣了一下,他們隨即衝向幾百條壯漢,張四鋼等其它幾十個啟新煤業一礦的保安也衝過了上來,幫張鵬迎敵。

啟新保安部執行主管張安不負張鵬重托,他給啟新集團保安部招聘的都是精兵強將。

“哥這是正當防衛。”

張鵬一步上前,他打掉佟大猛一嘴的牙齒,然後他又踢斷佟大猛兩條小腿,並扭斷佟大猛的左胳膊:“鄉親們,我是特警,被我打傷的人醫院治不好。”

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他一個人加上啟新煤業一礦那幾十個保安打不過幾百條壯漢,張鵬殺雞儆猴。

然後,張鵬又出重手打斷了三個壯漢的四肢,佟哈娜及啟新煤業一礦其它二十幾個佟莊人勸阻,他和張四鋼等幾十個啟新煤業的保安才控製住局麵。

再然後,張鵬洋洋得意,正要發表一下獲勝感言時,他忽有所感。張鵬下意識低了一下頭。“嘭“地一聲,槍響了,一發獵槍子彈擦著張鵬的頭發梢飛了過去。

“五猛,你幹什麽?”

佟哈娜剛衝向離她四五米遠的佟五猛:“快放下槍!”

離拿一把*,佟五猛十幾米的張鵬,踢起一塊小石頭擊在佟五猛的麵部。

佟五猛“啊”地慘叫一聲,他扔掉獵槍,雙手捂臉蹲到地上。

張鵬搶在張四鋼前麵來到佟五猛身邊,他踢倒佟五猛。

然後,張鵬殘忍一根一根把佟五猛的十根手指都掰斷。佟五猛不似人聲的慘叫響徹長空。在場的啟新集團煤業一礦所有女職工都躲進了廠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