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薪一千多美金,比我們縣長的工資還高,我們要對得起工資。”

張三蘭招呼劉一雲三人繼續巡邏:“怪不得吃過晚飯後,老板娘打不通老板的電話。那時老板應該在飛機上呢。”

英國的夏天二十五攝氏度左右,不熱不冷。

十分鍾後,把偷襲改為強攻的張鵬敲開林月樂臥室的門。

上午八點,“起床了。”

戴著血鑽戒指的林月樂揪住張鵬的耳朵:“三蘭她們該笑話我了。”

“倒時差無罪!”

張鵬把林月樂撲倒在**:“睡懶覺有理。”

張鵬和林月樂十一點多才起床,他倆吃過中午飯後,林月樂她們研究生班的班長貝克漢哥同學抱著一大束玫瑰花來了。

貝克漢哥先生是英國人,他很帥。貝克漢哥先生正在瘋狂追求中國美女林月樂。

林月樂沒有讓貝克漢哥進別墅,她抱住張鵬的胳膊站在別墅大門口。

“貝克漢哥,他就是我男朋友張鵬。”

林月樂接過貝克漢哥的玫瑰花,把紅玫瑰塞給張鵬,她親張鵬一下:“老公,我愛你!”

“月樂小姐,我要和你的中國男朋友競爭。”

貝克漢哥衝張鵬伸出手,他的普通話馬馬虎虎:“中國人你好,我叫貝克漢哥,我喜歡林小姐,我要你和公平竟爭。”

“英國人你好,我叫張鵬。”

張鵬抬腿狠踢了別墅大門口旁邊,鐵柵欄上,某根指頭粗細的鋼筋一腳:“正大光明追求月樂可以,膽敢使用非法手段,我讓你生不如死。”

“你看低我的人品,我要和你決……我是紳士。”

貝克漢哥先生看了看那根被張鵬踢彎的鋼筋:“MyGod,中國功夫!張鵬,我是紳士,我不害怕你。”

“林小姐,明天我們班聚會,你已經三次沒有參加集體活動了請務必參加這一次活動。”

貝克漢哥先生看了張鵬一眼:“張鵬先生,歡迎你參加我們班明天的Party。”

“貝克漢哥班長,我和張鵬參加明天的Party。”

林月樂點了點頭:“再見!”

劍喬大學的研究生班是學分製,一個班的學生大多靠班級舉行的各種Party聯絡同學之情。啟新集團的女保安沒來之前,林月樂基本上沒有參加過她們班舉行的Party。

林月樂她們班明天在離劍喬市區,不遠處某個渡假村舉行Party。

張鵬來了,林月樂讓張鵬帶著她去那玩。貝克漢哥離開後,林月樂拉著張鵬的手在劍喬大學轉了一圏。

下午六點多,林月樂讓張鵬開著她在英國買的林肯車帶著她去劍喬市內吃飯。

晚上八點多,在劍喬市某西餐廳吃一頓西餐,隻吃了一個半飽的張鵬和林月樂站在西餐廳大門口左麵,林月樂考慮讓張鵬帶著她去哪玩。這個西餐店右前麵一個交通很繁忙的十字路口。

張鵬和林月樂旁邊,一個四十多歲,儒雅的白人男子正在軟語哄一個身材和相貌不輸於絲諾.大衛的白人年輕女孩子。張鵬暗罵一句,他媽的老牛吃嫩草。

然後,貝克漢哥和一個金發碧眼的性感白人女孩子手拉手從西餐店出來了。貝克漢哥看到林月樂和張鵬了,他拉著那個白人女孩子走向林月樂。

西餐廳很大,剛才張鵬沒有注意到貝克漢哥。張鵬暗罵一聲,貝克漢哥,你他媽的太不象話了,你有女朋友,還追我家月樂。

然後,幾個男女老外路人擋住了張鵬看向貝克漢哥,那惡狠狠的目光。

這時,一輛拉一車成人胳膊粗細竹子的輕型貨車從西餐廳大門前十幾米,公路上疾駛而過,它想搶綠燈,衝過十字路口。

但是,紅燈亮了。貨車司機猛踩刹車,貨車,車廂上捆竹子的繩索斷了。

一貨車上的竹子在強大的慣性下,紛紛從貨車中飛出,直直衝張鵬他們這一群人而來。哦,被削尖的竹子如一支支利箭,遮天蔽日罩向張鵬他們。

一片驚呼聲和接連響起的慘叫聲中,張鵬把林月樂擋在身後,他雙手連揮,左右腿交替往外踢。

公路上行駛的車輛,稍遠處的路人,某些西餐廳的人都見證了張鵬的勇武。

西餐廳二樓閃了幾下熒光燈,某個在這個西餐廳二樓吃飯的記者拍下張鵬的威武身姿。

這一輪聲勢駭人的竹箭雨不到一分鍾就結束了。靠著上帝他老人家仁慈,基本上沒有受傷的張鵬汗透重衣,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氣喘如牛。

哦,沒有汗透重衣,襯衣和一條薄褲子幾乎被汗水浸透,張鵬被林月樂抱進懷裏。幾分鍾後,警車和救護車過來了。

萬竹齊射之下,張鵬護住了離他最近的林月樂、貝克漢哥一行二人,儒雅的白人男子二人。

但這次意外事故中還是死了一個,傷了兩個剛好走到這裏的路人。

“中國功夫!”

貝克漢哥的同伴,那個白人女孩子的可口可樂杯子仍然端在她左手中,她衝張鵬伸出右手:“你是哪吒,八臂哪吒!中國男孩,你太GOOD了!我叫貝克漢妹,很高興認識你。”

“美麗的女孩,你好!”

張鵬和貝克漢妹握手:“我叫張鵬,很高興認識你。”

然後,張鵬又和那個老牛安日尼和他的嫩草安妮握手後,客氣了兩句。

張鵬他以很累為理由,擺脫掉剛才在西餐廳二樓吃飯的那個英國路透社的男記者。

說不上劫後餘生,沒有興致再玩的林月樂和張鵬直接回林月樂的別墅了。

第二天,天氣不錯,上午九點多,劍喬大學某研究生班同學及同學們的家屬近五十人,乘坐的那輛大巴車從劍喬大學出發了。

林月樂她們這個研究生班的同學大多是英美人,所以同學們的家屬也大多是歐洲人或美洲人。

張鵬拉著坐在他左麵林月樂的小手,他偶爾隨意應付一兩句搶坐在他右邊,貝克漢妹的問題。貝克漢妹的漢語說得不錯,她對張鵬有興趣。

貝克漢妹美女是貝克漢同學的親妹妹,她做為貝克漢哥同學的家屬參加這次Party。

上午十點多,張鵬他們到達Party地點。一個大山穀,山穀中有小山、清水、低矮的小樹、地上青青的草,朵朵各色野花點綴在其中。

這個山穀中景色不錯!

山穀南口外是牛山渡假村。牛山渡假村工作人員送到山穀空地上不少食物、酒類、飲料等。

林月樂她們這個研究生班的同學及他們的家屬,三五成群聊著他們感興趣的話題。

張鵬對西方人這樣的聚會不感興趣,他後悔來這裏了。林月樂同樣不喜歡這樣的交際方式,她把張鵬介紹給一個印度女孩莎瑪和一個越南女孩黎水青。

這兩個女孩是林月樂在劍喬大學比較談得來的同學,張鵬隨意和她倆閑聊幾句。

莎瑪用林月樂的啟新1998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張鵬聽不懂印度話。

“張鵬,咱們去牛山渡假村。”林月樂喝盡她杯中的紅酒:“我累了。”

“甚好!”

張鵬正想帶著林月樂去牛山渡假村開一個房間談人生和理想:“親愛的,我的按摩技術特好!”

“張鵬,你按摩特好?”

貝克漢妹端著兩杯紅酒走過來,她遞給張鵬一杯紅酒:“男孩,給我按摩一下,可以嗎?”

然後,越南女孩黎水青推開克漢妹,她抓住張鵬的雙手。

“張鵬,我想起來了。”

黎水青滿麵通紅,她的漢語說得不太好:“張鵬,幾個月前在七羊市機場高速公路上,你救過我命。你比那時壯了很多,我剛才沒有認出你。”

那天晚上救的人太多,張鵬對黎水青沒有什麽印象。

“黎水青美女,我是中國的軍人,救你是應該的。”

張鵬掙出被黎水青抓著手:“咱們是朋友,不是嗎?”

然後莎瑪衝過來,她推開黎水青。

“張鵬,張鵬老總。”

莎瑪也是激動地抓住張鵬的雙手:“張鵬老總,啟新1998手機很好,我相信那條關於啟新1998手機的新聞了。風利集團是我家的,我們想買不到一千人民幣,與挪雞鴨5110手機性能差不多的啟新1998手機。”

莎瑪的英語和黎水青的漢語說得差不多,張鵬勉強能聽懂。

聽黎水青和莎瑪半文半白的漢語,聽多了的林月樂充當翻譯:“張鵬,莎瑪家的風利集團是印度最大的電話運營商。”

“沒有問題。”

張鵬很高興,來一趟英國還有意外收獲:“莎瑪,咱們找個地方詳談。”

“張鵬,咱倆也需要重新認識一下。”

貝克漢哥端著一個酒杯走到張鵬身邊:“張鵬總長官,沃夫通訊是我家的,我爸在美國呢,他讓我先和你接觸一下。我們沃夫對啟新1998手機也很感興趣。”

下午兩點多,牛山渡假村的工作人員把聚會地點的食物架等東西抬走,他們送來一箱新撲克牌。

這時,張鵬也和莎瑪商定好了啟新1998手機出口到印度,單部裸機價格。

張鵬驚了,二十一二歲的莎瑪在風利集團的地位很高,或者說她擁有很高的決定權。和莎瑪的一錘定音不同,貝克漢哥象英國沃夫公司的業務員,他做不了主。

確認張鵬是中國啟新集團總長官後,貝克漢哥徹底放棄了追求林月樂這個不切合實際的想法,他和張鵬的實力差距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