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把他的國際刑警證遞給那個新加坡女警,踢倒張牙舞爪向他衝過的川滿海,認清強弱的川滿海老實了。

五分鍾後,“你就是張鵬?”

川安行不屑地看了看張鵬:“聽說你雇傭了港島金雪保安公司的那艘小軍艦,明天下午我和犬子啟程回安行島恭候張鵬先生大駕。”

川安行先生在港島有耳目,他知道張鵬意圖騷擾安行島。

暴怒沒有用,張鵬淡然一笑:“川安行先生,先不說川曼芳,如果龍菲和龍夢沒有事,我隻殺你和川滿海,否則,我滅你川安行在印尼的所有三代以內親屬。膽敢犯我張鵬親人者,雖遠必誅!”

張鵬語氣平淡,貝克漢妹、瑞安麗以及那個新加坡女警卻不由自主都打了一個冷顫。

在英國,張鵬曾經一怒殺了火炬公司十三個保安;在港島,張鵬曾經一怒刀劈了前港島黑山保安公司八個人。

貝克漢妹和瑞安麗知道張鵬不是說笑,他說到做到。那個新加坡女警則是被張鵬身上散發出的凶煞之氣激得打了一個冷顫。

“有膽就來我們安行島。”

川滿海哼了一聲:“龍菲和龍夢都送給我們安行島上的印尼朋友了,你能奈我何?”

“好賊子!”

張鵬含怒一腳踢在川家父子的奔馳車上:“川滿江,我殺你十三天,少一秒也不行。”

“嘭”地一聲過後,奔馳車上出現一個明顯的腳印,川安行、川滿海父子齊齊一驚,川滿海刺激張鵬的話憋進他肚子中。

如果川滿海所說屬實,張鵬準備虐殺他。

“張鵬,龍菲、龍夢、曼芳和我家曼香在安行島玩呢。”

川安行感到張鵬身上的煞氣了:“張鵬,你別亂來,我隻是和安航開個玩笑。”

“那樣最好。”

張鵬接過新加坡女警還回來,他的國際刑警證:“安島主,明天晚上,我帶著啟新集團保安部三千虎賁去安行島接我家小菲和小夢。希望你好自為之!”

然後,張鵬走向林肯車,他招呼瑞安麗和貝克漢妹上車走人。川安行軟禁川曼芳、龍菲、龍夢三女是想看看港島龍家和港島川家的反應。

知道消息後,前怕狼,後怕虎的島龍家和港島川家讓川安行先生很滿意,他準備明天回去就殺掉川曼芳、龍菲、龍夢三女。

“張鵬,張鵬先生,請等一下。”

那個新加坡女警追上張鵬:“前幾天你們集團正和我家嫣佳集團談判的張先生突然奉命回國了……”

張鵬下令讓在世界上多個國家賣啟新1998手機的集團高管都回國了。

兩分鍾後,張鵬開著瑞安麗的林肯車,他帶著瑞安麗、貝克漢妹、新加坡女警李嫣佳往新加坡市區而去。李嫣佳警官的警車撞壞了,她搭張鵬的順風車。

川安行、川滿海父子也上了他們的奔馳車,他倆也趕往新加坡市區。

“爸,不能放掉龍菲和川曼芳,爺爺隻是在電話中訓斥你幾句,他老人家已經默許了。”

川滿海害死龍菲和川曼芳之心不死:“龍菲肚子中的孩子不是川家的骨血,川曼芳是女孩子,爺爺心中想讓我繼承港島的家業。”

“問題是龍菲肚子中那個孩子是張鵬的。”

副駕駛座位上的川安行歎了一口氣:“啟新集團保安部曾經讓英國的安日尼和國際上有名的血狼傭兵團暫時退讓,其實力不容小覷。”

“咱們有一艘攻擊能力不錯的護衛艦。”

川滿海加了一點油門:“張鵬隻有一艘金雪保安公司的破軍艦,那艘軍艦上的武器都被撤除了,他是沒有牙的老虎。”

晚上九點多,新加坡某酒店509房間,張鵬、貝克漢妹、瑞安麗三人準備睡覺了。

“漢妹,我沒有心情。”

張鵬站在他臥室門口:瑞安麗,改天……”

“你沒有心情?”

瑞安麗擠進張鵬的臥室:“你們中國女人的話說,老娘我有心情……”

“我也有心情。”

貝克漢妹擠進張鵬臥室:“張鵬,你那兩個女人正在安行島旅遊呢。”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新加坡某處偏僻的海岸邊,包括張安、劉慶安、張三鋼他們前港島駐軍特務連三十多人在內,共三百名啟新集團保安部的精銳保安到齊了。

哦,死皮賴臉非要跟來的張三鵬同誌正在對著大海撒尿。這附近隻有張鵬他們這三百零二個人。

“同誌們,此次任務不是你們的本職工作。”

張鵬聲音嚴肅:“此次行動是殺印尼人和某些港島人渣滓,任務很危險。事後有可能被海牙國際法庭審判,願意去的請站到左麵;不願意去的請站到右邊。我以人格擔保,拒絕參加本次行動不影響各位在啟新集團的前程。”

張鵬斷定川安行不會老老實實放掉龍菲、龍夢、川曼芳三女,和安行島一戰難以避免。參加安行島戰爭,事後有可能被聯合國找後帳。

張鵬認為張安、劉慶安、張三鋼他們前港島駐軍特務連三十多人應該不會退縮,再有十幾二十個熱血一點的。

五六十人應該能完成這次任務。大家都有父母親人,人群開始**了。不少人慢慢往張鵬右邊挪。

更多的人在猶豫,不參加行動肯定影響在啟新集團的前程。坊間傳言,張鵬老板向來睚眥必報,他一言不合就敢殺人。

張安、劉慶安、張三鋼他們,前港島駐軍特務連三十多人果然連一絲猶豫也沒有,齊齊站到張鵬左麵。

說不上在最困難的時候張鵬接收他們了,但張安、劉慶安、張三鋼他們前港島駐軍特務連三十多人一致認為張鵬對他們有知遇之恩。

“老板,你怎麽招聘一群軟蛋?”

張三鵬呸了一聲,他不屑地看了**的人群:“都滾……啊!”

“滾蛋!”

張鵬又踢張三鵬一腳:“滾一邊抽你的煙,敢再胡說,我揍你!”

“同誌們,參加行動有兩種可能,一種情況被審判;另一種情況是不被審判,不被審判,你害怕什麽?”

貌似粗豪的張三鋼實則精明無比,他吹了一個口哨:“同誌們,被審判還有兩種情況,一種情況是判你有罪;另一種情況是判你無罪,無罪你害怕什麽?”

“呼啦,呼啦”一百多人站到張鵬左麵。剩下一百多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有點迷茫了。

“同誌們,判你有罪也有兩種情況,一種是輕罪;另一種是重罪,輕罪你害怕什麽?”

劉慶安和張三鋼對視一眼,他輕咳一聲:“同誌們,,重罪也有兩種情況,一種被判死刑;一種沒有被判死刑,不判死刑你害怕什麽?”

又是幾十人站到張鵬左邊,他們都認同了張三鋼和劉慶安的分析,這麽多種情況,哥不會那麽倒黴。

張三鋼了看剩下那二十多個人:“同誌們,如果倒黴透頂,幾種壞情況你都占了,被判死刑,死就死了,你害怕什麽?”

於是,又有十多個人站到張鵬左邊。

張三鵬高興了,他看了看還在猶豫不定的那十幾個人,作總結性發言:“同誌們,印尼人虐殺咱們華人,比起當年日本人虐殺咱們中國人的殘忍,有過之而無不及。”

“咱們沒有趕上抗日戰爭,但咱們現在能殺幾個印尼畜生啊!”

結果沒有懸念,來到這裏的啟新集團保安部三百名精銳保安,都站到張鵬左邊,他們熱血沸騰,鬥誌昂揚!

中華好男兒不缺熱血,拋給張三鋼、劉慶安、張三鵬各一個讚揚的眼神,張鵬拍了一下手:“很好!原海軍的同誌們請上前一步,我買了一艘驅逐艦,有人會開嗎?”

啟新集團各公司,普通看大門的保安也是退伍兵,來到這裏的精銳保安肯定都是退伍兵。

張鵬下令後,除張安、劉慶安、張大鋼他們前港島駐軍特務連三十多人原地沒動之外,其它二百多個保安都上前一步。

張安不知道張鵬要進攻安行島,但張安確信張鵬的攻擊方向是正在殘忍虐殺華人、華僑的印尼人。

印尼是千島之國。所以除了他們原港島特務連的人以外,張安挑選的其它人都是海軍退伍兵。

“老板,海二川向您報到。”

一個三十多歲的精壯漢子跨前一步,他衝張鵬敬了一個軍禮:“老板,咱們有驅逐艦?太好了,我當兵時是大副,指揮過軍艦!”

一個二十多歲的漢子衝張鵬敬了一個軍禮:“老板,我叫張三明,以前我是輪機長。”

又一個二十多歲的漢子衝張鵬敬了一個軍禮:“老板,我叫王紅亮,以前我是護衛艦上的二副。”

……

十幾分鍾後,啟新集團保安部第一位艦長海二川為啟新號驅逐艦挑選好了軍艦上各部門主管及軍艦協助駕駛軍艦的水兵。

剩下的包括張鵬和張三鵬同誌在內,都是啟新號驅逐艦的格鬥兵。

張安、劉慶安、張大鋼他們前港島駐軍特務連三十多人包括劉慶安被海二川艦長挑走一多半。驅逐艦上電子兵的任務很重要。

英國格森先生很有辦法,他賣給張鵬這艘前英國海軍驅逐艦的武器竟然大都沒有被撤除。所以海二川艦長又挑了幾十個操縱軍艦上武器的艦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