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鍾後馬大誌和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一起找到了張鵬。

“毛衣女”態度恭謹:“劉科長,你咋親自過來了?”

“馬哥來局裏辦事,我小劉能不陪著嗎?”和馬大誌同來的劉科長熱情地和張鵬握手:“小孫,快倒茶!”

孫科員諂媚地笑著:“喲!馬哥來了啊,快請坐!小孫我給您倒茶。”

馬大誌生意做的不小,家裏兄弟又多,他還是少數民族。馬莊離河東市區才一公裏,所以馬大誌同誌在河東市區很吃得開。

張鵬看著熱情招待馬大誌的孫科員心道,怪不得你姓孫,孫悟空七十二變啊。十分鍾後張鵬和馬大誌一起出了河東市國土資源管理局。張鵬同學也算是一個小地主了。

“張鵬,我找個地方睡會。”馬大誌衝張鵬揮手:“咱爺倆這就再見吧。”

張鵬追上馬大誌:“馬叔,親是親,財分清,小侄我有我做人的原則。這四十萬馬叔不要,那個院子我也不會要的。”

“你小鵬有你做人的原則,我老馬有我做人的原則。這四十萬我老馬要是拿了,我老馬還是人嗎?我馬家三條人命啊!”馬大誌往西跑:“張鵬,你別讓我為難。”

幾分鍾後,“張鵬,受降路農貿市場占的是俺莊的地,在那裏我的話管用。往受降路農貿市場送牛羊肯定是一本萬利。但蒙省的牛羊供應全國的農貿市場還是遠遠不夠的,我的蒙族朋友騰力爾三兩個月才能買到一車牛羊。”

馬大誌抬手攔下一輛載客昌河車:“騰力爾想承包他們盟裏的阿其草場,明天咱們出發去蒙省看看吧,老騰剛好買了一車牛羊。”

張鵬點了點頭,他揮手和馬大誌再見。馬大誌是真不想要那四十萬,窮人張鵬也隻好厚著臉皮,勉為其難收下這錢了。

半個小時後四十萬富翁張鵬同學一個人在他的那個大院子裏視察著。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河東醫專二附院也下班了。

這時張鵬看到二附院的一個男護工掂著一個黑朔料袋,他大模大樣地就要把那個裝著東西的黑朔料袋往院子裏,那個水坑裏扔。

“慢!”張鵬高聲喝道:“那是什麽東西?”

“咦,張老師!”這個二附院的男護工恰巧認識張鵬:“這是……”

一分鍾後張鵬明白了這水坑裏的毒魚是怎麽來的了。

這麽多年河東醫專二附院每天從病人身體上切下來的東西,不管是良性腫瘤還是惡性腫瘤,或者病人壞死的手指、胳膊、小腿,還有產婦不要的胎盤啥的,河東醫專二附院都讓護工扔進這個水坑裏了。

這水坑裏的魚每天吃的都是這些東西,它們不變異才怪!

昨天晚上馬大誌弄了一個深水網打了一網魚,他把水坑深處的毒魚弄上來了。

張鵬不讓那個男護工往這水坑裏扔那些東西後,他就跟著這個男護工來到了河東醫專二附院。

五分鍾後醫專二附院的王豔芳副院長再三給張鵬保證,二附院絕對不往張鵬的那個水坑裏扔東西了。然後張鵬婉言但態度堅決地拒絕了王豔芳副院長請他吃飯的建議,他信步往二附院大門而去。

某一刻,一個穿白大褂戴一次性醫用口罩的女孩從一個拐角後轉出來衝向張鵬。

張鵬伸手欲扶住這個女孩時,這個女孩不輕不重地踩了張鵬一腳:“張鵬同學,你閉著眼睛走路嗎?把我的腳硌得,疼死本美女了。”

“季芳美女,我錯了,是我不小心把腳走到你的腳下了。”

幾分鍾後張鵬同學和季芳醫生肩並肩走出了河東醫專二附院。一個小時後季芳美女請客,張鵬同學出錢,張鵬和季芳吃了晚飯。

晚上七點多,老杜頭的孫女,那個有點冷的美女杜涵煙在河東醫專找到了張鵬。張鵬無奈,他隻得依著前世記憶,隨手給杜涵煙寫了一份大學生支教的材料。

第二天上午張鵬去昨天新鮮出爐的雨省啟新地產公司轉了一圏,他裝模作樣地給啟新地產那幾十個員工講了十幾分鍾話。

前世當過幾年大外科主任,在大會上講過n次話的張鵬展望啟新地產公司的未來,他把幾十個員工忽悠得熱血沸騰。

最後張鵬讓啟新公司的員工傳看了他的*。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張鵬這是讓啟新公司的員工知道,他們的老板不是個軟蛋,他們這個當兵的老板是值得信賴的。

上午十點多,張鵬老板去河東師專遊逛了一圏,他仍然沒有邂逅“網球美女”。張鵬和那個“酒渦”美女李慧慧打了一個多個小時網球,李慧慧誇張鵬的網球水平進展神速。

中午張鵬、張工、李慧慧三人一起吃飯時張工才告訴張鵬,他們師專最漂亮的那個黃老師去拍電影了。

張鵬心中哀歎,一顆好白菜啊!“網球美女”被導演潛規則進行時中,可惜啊,哥的夢中情人就這樣木有了,我恨導演!

中午十二點多,杜涵煙美女在電話裏向張鵬谘詢了幾個有關大學生支教的問題。張鵬隨意和在河東市團委上班的杜涵煙煙同誌胡扯了幾句。

下午一點,張鵬給劉美麗老師請了假,他又給他幹妹妹顏茹玉打了個傳呼。顏茹玉回電話隻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掛了電話。然後張鵬往河東市特甲總部打了個電話,他裝模作樣請了個假。下午一點二十張鵬才趕往飛馬大廈。

下午一點五十,張鵬開著馬大誌的卡車帶著馬大誌父女走兩河公路往張村而去。今天是周六,張鵬打算回家一趟再和馬家父女一起去蒙省。

同一時間,顏茹玉在飛馬大廈附近包了一輛載客昌河車跟上了張鵬他們的卡車。顏茹玉心說,姐姐我做為你張鵬的幹妹妹,我去張村看看我幹爸和幹媽是應該的吧?

這時河東市汽車站,江雪同學乘坐的那輛大客車也走兩河公路往黑龍壇村方向而去。江雪同學趁周末回她老家黑龍壇村辦點事。

一個小時後兩河公路上,“張鵬,你一個大一學生,咋會開卡車啊?”副駕駛座位上的馬大誌看到張鵬很輕鬆地超過一輛昌河車:“你還開得這麽好?”

“我經常開農用四輪拖拉機。”張鵬逼停那輛剛才跟著他們的昌河車:“茹玉,你這麽調皮!”

“哥,到家再說。”顏茹玉從車窗伸出頭:“我想回張村看看我幹爸和幹媽。”

張鵬將大卡車穩穩地停在張村,他家大門口附近時已經是下午四點了。不少張村的村民看到張鵬帶著兩個漂亮女孩子回家了,江香花也看到了,她連忙給江雪打了一個傳呼。馬大誌剛才去址坊街上他一個老朋友家了。

半分鍾後剛在她老家,黑龍壇村,村頭下車的江雪接到了她堂姑江香花打的傳呼。

江雪用黑龍壇村某個*點的公共電話回過電話後,她壓下怒火,急急往張村而來。江雪現在拿不定主意,但她也不能容忍張鵬勾三搭四。

十幾分鍾後張鵬家,張母被顏茹玉的乖巧弄得一愣一愣的,馬勝男在一邊偷偷撇著嘴。

“爸,上次我救的那個老頭教我打五禽戲,前幾天我幫警察抓住一個壞人。”張鵬把他的*雙手遞給張父:“爸,部隊就特招我入伍了。我用買賣原木賺的錢在河東買了一個大院子和一個建築公司。”

“幹爸,那個壞人很凶的。”顏茹玉敲邊鼓以增加張鵬話語的可信度。“我鵬哥真勇敢!”

張父仔細看了看張鵬的*,他把*遞給張母:“小鵬,你去落河打幾網魚。我去買點菜。你們這兩個丫頭喜歡吃什麽菜啊?”

“叔,哦,爸,我是黑龍沄村的江雪,張鵬的女朋友,我喜歡吃豆腐。”江雪走進張鵬家院子裏:“張鵬,咱家來客人了嗎?”

大多數人的心理,有人搶的一定是好東西。或許江雪不愛張鵬,但她忍不住想護食。

張父和哭笑不得的張母對視一眼後出門買菜去了。

張鵬很無奈:“媽,我帶茹玉、江雪和勝男去落河打魚。”

幾分鍾後張鵬掂著家裏的魚網和顏茹玉、江雪、馬勝男三女出了張家,他們往村南落河而去。

“江雪同學,你什麽意思?”張鵬低聲對走在他身邊的江雪說:“咱倆真的不合適。”

江雪不屑地哼了一聲,她揪住張鵬的耳朵:“姐正在猶豫中。就象我提出離婚了,但咱倆還沒有離婚,你就不能找老婆,黑孩,你的明白?”

張鵬狂暈,他惹不起江雪隻得嚇唬馬勝男:“勝男,一會到河邊,你一切都得聽我的啊,否則你掉進河裏我可不管。”

馬勝男哼了一聲:“黑碳頭,我會遊泳的,你咋不給我們老大的表妹打傳呼啊?楊小姍真的很漂亮。”

張鵬覺得“楊小姍”這個名字他很熟悉:“等咱們從蒙省回來後我一定給楊美女打電話搞定她。”

“你搞定個屁。”馬勝男捶了張鵬一下:“楊小姍很野蠻,哈,她很溫柔的。”

一群張村的“半邊天”們看著打鬧往前走的張鵬、顏茹玉、江雪、馬勝男四人,她們頓時議論起來。

甲農婦看了人群中的江香花一眼:“香花姐,那個正揪著咱村黑孩耳朵的女孩子是你娘家侄女吧,她同意當張鵬的女朋友了嗎?”

正等著別人問的江香花女士立即按江雪教的說:“咱村張鵬張黑孩前幾天做了一個大買賣掙了一百多萬。”人群中立即響起一片驚呼聲。

江香花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半個多月前我侄女江雪因為張鵬救了她,才勉強答應當張鵬的女朋友了。”

“現在張鵬有錢了,他出息了!張鵬就想把我侄女江雪蹬了。”

這一下一群“半邊天”齊齊聲討張鵬“張黑孩”,“張世美”。

甲農婦拍了江香花的肩膀一下:“香花姐,還真的是男人有錢就變壞。就看張鵬開車開得那熟練勁,他還真的是有錢了。我一會就找張鵬的媽媽我英姐說說去。‘糟糠之妻不下堂’,讓我英姐教訓張鵬一頓。”

人群中立即響起一片附和聲,江雪同學擾亂視聽的妙計初步成功。

這時張鵬扭了扭頭:“江雪同學,男女肉肉不親,你揪住我耳朵算是怎麽回事?咱們兩個村莊離這麽近,你一個女孩子也不注意點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