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輕輕拍著馬勝男的後背:“勝男,我也想你了……”

馬勝男足足抱了張鵬五分鍾才鬆開張鵬:“張鵬,我第一次發現唱歌這麽沒有意思。在這裏我受夠了,我準備這兩天就回河東呢。”

從沒有離開過河東這麽長時間的馬勝男是真的不想留在京城了。

然後馬勝男緊緊抱住張鵬的胳膊:“張鵬,張晶導演很窮。我知道我回去算是違約了,我家有錢,讓我爸賠給張導演一點錢就行了。”

站在一邊的張晶一頭汗心道,幸虧把公司賣給張鵬了,馬姑娘是公司裏最有發展潛力的藝人了。

十多分鍾後張晶把創新公司裏的幾十個員工都喊到錄音棚裏:“大家都聽好了,從現在起本公司更名為啟新影音,公司的法人已經換成張鵬老板了。大家鼓掌讓咱們老板講兩句。”

穿越這麽多天後張鵬胖了一點,但張鵬就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啟新公司的幾十個男女員工都是不屑地撇了撇嘴。

尤其是公司裏那二十多個京城爺們都是不由心道,一個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小青年買了爺們工作的公司,開什麽國際玩笑。

爺們等會就向你這個小青年要我們九月份的工資,然後爺們走人另謀高就去。

張鵬看了看大都對他這個新老板不屑一顧的幾十個員工:“同誌們馬上就可以領你們九月份的工資,並且你們的工資全部上調百分之十。以後的同誌們的工資會按九月份的標準,準時發放。”

張鵬老板的第一句話就博了個滿堂彩。真金白銀才是最實惠的,京城的爺們也要養家啊,張晶將兩萬美金做為公司的資金後,公司也有錢了。

張鵬老板拍了拍手:“好了,不但工資會準時發放,工作努力的同誌還有獎金!”

幾十個員工頓時議論起來。張鵬讓馬勝男看了看新營業執照,他扭臉看到朱夏紅也上到了三樓。

然後張鵬再次拍了幾下手:“下麵我宣布新的人事任命,張晶同誌為咱們公司副經理,主管公司內部工作,也就是說本公司內部還是按張晶導演以前的工作安排,開展工作。”

張鵬虛指了一下朱夏紅:“這位朱夏紅同誌就是咱們公司的總經理。”

有宋紅彥這個地頭蛇,張鵬才能這麽快就拿到了新的營業執照。

回公司的路上張晶也說了,他還是想專心搞他的業務,外麵的事,他建議張鵬找一個職業經理人。

對演藝公司發展嚴重看好的朱夏紅同誌和張鵬老板一拍即和。

朱夏紅美女心說,我就不要十月份這幾天的工資了,我在他們“快妮芬”是實習經理,這一次我炒了他們。

一切搞定後張鵬老板大手一揮:“全體都有,出去聚餐。”

四十多分鍾後,啟新公司附近一個比較大的湘菜飯店裏,張鵬一行人就吃喝起來。

兩個多小時後張鵬、張晶、哈斯其樂格、馬勝男、朱夏紅及被張鵬今天下午幹的事,唬得有點暈的宋紅彥,張晶以前簽下的兩個女歌手還有七八個啟新影音公司的員工一起站在路邊等出租車。

張鵬把宋紅彥驚著了,他心想,我的這個救命恩人張鵬挺有錢的,他的膽子賊大。張鵬不但買了一片地,他還買了一個現在不賺錢的“皮包”公司。

就在這時一輛警用京城吉普車“吱!”地一聲停在張晶的身邊:“張晶,聽說你的公司裏又招了一個漂亮姑娘……咦!除了文文和小玲外,這裏竟然還有三個漂亮姑娘,我的運氣真好。”

一個二十多歲麵色青白,腳步虛浮無力的男青年開車門下車:“美女們,你們好!”

“江少,如果文文和小玲願意跟你出去玩,我張晶不攔著,我們公司換老板了。”

江少不理張晶,他伸手就去拉馬勝男:“美女,我帶你去唱歌。”

張鵬一步上前扇了江少一耳光:“滾!”

十幾秒後江少不管地上躺著的,他的那兩個打手。江少撂一下一句“你等著!”,他吐掉嘴裏帶血的牙齒後,開車離去。

老板,江紅軍的爸爸江要偉是分局的局長,他……”

啟新影音公司的那七八個員工紛紛訴說著江紅軍的蠻橫無理,文文和小玲更是嚇得學身發抖。

宋紅彥不屑地哼了一聲:“咱們回公司吧,一個公安分局的小局長,怕什麽?”

半個小時後張鵬的公司樓下警報長鳴,*閃爍。

宋紅彥哼了一聲,他跟著張鵬下樓了。

樓下站著十多個我公安幹警。為首那個四十多歲的男民警對著張鵬晃了一下,他的證件。

江紅軍就指著張鵬的鼻子罵起來,旁邊站著的民警竟然沒有一個人開口阻止江紅軍。

張鵬搶在宋紅彥出手之前,他高抬腿一腳踢在江紅軍的麵門上。張鵬把江紅軍踢到了路邊的綠化帶裏。這一下旁邊站著的民警有動作了,有的民警竟然邊喝罵張鵬,邊掏槍。

張鵬搶先掏出他的證件,砸在為首的,那個四十多歲男民警臉上:“滾!”

為首的那個四十多歲男民警看了看張鵬的*,他隨手把*還給張鵬,哼了一聲:“這裏是京城,不是什麽人都能在這裏撒野的,一個小小特種兵得瑟什麽?我們走!”

張鵬一群人上樓後,馬勝男看了看張鵬:“黑碳頭,咱們在河東開個唱歌的公司吧。宰相府裏的家丁七品官,京城是天子腳下。在河東,沒有人敢這樣欺負咱們。”

張晶歎了一口氣:“老板,咱們把公司搬到你們河東也行,歌曲製作好再拿到大城市推廣,這樣成本還能再小一點。”

“不能搬,咦!”宋紅彥往房間外跑:“我上廁所。”

十多分鍾後拉肚子的宋紅彥回來了:“張鵬,你還是一個特種兵軍官,我不同意你搬啊。如果你真的搬了,就是打我的臉啊。你就在這裏開你的公司,不用搬,明天我就把江要偉分局,局長的帽子拿掉。”

“喲嗬!是誰這麽大口氣要拿走我的帽子啊,應該是小特種兵同誌吧?”

一個四十多歲的胖男人走進房間,他看了看站起來的張鵬:“我們地方上的民警是沒有權利抓你這個特種兵,但你竟然把我家小軍一嘴的牙齒打掉光了,小軍的鼻骨也骨折了。老張,告訴咱們的小特種兵同誌,這意味著什麽。”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年男民警憐憫地看了張鵬一眼:“特種兵同誌,江紅軍同誌的傷情已經構成輕傷。如果紅軍同誌不原諒你,你就得蹲大獄。”

馬勝男立馬就哭了:“你們讓那個人原諒張鵬吧,我,我願意陪他唱歌。”

馬勝男的話讓張鵬和宋紅彥徹底燃了。

張鵬不管不顧上前一步,他扇了江要偉局長一耳光:“你母親的,部隊是你家開的啊?還想讓老子做牢!”

宋紅彥則是一指江要偉:“明天我宋紅彥,宋老二不把你這個局長拿下,我就跟你的姓。”

跟著江要偉局長進房間的,那個正往外掏槍的四十來歲男民警聽到“宋紅彥,宋老二”幾個字後,他厲聲喝止住其它幾個有動作的民警,附在江要偉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麽。

江要偉竟然“撲通!”一聲跪在宋紅彥身前:“宋公子,不知者不為罪,我不知道您是宋常委的……”

“滾!給我滾蛋,你那個龜兒子竟然敢來我朋友開的公司搗亂。你以後就幹這一片的派出所,所長,好好地保護我朋友的公司,給我滾!”

十五分鍾後張鵬拒絕了宋紅彥他請去什麽會所住的邀請,宋紅彥告辭離去。

張晶看到宋紅彥開車走遠了:“老板,原來他就是宋公子,你既然和宋老二是朋友,咱們還搬什麽家?”

“張導演,你安心搞你的音樂就行。”張鵬打了個哈欠:“張經理,咱們公司應該有宿舍吧?”

“老板,以前沒錢,咱們這住宿條件差了點,你放心,五天,最多十天我一定改善住宿條件。”

第二天一早在啟新公司後院職工食堂吃過早餐,張鵬給宋紅彥打了個告別電話。

昨天晚上發生了江紅軍的事,在啟新公司眾員工的心中,張鵬就成為他們真正的老板了,在公司食堂吃飯的,一眾啟新影音公司的員工,對張鵬都是畢恭畢敬的。

馬勝男和哈斯其樂格對張鵬的離去自是不舍,張鵬再三保證他會經常來京城,看她們才得以出發走人。

上午九點京城西站,張鵬乘坐的那列綠皮火車終於開動了。擁有兩個公司和一個草場的張鵬老板隻剩下幾千人民幣現金了,他為了省錢坐火車回河東。

1997年速度較慢的綠皮火車,從京城晃到河東需要十多個小時。張鵬坐在他的座位上閉目養神。

晚上八點多火車經過雨省的省會中周市,下人不多,上人卻不少。火車車廂,過道裏也站滿了旅客。

幾十分鍾後火車快到某個小站時,一個二十多歲的大肚子孕婦擠到了張鵬旁邊,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應該是孕婦的丈夫一臉焦急,但他也沒有什麽好辦法。沒有人發揚風格給孕婦讓座。

人民子弟兵張鵬歎了口氣,他嘟囔著“哥這一分錢工資也木有的兵啊”,把他的座位讓出來了。

哪知張鵬剛站起身,一個膀大腰圓的壯漢就坐到了張鵬讓出的座位上:“我終於搶到座位了。”

“同誌,我是給孕婦讓的位。”張鵬準備先禮後兵:“麻煩你把座位讓給這個孕婦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