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鵬就趕往圖顏浩特了,他準備從圖顏浩特機場坐飛機到京城。中午十二點多張鵬和接機的宋紅彥、馬勝男、哈斯其樂格三人匯合了。

十幾分鍾後京城國際機場餐廳某房間中,“黑碳頭,我爺爺說我可以找個漢民男朋友。”馬勝男看著張鵬的眼睛:“張鵬,以前我以為我很喜歡你呢,但現在我迷茫了。張鵬,你喜歡我嗎,你要我不要?你不要我,我就不喜歡你了。”

馬勝男的孩子話讓房間裏的張鵬和和哈斯其樂格笑了。宋紅彥則一臉緊張之色。

張鵬揉了揉馬勝男頭頂上的頭發:“我當然喜歡你了……”

張鵬話一出口,馬勝男更迷茫了,宋紅彥大驚失色。

隻有哈斯其樂格淡然一笑:“勝男姐,我哥拿你當他親妹妹,他當然喜歡你了。”

果然張鵬輕攬了馬勝男一下:“勝男,小樂說得對,你是我妹妹,我當然喜歡你了。”

宋紅彥如釋重負:“張鵬老弟,你說話不要這樣大喘氣好吧?得虧我心髒好。”

馬勝男也是如釋重負親了張鵬一口:“鵬哥,我再找兩年男朋友,沒有合適的帥哥,你妹我就賴住你,當你的情人算了。”

“調皮鬼!”張鵬刮了一下馬勝男的小瓊鼻:“好了,吃飯!我在飛機上沒有吃飽。”

下午兩點多啟新影音公司樓下。

“宋紅彥,我是認真的。”張鵬推開車門下車,他正色肅聲:“你膽敢欺騙我妹妹勝男,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鵬哥,我正考察宋紅彥呢。”馬勝親了張鵬一下:“哥,宋紅彥不敢欺負我。”

宋紅彥捶了張鵬一下,他開車帶著馬勝男走了。張鵬在公司處理一小時公務,他給哈斯其樂格保證晚上一定陪她吃飯。

張鵬給南東山教授打了一個電話,他開著啟新影音剛買的那輛黑色尼桑車往國家中醫藥大學去了。南東山教授平常都呆在國家中醫藥大學實驗室擺弄草藥。

這時國家中醫藥大學南東山教授的專屬實驗室中,一個美女正在寫毛筆字。南東山教授走過去看了看:“不錯,進步不小!”

“爺爺,‘才’字這一撇我總也寫不好。”美女往門口走:“爺爺,我下樓買巧克力。”美女隨手帶了一下門,她就下樓了。

南東山提筆添上那一撇,他搖搖頭進裏間了。

十多分鍾後張鵬同學來到南東山教授的實驗室門前,他輕輕的敲了一下門,門卻開了。南東山孫女剛才沒有鎖門就下樓了。

等了一分鍾也沒有人說話,張鵬就加重腳步走進了南東山的實驗室。裏屋的南東山這才往外屋走,他覺得不是他孫女回來了。

半分鍾後張鵬站在一張桌子前:“藥材好,藥才好!至理名言啊!但這幅字咋象女孩子寫的字啊?”

“茶!”南東山教授認出張鵬了,他衝剛走進實驗室的他孫女說:“上茶!”

“張鵬少尉坐。”南東山教授給張鵬拿過來一個木凳子:“你有黑色的枸杞嗎?請坐!”

“南老師,這個‘才’字那一撇遒勁有力,中正之氣躍然紙上。”張鵬遞給向東山教授一小包野生黑枸杞:“這一撇應該是南老師的手筆。”

“張少尉請上坐!”南東山指一下那張太師椅,他把一粒野生黑枸杞放進他嘴裏:“雨佳,給張少尉上好茶!”

“坐,請坐,請上座!”張鵬在木凳子上坐下,他接過那個美女遞給他的茶:“茶,上茶,上好茶!”

“黑鬼,你嘟囔個屁。”南雨佳美女瞪了張鵬一眼:“我爺爺這裏就是客分三等!,你來找我爺爺幹什麽?你家應該鼓搗了一種假藥,想讓我爺爺給你們做廣告對吧?”

“非也,非也!”張鵬搖頭擺尾:“藥材好,藥才好!我給南老師拿來了一種頂級好藥材。”

“屁,你想賣藥材罷了。”南雨佳美女一針見血:“你裝什麽大尾巴狗,你這個黑鬼的眼光還是有一點點準,你竟然看出那幅字是姑娘我我寫的。”

“非也,非也!”南東山起了童心,他模仿張鵬的腔調:“太非也了,這黑枸杞大大的好啊!”

“南老師,這是檢測報告。”張鵬高興地把報告單遞給南東山:“南老師,麻煩您給這種黑枸杞寫個評價唄。”

“看吧,爺爺,我就說他是賣藥材的。”南鳳佳也吃了一粒野生黑色枸杞:“日,花生四烯酸的味道這麽重,好東西啊!”

“黑鬼,普通枸杞四塊五一斤。”南雨佳一臉慈悲之色:“姑娘我心善,看在你在田間勞作被曬得這麽黑的麵子上,十塊錢一斤,你這種沒有人敢買的畸形枸杞,我延力堂要五千斤,不,我們要一萬斤!”

“爺爺,我決定了,我和我媽同意分家,新廠給我大伯,我和我媽要老廠加七十萬人民幣,讓我大伯高興去吧!”南雨佳掩飾住她的興奮之色:“我們老廠以後就隻生產杞菊地黃丸了。”

“我老了。”南東山歎了口氣:“老大不聽我的了,分就分吧,老二,你爸爸走後,你和你媽受了老大兩口很多氣。”

“十塊不賣!”人家談家事呢,張鵬往門口走:“南老師您忙,我去部隊總醫院請某個老中醫寫一篇野生黑枸杞的文章。”

張鵬心說,十塊一斤,開玩笑!前世2011年軟黃金野生黑枸杞一百多錢一斤供不應求。

2011年全國多個省份都出產野生黑枸杞,現在是1997年啊,全華夏應該隻有哥手中這五千多斤野生黑枸杞了。不賣二百塊一斤對不起黨和政府啊!

南東山看著張鵬頭也不回出門離去:“讓你大伯和張鵬談價錢,張鵬手中的黑枸杞不會太多,或者說全國的黑枸杞不會有太多。”

幾分鍾後南雨佳追上了已經走到國家中醫藥大學,校門口的張鵬:“黑鬼,張鵬帥哥,我請你喝茶,給你介紹一個大客戶。你按他給的價格八折賣給我五千斤野生黑枸杞總行吧?”

張鵬把一小包野生黑枸杞遞給南鳳佳:“全華夏隻有我手中有野生黑枸杞,我是說七年之內。你大伯了解一下野生黑枸杞的情況再說吧。美女,這是我的傳呼號,明天下午我和你大伯談生意,低於二百一斤我是不會賣滴!”

南雨佳接住張鵬給她的小紙條,她冷哼一聲走了。

接下來張鵬去京城某區電信局公話大廳給張母打了一個電話報告了一下他的行蹤。九十年代末期在電信局公話大廳打長途電話收費很合理。

張母對於她黑兒的神出鬼沒已經快麻木了,她讓張鵬有空帶顏茹畫回家吃飯就掛了電話。

張鵬這才想起顏茹玉大概,可能,或許,應該在京城培訓呢。張鵬下意識地給杜涵煙打電話時,他的傳呼機響了。

“煙同誌,那個涵涵,我馬上要和人談生意,再見!”張鵬掛斷電話,他看了看他的傳呼機:“壞了,應該是茹玉。”

果然電話一接通,顏茹玉就在電話那頭哭了起來。

隻是二十幾秒後,“哥,咱媽給我打傳呼了,她想我了,嗚嗚,我也想咱媽了,我也想你,哥,咱媽說你在京城呢,你咋不來看我啊,你不要我了嗎?嗚嗚,嗚嗚……”

張鵬連忙說他馬上去軍營看顏茹玉,顏茹玉她們這一批空姐正軍訓呢。河東市杜涵煙家,杜涵煙放好電話,她罵著張鵬去洗衣服了。半個多小時後下午四點,京城東郊某軍營大門口,“張少尉,你妹妹顏茹玉是這幾天的優秀學員。”一個男上尉看了看顏茹玉,他又看了看他的傳呼機:“我破例給茹玉同誌放四個小時假,晚上八點之前必須歸隊。”

顏茹玉說了一句“謝謝總教官!”她就撲進了張鵬懷裏。

幾分鍾後張鵬和顏茹玉手拉著手走到軍營招待所大門口。

“哥,我什麽也不想吃,我就想窩在你懷裏睡兩個小時。”顏茹玉一臉精明:“在電話裏可以和你聊天,咱們要合理利用這幾個小時。”十多分鍾後,軍營招待所某個臥室中,顏茹玉在張鵬懷裏睡著了。

晚上七點五十五分,軍營大門口,顏茹玉狠狠地親了張鵬一下,她飛快地跑進軍營。

這時張鵬的傳呼機響了,啟新影音朱夏紅經理打的電話。

張鵬找了一個201電話機回電話:“朱經理,王府宴飯店的房間定好了吧?你們先去,我馬上到。”晚上張鵬要請啟新影音中高層領導吃飯。

朱夏紅幹練的聲音:“老板,還是下午我給你說的那個特聽音樂公司,就他們那片地還值點錢的那個破公司,他們咬定一百萬不鬆口。特聽音樂的經理想見你。”

“好,明天咱倆一塊去特聽音樂看看。”張鵬看了一眼他滴滴響的傳呼機:夏紅組,今晚隻說吃飯的事,你和張導先去王府宴吧,我馬上過去。”朱夏紅答應了一聲,她等張鵬先掛斷電話。

張鵬給烏白音回電話:“烏白音哥,前幾天我在圖顏浩特有點忙,就沒有和你聯係。你找我有什麽指示?什麽!特聽音樂是你的。”

“烏白音那個哥,剛才我公司的朱經理剛給我打過電話,就你那破公司還想賣一百萬,我剛才給朱夏紅經理交待了,六十萬,愛賣不賣,朱經理說你的公司就那一小塊地皮還值點錢。”

“張鵬,老三家的,你這是認錢不認人啊!”烏白音聲音飄忽:“老三家的,咱們是親戚,我以特聽音樂公司和那塊地皮入股算了,我隻要你啟新影音百分之二十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