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一章

剛子滿嘴的牙齒和著血掉落出來,可見賀軍堯的勁兒道有多狠,“既然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這些牙齒就不需要了。”賀軍堯淡淡地說道。他的右拳狠狠擊在剛子的太陽穴處,將之擊暈,複又提了剛子快速擺動,在空中畫一個圈,勢能大增後,便狠狠朝二流子所在的位置砸去,“砰”的一聲,為首的幾個人躲避不及,被砸得滾作一團。

賀軍堯瞬間秒殺了剛子,順帶著將小阿飛聚集起來的氣勢,掃得七零八落。剛子什麽身手,這些二流子、小阿飛非常風清楚,別看剛子人長得不是壯碩,可武力值很高,非常的能打。怎麽說也是一百三十多斤漢子,就這麽被人在手中耍弄,最後當成麻袋給仍了出去。

這一切動作都在電光火石間完成,眼睛慢點的恐怕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剛子一落地,便昏死過去,滿場鴉雀無聲,繼而一陣抽氣聲聚如鳴鼓。

“哎!大軍,你怎麽說動手就動手,不知會一聲,嫌我老人家拖你後腿是不?”林老爺子佯裝怒道。

“好,那咱一塊兒上。”賀軍堯說道,心想老人家是人老心不老,還這麽愛玩兒。

兩人同時出手,賀軍堯一個跺腳,身子如離弦的箭矢直射過去,撞開身前的幾人,右手急出,一把捏住剛反應過來、卻不及逃跑的光頭佬的咽喉,擒賊先擒王,如提小雞仔般,淩空攝了過來。

半空中,光頭佬的身子不及停穩。立時被賀軍堯作了人形兵器,當空揮舞了一圈,立時逼開攻來的刀槍棍棒無數。

隻聽見身後的林老爺子那邊也是慘叫聲不斷,老爺子下手極快、極準、還狠。一看兩個二流子,手腳皆斷,在地上打滾不住的哀嚎。

**開刀兵蟹斧之後。賀軍堯亦不停步,霍然出腳,一個跨步,就欺到近前,甩開腿鞭,立時將左側攻來三人抽得橫飛出去,連帶那三人手中的兵刃也被抽得當空飛了起來。 右手勒住光頭佬。左手急漲而出,淩空抄過一把砍刀,半空裏挽一個刀花,啪啪兩聲,拍中不及落地的一根尺長的鋼筋和一柄短斧。那鋼筋和短斧著力,倒飛出去,擊中右側攻來的兩人,一個額頭挨了鋼筋,立時軟倒在地,不省人事,一個肩頭中了斧刃,砍得鮮血嘩嘩而下。

賀軍堯有刀在手,更是如虎添翼。威風更甚,頭也不回地朝身後連劈數下,叮叮當當,但聽兵刃不斷砸落在地。

賀軍堯手中出刀,腳下亦不停步,連出數腳。但見他這狠勁兒,所到之處,小阿飛均痛苦的倒地,慘叫聲不斷的響起。

林老爺子手也不慢,把剩下幾個抖得的如篩糠的蝦兵蟹將一一收拾了,把他們的雙手擰得脫臼。 賀軍堯右手捏住光頭佬的咽喉,左手橫刀身前,一隻腳踏在魂不附體的小阿飛身上,端得是威風凜凜。 這番打鬥,說來話長,卻是這在電光火石間就完成了,賀軍堯這幾下攻擊端的是有幾分‘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的風采,迅猛酷烈之極。

賀軍堯就這麽淡淡地看著眾人,就仿佛無形中散發出滔天煞氣,激得倒地眾人挪著屁股,或者手腳並用向後方爬去,不住飛=的後退,竟無一人能止住腳步不動,霎那間,滿場鴉雀無聲,唯餘無數,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光頭佬心裏悔恨不已啊!這回是踢到鐵板了,但不知道還有命再不。

縱是這幫閑散的社會成員生平打架無數,幹過不少的壞事,這會兒也被驚呆了,己方數二三十人持刀拿棒,團團圍住之下,還讓人家把老大給拿住了,且數十人亂刀齊下,竟連人家一根毫毛也沒碰到,簡直是一邊倒,秋風掃落葉般的就被人給收拾了,看看他們各個身上不多不少都帶著點兒傷,不死就是痛啊!這是什麽樣的武力,想想就讓人膽寒。

兩個人合作無間,出手速度很快,下手狠辣,直接卸匪徒的胳膊,或者一腳下去,匪徒的腿已經折了。這時候不是講仁義的時候,得快速削弱他們的戰鬥力。因為車裏是老人孩子,不能讓他們威脅到車裏人。

“這麽不禁打,真是的,一群廢物。”林老爺子吼道。“沒勁兒,還打不。”

倒地的小阿飛,聽聽,就這樣被人家唾棄蔑視了,心裏想我們倒是想打,可也得站得起來才行啊!這回兒恨不得倒地裝死,誰傻呀!

還真有不怕死的,賀軍堯鬆開了手,提刀看向倒地 眾人,配上大車燈照著,再加上這陰風陣陣,真的是煞神附體。

光頭佬驟脫魔爪,立時一疊地咳出聲來,先前,他被賀軍堯捏住喉嚨,氣息早就不暢,若不是賀軍堯下手知道輕重,這會兒一準兒得丟了小命。

光頭佬忙不迭跪地告饒,“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有眼不識泰山,饒命啊!”

“大軍,小心。”林老爺子叫道。他話音剛落,隻聽得“啪!啊!”一聲慘叫,‘啪嗒’光頭佬手中的64式手槍掉在地上。

“呼!好險!”林老爺子說道,賀軍堯躲過了光頭佬偷襲過來子彈。

賀軍堯走上前去,光頭佬手腕處已經骨折,賀軍堯抓起他的手腕,他不住哀嚎的叫著。賀軍堯看著他的手腕上沒有明顯的傷痕,可手怎麽會斷的,滿眼的疑惑。他一記手刀下去,光頭佬徹底安靜了,林老爺子這時走過來,詢問道:“怎麽回事!”

“哦!沒什麽?”賀軍堯說道,望向車裏,就看見方默南坐在了駕駛座上,朝他們揮手,總之一絲疑問藏在心間。

林老爺子問道:“接下來,怎麽辦?”看著躺在地上滿地打滾哀嚎地匪徒。

“我給戰友打個電話。”賀軍堯從車裏借來方默南的電話,舉著傘,其實衣服也濕了個大半,走到路邊,摁下號碼,幾句話後,很快就回來和林老爺子一起上了車。

“咱們就這麽走了。”林老爺子說道。

“走吧!一會兒警察就來了。”賀軍堯說道:“我有個戰友在這片地方當警察,我已經通知他了。”

“我們就這麽走了,他們要是跑了怎麽辦?”林老爺子說道。

“這個簡單,去前麵把他們的車子搞壞,這下著雨,天也黑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跑也跑不了。”賀軍堯人畜無害地笑道:“至於他們的傷,讓他們在這雨裏,痛一下可以徹底清醒一下。”說出來的話卻是,冷颼颼地滲人。

兩個小家夥兒看著進來的賀軍堯卻是滿眼的小星星,崇拜的不得了,哇哇大叫,“功夫,華夏功夫。賀叔,我要學,要教我。”簡直剛才太酷了,而且帥的不得了。

二丫也毫不示弱,“我也要學,我也要學。”

“咱們先走成不成,天已經黑透了,不知道趕不趕得到嶺南境內,在這兒費了老些時間,先找個地方歇著成不成。”方默南說道。

賀軍堯重新發動汽車,向前走去,眼睛掃都不掃那群躺在地上不住哀嚎倒黴兒蛋兒們。

“至於你們兩個,想學功夫,那可有得累了,比晨練還累。”方默南搖搖手指說道。“台上一分鍾、台下十年功,不信你問賀叔什麽時候開始學功夫的。”

賀軍堯訕笑道,“學武很苦的,我從小開始學的,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刮風下雨,一刻也不曾停歇,沒有這種毅力,別想學”他接著道,“學了後可不行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哦!”兩個小家夥認真地聽完賀軍堯的話,最重認真地點點頭,還是要學。

“這個不急,到了地方在說,想好了。”賀軍堯說道。

方默南他們離開不久公安就來了,看著警車到來,這些小混混和二流子如見了親人一般的哇哇大哭,“總算把你們給盼來了,趕緊送我們上醫院吧!求你們了。”乖乖地被帶上手銬,還一臉的感激。雖然是夏天,可雨勢越來越大,像是跟他們作對似的,不但冷,且疼是疼入骨髓的疼痛。

賀軍堯和林老爺子衣服濕濕的,進入嶺南省後,就先找了個縣城的小旅店,先去洗漱一下,換下濕衣服。方默南借用旅店的廚房先熬了兩碗薑湯(去皮生薑家上蔥白),雖然是夏天還是喝上一碗的好。

方默南又借用旅店的廚房再做了一頓好吃的,犒勞兩個‘大英雄’,順便也祭祭大家的五髒廟,這一路走來,為了趕路,可真是沒有吃好。

吃飽喝足後,各自回了房間後,睡下。方默南閃進空間,賀軍堯拿起電話,聽到對方的確切回話後,熄燈睡覺,那夥兒匪徒還真犯案累累,供認不諱。

賀軍堯這一路開車下來,過一個地方都要收費,國道上當地政府隨便設一道關卡就得交錢。可以想見省道,其他道路了各個都如狼似虎的,恨不得雁過拔毛,還真有點兒‘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