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物質上富有,精神上空虛,仍舊是窮人。

真正的富有表現在精神心靈上,而不是物質上,

光有物質的豐富,沒有充實的心靈,仍然是貧窮,而且是真正的貧窮。

可世人就是把主次顛倒了,重物質,輕視精神和心靈。導致在擁有物質的同時,沒有了心情。

改變從一點一滴做起,從潛移默化中做起,雖然物質獎勵是最大的動力。

“書籍仍然是獲得財富的重要途徑,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方默南邊走邊說,看著書架上的書籍,搖搖頭,這些書籍還沒她書房裏的全。

兩個小家夥兒挑選了兩本書,“走吧!逛了這麽久,咱回去。”方媽好笑地搖頭,“真是跟什麽樣的人,學什麽?你瞧瞧不出來玩兒,想著出來,出來吧!一個個沒精打采的。”

“這裏不好玩兒嘛!”二丫嘟著嘴說道。“又不是假話。”

“行了,咱去酒店裏玩兒得了,那裏娛樂設施還是比較齊全的,夠你們打發時間的了。”方媽笑著道,“你們這麽喜歡待在家裏,倒是不出去闖禍。”

“好啊!離傍晚還有三個多小時的,咱們去玩兒吧!”

方默南他們說幹就幹,直接打車回了酒店,酒店裏的娛樂設施有KTV包房、酒吧、保齡球、棋牌室,遊泳、乒乓球、最後他們選了桌球廳。

因為兩個小的想玩兒台球,在遊戲機上玩兒台球不過癮,沒有存在感,說到玩兒方默南是沒有不會的,

曾經大學時期在桌球廳打過工,那個桌球室可沒這裏這麽豪華,很平常,客人也不多,所以閑著的時候。方默南就自娛自樂,打桌球。幹了六個月就被程是非抓走不幹了,用他的話說,台球室太吵雜。不安全,不過她倒也學會了。其實方默南不停地轉換工作,還真叫她學了不少,不過都是些皮毛,不精。

說是桌球廳,其實是一個個的豪華包房,方默南他們選了最裏麵的一間。房間很大,布置的精致典雅,中間兩個球台,兩側球杆架上插著球杆。靠牆裏置了一套音響,下麵碼放著整齊的碟片,另一側的角落裏有個不小的吧台,裏麵有一個帥氣的調酒師,頂棚的射燈使得室內光線昏暗。隻有球台四周異常明亮。

“不錯嘛!”方默南心裏吹了一聲口哨,這硬件倒是非常的一流。“沒人剛好教你們。”

調酒師詫異地看著進來的四個人,不過也見怪不怪了。來這裏非富即貴,不是他能說些什麽的。

方媽坐在吧台旁邊,看著調酒師利落瀟灑的變化著花樣調酒,一杯調好的雞尾酒擺在了吧台上麵,剔透的長玻璃杯裏裝著漂亮的鸀色**,仔細看,有淡淡層次的淺黃,如霧如煙,小棒叉櫻桃和香蕉置於杯口,微微晃動。冰塊撞擊發出清脆的響聲,悅耳動聽。

方媽看他做完一係列動作,微微笑了一下道,“來杯水和三杯果汁。”

“好嘞!”調酒師笑著道,沒有因為客人不點酒而失禮。

方默南脫掉外麵的枚紅色呢子大衣,露出枚紅色的毛衣。方媽織的,沒有任何的花式,簡單的三針正,兩針反。不像是手工織的,倒像是買的。其實方默南不想穿的這麽鮮豔,不過方媽有令,小孩子家家不穿的喜慶豔麗的顏色,穿什麽,成天穿著的那麽素幹嘛!在家裏不說,出門在外,還是體麵一些好!

“先給我看著點兒。”方默南擺好球,開球第一杆直接擊出去,有一個球入袋。然後方默南左右看了看,找了找角度,兩腳分開,略與肩同寬,右腳蹬直,左腳彎曲,身體很自然地貼向台麵,張開手掌按與台麵,手掌攏起,四指抓緊台麵,拇指緊貼食指,形成一個穩固的v型通道,右手輕輕握住球杆,身體趴到台麵上,瞄準剛才找好的角度,架杆、出杆、擊球、一連串的動作,幹淨漂亮。

隻聽清脆的擊球聲響起,一下就有兩球入袋,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原來是個行家啊!更吃驚的還在後麵。隨著一聲聲一杆脆響,目標球應聲入袋,如此暢快淋漓,優雅的氛圍中,整個一個一杆收啊!端的是指哪打哪,真是乖乖聽話落袋。

震的調酒師目瞪口呆,要說比她打的好也不是沒有,不過這麽小的孩子還真是少見,應該是沒見過。看她打球真是一種享受,那動作幹脆、利落、瀟灑,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

大寶、二丫和方媽也張著大嘴,一臉的吃驚,“南南你什麽時候學過打台球的。”

方默南訕笑地摸摸鼻子,“天賦不行嘛!”她能怎麽說。

“哇……南姐姐好厲害。”大寶摟著方默南道,“太帥了。”

“真酷!”二丫也上前摟著方默南道,“快點兒教我們。”

“好!”方默南接著道,“比桌球案子高不了多少,真是的。”

方默南開始手把手的教學,帶著大寶試了幾個球,然後讓他自己試著找感覺。方默南手拿著球杆,一會兒摁下肩膀,一會兒敲敲腿,稍微合攏一下,一會兒擊球的過程中食指和拇指起來了,被方默南又重新給摁了下去。大寶練了會兒,總算動作似模像樣了,隻是到現在還沒有球入袋。

接著方默南按照同樣的方法教了二丫,兩個小家夥兒掌握能力很強,不過這勁道不是重了就戳著台麵,就是輕了,球到了口了不進去。始終沒有球入袋。不過兩人還是打樂此不疲地追逐著。擊球的一瞬間小臉滿是嚴肅。

方默南坐在吧台邊,手裏拿著果汁,輕輕地抿上一口,不時的提醒他們動作錯了。進不進球在其次,關鍵是動作得標準,錯誤的動作一旦形成,很難改過來的。

“哇……進球了。”大寶高興地蹦起來道。

“瞧你那高興的,還不是瞎貓撞見死耗子。”方默南笑道。

“哼!”大寶生著氣扭過臉,不跟她一般見識,緊繃著小臉開始繼續擊球。

一杆脆響,目標球應聲入袋,大寶抬起頭來,傲氣地看著方默南,一副怎麽樣,這回可是瞎貓了吧!

方媽放下手裏水杯,豎起大拇指,“我家大寶就是聰明。”

“大姨,我也不差啊!”二丫指指自己道。

“都好,都好!”方媽笑著道,原來在和大寶說話的時候,二丫也擊進一球。

正在這時包廂的房門被推開了,“我不喜歡外人,讓他們出……。”一個大嗓門男中音對服務員叫嚷著。

他在看清方默南的時候,頓時如被捏住脖子的把出去兩個字,吞進了肚子。他的臉色瞬間憋的通紅,想起往事真是讓人憋屈。兩團鳥屎當著她的麵掉在自己頭上,多丟份兒。“你怎麽在這兒。”

“瞧你說的,你為什麽來這兒,我就為什麽在這兒。”方默南斜靠在吧台上,懶洋洋地說道。

‘對哦!’他大哥和這丫頭的爸爸搭著班子呢!倪寶紅心裏腹誹道,‘哼!咱不跟小女孩兒一般見識。’

“南南,你認識。”方媽好奇地看著新進來的三男一女。

“認識,老媽,他是開發區黨委書記的弟弟。”方默南簡潔的介紹了一下。

方媽頷首有禮道,“你好!”

倪寶紅斜睨著眼睛上下打量了方媽一眼,“哼!你好!”他不陰不陽敷衍道。沒想到方正平的愛人還是個大美人,他轉身回到同伴身邊。

“老二怎麽著,認識。”其中一個斜著眼睛看了這邊一眼問道。

“認識!”倪寶紅說了一遍。

“哎!不就是個管委會主任的老婆孩子嘛!趕走不就得了。”另一個神情倨傲,不屑的掃了方默南她們一眼道。

“你……咱是來助威的,不是來找茬的,得顧著點兒倪老大不是。”另一個為他不爭氣哭笑不得。“反正有一張台子,有的玩兒,你們先玩兒,我看著。”

兩張台子,井水不犯河水,倪寶紅和其中一個男人玩兒,另外兩個坐在吧台,點了兩杯雞尾酒。

方默南冷眼看著他們,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年齡都不大,二十多歲,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痞痞的,眉宇間自有一股少見的英氣,渾身形於外,無法令人忽視的,是他與生俱來的優越感。想必來曆也差不到哪去。

倪寶紅他們兩個已經準備開球了,方默南看了會兒他們打美式桌球,就是傳統的黑八,不止打球,兩個人還公然賭博,看著他們放在旁邊的一遝遝厚厚的人民幣。

方媽扯扯方默南衣角,咬著耳朵道,“他們這是公然賭博啊!”不禁眼暈,這幫人也太明目張膽了。

“老媽你就當沒看見。”方默南擺手道,這些人可不是一般人能管得住的,而且別人巴結還來不及呢!誰會嫌命長找他們的事。

所以說,特權真的很好用,而且無處不在,方默南不再看他們,她拿著台球杆子,開始糾正大寶、二丫的打球動作。‘啪’一擊落袋,大寶擊出漂亮的一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