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君悅來酒店,粱子的辦公室靈力,粱子,酒店目前有多少現金。”他們五人落座在待客沙發上。保姆帶著孩子先休息去了,兩個小家夥兒一下飛機就睡著了,在飛機上看著什麽都新鮮,可勁兒的折騰,胖子給每個人前麵倒上一杯水。

“大約七百多萬。”

這兩年,粱子在開業的第一天,就聽她的話,除了必要的開支,所有盈利都存了起來。

胖子道:“我這邊食品廠和肉聯廠經過一年的發展,兩家公司員工已經擴展將近1000人,固定資產不說。”他放下茶杯接著說道:“每個月的淨利潤已經過了三百萬,還是南南有先見之明,方便麵的生產線整整擴大到六十條,公司占地三百多畝,代理商除了西部,基本上覆蓋全國,牛肉辣椒醬也實現了自主生產,這還得感謝誌謙牽線購買的牛肉。

由於咱們肉聯廠錄離的豬骨和雞架熬製高湯,又增加了雞汁麵、排骨麵。

”“婁這邊拿出兩千萬也不是問題,真沒想到就這兩樣東西買得這麽火,都是現錢交易,所以流動資金充裕。”

“乖乖,這才一年的發展。”齊秋實咂舌道。

“這樣的話,粱子把錢留下一部分在賬麵上應付突發狀況,剩下的六百萬,全部弄到香港的龍騰基金的賬戶上。胖子也一預留一部分,其餘全部也弄到香港。”

“好!”粱子和胖子答應道。

“阿貴,告訴楊帆、刁絨、艾倫他們所有合約,全部在九月底平倉套現。十月份,沒有我的話,不許入市。”方默南對程世貴說道。

“姨夫你那邊怎麽樣了。”方默南說道。

“我這邊有五千萬,大誠子也是兩千萬。”齊秋實說道,看見方默南緊皺的眉頭,他趕緊說道:“放心不會影響公司的正常運作,公司效益好,銀行貸款壓力大,天天圍著我們,等著我們貸款,其中的兩千萬是貸的。大誠子還說這是第一批,後續還有,當然我的也是,你不知道這兩年公司發展的更快,如果按原先的退股協議,你太吃虧了。”

“行了,我也沒吃啥虧,這些都是你們親力親為,一步一個腳印踏出來的。”方默南強硬地說道。“三個月後連本帶息的還給你們,至於餘下的錢還是慢慢來。一下子抽血太多,對公司發展不利。”

齊秋實看她的樣子無奈道:“好吧!”她的情俺們心裏都記著就成,這事嘴巴上說的不算,做出來最重要。

粱子和胖子聽見他們的對話,乖乖!這一下子,兩個個人都目瞪口呆。這老家裏幹的兩人這麽能折騰,真是悶聲發財,沒想到啊!粱子是雙眉高高揚起,一雙虎目瞪得老大:胖子最為有趣,眼睛鼻子擠作一團,整個圓溜溜的臉上,隻看到一個巨大的嘴巴,隻有齊秋實最為平靜,錢是他拿的。程世貴隻是挑了下眉,真是人多力量大。

“這些錢粱子,想辦法也弄到香港的龍騰基金的賬戶上。”方默南說道。

“好不過得分批次弄過去,不然引起注意就不好了。”粱子謹慎地說道,著幾年在南方,三教九流他認識的不少。

“行,具體怎麽能我就不管了,隻要在十月初到賬就行。”方默南沉聲說道。

正事談完,方默南眼睛一瞥看到茶幾上的報紙,頭版頭條寫著深圳發展銀行股份有限公司(簡稱:深圳發展銀行,股票簡稱:深發展A,股票代碼:000001)是〖中〗國第一家麵向社會公眾公開發行股票並上市的商業銀行。深發展於1987年5月10日以〖自〗由認購形式首次向社會公開發售人民幣普通股。

方默南拿過報紙,仔細看看,韓誌謙道:“怎麽南南,也看好內地的股票,不過外邊的人,可不看好,這些好像都是滯銷貨,還得靠行政攤派才賣的出去。”

方默南反問道:“你們怎麽看?”

程世貴和韓誌謙道:“婁們看好,現在人不懂,但我們懂行。”

粱子也道:“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才能賺錢,物以稀為貴這道理我懂。去年首長頭像第五次登上美國《時代周刊》的封麵,這也是他第二次成為《時代周刊》年度風雲人物。後來接受了美國哥倫比亞廣播公司“60分鍾”節目著名主持人邁克華萊士的采訪。不是說我們也要搞股票嗎!這個能買。”

胖子更直接“你們都說好,能買。”

“你呀!耍滑頭。”韓誌謙搗搗胖子的胳膊肘道。

“那還等什麽?”方默南說道。“但記住一點,要潤物細無聲。”

“來來,嚐嚐俺們自己生產的方便麵。”胖子高興地從廚房端出五碗碗麵。“香噴噴,好吃看得見。”

方默南吃得是紅燒牛肉麵“嗯!味道不錯,麵條夠q夠勁道,湯頭的味道也不錯。”

胖子揚起下巴“那當然,麵粉是咱自己廠生產的,小麥直接從咱縣裏地頭拉來的。從種植、到麵粉廠,磨粉,進入食品廠。嚴格的管控,農藥無殘留、麵粉也不添加任何的化學製劑。絕對的純天然。”說起這個他頭頭是道“我們收購了縣裏快要倒閉的麵粉廠,引進了新設備,產品出來後,除了自家食品廠用,其餘的還沒磨出來都被訂購一空了。咱得麵粉價格比市場高出一成,也供不應求,看來人人都怕影響下一代。”

方默南吃完,擦擦嘴“絕對要保質保量,寧可少掙些錢。”

胖子道:“俺明白,絕不砸了咱的招牌,再說了咱不缺錢。”他接著道:“如果要擴大生產的話,俺會從源頭,田間地頭抓起。不合格的小麥絕對不收。”

韓誌謙接完電話回到餐廳,方默南都好奇的看著他“誰的電話,講這麽久。”程世貴問道。

“和田來的。”韓誌謙說完,坐下吃自己眼前的麵。眾人看樣子得等上一會兒,胖子就把茶幾上的功夫茶具拿來,粱子自覺的開始泡起茶來。

等了幾分鍾,韓誌謙慢條斯理的擦擦嘴才又道:“你們看著我幹嘛!”

“剛才就說了一句話,我們等著你解釋呢!程世貴非常有耐心的說道。

“哦!這個呀!你們也知道我就幾年每年一次跑新疆收購玉石籽料,咱們知道它們的價值幾何。看著他們窮困,就想著怎樣改善他們的生活。授人與魚,更要授人與漁那裏畜牧業有可觀的發展前景。所以嘍!剩下的你們明白。”韓誌謙攤開雙手道。

“哦!韓大善人!”大家一起起哄道。

“行了,咱隻不過是讓自己心裏好過點兒。”韓誌謙感慨萬千道。他又振作起來“蓄養牛、羊他們那裏家家戶戶都會,我提供優質的種牛,牧草那裏遍地都是,價格上不去話,咱們就出口。那裏緊挨中亞,出口歐洲有刁絨牽線搭橋呢!而且咱的優勢很明顯,絕對的無汙染。等國人富裕了,咱再出口轉內銷。”

胖子道:“你打的算盤怪精的。”

方默南道:“一定要護好草場,可持續發展。”

韓誌謙笑道:“這不用你說,我可不想做一錘子買賣,要玩兒就玩兒大的。否則良心難安,其實說白了也隻是有利可圖,咱可是商人。”

方默南道:“話不能這麽說,商人逐利是天性,但不能為富不仁,什麽都得有個度,包括人的欲望。”說起這個她就想起“劉邦當年第一個進鹹陽,這樣一個人來到秦皇宮,看見數不盡的金銀財寶,美女珍搓,居然不動聲色,秋毫無犯,這麽大的克製力,此其誌不在小。看見美女和金銀財寶居然不動都給了項羽。要知道劉邦原來在沛縣的時候,是喜歡錢財,喜歡酒肉,喜歡女人的人。他的誌向一定是很大的,他能夠把這些東西都不放在眼裏了,這個人是絕不可以小看的,項羽不聽,劉邦嘛,他有什麽了不起,他“其誌不小”又怎麽樣?”

“是啊?劉邦的其誌不小,不然婁麽當了漢朝的開國皇帝。”胖子嚷嚷道。“禁得起美女和財寶的**!“方默南意味深長地笑了“現在是全民皆商,一切向錢看,在光怪陸離、物欲橫流的時代,**無處不在,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應該擋得住**,耐得住寂寞,要禁得起**啊!”拍拍胖子的肩膀走進臥房,去看看小寶寶們。

胖子傻愣愣地“老大為什麽單單拍俺的肩膀,俺很乖的。”

韓誌謙打趣道:“是啊!你很乖的,去夜總會也很乖的。”

“哈哈……”其他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你們別笑,我真沒幹什麽?”胖子吼道。回應他的又是一連串笑聲,不過方默南的話可夠讓他們回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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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六號號,方默南帶著孩子和程世貴一起出現在香港華億大廈十八樓“龍騰投資有限公司”的總裁辦公室的休息室內。

方默南盤腿坐在**,兩個小家夥兒躺在**,三翻六坐九爬爬,兩個小家夥已經會翻身了,而且還熱愛起這項他們剛剛學會的新“本事”玩兒的樂此不疲。

床邊的主桌上擺放著這是英特公司出品的最早的勁電腦,還沒開盤,方默南的眼睛不時的看看。

程世貴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好笑地看著他們三人。“你還真是忙的慌,不但照看孩子,還看導絆情。”

程世貴道“南南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根據我們情報員的分析,由於八月高峰期的時候我們拋掉了許多大企業的股票,隻留有少部分。

現在我們黑貓基金手中的資金已經變婁了八十億美金,當然這事不算〖日〗本掙得那筆錢。那筆錢現在還在〖日〗本,聽楊帆說那筆錢也變現了現在有大約十萬億日元。這次我們已經準備了一個月,而且這次根據我們的消息和分析可以肯定在美國國內也有許多財團預料到了,所以這次我估計也有人一起行動。”他接著又說道:“刁絨也拋掉了奧地利的所有股份,比凹那年上漲了四)%一500%。香港這邊也資金充裕,就等著你的下一步指令了。”

“美聯儲和政府沒有盯上我們嗎?”方默南擔心的問道。

“有不過,我們在政界的投入,也小有回報,他們替我們阻擋了不少麻煩,再說正常的規則內的商業行為,他們也無法過於幹預。”程世貴接著說道:“黑貓基金的組建的情報部也得到了大規模發展,這次獲得的信息應該是準確的。這次我們是經過多次轉賬貸款和交叉匯兌得到的大筆資金,進入美國的時候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我們的情報人員還獲取了美國情報局的相關信息,準備充足。”

“對了,一個月之後的收購名單準備好了嗎?”方默南把大寶提溜過來,放在床中間,怕他再翻就掉地上了,地上雖然鋪著厚厚的地毯。

“準備好了,經過分析我們最終確定了二十家大型成長型企業,等將來這些企業成長起來,我們黑豹基金將會成為世界上第一流的基金組織。嗬嗬這可是我一直的夢想和努力的方向呀。”程世貴一聽到方默南的問話,便高興地說道。

“嗯!”方默南點點頭。

早上香港股市剛剛開盤,方默南就下令,以即時價格最大限度地沽空了恒指期貨合約。

程世貴出去後,辦公室內一片跌碎眼睛的聲音。也是前六月他們都在做多,現在卻是全線做空,任誰都無法想象。當時恒指還是相對平穩中略有上升,縱觀全球股市,都是欣欣向榮的態勢,數月來一路飄紅,持續上漲。

“總裁這樣太冒險了,買賣指數期貨,尤其是恒指期貨,漂單過夜是很冒險的事情。何況今天是星期五,這一漂還是兩天之久?也不知晚間開市的紐約股市是個什麽情勢。”一個年輕的男經紀人上前一步,猶豫了一下,又壯著膽子說道。“這樣做是拿整個公司的前途和命運在做賭注,智者不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