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3章

對俄羅斯的飲食,國人最大的印象就是赫魯曉夫的“共產主義就是土豆燉牛肉”、紅菜湯,以及大長條黑列巴,還有伏特加!非常能喝伏特加!

他們吃的東西遠遠沒有華夏豐富,其實應該說中華美食,甲天下。

俄羅斯美食是很有特色,相比精致的法餐,俄羅斯美食更加平民。在西餐中,意大利最早形成自己的特色,其後是法國,而俄羅斯美食正式形成自己的獨特的菜係,已經是十八世紀了,於是在俄羅斯的美食中有法國、意大利的影子就不足為奇了。

俄羅斯的國土麵積龐大,橫跨歐亞,他們始終把自己定位在歐洲。

俄羅斯是我國的鄰居國家,緯度較高,氣候寒冷,關於俄羅斯美食,有一個很有意思的說法:麵包、牛奶、土豆、奶酪和香腸——“五大領袖”,圓白菜、蔥頭、胡蘿卜和甜菜——“四大金剛”,以及黑麵包、伏特加、魚子醬——“三劍客”。

俄羅斯的主食除了酸麵包就是酸麵包。由於飲食上的傳統習慣,俄羅斯對小麥、黑麥的需求是世界上麵粉的暢銷國之一。盡管俄羅斯不乏遼闊的土地、廣闊的湖泊,具有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海岸線,水產品極其豐富,但無論是海味還是山珍都難以代替麵包的作用。E

古往今來,他們將麵包和鹽作為迎接客人的最高禮儀,以表示自己的善良慷慨。作為迎客的象征,他們將麵包和鹽放在餐桌最顯著的位置上,以此表示對來客的歡迎。

這一風俗習慣,在俄羅斯人的迎賓禮中體現得最為明顯。最有趣的是,這種傳統待客的風俗已經作為俄羅斯國家的迎賓禮。每當外國首腦來訪,俄羅斯姑娘便端著新出爐的麵包和鹽款款走上前,請客人品嚐。

可以看出麵包地位,它是俄羅斯人的第一食品。

也不知道薇拉和維卡拉是否習慣於中華美食,不過方默南有理由相信沒有能抵擋住美食的**,這個不分國界。

“好了,放下,我來處理這些魚,你忙你的去吧!”方默南對著維卡拉說道。

“好的!”維卡拉放下水桶,轉身出了廚房,鑽進了大棚。

她們必須把菜采摘收割整齊了,明天一早工業園裏的車就會陸續來拉這些蔬菜。

“小灰!去大門守著!”方默南指揮道。

小灰乖乖的臥在廚房大門,那雙狼眼炯炯有神的,透著絲絲鋒利,緊盯著外麵。

方默南微笑的點點頭,她本身廚藝就不錯,處理食材方麵更是強手中的強手,尤其是現在還有法術加身,更是稱了匪夷所思的全功能處理機。手上掐個指訣,在保持魚完整的情況下,把其中幾條魚的魚骨被全部剔除,幾分鍾後,這十幾條魚,被開剝的幹幹淨淨,就等著做成各種美食了。

有了這種去骨術,被去掉魚骨的魚肉做出來的魚丸的口感就更加細膩好吃了,對於不喜歡魚刺多的薇拉她們,直接吃魚丸好了。

免去了挑刺的麻煩,卻失去了吃魚的樂趣,可憐!!就像是鐵板燒聽的就是那個愉快的嗞啦聲!

一般情況下,做魚講究的是全須全尾,除了像是做水煮魚,酸菜魚,剁椒魚還有涮魚片的菜式,大部分整魚的烹飪都不會把魚一分為二。

在宴席中魚頭擺放的位置都是很有講究的,魚頭對的一般是最尊貴的客人或長輩。

所以上魚的時候,魚頭對的人要客氣一番,推讓一下,以表示謙虛禮貌。吃魚前是要喝酒的,規矩是頭三尾四背五肚六,酒都喝完了,魚頭對的人以筷子點魚然後對大家說“動動”這樣大家才能開始吃魚。

所以該你喝的酒就豪爽點抓緊喝完。如果有人把魚眼夾在你碗中,你要欠身說謝謝,這是別人對你表示尊重,是高看一眼的意思,不要說我不吃這個。

大葉子抓上來的不光鯉魚,還夾了一條草魚。

草魚,就做西湖醋魚好了,雖然比不得西湖當地的草魚正宗,但這裏的魚是西湖無法比擬的。

西湖醋魚的做法與眾不同就在於他把魚一分為二,一半帶魚骨,一半不帶。

這個菜的特點是不用油,隻用白開水加調料,魚肉以斷生為度,再用多種調料做成汁澆在魚身上。“西湖醋魚”的名字非常美,其中也有段為後人津津樂道的典故:

“裙屐聯翩買醉來,綠陽影裏上樓台,門前多少遊湖艇,半自三潭印月回。何必歸尋張翰鱸,魚美風味說西湖,虧君有此調和手,識得當年宋嫂無”這些詩句就是講述西湖醋魚後麵的叔嫂情,因此西湖醋魚又叫叔嫂傳珍。

烹調技巧必須用活草魚烹製,入開水鍋中氽至斷生撈出,保持整條不碎,肉質不糊爛。澆魚鹵汁要薄而濃,其味才美。

鯉魚的做法就更多了,糖醋鯉魚、鯉魚豆腐、辣燒鯉魚、酸菜魚、水煮魚、剁椒魚塊兒。

隨著方默南修為的增加,對身體的掌控能力已經達到了入微的階段,所以對於做菜就更上升一個層次,那味道自是不必說了。

看薇拉和維卡拉吃魚的速度,也不嫌棄魚刺多了,很好這就不需要特殊的照顧了。

其實她們二人的適應能力很強的,常年遊走於各國,哪裏由得她們挑三揀四的,她們不挑食的。

至於大葉子和玉哥兒吃魚,小灰繼續燒雞!

吃完午飯帶薇拉維卡拉把廚房收拾幹淨後,方默南則關上房門繼續搗鼓吃的。

她從空間中翻出大包材料,花了半下午的功夫,加了八角、陳皮、花椒、丁香等大料,燉了一鍋子鹵味,雞翅,雞脖,雞爪子、雞蛋,花生米和豆幹一鍋鹵。

看火的同時,方默南食指輕叩著桌沿,微微眯起的眼睛,在考慮歌詞的事情!

勵誌,**燃燒,那就屬於流行歌曲了,你讓方默南寫情歌,以她的心裏年齡也寫不出愛的死去活來,太肉麻的,多是平淡中見真情,雋永意味深長的。

所以她寫的歌詞越品越有味道,食指不斷的輕叩,反手拿出紙和筆,刷刷寫了下來。

林老爺子聞著味兒敲門,小灰雙腳扒著門,給他打開房門。

林老爺子走了進來,揉揉小灰毛茸茸的腦袋,“乖孩子!”

“這麽香,做什麽呢!”林老爺子嗅嗅鼻子坐在她身邊道。

“鹵的雞翅、雞爪……”方默南頭也不抬的繼續寫。

近兩個月不在家,方默南打算給家裏人好好的補補。

“不錯,非常棒的下酒菜!”林老爺子樂嗬嗬地說道。他眼神探向餐桌,“寫什麽呢?這麽認真。”

“好了,寫完了,爺爺品評一下。”方默南擱下毛筆,把紙向老爺子那邊推了推。

方默南則起身去鍋裏撈上兩碟鹵味,小灰它們眼巴巴地看著,“太燙了,我給你們拿出來,涼涼。”

三個小家夥兒齊齊的守著那碟鹵味,誰也不準偷吃,等到涼了一塊兒享用,彼此監督。

方默南又涼拌個了粉皮,燙個菠菜粉絲擱點辣椒油拌拌,從櫥櫃裏又拿出一壇子果酒,取了兩個杯子,給二人各自斟滿。

林老爺子低頭看去,“這是寫的散文嗎?”

“不是,是小北要的歌詞!”方默南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這果酒幾乎沒有度數,她可以放心的飲用,不用擔心耍酒瘋。

“歌詞!那這曲風一定要激昂一些才能催人奮進,給人鬥誌。”林老爺子摩挲著下巴說道,“命運還是掌握在自己手裏好,憑借自己的力量掌舵向前,千萬別把命運的船槳交給別人。”

林老爺子起身洗洗手,又坐了回來,夾著桌上的鹵味啃了起來,抿了口果酒,詫異地看著吃得正香的方默南道,“南南現在舉手投足間越來越輕巧,卻總顯出剛強的力量。這詞的意境越來越大氣了。”

話鋒一轉,老爺子又道,“總算不再寫,那些情啊!愛呀的了,酸的掉牙!”老爺子捂著牙,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噗嗤……哈哈……”逗的方默南直樂。

“人總是要長大的嘛!”方默南老氣橫秋地笑道。

“一些聲音總是能令人充滿力量!這詞寫的不錯,告訴小北,這音樂可得陪好了,我等著聽完整的。”林老爺子笑道。

後來姥姥也被香味給吸引了過來,加入了進來,方默南給姥姥取了筷子和酒杯。三個人就在廚房裏邊喝酒邊聊天。

兩位老人主要是問問阿貴的娶的媳婦兒漂亮不?多大了?婚禮辦的如何啊!等等一些問題。

婚禮,在方默南昏迷不醒中度過的,不過她又看錄像,再加上她的一張妙嘴說的天花亂墜的,老人如親臨現場般似的。

當然方默南說的最多的,還是這兩個月裏的發生的事,除了不該說的,剩下的事無巨細的匯報了一遍。

“有照片,回頭我拿給你們看。”方默南又啃了個雞翅膀道。

“好啊!老大、莫嬸、老爺子不等我居然在這裏獨享美食。”胖子從外麵走了進來,脫了大衣和公文包直接放在架子上。顯然是沒有回半山,直接進了廚房。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