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飛上映的第15天,幾乎橫掃了全球同時段的電影,很多電影人大歎生不逢時。【“瘋狂”獲取更多章節】縱然是在“中國龍”內部,也在“抱怨”東方未明為什麽不親自執導這樣一部優秀的作品。馮小鋼更是為向上,飛依然被影迷們要求加場感到壓力頗大,眼瞅著聖誕大戰在即,他可是沒少從東方未明這邊探風,是不是讓向上,飛休息一會了。這讓東方未明頗為得意,小鋼炮這回故意沒有跟東方未明的功夫夢撞車,就是怕了東方未明了,如今一部向上,飛依然讓他頗為忌憚。而向上,飛的全球**房突破了四億美金更是讓所有羨慕不已,這還是在很多國家才剛剛上映的數據,等到向上,飛下架的時候,早就把大家落在了很遠的地方。於是,對於這次的聖誕大戰,所有人的熱情已經不是那麽亢奮了,不過,這幾部國產大片前期的造勢更勝一籌,多數影迷仍然看好今年的聖誕大戰。

“蓉兒,你怎麽看?”對於東方未明不親自製作向上,飛還是有人多人不理解。

黃蓉會心一笑,說道:“你啊,就是懶唄,不想當太多的責任”

“哈哈哈……”東方未明笑了起來,隻有黃蓉知道他內心的想法,東方未明隻有一個,但中國電影不能隻有一個東方未明。

聖誕大戰如其而至,向上,飛雖然應廣大觀眾的要求沒有下架,但是業已退居二線。三大王牌電影終於要和大家見麵了。

首先上映的是陳可新的投名狀,故事大綱改編自清末四大奇案之一的刺馬案,講述的是三個兄弟的故事。自2007年12月13日,這部由李連節、劉德崋、金成武、徐淨蕾主演的史詩大片,陸續在內地、港台地區及新加坡、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泰國等地上映,贏得**房和口碑雙重收獲,成為歲末年初最賣座的華語影片。而導演陳可辛也憑借此片跨入2億元俱樂部的華人導演。

投名狀2007年12月28日在台灣上映,首日即得1000萬台幣**房,不到10日,便拿下1億台幣。台灣著名學者張大春稱讚投名狀超越了刺馬,超越了中國曆史形塑上千年桃園三結義的刻板論述,也超越了水滸傳對兄弟情誼的江湖論述。

投名狀在香港地區也持續穩坐賀歲片冠軍位置,多位香港知名影評人不吝溢美之詞。蔡瀾在觀片後表示:“陳可辛終於是世界級的導演了。如果你電影看得多,就知道有些是拍給天下的觀眾看的,有些隻限於某些地區罷了。”陶傑認為:“投名狀上映,作品的基本色調一片灰黑,一反中國古裝大片的‘娘味’。”

接著,馮小鋼的非誠勿擾於12月18日閃亮登場,非誠勿擾堪稱是繼向上,飛年度最具親和力和感染力的國產電影,作為一部“**型馮氏喜劇”,擺脫了昔日那種小品化、拚貼化的特點,把希望與絕望、喜劇與優雅等多種矛盾元素合理地重疊在一起,一種新鮮的馮氏風格呼之欲出。影片糅合了眾多笑點,關注時下熱點、人生態度和逢場作戲,在秦奮相親過程中,遭遇不同型號的剩女,光怪陸離的各種社會現象都巧妙地融進影片中,在失落與絕望的氣息中,以馮氏幽默穿針引線,把一個老套的愛情故事娓娓道來,給這個寒冷的冬日增添了濃濃的人情暖意。葛尤、舒琪、範瑋、馮遠征……星光璀璨絲毫不弱於投名狀,之後的**房成績直接衝上了3億元人民幣,將投名狀甩在了身後。讓媒體頻呼2007年是中國電影的春天。

12月22日,冬至日這一天,餘震也登上了銀幕,首映禮雖然在京城,但是唐山的電影院觀影的人流絲毫不亞於京城。雖然正值新年來臨之前,但是在中國冬至日本來就有祭祖掃墓的傳統,對於30年前的那場災難,很多人的年輕人都已經淡忘,可是當初破損的家庭,那些劫後餘生的人們還過得好嗎?賈彰柯在電影開始之前,對觀眾們說道:我們不是重提舊事,用中國人的傷痛掙錢。對於我們這個善於健忘的民族來說,我們最需要的是銘記。電影也絕對不是冷酷的,或許會有淚水,但是每一個人都能找到那份屬於自己的溫暖和希望。最後,“中國龍”在這部電影上的所有收益將投入進“老兵慈善基金”用於各地的災害重建工程。

唐山大地震這個名字有些華而不實,餘震主要講述的是災難過後心靈的重建,大地震的場景並不是主要的內容,這也是東方未明為什麽依然選用小說原名的原因。電影開始了,開局其樂融融的家庭氛圍,大家都知道意味著什麽,很多記憶深處仍然保留當時記憶的唐山人身體從一開始就忍不住顫抖著,電影拍攝地是按照唐山的原貌重建的,地震前的預兆更是讓每一個觀眾的心全都糾在了一起。災難終於來臨了,“中國龍”再次將電影特效運用到了極致,整個電影院被驚呼聲淹沒了。餘震幾乎複製下唐山大地震的駭人場麵,人們在睡夢中被驚醒,然後在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地動山搖。23秒,在人的生命中隻不過是刹那,但對於一些人來說卻是天人永隔。方登一家的命運也在這一天發生了轉折。如果大強為了就自己的兒女和妻子喪生已經讓你感到震撼的話,那麽徐凡扮演的母親元妮在女兒和兒子之間做出選擇時的絕望就讓所有人失聲了。飾演小方登的那個女孩是賈彰柯從幸存者的者的後輩子女中挑選出來的,她是由自己的母親帶來的,也許是命運的巧合女孩的母親當年也是被人收養,到現在也沒有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小女孩很有演戲的天分,雖然還不滿十歲,對於母親口中的大地震以及劇本中的故事一點就通,看到母親掉眼淚的時候,還會安慰母親:“等外婆看到我們的電影一定會來找我們的”所以,在電影中,小方登渾身沾滿泥土和血漿、表情痛苦。盡管如此,小方登眼神中的恐懼、絕望、不知所措的表情感染了所有全文字的觀眾。沒有人敢去想象一個被母親親手“拋棄”的小女孩此時的內心是怎樣的。當女孩長大,她之所以寧可選擇退學,也不選擇**,就是因為自己曾經有過的苦難記憶,使她對生命能作出這種積極的回應。這也是人類修複創傷的一種方式,就是牢記那些苦難對人性的傷害,讓它們絕不發生在自己的生活中。苦難的承受者,雖不會被我們視為英雄,但她對人性的這種自我修複,又何嚐不是一種英雄行為?

之後的故事,拉得很長,時間能帶走很多東心,卻始終無法愈合一個家庭受傷的心靈,方登無法原諒母親當時的決定,她選擇了逃避,隻是這比遺忘更加困難。“我不是想不起來,而是忘不掉。”方登在最後的時候對自己養父說了這一句話。是的,有些東西是不願想起的,但並不代表可以一輩子忘掉。

而作為母親的元妮更是如此,一輩子都活在了會很當中,死也不願搬家,年複一年的再當初大地震的遺址悼念著亡夫和女兒。“倒塌的房子都蓋起來了,可我媽心裏的房子再也沒蓋起來,三十二年守著廢墟過日子”,方達是這樣說她的母親的。

對於個人來說,在災難中生存下來是一種幸運,但不可否認的是,地震所帶來的後遺症,不僅僅是震後的生存問題,更可能是伴隨終身的心理問題。故事的最後,方登和方達在32年後,也就是2008年的一場抗震救災的現場相遇,對於為什麽會吧時間定在2008年,沒有人特別注意,這是東方未明在劇本上留下的伏筆,希望他這個隱喻的提醒能起到一定的作用,特別是電影中涉及到得一些防震知識和陣前預警,也能讓中國人補上這一課。最終,母女相認,元妮第一個反應就是給女兒下跪,這便是我們的母親,當初的抉擇割去了她身上最寶貴的東西,當這一切還能挽回的時候,她甘願犧牲自己的所有。

音樂響起,23秒,32年,這首歌是由東方未明親自演唱的:

“如果沒那麽長的夜

此刻怎會這麽痛

二十三秒三十二年

讓一生失眠

眼角有魚尾的圖案

時間壓彎了軀幹

二十三秒三十二年

月就沒有圓

被風吹亂的蠟燭

頂著火焰流淚哭

當挖開記憶那一層土

就像經曆沒有麻醉的手術

耳朵塞滿了孤獨

我聽不見幸福

別再用冷漠對待麻木

我還有溫度

……

二十三秒三十年的霧

我呼喚日出”

心靈的廢墟上,我們看到一座叫做希望的城,盡管曾經的創傷無法讓生命變得完整,我們卻看他們依然懷揣著夢想努力前行……

電影結束後各大媒體給予了餘震極高的評價:

餘震帶領我們回到了電影的原點,它讓人痛快地哭,之後讓人破涕成笑,它讓我們知道,電影還是我們記憶中的那個有生命力,能感動人,值得我們去珍視和反複回想的電影。影

餘震是一部悸動靈魂的史詩,感人至深,幾無瑕疵——時裝

看電影感動落淚到不能自已,上次是二十年前的媽媽再愛我一次,這一次是餘震——南都周刊

餘震這麽拍,哭疼了五髒六腑,沒想到也久違了馮導真會講故事,也難怪**房常紅——精品購物指南

餘震讓我們再次觸摸到集體記憶與真實情感。一個母親的本能,兩個孩子的眷念,幾個家庭的真切。向這部充滿人性悲憫的好電影致敬。——現代傳播集團雷迦

正當我以為國產電視劇水準已漸漸蓋過電影的時候,餘震及時出現。華語電影從此有了新高度。——京華時報胡建禮

負疚與感恩的人性心靈史詩。國電影報道

新京報發表了石人葉匡的文章:“我是含著淚看完這部電影的,很多年沒有這種觀影體驗了。無論是對故事、畫麵節奏的把握,還是對觀眾情緒的駕馭,賈彰柯都顯示了他嫻熟的功力。對大地震的災難表現,賈彰柯也處理得恰到好處,既形成了對故事發展的推動和壓力,也沒有過度地渲染。電影在意的是如何讓觀眾能設身處地走進角色的情感中,一旦與之呼應、合拍了,你自然會與角色一起深入到那複雜的人性世界中。人們流下的淚水,其實是對自己人性的一次淨化,流出的不過是那些遮蔽人性的雜質。

近百年來,中國有太多的苦難和災難,被遮蔽在人們的記憶之外。除了早年的芙蓉鎮等很少的幾部電影,人們幾乎已經遺忘了,該如何用電影來表達苦難對人性的傷害。苦難在公共話語中的失聲,使越來越多的人失去了直麵不幸與悲傷的能力。東方未明在接受記者采訪時,講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這個民族飽受天災**,我在這兒拍的是天災,不天災可以拍,**不能拍。天災在這裏承擔了一個惡的角色。’其實無論天災還,讓經曆苦難的人發出聲音,不僅是對那些受難者生命的尊重,也意味著將那些個體的苦難記憶,轉化成民眾可以用來自我教育的公共記憶。它其實也是民眾間尋求文化認同的一種方式。這種記憶對一個民族,是最為重要的精神財富。

假如一個社會對於苦難或災難的集體記憶是殘缺的,或稀有的,隻會導致民眾對人性的麻木和精神的敗壞。因為他們極少感受苦難對人性的扭曲和傷害,隻要條件許可,人人都可能變成苦難的施與者。從這個角度說,賈彰柯的餘震邁出了我們對於苦難記憶的第一步。盡管這一步走得非常小心和艱難,但仍是重要的一步。我記得早年看過一部電影,叫蘇菲的選擇,也有類似的故事核心。那部電影說的是一個母親在納粹集中營中麵臨的抉擇,是把兒子還是女兒送入毒氣室?母親留下了兒子。但那部電影中的母親,最終並沒有走出苦難施加給人性的困境,以自殺離世。餘震中的母親通過懲罰自己實現的自我救贖,倒像是對那個波蘭母親蘇菲的回答。母親對女兒說:‘我要是過得花紅柳綠就更對不起你了”因為這種自我救贖,所以這部電影有了一個溫暖的結尾。

那些死亡者的生命不會回來了,那些受難者失去的青春也不會回來了,但這種對於苦難的聆聽和見證,會讓我們對現實始終保持一份清醒。實際上,在這個麻木迷茫的年代,做一個對苦難曆史的記錄者和見證人,也是一份駭人的行動和責任。”

……

“東方未明,‘中國龍’為什麽要投拍這樣一部電影?”在後來的媒體見麵會上,記者不止一次地問道。

“關於人性、關於感動我們已經說了很多了,我還想提一個問題:中國是一個多地震的國家,這幾年中小型的地震時有發生(大家可以查一下地震年鑒,有具體真實的數據,08年之前5級左右的地震在西北和西南地區時有發生),中國人的防震意識是比較薄弱的,希望這部電影能引起大家的重視,在發現一些征兆的時候,能在第一時間作出應對的措施。”東方未明很想說得再具體一些,但是他不能,再說下去,就有造謠生事之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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