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承宇乘坐飛艇向粉河盆地飛去,這裏的牧民拿到錢早就走了,現在剩下的是原來牧民的雇工,現在成了陳承宇的雇工了。飛艇低飛,在河穀上麵緩緩飛過。
陳承宇拿著一個望遠境仔細察看,忽然陳承宇下令飛艇著陸,下麵是一個大牧場,至少有20名雇工。陳承宇把他們全部召集過來,說有話要問。
雇工還以為新老板要問牛羊的數目呢,誰知道新老板根本平關注牛羊的事兒。
“各位,你們在放牧過程中,有沒有看到過煤炭。”連問兩次,無人出聲。
“就是那種黑黑的石頭,能夠生火燃燒的東西。”這次話說的是麗娜姑娘。
“老板,我有看見過。”
“老板,我也有看見過。”
……
一下子有5個人舉手,都說自己見過黑黑的、能燃燒的“石頭”。陳承宇大喜,急忙問在那裏見過,5個牧民所指的方向都不一致,都在周圍20公裏範圍內。
陳承宇馬上吩咐5人上了飛艇,在駕駛裏指引方向,一個個地點去核實。這5個地點看到有煤的地方,或是在深坑裏,或是在斷崖底下,陳承宇重賞了那5名放牧人。
這下子陳承宇心中有數了,麗娜姑娘也點頭,表示確定這裏是個煤礦。但是有煤,並不表示這裏的煤多,要看煤的儲量,還要經過試探挖掘才知道,陳承宇有些後悔自己當初怎麽沒從加州舊金山的奧克蘭港口,用飛艇運輸幾輛挖掘機過來。
陳承宇於是下令飛艇回舊金山的奧克蘭港口,裝運幾輛挖掘機、拖拉機、推土機過來,話說陳承宇的飛艇可以載重66噸,飛艇艇艙第一層是加強型鋼材焊接而成,放10輛幾輛掘機、拖拉機、推土機並不是大問題。
問題是這一來一回,需要一天半的時間。承來的100名華裔青年,已經跟雇工學放羊了,並在河穀盆地住下了。陳承宇、陳信達、麗娜姑娘、姿茵蘭小姐、10幾個護衛等人則住進了附近一個旅館。
李君天、黎小芳和雙胞胎姐妹則表示跟著飛艇來回,也不想呆在黎小芳所說的這個“荒涼”的地方。
飛艇回去了,陳承宇和姿茵蘭小姐、麗娜姑娘看到旅館隔壁有個酒吧,於是相約去酒吧喝幾杯。陳信達想帶幾個人過去,被陳承宇製止了。於是陳信達隻好自己一個當護衛,跟著他們3人進了酒吧。
陳承宇一進酒吧就發現不對勁了,這裏喝酒的人全是白人,看來這個閉塞的地方,還是非常的排外。
果然一個高大的白人攔在陳承宇等人麵前,傲慢的說:“黃種人,滾出去,至於這位小妞嘛!就陪我喝酒吧。”
這人說的是姿茵蘭小姐,姿茵蘭小姐是何許人也?她父親可是國會議員,平時出行,誰不禮讓三分,此時在一個邊陲地區的一個小鎮,被一個流氓調戲,哪裏忍得住,一個飛腳踢去。
這飛腳正中白人流氓的臍下三寸的地方,白人流氓“啊”的一聲大叫,雙眼翻白,張著大嘴,雙手捂住下體,弓著腰,像個雕像
一樣,一動不動。
陳承宇暗暗好笑,繞過那白人流氓,走到櫃台前說:“啤酒4杯。”誰知那白人胖酒保冷冷的說道:“我們的酒不買給黃種人。”
“是嗎?你不想幹這份工作了,是嗎?”陳承宇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代之以冷冰冰的表情:“把你們老板叫出來。”
“叫出來又怎麽樣?你能叫他把我的工作辭退了?”
“也許!”
“嘿嘿,我好期待。”那白人胖酒保還真的回過頭去,衝酒吧後麵大聲叫道:“吉姆!吉姆!”
應聲跑出一個禿頭老板,他看到陳承宇,臉上出現厭惡的神情。陳承宇心裏有些火了。
陳承宇冷冷的說道:“這片地你有許可證明嗎?”
禿頭老板冷笑著說道:“關你什麽事?”
“當然關我事,因為你的店開在老子的地盤裏。”陳承宇淩厲的雙眼緊盯著禿頭老板。
“你是新來的杜克•陳老板?”
“是的,你也聽說了?”
“不好意思,杜克•陳老爺,小的沒見識,衝撞了你的大駕,我代他向你道歉,請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道歉還不夠,我剛才說過,要開除他,並且不能在我的地盤上讓我的人遇見他,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Fuck!”那白人胖酒保大罵一聲,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右手拿起一瓶酒,就向陳承宇頭上砸去。
“啊!”姿茵蘭小姐一聲驚叫,捂住眼睛,不敢看陳承宇頭上開花的慘狀。但半晌沒有瓶子破裂的聲音,姿茵蘭小姐張開眼睛,這才看到白人胖酒保手裏的瓶子被陳信達抓住了,白人胖酒保用力搶奪,卻如蜻蜓撼石柱一樣,一動不動。
這時候剛才被姿茵蘭小姐踢中下體的白人洋流氓,這時候緩過氣來了,一聲呐喊,揮舞著拳頭向姿茵蘭小姐衝過來。
陳承宇看著姿茵蘭小姐呆呆的站在那裏,形勢危急,一個箭步跑了過去,當胸一腳正中那白人洋流氓的胸口,踹得那人結結實實摔倒在地上,手捂住胸口,兩邊翻著身子,一句話也就不出來。
“Fuck!”
“Fuck you!”
……
正在喝酒的幾個白人迅速拔出槍來,卻“哎呀!哎呀!”的慘叫幾聲,手中的槍丟在地上,左手撫著右手,大聲叫痛。
陳承宇冷冷的說道:“你們的槍法很準嗎?”
右腳尖一勾,地上的槍跳了起來,陳承宇右手一抄,已把地上的那支槍穩穩的握在手裏,看也不看,舉槍射去,“呯!呯!呯!”三聲槍響,對應著著三聲“幫!幫!幫!”玻璃瓶的脆響。
剛才三名拔槍的白人麵前的酒瓶子被擊中打得粉碎。
陳承宇冷冷的掃視了一眼酒吧全場,冷冰冰的說道:“想打架,咱們拳頭上見工夫。再次警告:不準用槍,有人再用槍的,老子廢了你們的眼睛。”
當下就有三名白人壯漢傲然站了起來喝道:“黃種小兒找死,來吧。”
陳信達哼了一聲,用力一推,本來他和白人胖酒保還在較勁,這時一下子發力,那白人胖酒保全身猶如一隻皮球一般,猛的撞向身後的酒架,又彈了回來,然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是暈死過去了。
陳信達走前幾步,用手指指那三名白人壯漢,又指指自己,意思是:“你們一起上吧,我就一個人。”
“Stop! Stop!”有人忽然間大聲喊道:“我賭這個黃種人贏,有誰下注的不,不論下多少注,一賠一!一賠一!”這人說著摘下頭上的帽子,收賭注去了。
陳信達和三名白人壯漢隻好暫停。話說美國這地方就是這樣,一言不合就是賭賭賭!
陳承宇隻覺得啼笑皆非。他忽然發覺這人的背影很熟悉,再仔細看這人的臉龐,正好那收賭注的人回過頭來衝著陳承宇微微一笑。
握草!這不是傳奇劫匪詹姆斯兄弟嗎?3年前,陳承宇從波士頓乘坐火車前往加州,尋找賓漢姆峽穀大銅礦、石油城的時候,在火車上正遇詹姆斯兄弟在打劫火車,當時陳承宇跟他們打了一場,一個打九個,把詹姆斯兄弟一夥九人打得落花流水,抱頭鼠竄。
酒館裏有30多人,詹姆斯兄弟二人拿著帽子收到3,000多美元賭注,全是下注三名白人贏的,樂得詹姆斯兄弟二人合不攏嘴,他們深知陳承宇等人的厲害,所以一點也不擔心落敗。大詹姆斯還調皮的衝陳承宇眨了眨眼睛。
大詹姆斯跑到場中,把桌子凳子什麽的全部移開,清出一個場地出來,看看清得差不多了,大詹姆斯大喊一聲:“比賽開始!”然後急忙跑到一邊去了,以免遭魚池之災。
“哇!”一名白人壯漢大吼一聲,衝了過來,揮拳向陳信達額頭打去,這舉動把陳信達惹火了,他也是怒吼一聲衝了上去,右手拳頭對準白人壯漢的拳頭打了過去。
“呯”的一聲悶響,拳頭對拳頭,白人壯漢後退了三步,陳信達則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倆人好像兩頭決鬥的野牛一樣,互相瞪著對方,忽然那白人壯漢“哇呀”一聲慘叫,蹲了下來,左手捧著右手,哇哇喊痛,眼淚直流。
那受傷的白人壯漢,忍住痛去找醫藥去了。
剩下的兩名白人壯漢,互相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二人一樣的心思:一起上,絕對不能單打獨鬥,給對方逐一擊破的機會。
“呀!……”倆人雙雙大吼,撲了上去。
陳信達也是加速奔跑,迎了上去,看看堪堪相撞,陳信達騰空而起,右腳閃電般踢中右邊大漢的胸口,借著這一踢的反彈力,左腳狠狠的踢在另一名白人壯漢的胸口上。
倆名白人壯漢馬上化身為滾地葫蘆,壓倒幾張桌子,上麵的瓶子、盤子什麽的嘩啦啦倒了一地。
倆名白人壯漢艱難的爬了起來,右手撫著胸口,左手擺擺手表示服輸了。
……
PS:詹姆斯兄弟與陳承宇相遇,詳見拙作:第24章傳奇劫匪;第25章賓漢姆峽穀大銅礦。
(本章完)